Allan Paivio(1969,1971,1983)开创了用以解释各种不同记忆术运作的记忆双代码假说(dual-coding hypothesis)。依据Paivio的观点,长时记忆包含了两个不同的代码系统(或者说代码)用来表征存储的信息。其一是言语性的,包括有关事物抽象的、语义的信息。另一个则包括了表象:用以表征记忆项看上去像什么的心理图片。要记忆的项目既可以用言语标签进行代码,也可以用视觉表象进行代码,并且在有些情况下两者可以同时进行代码。Paivio的观点是,图像与具体的单词同时产生了言语标签和视觉表象,也就是说,它们具有两种可能的内部代码或者心理表征。相反地,抽象的词语一般仅具有一种内部代码或者表征:一个言语标签。
Paivio的一项研究(1965)提供了支持该假说的证据。要求被试学习4张名词对词表中的一张。第一张词表(CC)包含的词对均指向具体的物件(例如,书-桌子)。第二张词表(CA)包含的词对中,第一个名词是具体的而第二个则是抽象的(比如,椅子-公正)。第三张词表(AC)与第二张相反(比如,自由-裙子)。第四张(AA)包含的词对均为抽象名词(比如,美丽-真理)。在最高为16项均答对的情况下,对应于CC,CA,AC与AA词表,被试的平均成绩分别为11.41,10.01,7.36和6.05项答对。
Paivio(1965)对结果的解释如下:在任何可能的时候,被试会自发地构建这些名词对的视觉表象。这种构建对于具体名词而言是最简单的。Paivio(1969)认为,不同于言语标签,视觉表象其功能就是提高具体化的程度:该名词越具体,表象就越丰富而内部代码也就越复杂。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对图像(非常具体的)常常比词语记忆得更好(Kirkpatrick,1894;Shepard,1967)。当事物是由表象和言语标签双重编码时(就如具体名词可以做到的那样),学习者能够重新提取它们的机会明显更多。如果学习者忘记了言语标签,也仍旧可以提取视觉表象。反过来也是一样。而仅仅有言语标签编码的项是不利的,如果该言语标签被遗忘或者“误放”的话,学习者将无以为继。(www.xing528.com)
Paivio(1969)进而确信,一对名词中的前一个(称为“刺激”名词)常作为概念上的“挂钩”,从而使第二个(“反应”)名词可以被钩住。也就是说,刺激名词是作为一个“心理锚”来发挥作用的,使得反应名词的表征可以依附其上。因此,第一个词的可想象性对于增进易记性而言尤为重要,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在CA条件下的回忆水平要明显高于在AC条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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