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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文史办工作经历及交往

时间:2023-08-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虽得到同志们的支持,却为社领导所不理解,所以通过周茹同志的关系调入市政协机关,而到文史办任编辑。1985年秋,文史办部分老先生于刘炎臣老家门口合影。到文史办后,对安静的工作环境十分满意,图书资料室的大量史料,更令人目不暇接,都愿一看。在文史办则太闭塞了。到文史办后,半年内未出过差。在政协文史办工作的一年中,还只是熟悉情况,没有做什么具体工作,但和老先生们相处甚好,特别是与孙家骥、张敦书两位交往较多。

天津文史办工作经历及交往

1985 年,在《科学生活》创刊五周年之后,我提出了改革计划(即编辑部自负盈亏,向出版社承包)。虽得到同志们的支持,却为社领导所不理解,所以通过周茹同志的关系(周茹同志系原市委统战部长,和先父相熟,时任市政协副主席)调入市政协机关,而到文史办任编辑。又适值乔维熊同志任市政协副秘书长,分管文史委员会工作(乔老也和先父相识)。时文史办由杨大辛、游德昌任主任,办公室的同志有郭璞、温宝钟、张笑平、方兆麟、张玉芳、康明、仉志刚、周桂兰等,还有近十位在旧社会历经沧桑,有着一定阅历和社会知识的老先生:齐植璐、孙家骥、刘炎臣、刘续亨、刘嘉琛、徐秀珍(女)、谢鹤声、沈滨、陈珍(女)和一位老校对张敦书等。令人高兴的是,在文史办见到了50 年代初我在天津《大公报》(时更名为《进步日报》)实习时的导师、资深名记者张高峰先生(他落实政策后,任市政协文史委员会副主任)。想不到阔别30 多年的恩师,又得相见。

1985年秋,文史办部分老先生于刘炎臣老家门口合影(前自右起:谢鹤声、周恩玉、刘炎臣、孙家骥、林放;中:张敦书、刘续亨、刘嘉琛;后:温宝钟、沈滨)。

到文史办后,对安静的工作环境十分满意(给我安排了一间办公室),图书资料室的大量史料,更令人目不暇接,都愿一看。但和在出版社杂志编辑部相比,却又有三个不适应。一是《科学与生活》编辑部每天人来人往,信息灵通。在文史办则太闭塞了。二是在出版社几乎每月都要外出,或采访或开会。北上哈尔滨、长白山,南至广州、南宁市,西往青海湖、峨眉山。一周内去一次北京已习以为常。到文史办后,半年内未出过差。三是文史办的上下班制度,和在杂志编辑部只要保证按时出刊,平时自由自在的工作环境大不一样。

这些不适应,加上个人的性格因素,终于使我在文史办工作了一年多后忍痛割爱,还是要求调动一下。(www.xing528.com)

1986 年,在市政协会议期间,巧遇原在科技出版社时的一位作者凌肇元。这时,他已是外经贸委副主任、市政协常委。他正在筹组一个直属市政府的外贸集团。他见我后,动员我到他新组建的集团工作,主要是负责和国内外搞合作出版。

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搞合作出版,是一项诱人的工作。经向市政协有关领导申请,记得最后由孙维甫副秘书长(他和我弟妹解放前在津参加学运工作时曾是同学、战友)和我谈话,既鼓励我在改革开放的年代去商海闯荡一下,也诚恳地表示,欢迎日后再回来。就这样,以依依之情,转到了外经贸战线。一年后,即会同中国科学院出版社、《华声报》、《世界经济导报》共同出版了《华夏科学家、企业家》一书,在香港发行。

在政协文史办工作的一年中,还只是熟悉情况,没有做什么具体工作,但和老先生们相处甚好,特别是与孙家骥、张敦书两位交往较多。而我家中的《天津文史资料选辑》,已由最初的两辑,而积存到二十多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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