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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写定固原历史文化研究:民间故事《白鹁鸽玲玲》

时间:2023-08-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此次调查采集中,大量口承民间故事得以写定。其中《白鹁鸽玲玲》故事也在此次采集调查中被写定。《静宁民间故事》中的《白鹁鸽玲玲》故事于2013年4月被由王知三编、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静宁民间神话传说故事》收录。在《静宁民间神话传说故事》中,标注其中《白鹁鸽玲玲》故事的讲述者为王玉梅,搜集人为黄小丽。

调查写定固原历史文化研究:民间故事《白鹁鸽玲玲》

六盘山地区,《白鹁鸽玲玲》流传相对广泛,且在流传过程中形成了多个版本。就目前笔者所收集的资料中,已被采集和写定且具有代表性的版本就有三个。为完成全国艺术学科“七五”期间国家重点科研项目民间文学三项集成工作,1984年以后,文化部、国家民委、中国民研会联合主持在全国范围内普查民间故事、民间歌谣、民间谚语。为给省卷集成做资料,1985年以后固原各县成立县级集体领导小组展开调查采集工作。在此次调查采集中,大量口承民间故事得以写定。其中《白鹁鸽玲玲》故事也在此次采集调查中被写定。《西吉县民间故事》中杜豆豆讲述本较具代表性,后文以杜豆豆讲述本指称。此后,几乎历次相关民间故事的再版及重新编印基本都建立在这次普查的基础上。例如由李世锋、尤屹峰、李耀宗合编,宁夏人民出版社1992年5月出版的《西吉民间故事》,文末注明了该故事的流传地区,为平峰、三合、苏堡乡等地。杜豆豆讲述本在宁夏人民教育出版社2010年5月出版的《六盘山民间故事·西吉卷》中再次被辑录。

另外,与固原地区相邻的甘肃静宁县为响应“民间文学三项集成”工作,于1989年2月出版了《静宁民间故事》。在这一集成中,也收录了一则《白鹁鸽铃铃》的故事,因是在口承故事的基础上由不同的写定者写定,在名称上有“玲玲”和“铃铃”的差异,但这一名称对故事内容与情节没有影响,故后文中均按《白鹁鸽玲玲》这一名称来指称。《静宁民间故事》中的《白鹁鸽玲玲》故事于2013年4月被由王知三编、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静宁民间神话传说故事》收录。在《静宁民间神话传说故事》的后记中指出,“《静宁民间故事》印行时,由于一些原因,在每个故事的出处,假托了许多名字,实无其人,这次出版时,恢复了原搜集整理者的姓名”。在《静宁民间神话传说故事》中,标注其中《白鹁鸽玲玲》故事的讲述者为王玉梅,搜集人为黄小丽。后文中称为王玉梅讲述本。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另一个异文,即由刘世友编著、宁夏人民教育出版社于2016年10月出版的《中国传统村落·宁夏隆德·梁堡村·红崖村》一书中的《白鹁鸽玲玲》故事。该故事在《中国传统村落·宁夏隆德·梁堡村·红崖村》一书中也使用了“铃铃”这一书写方式,但如前所述,这一命名并没有在故事情节与内容上对讲述和故事产生实质性的影响,所以本文依旧采用《白鹁鸽玲玲》这一故事指称。《中国传统村落·宁夏隆德·梁堡村·红崖村》中并没有交代讲述者的姓名。为此,笔者在2018年4月27日与刘世友取得联系并进行了短暂的采访。据刘世友介绍,他在《中国传统村落·宁夏隆德·梁堡村·红崖村》中所收录的《白鹁鸽玲玲》故事是根据自己记忆中老人们的讲述写定的。后文以刘世友写定本指称。刘世友写定本与王玉梅讲述本之间的差异十分微小,但在这些微小的差别之中,有一处值得注意,即刘世友写定本在讲述的铺垫用语上使用了“从前”这一讲述习见用语,紧跟着就进入了故事,“有一个大户人家……”但在故事主体部分十分相近的王玉梅讲述本中,在进入“有一个大户人家……”这一故事之前,进入故事的铺垫用语不是“从前”,而是“这是满常家的事儿”。而后者才是六盘山地区、西海固地区民间故事讲述过程中较常见的铺垫用语。据刘世友说,王知三和自己有亲戚关系,两家所在村庄仅隔一条小路。王知三参与的《静宁民间故事》及之后编集的《静宁民间神话传说故事》中,《白鹁鸽玲玲》故事采集地都是他们所在的村庄。老人们的讲述本就十分相近。而刘世友在写定时仅仅是在过渡语上与王玉梅讲述本有所差异。而刘世友说自己之所以使用了“从前”,是因为他不知道老人们原生态讲述过程中那些铺垫用语如何书写。虽然定义民间故事异文时最重要的是母题链的差异,而且刘世友写定本与王玉梅讲述本虽在主体内容上十分相近,只有铺垫语有差异,但这个铺垫语的差异却蕴含了十分深远广泛的文化信息。所以,在此,笔者为后文论析方便,将刘世友写定本也视作《白鹁鸽玲玲》这一民间故事的一个异文,以便与王玉梅讲述本作比较。(www.xing528.com)

以上三个《白鹁鸽玲玲》故事异文的调查与写定中,相关工作者根据中国民间文学三套集成编纂方案与细则,对民间口承故事做了最大化的“忠实纪录”。但以上不同县区的不同版本中并没有出现笔者年少时曾经听过的一种夹带唱词的讲述。2013年笔者曾经萌发过申报西海固民间故事或者六盘山民间故事课题的念头,因此在2013年初,笔者曾经辗转通过电话联系到年少时的同学苏莉香(原宁夏固原市隆德县柴沟村村民),请她再次讲述年少时在故乡田地边一棵杏树下讲述过的《白鹁鸽玲玲》故事。但苏莉香表示时间太久已经全部遗忘。2014年春节,笔者前往故乡隆德县柴沟村拜访苏利香,并为其提供了《白鹁鸽玲玲》故事的梗概。但即使知道了故事的来龙去脉,依旧无法钩沉起当年的唱腔、唱词。于是笔者切身体验了未经写定的民间故事是如何自然消殒的。2017年6月初,笔者曾先后前往红寺堡红崖村、永宁县闽宁镇、大武口星海镇富民村、大武口六站沐恩新居小区搬迁点调查采访。但在拜访搬迁至闽宁镇的苏莉香家时,苏莉香在纺织厂上班并住在厂子的宿舍里,没能见面。2018年4月5日,笔者又去大武口六站沐恩新居小区采访原柴沟村村民陈法海,他曾被称为讲故事的能手。采访期间提及《白鹁鸽玲玲》的故事,陈法海说他曾经听老人们讲过,但他自己不会讲,更不会唱。4月6日,笔者采访同住沐恩新居小区的蒙娟子,了解民间故事在村民搬迁后的生态环境,蒙娟子提到她的二姐蒙腊月知道很多故事。于是,笔者通过微信联系到了蒙腊月,蒙腊月以微信语音聊天的方式说唱了《白鹁鸽玲玲》故事。最终,笔者将这支在生命中兜兜转转了三十年的故事做了写定,后文以蒙腊月讲述本指称这一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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