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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人最喜欢的古村落之一-崖口村

时间:2023-11-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以上种种,或是种种之外,都足以让崖口村成为中山人最喜欢的古村落之一。檐上藏青色的瓦当与滴水瓦是其难得的色彩。现在的云谷谭公祠已成为老人活动中心,同时也作为村中决策重大事务与发布通知信息等的中心地,这就是现在很多祠堂大概的功用了。1937年底,中共崖口村支部成立,谭桂明任四区区委委员兼党支部书记。走在金色的田野上,踢响尚在散发着甜香的稻茬,不料惊起水边的小白鹭,还没看清来者,就振翮高翔了。

中山人最喜欢的古村落之一-崖口村

坐在归家的公交车上,一片金色的稻田在车窗外铺展,被河边井然有序的水杉树分隔成一帧一帧,像放映中的电影胶卷,细微地变换着动作。夕阳下的稻田,泛着多少淘金者梦寐以求的光芒,荡漾的水波溢出边际,向外蔓延。车厢内起了一阵小骚动,有人轻叹,有人举起手机拍摄,然而,没有人愿意打断他们固有的路途,哪怕只是短暂停留。只有我,中途下了车。

崖口村的盛名是怎样得来的呢?是因为村里至今仍实行人民公社制度?是那三千亩连片的壮观的稻田?是燕石围的海鲜与茫茫的伶仃洋畔?还是每年农历五月初六的飘色巡游?抑或只是祠堂对面那不起眼的云吞小店?以上种种,或是种种之外,都足以让崖口村成为中山人最喜欢的古村落之一。

对于走村访古的游人,老奶奶早已见惯,有时还会自豪地邀请游人观赏她家开得热烈的炮仗花

“友诚小店”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营业,货售罄即打烊,如有心品尝,下回请早。面对一众慕名而来的食客,小店依旧质朴与清高。

小店对面的云谷谭公祠,此时像忙完了一天活儿的垂暮老者,送走一伙打发晚年时间的老友,端坐在那儿,静待着夜的降临。公祠建于清朝,坐东向西,原为左、中、右三路,现在只剩下中路与右路。中路为三间两进,硬山顶,青砖墙,博古脊,花岗岩墙脚,穿斗与抬梁混合式梁架,其建筑风格同村内其他宗祠并无二致。檐下壁画大多褪色,只剩下人物景致的轮廓,故辨认不出其典故。麻石檐柱上的石质雕花雀替和托脚装饰,都被风雨磨蚀圆滑。檐上藏青色瓦当与滴水瓦是其难得的色彩。

现在的云谷谭公祠已成为老人活动中心,同时也作为村中决策重大事务与发布通知信息等的中心地,这就是现在很多祠堂大概的功用了。门前手写的“老人娱乐中心”木板旁边,是红的、白的、褪色的、化了墨的各种通知、募捐、光荣榜、鸣谢信息。祠堂大门敞开着,昏暗的内里只见数张可折叠靠背椅,和一桌还没收拾的麻将,留待明日再续。

偏斜的光线始终穿透不了重重房子,只能在村子上空飞逝而过,偶尔遇到突兀的建筑,被其俘获,闷闷地灼烧着。耀眼的光芒令周遭的一切相形失色,埋没在黯淡的阴影里。

谭桂明故居就藏在这片阴影里。这是一座低矮平素的小房,正如谭桂明生前克己奉公的作风。谭桂明为崖口村人,在新中国成立后任中共珠江地委委员,中山县委书记、县长,以及佛山地委副书记兼秘书长、佛山专员公署专员等职。其一生克己节俭,在患癌弥留之际,依然告诫孩子“不贪污、不腐化”。1937年底,中共崖口村支部成立,谭桂明任四区区委委员兼党支部书记。谭桂明故居就是当时区委员会活动的地方。

炊烟游走在寻常巷陌,消失于房檐下、街角下、墙角、石板凳上。令人垂涎的饭菜香气像是无声的呼唤,村中广场的男人捻灭香烟,起身拂扫身上的灰尘,他们抬手转身作别,留下尚未完结的讨论。孩童们可不想就此告别,仍在追逐嬉闹,坚持到最后一刻,哪怕事后迎接他们的会是“皮肉之苦”。(www.xing528.com)

建于清朝的敦和里闸门被夕阳切割成明暗深浅不一的几何形状

建于清朝的敦和里闸门被暮光切割成明暗深浅不一的几何形状,设以硬山顶、青砖墙、花岗岩门框与墙脚。门楣上的“敦和里”金字明暗参半。色彩浓厚的石雕蝙蝠衬托的是两侧红底对联,阴刻“敦厚民风成美里,和平世界足安居”。门框左边挂着一块写有五国语言的简介木牌。门后墙上内嵌一块重修闸门碑记,陆氏乡民在石板上烙下了他们的心意与归属。

敦和正街上的陆雁群碉楼在远处就能看到。它赫然耸起,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历经多年风雨,竟无一处明显的崩损。麻石窗框和窗栏杆也都完好无缺,只是没有了窗子。窗檐只有半月形的窗楣,没有任何装饰。从楼顶连接到地面的避雷针,就像碉楼身上的一条拉链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棵依附在四楼天台的老树。其根茎沿着陶质水槽往下生长,直至蔓延地面。根系虬结盘绕,在水槽脱落的地方,像多股捻成的绳缆,想必它已有些年岁了。老树枝叶繁茂,像是碉楼冠冕上的一根翎羽,别在落日那面。暮色为它点染上羞赧的红晕。

陆雁群碉楼赫然耸起,就像坚不可摧的堡垒,历经多年风雨,竟无一处明显的崩损

青灰色的街巷与新旧相间的房屋间,闪烁着片片金黄,似是某种感召。走在金色的田野上,踢响尚在散发着甜香的稻茬,不料惊起水边的小白鹭,还没看清来者,就振翮高翔了。收获的人们正在拾掇这一年的辛劳,鲜红色的农机飘浮在翻卷的稻浪中,“隆隆”的劳作声混合着人们爽朗的笑声,看来他们对今年的收成十分满足。

稻子在微风的鼓动下,有韵律地摇晃着,犹如潋滟的金光水波。我伸手掬起了一捧,将这份自然给予的恩赐,洒向铺了一层胭红的村庄那边。

南朗镇崖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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