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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和地方政府图书整理和目录工作的显著成果

时间:2023-05-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中央政府组织的编目工作,始于高宗绍兴年间。中枢馆阁的目录工作虽不及北宋兴盛,但地方政府参与编目,则是北宋所没有的,这是南宋对目录事业的贡献。十三年,又令全国各地方政府将本郡本州书解至秘书省,以便核对馆目,并取索各地存有而馆阁缺藏之书。如此大规模的涉及全国各地的行动表明,南宋各地方政府都藏有“官书”,而且皆编有书目。地方政府参与编目的第二种形式是,结合地方志的编修,整理各地士人的著作目录。

中央和地方政府图书整理和目录工作的显著成果

中央政府组织的编目工作,始于高宗绍兴年间。《宋史·艺文志总序》称:“高宗移跸临安,乃建秘书省于国史院之右,搜访遗阙,屡优献书之赏,于是四主之藏稍稍复出,而馆阁编辑日益以富矣。”[1]这种日益宏富的书藏,成为馆阁大臣编辑的基础,为了这个基础,秘书省曾数颁阙书目录于天下,并给出种种优惠条件,搜访民间遗书。到绍兴十七年(1147),目录学家郑樵受召按秘书省所颁阙书目录,集为《求书阙记》7卷,《求书外纪》10卷,又总天下古今书籍,分类为《群书会记》36卷。这是绍兴年间围绕着搜书、整比进行的一次比较大的目录工作。除郑氏之外,这个时期徐士龙还编有《求书补阙》1卷[2]

孝宗一期(1163—1189)是南宋官修目录工作成绩最大的时期。先是乾道中,秘书省著作郎唐仲友奉命整理秘阁之书,成《乾道秘府群书新录》。淳熙四年(1177),秘书省少监陈马癸等请求编撰书目,并编《馆阁录》,登载秘阁各库书目,计有秘阁两库经、史、子、集四类书13506卷,3958册,御札607轴、35册,五道太上圣政61册,日历1002册;四库书经、史、子、集共23583卷,6512册,续搜访库经、史、子、集书共23145卷,7456册;诸州印板书6098卷,1721册。五年,诏以《中兴馆阁书目》为名刊印秘府系统藏书目录,除进呈20部以外,余皆赐给官吏,以广流传。《中兴馆阁书目》70卷,序列1卷,分52门,剔除重复,著录当时政府所藏书44486卷,“较《崇文》所载多一万三千八百十七卷。复考《三朝史志》,多八千二百九十卷,《两朝国史》,多三万五千九百九十二卷。”六年,秘书省将现有书目抄录给四川制置司,令其参照官书目录,“缮写上之”。十三年,诏诸路监司守臣,“各上书目,以馆阁书目参对,有未收之书,移文取索”[3]

光宗一朝(1190—1194),政府不见有目录工作载于史书。至宁宗嘉定三年(1210),始有《御制御札目录》问世。十三年,秘书丞张攀等乞修《中兴馆阁续书目》,以续前书。是书30卷,著录图书845部,凡14943卷。从此之后,直到宋亡,其间半个多世纪,“国步艰难,军旅之事,日不暇给”[4],中央政府也就再也没有专门从事过藏书编目的工作了。

理宗绍定四年(1231),宫中火灾,馆阁藏书大多化为灰烬。及至宝祐二年(1254),史馆结合《中兴四朝国史》的编修,完成《艺文志》的修订,是为南宋政府唯一的一次史志书目工作。据《中兴国史艺文志序》称:“自绍兴至嘉定,承平百载,遗书十出八九。绍定辛卯火灾,书多阙。今据《书目》《续书目》及搜访所得嘉定以前书,诠校而志之。”[5]可见这次编目,主要是根据正续《中兴馆阁书目》纂成,虽曾“诠校”搜访之书,但聊作补缀而已,而且其所著录,仍至嘉定末年为止,即皆为高宗、孝宗、光宗、宁宗四朝之书。(www.xing528.com)

中枢馆阁的目录工作虽不及北宋兴盛,但地方政府参与编目,则是北宋所没有的,这是南宋对目录事业的贡献。地方政府编目有两种情况:一是编制藏书目录,如前所述,孝宗淳熙六年诏令四川制置司四路军州将其“官书目录”和《馆阁书目》核对。十三年,又令全国各地方政府将本郡本州书解至秘书省,以便核对馆目,并取索各地存有而馆阁缺藏之书。如此大规模的涉及全国各地的行动表明,南宋各地方政府都藏有“官书”,而且皆编有书目。今《宋史·艺文志三》著录《川中书籍目录》2卷、《诸州书目》1卷,即其明证。从地方各级官府到中央馆阁,自下而上,构成一个完整的官府藏书的系统目录网络,这是孝宗时代所创造的目录事业的辉煌局面。当时虽不曾有编制联合目录之举,但各地独有之书皆补入《馆阁书目》并入藏中枢机构,却是极为难能可贵的,即便是数百年后之光电通信时代,其目录系统工作的经验与气度仍然值得我们崇敬与借鉴。

地方政府参与编目的第二种形式是,结合地方志的编修,整理各地士人的著作目录。考传世的宋代地方志,有高似孙的《剡录》,分书、文、诗、画四志,记载嵊县的文献资料。其中卷五所载“书志”,著录戴逵、戴禺页、阮裕、王羲之、谢玄、孙绰、许询、支遁、秦系、吴筠、灵澈、郑言、谢灵运、顾欢、葛仙翁15人著作及王、谢、阮氏家谱名目,共42部,凡401卷(有2部不计卷数)。此书乃高似孙应县令史安之之命而作,成于嘉定七年(1214),次年由史氏刻板印行[6]。《剡录》所载书目,著名目录学家姚名达十分重视,其称“方志之有书目,莫之先焉”[7],充分肯定了其著作家创例之功。从此以后,中国目录学又开辟出借地方志而遍及各地的广阔的新的园地,这是南宋目录事业的又一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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