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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湘军兵学:中国兵学通史

时间:2023-08-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晚清时期对兵学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的是持续了14年的太平天国农民运动。湘军勇营制度是中国传统治军理念的集大成者。由于湘军采取了新的部队招募方式,使其统系更为严密。这一时期兵学思想的代表人物是曾国藩、胡林翼和左宗棠,三人的兵学认识标示了近代传统兵学发展的新高度。此外,长期的军事实践也是促成其兵学思想成形的主要因素。

近代湘军兵学:中国兵学通史

晚清时期对兵学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的是持续了14年的太平天国农民运动。在太平军的冲击下,清朝经制兵八旗绿营趋于没落,动摇了清廷的统治基础。为应对太平军的冲击,咸丰二年(1852),清廷不得不重提兴办团练一事,迭降谕旨,令各省督抚晓谕绅民,实行团练,自卫乡闾,以绥靖地方。清廷希望借助团练,来达到“以本处之民守本处之地,以本地之资供本地之用,有且守且耕之利,无增兵增饷之烦”的目的,进而使“贼无可掳掠,无从裹胁,不战自溃”。[1]十一月,正在家丁母忧的礼部侍郎曾国藩接到在籍办理团练的圣旨,于是于十二月二十一日到达长沙,并于次日上《敬陈团练查匪大概规模折》,在此折中曾国藩提出了编练新军的主张。他说:“省城兵力单薄,询悉湖南各标兵丁多半调赴大营,本省行伍空虚,势难再调;附近各省又无可抽调之处,不足以资守御。因于省城立一大团,认真操练,就各县曾经训练之乡民,择其壮健而朴实者招募来省,练一人收一人之益,练一月有一月之效。……今欲改弦更张,总宜以练兵为务。臣拟现在训练章程,宜参仿前明戚继光,近人傅鼐成法,但求其精,不求其多;但求有济,不求速效。”[2]大约在此时,曾国藩已初步定下了撇开绿营、另立新军的决心,只是未奉明谕,措辞较为谨慎。在明确订立新军的标准后,曾国藩即以当时进驻长沙的由罗泽南、王錱等人统带的湘乡练勇为基础,以戚继光的束伍之法为理论依据,并斟酌取舍、补充新的思想内容,创立了一种不同于经制兵,亦不同于一般乡勇的全新军事组织——湘军。

湘军勇营制度是中国传统治军理念的集大成者。由于湘军采取了新的部队招募方式,使其统系更为严密。在充分吸收传统兵学有益成分的基础上,结合湘军的自身特点和武器装备水平,并结合战争实践,探索出了一套有效的治军、训练和作战方法,丰富和发展了传统兵学。

这一时期兵学思想的代表人物是曾国藩、胡林翼和左宗棠,三人的兵学认识标示了近代传统兵学发展的新高度。三人的兵学思想来源于对传统兵书的学习和吸收,如《孙子兵法》《纪效新书》《练兵实纪》等书中语句在三人奏折和书信中均被多次提到,比如“如以为然,则请在彼深沟高垒,为坚不可拔之计。先为不可胜,然后伺间抵隙,以待敌之可胜”[3],“贼常为主,而我常为客,故贼暇而我忙,贼逸而我劳,贼设伏设险以待我,而我辄中其计。兵法曰:‘谋定而后战’,又曰:‘善用兵者,致人而不致于人’”[4]。胡林翼则称:“凡战,以静制动,以主待客,以整御散,以逸待劳为妙”[5],“用兵之道,全军为上策,得土地次之”[6],等等。可以看出,三人对传统兵学思想不仅非常熟悉,而且有过深入的研究和思考。此外,长期的军事实践也是促成其兵学思想成形的主要因素。兵书是兵学思想的载体,但却是剥离了思想产生的战场土壤后相对抽象的原则或规条。要认识和理解这些思想,需要将这个干枯的原则放回到战场土壤中,使其重新丰满起来。三人均强调,从书中得来的军事认识要在战斗中验证或修正,否则就是纸上谈兵,是为空谈。如咸丰三年(1853),左宗棠在给女婿陶少云的信中说:“今年平通城、广济土匪,剿此股贼匪,颇有阅历。然其实亦只与平昔所论相合,尚有见到而未能行者。”[7](www.xing528.com)

三人久历戎行,阅历丰富,对于军事的本质理解深刻,对于兵书并不盲从,能将纸上之言与目中所见相互印证,所论句句都有实践为依,句句均非凿空之论,这也正是曾国藩、胡林翼、左宗棠兵学思想的价值所在。三人信件往来频繁,对于兵学有大体相近的认识。三人虽未创作出体系化的兵书,但从零散的兵学言论中仍能看出三人思想的内在统一性和系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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