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夏威夷冲浪之旅:探索美丽的Hawaii大岛

夏威夷冲浪之旅:探索美丽的Hawaii大岛

时间:2023-08-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夏威夷由一百三十二个小岛组成,面积够大且叫得上名儿的有八个,除了私人拥有的两个无法进入,其他都各有千秋。Hawaii也称“大岛”,是面积最大、地貌形态最多的一个。Rachel二话没说,车顶载着一长一短两块冲浪板来我家接我。夏威夷的沙滩上也展示过人们被鲨鱼咬断胳膊撕破脸的照片,也不懂是图个啥,想吓唬谁。第二个挑战是趴在冲浪板上划出浅海区。

夏威夷冲浪之旅:探索美丽的Hawaii大岛

夏威夷由一百三十二个小岛组成,面积够大且叫得上名儿的有八个,除了私人拥有的两个无法进入,其他都各有千秋。我去了其中的四个,故意留了一个据说是风光最好的毛伊岛没去,我认识的好几对爱人在那里举行了婚礼,希望有朝一日能跟那个陪我到老的人一起去那里度蜜月。

Hawaii(夏威夷岛)也称“大岛”,是面积最大、地貌形态最多的一个。岛上不但有戈壁荒漠、热带丛林,还有不同颜色的沙滩。可惜直到我离开,也没看全五种颜色,留了点遗憾。这里最著名的还是那座日夜喷涌的活火山,我当时是徒步走上去的,直到再也无法忍受刺鼻的硫黄味才停下来。其实要真正领略活火山的风采,最好的方式是坐直升机俯瞰,而且最好是晚上,只有天鹅绒般的夜空才能衬出翻滚的赤色岩浆涌入大海时的壮怀激烈。

我在大岛上印象最深的经历是和三个台湾师姐(妹)一起划Kayak皮划艇,因贪恋海底的五彩斑斓和生命万千,浮潜太久,耽误了回程时间,结果傍晚起了大风,我们根本划不动,最后浪也大起来,把船都掀翻了。大家都穿着救生衣,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四周都是礁石,免不了被撞,受点皮肉伤。

这只是噩梦的开始。我突然觉得胳膊一阵剧痛,如电击一般,我当时想完了,一定是海蛇。海蛇是天下最毒的蛇,这时候被咬,必死无疑。我抬起胳膊,没看到任何伤口,也没有血没有牙印,我甚至无法明确知觉痛点,只感觉有一根极细的铁丝缠绕着我的胳膊。我摘下潜水镜仔细检查,终于发现一条泛着浅蓝色的透明物质,我试图把它扯下来,但它像蜘蛛网一样又挂到了我脸上,顿时有种火辣辣的烧灼感。

在大家“一二三、一二三”的拼死努力下,我们终于把掀翻的皮划艇翻过来,再一帮一地爬上去。由于脚下没有借力的地方,这是一个“说时快、那时迟”的艰苦过程。再检查胳膊时,发现内侧窄窄地肿起粉色的一条,隔几厘米还有一个圆圆的肿块。凭我们几个七拼八凑、道听途说的知识,诊断出应该是海蜇,也就是水母把我给蛰了。

一个台湾女孩说她看过一个综艺节目,说被海蜇蛰了有一种奇特有效的治疗办法,就是用尿液去搽,另外一个女孩也用很标准的台湾腔惊叫道:“对哦,我好像也有听过诶。”当时没有手机,无法谷歌搜索,但我实在是痛得愿意相信任何秘方。但我和三个女生困在一个小小的皮划艇上,漂在海中央,去哪里弄尿液?怎么弄?哪怕是自己的。

不记得是凭我们的努力还是被风推的,我们最终停靠在一处mangrove(红树林)边,我光着脚踩在各种砂砾和树枝上,一路叫着“疼疼疼”跑进密林深处,实践了台湾女孩提供的治疗方法。想了各种姿势都好像不可能把尿撒到自己的胳膊上,急得团团转。最后我灵机一动,脱下泳裤,把尿撒在泳裤上,再拿浸泡了尿液的泳裤去搽胳膊,脸上没有那么疼,我就忽略了,实在还想给自己留下点尊严活下去。

最最可恶的不是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有多么尴尬,多么狼狈,多么挑战生理和心理的极限,而是最后发现所谓的“奇特有效的治疗办法”纯属谣言。

当我们在我的吱哇叫疼声中最后回到租皮划艇的商铺,老板确认了我们的诊断,并且很确定地告诉我“用尿液处理水母攻击”是个urban legend,不要再抱任何幻想,真正能帮助镇痛消炎的应该是醋。他的店里没有,又好心提供了他家的地址,让我们去他家找他老婆。可事实证明,醋也只是所有液体里最能给人心理安慰的方案,疼痛又持续了三四天才完全消解,而我所能炫耀的耻辱却是一辈子。

Kauai不知是音译,还是巧合了日语中意为可爱的“卡哇伊”,通常被翻译成“可爱岛”,是水上运动者的天堂:冲浪、潜水、浮潜、摩托艇、帆伞、滑翔伞……我有个朋友在岛上滞留多年,凭良心说,这里工作机会、生活水平都很一般,但就因为舍不得这一出家门就能一头扎进去的海水,一直不肯搬离。

而我则相反,从小不爱上体育课,也不爱动。除了游泳,所有的水上运动,要么不会,要么不敢。尤其是冲浪,看到小伙伴们能在几人高的浪花卷里穿行无阻,腾空翻跃,每每觉得不可思议又羡慕不已,于是就缠着好朋友Rachel教我。

Rachel是个混血混得自己都搞不清楚先人是谁的女生,黝黑健康的皮肤,性格开朗奔放,经常在耳边别一朵缅栀花开学第一天,我还羞羞答答、含苞待放的时候,她是第一个主动跟我打招呼的同学,笑容里就带着缅栀花的热情和香气,顿时让我想起《阿甘正传》里在校车上邀请阿甘坐在身边的珍妮。跟阿甘一样,那一瞬间就注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经常一起喝酒、逃课去海边游泳,甚至做一些大人们会皱眉头的事。

Rachel二话没说,车顶载着一长一短两块冲浪板来我家接我。我说我是初学者,就用小点的吧,这一听就是外行,其实越短的冲浪板越难掌控,那是有经验的冲浪者用的。我把冲浪板从车顶取下来的时候才知道它有多重,我的那块冲浪板巨宽,根本不像电视里那些健硕男子轻轻松松夹在腋下抬脚就走的样子,我双手抱着它左冲右突、跌跌撞撞的样子,就像憨豆先生一样狼狈不堪。

我们先花了五分钟给冲浪板上蜡(就是用一块肥皂一样的东西在冲浪板上蹭),以增加脚底和冲浪板之间的摩擦力。Rachel先给我讲了一些安全方面的知识,比如如何利用脚环跟冲浪板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如何判断风向和潮汐的规律以及如何用冲浪板抵抗鲨鱼的攻击等。

鲨鱼是她故意编出来吓唬我的,她说的时候一脸严肃,当时我信以为真,张着大嘴瞪着她。之前看过一部女生跟鲨鱼斗智斗勇的电影,非常血腥。夏威夷的沙滩上也展示过人们被鲨鱼咬断胳膊撕破脸的照片,也不懂是图个啥,想吓唬谁。作为免费学生,我只能一脸无辜地纵容她享受我那副惊恐表情的反应,笑得前仰后合。(www.xing528.com)

冲浪这项运动,看别人玩时觉得潇洒容易,轮到自己时,才知道每一步都是“难于上青天”。第一道难关就是先爬上冲浪板,你千万别小看这件事,在水里和刚才在岸上排练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海浪会把它推得东倒西歪,沉沉浮浮,很难找到平衡点让它不翘起来或沉下去。我大腿内侧韧带又紧得要死,弄得不好就会抽筋

第二个挑战是趴在冲浪板上划出浅海区。我腰部腹肌无力,头和胸抬不起来,感觉自己像一头笨拙的正在捕食的座头鲸一样,面朝前方大张着嘴,没游出几米,就已经灌了一肚子海水。

头抬不起来,眼睛也跟着遭罪,咸涩的海水一直往眼睛里灌,有时实在疼了,也怕海浪把我的隐形眼镜冲走,就闭着眼睛闷头狠命地往前游。再睁开眼睛时,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这也验证了一条我经常讲的人生哲理

如果目标不明确,你越努力,偏离得反而越远。

我没有健壮的肩臂肌肉,前进速度特别慢,划着划着就偏航了,要一直调方向,Rachel就一直要停下来等我。我快要累死了,抱怨手臂酸的感觉要从我的躯干上熔断掉了,她笑笑说那我们休息一下吧。然后她就非常轻巧地从趴着变成坐在冲浪板上谈笑风生。那动作一气呵成,太帅了,我都看傻了。她演示了好几遍,就是那么简单,但到了我这里,试了几次都是从冲浪板上掉下去,只是姿势不同而已,要么“狗啃水”,要么头重脚轻地仰面倒翻过去。

近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还没游到有浪的地方,Rachel也意识到她完全高估了我的体能和协调力,提前结束了她计划的教学内容,第一次试水以这种惨不忍睹的方式结束。我答应她回去苦练肌肉和拉韧带,两周后再来。

后来我们真的又试了一次,这次我基本克服了上次遇到的几项挑战,但到了要从趴变跪再变站这个环节,实在太难了。在海底的珊瑚上蹭掉好多皮,但我更担心伤害到珊瑚。人类毕竟花了几十万年时间才实现了直立行走,感觉我是无法完成这个从陆地重返海洋的过程了。

所幸Rachel没有像一般美国人最擅长的一味假嗨(网络用语,英语high的音译,意为“兴奋”),盲目地给我加油,或者攥着拳头跟我喊“You can do it!”的口号,她很善解人意地给我找了些合情合理还体面的借口:“都怪你个子太高啦,身材太苗条啦,你看那些当地冲浪好手都是矮矮胖胖,重心低的。”好在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争强好胜的学霸了,于是欣欣然地顺杆子往下出溜,还安慰自己反正我也有别人不会的东西啊,比如可以连续打很多个很响的饱嗝啊。

Molokai(莫洛凯岛)相对没怎么开发,岛上有一个冒险农场,有各种挑战胆量、耐力和团队协作的设施,很适合把整个公司的员工带过去进行团队建设。我最喜欢蒙上眼睛在同伴的帮助下高空走钢丝那个项目,听上去就是种种不可能,一旦去做了才能真正理解什么叫信任,也会去真心体谅、爱护那些从未见过光明的盲人。

岛上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麻风院遗址。在麻风病还没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案时,麻风病人会遭到残酷的驱逐、隔离甚至是迫害,莫洛凯岛就曾是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放逐之地。当年有一位可敬的天主教神父留下来照顾、陪伴他们,为了让病人感到平等、无偏见和不居高临下,有尊严地接受救助,他甚至自愿接受感染。

那也是我第一次遇到“Servant Leadership”这个词,把我对“领导力”的理解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因而理解了特蕾莎修女“全心全意为最贫苦的人服务”的誓言,明白了什么叫“通过奉献和服务得到别人的尊重和服从”。站在Damien De Veuster神父的公墓前,看到他青年时英气勃发的照片,对比他感染麻风病后五官变形的可怕模样,心头涌起无限敬佩。“爸爸安东”曾经在柬埔寨的一所麻风病院工作多年,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他,心生挂念,泪水顿时滚落。

也译作“檀香山”的Honolulu(火奴鲁鲁)是夏威夷的首府,相对而言,它所在的瓦胡岛反倒没什么名气。从统一全岛的King Kamehameha(卡米哈米哈)大帝开始,到最后一任也是唯一一位女王的Queen Liliuokalani(利留乌卡拉尼女王)结束,在20世纪50年代美利坚帝国把夏威夷吞并、收买,让它成为自己的第五十个州之前,这是夏威夷历代国王定居的地方。

夏威夷首都和国王的名字充分体现了夏威夷本土语言的特征:跟日语一样只有五个元音,辅音也只有七个,没有任何复合元音和复合辅音。随着民族的融合,后来又从其他几种语言里“借”了十来个辅音。为了能用如此精简的字母零件拼装出不同的词汇,很多时候不得不用重复的办法。好在它发音规则很容易,见到啥读啥,不像英文有那么多不规则发音。你试着念念夏威夷的州鱼Humuhumunukunukuapuaa——夏威夷语里最长的几个词之一,余音袅袅,乐趣无穷。

美国那段时间热播的真人秀Lost就是在这个岛上拍的,当时我的一个朋友在剧组里做助理导演,还特意为我安排了一个角色。我当时因为晒出了一身泛着金属光泽的古铜肤色,他让我演一个台词不多的泰国渔民。可惜开机前几天我把车撞烂了,没办法赶到北岸的拍摄场,哭天抢地地错过了这个可能会一炮走红、踏上奥斯卡红地毯的机会。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