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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书春数学史自选集下册:石信道的《钤经》

时间:2023-1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测圆海镜》卷七“明叀前”第2问提到石信道《钤经》。圆城图式问题在于如何理解李冶说的“《钤经》载此法”。李冶指出,《钤经》以公式求圆径。《钤经》在元裕之前,不会有明确的天元术。换言之,《钤经》中会有方程的造术,但是不会有使用天元术的内容。李冶也没有说该法的“草”是引自《钤经》的。因此,此问中的“草”是李冶的,其前的“法”应该是《钤经》的,或者是《钤经》与洞渊测圆门共有的。

郭书春数学史自选集下册:石信道的《钤经》

《测圆海镜》卷七“明叀前”第2问提到石信道《钤经》。此题是:

或问:丙出南门直行一百三十五步而立,甲出东门直行一十六步见之。问荅同前。

法曰:以丙行步一百三十五再自之,得二百四十六万〇三百七十五,于上。又以甲行一十六乘丙行幂一万八千二百二十五,得二十九万一千六百;以乘上位,得七千一百七十四亿四千五百三十五万,为三乘方实。以二行步相乘,又倍之,得四千三百二十;以乘丙行步,再自之,数得一百六亿二千八百八十二万,为益从。第一廉空。以甲行乘丙行幂,得二十九万一千六百;又倍之,得五十八万三千二百,于上;四之甲行幂一千〇二十四,以乘丙行步,得一十三万八千二百四十;减上位,余四十四万四千九百六十,为第二廉。二行步相乘,得二千一百六十为虚常法。得丙行步上勾弦差八十一。

草曰[1]:识别:二数相并,得一百五十一。以减于皇极弦,余一百三十八,即虚勾、虚股并也。若以二数相减,余一百一十九,为高弦内减平弦,又为皇极弦内少个小差弦,又为大差弦内减个皇极弦也。 立天元一为丙行大差数。置丙行步一百三十五,自乘,得18 225,用天元除之太,为勾弦并也。上减天元,得太,为二丙勾也。复用丙南行乘之,得太,为二积也。又以天元除之,得,为丙勾外容圆半。泛寄。别置丙南行,用二甲勾乘之,得4 320太,合用二丙勾除之,不受除,便以此为甲股。内寄二丙勾为分母。复用二甲勾三十二乘之,得138 240太,为二个甲直积也。又置丙南行,内减天元,得-1 135元,为黄方。以自乘,得元,为丙上勾弦差乘股弦差二段。以天元除之,得,为两个丙小差也。乃用甲股乘之,得下式太。复用丙南行除之,得。又折半,得下式,为一个甲步股弦差也。内亦带前二丙勾分母[2]。复置二个甲直积,内已寄此。甲股弦差分母便为甲步股外容圆半。寄左。乃再置先求到泛寄,用甲股弦差分母乘之,得,为同数。与左相消,得下式。开三乘方,得八十一步,即丙步上勾弦差也。

《钤经》载此法:以勾弦差率幂减丙行差幂,复以丙行乘之,为实。以差率幂为法,如法得径。此法只是以勾外求圆半,合以大差除倍积。而今皆以大差幂为分母也。依法求之,勾弦差八十一。自之,得六千五百六十一。以减于丙行幂一万八千二百二十五,余一万一千六百六十四。复以丙行一百三十五乘之,得一百五十七万四千六百四十,为实。以大差幂六千五百六十一为法。如法,得二百四十步,即城径也。[7]

后面还有“又法”,略。如图,这是已知b11=135,a12=16,求圆径d。其法给出了以c11-a11为未知数x的四次方程:

-a12b11x4+(2a12b211-4a212b11)x3-2a12b411x+a12b511=0

此即-2 160x4+444 960x3-10 628 820 000x+717 445 350 000=0。实际上可以消去a12b11,便成为

-x4+2(b11-2a12)x3-2b311x+b411=0(www.xing528.com)

其草给出了使用天元术推导方程的细草。

圆城图式

问题在于如何理解李冶说的“《钤经》载此法”。李冶指出,《钤经》以公式

求圆径。那么,《测圆海镜》该题的“法”的其他部分与“草”中,有没有《钤经》的内容呢?

有的学者“怀疑这整个方法是取自《钤经》的”[4],就是说,怀疑此问的“法”与“草”都是《钤经》的。其根据一是此“草”开头列出了几条“识别杂记”的命题,接着却立天元一为丙行勾弦差,此及其下面的运算与这几条命题毫不相干。二是在求得丙行勾弦差之后,可以直接代入勾外容圆半公式求圆径,此处没有这样做,却用《钤经》的方法。还认为,“《钤经》在解决这个问题时,主要是用几何方法。只有当式中的c11-a11不能用几何方法计算的时候,才应用天元术”[4]

中国数学史界多同意这种看法,只不过有人将这里的“怀疑”换成肯定的口气[8]

我们认为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按照祖颐在为朱世杰的《四元玉鉴》所作的《后序》中的说法,元裕给《如积释锁》作细草,是天元术之始。《钤经》在元裕之前,不会有明确的天元术。祖颐的记述应该得到朱世杰的首肯。朱世杰对天元术造诣极深,又是宋元时期水平最高的数学家,他首肯的东西,应该是可信的。换言之,《钤经》中会有方程的造术,但是不会有使用天元术的内容。李冶也没有说该法的“草”是引自《钤经》的。传本《测圆海镜》是清刻本,其中“《钤经》引此法”与“草”接排,是不是遵循原著,不得而知。但是,人们将“此法”理解成上面的“法”与“草”。实际上,在《测圆海镜》中,“法”或者是前人的,或者是李冶的,但“草”肯定是李冶的。“草”是李冶对洞渊九容“日夕玩绎”的结果,正因为有了“草”,才会使“向之病我者”,“爆然落去”[9]。因此,此问中的“草”是李冶的,其前的“法”应该是《钤经》的,或者是《钤经》与洞渊测圆门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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