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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空间脆弱性演化分析,测度结果

时间:2023-05-1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2)子系统脆弱性演化分析为进一步分析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的结构及其动态演化特点,需要对构成非空间脆弱性的经济子系统脆弱性、社会子系统脆弱性和环境子系统脆弱性等三大脆弱性指数进行分析。表4-4合肥市经济、社会和环境子系统脆弱性测度结果经济子系统脆弱性演化分析根据表4-4可知,1998—2012年合肥市的经济脆弱性一直呈现下降趋势,从1998年的0.995 0持续下降到2012年的0.032 3,年均下降率为6.88%。

非空间脆弱性演化分析,测度结果

1)非空间脆弱性演化分析

根据上述计算方法和步骤,得到合肥市1998—2012年的非空间脆弱性指数测度结果,包括准则层的10个指数、约束层的3个指数以及最终的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其中,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如表4-3所示。

根据表4-3可知,1998—2012年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指数的平均值为0.455 0,总体上处于中度脆弱状态。具体来说,1998—2006年、2011年、2012年共计11年均为中度脆弱状态,而2007—2010年共4年则为较低脆弱状态。进一步根据各年度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值,得到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演化态势图(图4-2)。

表4-3 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测度结果

续表4-3

图4-2 1998—2012年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演化态势图

根据表4-3和图4-2可知,1998—2012年合肥市的非空间脆弱性指数的最大值为1999年的0.562 9,最小值为2010年的0.276 8。总体上,1998—2012年合肥市的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呈现下降趋势,但在1999年、2001年和2011年共3年出现反复,脆弱性指数均比上一年有所增加。其中,1999年(0.562 9)比1998年(0.561 6)增加了0.23%,2001年(0.547 6)比2000年(0.543 1)增加了0.83%,而2011年(0.506 6)则比2010年(0.276 8)猛增了83.02%。据此,可以把1998—2012年合肥市的非空间脆弱性演化过程分为四个阶段,即小幅波动阶段、缓慢下降阶段、快速下降阶段以及突变反弹阶段。

小幅波动阶段(1998—2001年):该阶段的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先增加(1999年)后下降(2000年),然后再增加(2001年),非空间脆弱性指数的年均变化率为1.53%,总体上呈现小幅度的上下波动特征。

缓慢下降阶段(2002—2006年):该阶段的非空间脆弱性指数一直处于缓慢且较均匀的下降状态,从2002年的0.518 2逐年稳步下降到2006年的0.432 4,非空间脆弱性指数的年均变化率为4.60%,总体上呈现缓慢下降特征。

快速下降阶段(2007—2010年):该阶段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处于一个较快的下降状态,从2007年的0.384 7快速下降到2010年的0.276 8,年均变化率为10.43%,总体上呈现快速下降特征。

突变反弹阶段(2011—2012年):在该阶段中,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指数没有保持前面的下降势头,从2010年的0.276 8猛增到2011年的0.506 6,增加了83.02%,由此实现一次突变反弹。但是,与2011年相比,2012年的非空间脆弱性指数(0.443 8)又有较大下降,下降率为12.40%,略大于快速下降阶段10.43%的变化率。

从图4-2可知,2010—2011年是合肥市1998—2012年城市非空间脆弱性动态演化的一个关键转折期。一方面,该期间城市非空间脆弱性结束了前面一直下降的态势,同时也取得了研究期间的最小值;另一方面,该期间城市非空间脆弱性实现了一次剧烈反弹。这样也可将1998—2012年合肥市的城市非空间脆弱性动态演化分为两大阶段,即2010年及其以前的下降阶段和2011—2012年的反弹阶段。2010年及其以前的下降阶段,说明合肥市在“人”的层面上(经济社会、人工环境)取得了显著进步,城市非空间脆弱性逐步下降,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则逐渐提高。根据前述可持续发展的总体模型分析,这一阶段合肥市创造的人造资本总量在稳步增加,虽然该期间为获得这些人造资本要消耗各种自然资本和产生各种环境负效应,但资本总量仍处于增加状态,城市总体上处于可持续发展状态。因此,这是一种理想的发展状态。

但是,这一理想发展进程在2011年被打破,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值逆势剧烈增加,城市脆弱性等级也从之前的较低脆弱状态跳跃到中度脆弱状态。从系统论的角度来看,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系统出现了重大突变,致使其动态演化进程发生剧烈反弹,这需要从系统内部进行分析以找出原因。

2)子系统脆弱性演化分析

为进一步分析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的结构及其动态演化特点,需要对构成非空间脆弱性的经济子系统脆弱性、社会子系统脆弱性和环境子系统脆弱性等三大脆弱性指数进行分析。表4-4给出了合肥市1998—2012年三大子系统的脆弱性指数测度值,图4-3至图4-5给出了三大子系统的脆弱性演化态势图。

表4-4 合肥市经济、社会和环境子系统脆弱性测度结果

(1)经济子系统脆弱性演化分析

根据表4-4可知,1998—2012年合肥市的经济脆弱性一直呈现下降趋势,从1998年的0.995 0持续下降到2012年的0.032 3,年均下降率为6.88%。从图4-3可以看出,合肥市经济脆弱性的动态演化可分为两大阶段,一是1998—2001年,二是2002—2012年。在第一阶段中,2000年和2001年的经济脆弱性指数基本持平,所以总体下降态势在2000—2001年被暂时中断。而其在第二阶段中,则一直呈现一个较快的下降态势。

1998—2012年合肥市的经济脆弱性演化态势可以从合肥市近年来的经济发展进程中找到原因。1998年,合肥市的GDP仅为295亿元,而2012年其GDP则为4 164亿元,约是1998年的14倍,同时,政府财政收入也从1998年的36亿元猛增到2012年的694亿元。GDP和财政收入的大幅度增加说明合肥市近年来的经济总量和经济规模大大提高,从脆弱性的角度来看,这意味着将有更多的经济财富能用于城市发展,将有更强的经济实力用于抵抗各种发展风险,因此,其脆弱性在理论上应处于下降状态。

图4-3 1998—2012年合肥市经济子系统脆弱性演化态势图

此外,衡量经济脆弱性的其他指标在1998—2012年中也都取得了巨大成绩,如测度经济结构脆弱性的第二产业占GDP比重的指标值从1998年的46.47%稳步提高到2012年的55.30%,说明合肥市的工业发展较快,这与合肥市目前已经建立较为齐全的工业体系相吻合。又如,在测度经济创新脆弱性的各项指标中,研究与开发支出占GDP的比重从1998年的0.64%提高到2012年的1.49%,大中型企业的研究与开发支出也从1998年的不足2亿元增加到2012年的55亿元,科技投入一方面提升了经济发展的质量和内涵,使得经济创新脆弱性逐步降低;另一方面又直接导致了测度经济效率脆弱性的各个指标值的好转,如单位GDP水耗、电耗以及单位工业产值能耗指标都处于稳步下降状态。这说明合肥市经济发展的科技含量在增高,而这又提高了资源能源的利用率,由此使得经济效率脆弱性也逐步降低。

可见,1998—2012年合肥市的经济规模脆弱性、经济结构脆弱性、经济效率脆弱性和经济创新脆弱性都在总体上处于下降状态,在其合力作用下,合肥市经济子系统脆弱性呈现出逐步下降的理想状态也就成为一种必然结果。(www.xing528.com)

(2)社会子系统脆弱性演化分析

与经济子系统脆弱性一样,1998—2012年合肥市的社会子系统脆弱性也大体一直呈现下降态势,从1998年的0.973 8持续下降到2012年的0.044 6,年均下降率为6.64%。

根据图4-4可知,合肥市的社会子系统脆弱性在1999年出现拐点,该年的社会脆弱性指数(0.976 2)比1998年(0.973 8)略有增加,而1999年以后,合肥市的社会脆弱性指数持续快速下降,由此使得社会脆弱性也表现出了理想状态。根据具体指标来看,1998—2012年合肥市的各项社会事业均取得了显著进步,在社会生活、社会服务和社会进步的各个指标上都朝着有利于城市系统的方向发展,这样,社会脆弱性逐年降低也就成为必然。显然,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得合肥市有充足的财力用于发展科教文卫等各项社会事业;反之,社会事业的发展又能够为经济发展提供人才、技术、公共设施等各种社会支撑,这又能有力地促进经济发展。因此,经济脆弱性和社会脆弱性能够保持一致的演化态势。

图4-4 1998—2012年合肥市社会子系统脆弱性演化态势图

(3)环境子系统脆弱性演化分析

根据表4-4和图4-5可知,1998—2012年合肥市的环境子系统脆弱性的动态演化以2010年为拐点,被截然分为两个时期,即1998—2010年和2011—2012年两个阶段。对于前一个阶段,其演化特点是小幅波动、稳中有升,环境脆弱性指数从1998年的0.138 8缓慢增加到2010年的0.306 7,年均增长率为1.40%。

图4-5 1998—2012年合肥市环境子系统脆弱性演化态势图

对于后一个阶段,环境脆弱性指数则剧烈增加,年均增长率为27.12%。环境脆弱性指数从2010年的0.306 7猛增到2011年的0.867 0,2011年的环境脆弱性指数是2010年的2.83倍。此后,2012年的环境脆弱性指数(0.849 1)又比2011年有所下降,下降了2.06%。总体上,1998—2010年的环境脆弱性平均值为0.225 4,而2011—2012年的环境脆弱性平均值为0.858 1,后者是前者的3.81倍。

与经济脆弱性、社会脆弱性逐年下降的动态演化态势相比,合肥市环境脆弱性的动态演化特点迥异,其特点是从1998年的0.138 8经过反复波动而增加到2012年的0.849 1,年均增长率为5.07%,总体态势呈增加状态。究其原因,随着合肥市近年来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城市发展对自然生态环境压力也越来越大,相应的各种环境负效应也愈发凸显,这显然不利于城市系统的发展,由此导致城市环境脆弱性相应增加。从人类活动带来的环境压力来看,合肥市近年来的人口密度一直在增加,而城市建成区的面积也从1998年的120km2增加到2012年的378km2,增加了2.15倍。从污染排放带来的环境压力来看,1998—2012年合肥市工业“三废”的排放量也呈现较大增长。因此,从人类活动和污染排放带来的环境综合压力来看,合肥市近年来的环境脆弱性显然处于增加状态。

但是,城市是一个由人主导的复合系统,而人又具有高度的主观能动性,在面对城市环境问题时能主动采取应对措施,因此,这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消部分环境脆弱性。合肥市也不例外,其1998年的排污费收入仅为1 500万元,而2012年的排污费收入则为5 735万元,是1998年的3.82倍。在工业污染治理投资上,1998年仅为0.33亿元,2012年则为2.05亿元,是1998年的6.21倍。可见,虽然合肥市近年来的环境压力在增加,但是其自身也采取了较大的环境治理和应对措施,两方面相抵消,导致合肥市环境脆弱性虽然在增加,但呈现一个缓慢的增加状态,或者说至少在2011年以前是这样一种特点。

3)综合分析

把1998—2012年合肥市的非空间脆弱性、经济子系统脆弱性、社会子系统脆弱性和环境子系统脆弱性的动态演化态势进行综合(图4-6),从而更清晰地揭示出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动态演化的特点和规律,由此为进一步的脆弱性调控对策构建提供依据。

图4-6 1998—2012年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综合分析图

根据图4-6,可以总结出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及其子系统脆弱性的动态演化特点。

(1)经济脆弱性和社会脆弱性的动态演化保持高度一致,在各年度的数值上也比较接近,总体平均值分别为0.578 7和0.621 8。

(2)在2010年以前,各年度的环境脆弱性指数值均比相应的经济脆弱性指数和社会脆弱性指数小;2010—2012年,环境脆弱性指数则大于相应的经济脆弱性指数和社会脆弱性指数,而环境脆弱性的总体平均值仅为0.309 8,远小于经济脆弱性指数和社会脆弱性指数的平均值。

(3)在动态演化态势上,经济脆弱性指数、社会脆弱性指数和环境脆弱性指数的变化趋势截然相反。经济脆弱性指数、社会脆弱性指数总体上呈持续的显著下降态势,而环境脆弱性指数在2010年及其以前呈现缓中有升的态势,在2010年后则剧烈反弹增加。

(4)非空间脆弱性是经济、社会和环境脆弱性的加权综合。1998—2010年,由于经济脆弱性指数、社会脆弱性指数下降的速率大于环境脆弱性指数增加的速率,因此,非空间脆弱性指数值介于经济社会脆弱性指数值和环境脆弱性指数值之间,并呈缓慢下降态势。2011—2012年,环境脆弱性指数值剧烈增加,图4-6中折线斜率清晰表明环境脆弱性指数值的增长率(27.12%)要远大于经济脆弱性指数值和社会脆弱性指数值的下降率,因此,非空间脆弱性指数改变了之前的下降态势,实现了一次较大的反弹增加。可见,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在2011年突变反弹的原因就在于环境子系统脆弱性的突然大幅增加。

(5)对照脆弱性动态演化的四阶段概念模型,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的发展变化可以被归为在慢性沉积过程和累积放大过程之间波动,即在理论上处于城市脆弱性动态演化曲线中的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前图3-7),这也说明当前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在总体上处于可调可控的相对安全状态。

通过上述综合分析可知,环境子系统脆弱性的变化是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变化的主要驱动因素。但是,1998—2012年合肥市的环境脆弱性指数值一直较小,总体平均值仅为0.309 8,属于较低脆弱性状态。同时,虽然合肥市近年来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导致环境压力加大,环境脆弱性也由此加大,但是其增加的幅度较小(2011年除外)。产生这种状况的原因在于下述几点:

首先,合肥市在历史上一直是个落后城市,无论在全国,还是在中部地区或者长三角地区,合肥市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一直靠后,“历史欠账”较多。但是,合肥市拥有充足的资源储备和良好的自然环境,经济社会发展的资源环境禀赋较好,环境承载力较大,抵抗干扰和影响的能力也较大,因此,环境子系统脆弱性较低具有一定的先天基础。

其次,合肥市拥有较好的科技创新基础,在科技研发和人才培养等方面有着较大的优势。2004年,合肥市成为第一个国家科技创新型试点市,目前正在建设成为国家战略高新技术研究和知识创新基地、国内重要的科技成果转化及产业化基地、国内一流的高素质创新创业人才培养和集聚基地以及国家重要的科技服务示范基地。《中国创新型城市发展报告》(方创琳等,2013)指出,合肥市的综合创新能力位居全国287个地级以上城市的第19名,这也说明了合肥市的创新发展能力和水平。科技创新优势不断地转化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推动力,不断地提高着合肥市经济发展的内涵和质量,这直接导致其经济发展的资源能源利用效率不断提高,由此部分抵消了因环境压力增大带来的环境脆弱性增加值,从而使得合肥市环境脆弱性指数值较低。

但是,2011年是一个关键转折点。该年内,合肥市环境脆弱性指数值突然大幅增加,由此导致总体非空间脆弱性实现突变增加。如果没有2011年的突然转折,那么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将继续处于一个理想的发展状态上。因此,2011年是抓住和把握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动态演化特点的核心与关键,对其进行深入剖析将能进一步揭示合肥市非空间脆弱性动态演化的“无形推动之手”,由此也将能为进行非空间脆弱性的调控提供主要的操作对象和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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