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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权力:创业难,守业更难

时间:2023-12-0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顺治去世时,任命他为辅政大臣。2005年初,老牌的德国企业西门子公司总裁冯必乐宣布退休了。业界突然传出消息,科龙总裁顾雏军、CFO姜源、副总裁严友松等高管被捕。格林柯尔系的股票在2005年5月就提前做出了反应,并连续两个月下挫。一方面是旗下企业离顾雏军远去,另一方面是格林柯尔系股票的投资者遭受着股价下跌的煎熬。

公司权力:创业难,守业更难

中国有句古话:“创业难,守业更难”,从权力学的角度而言,我们也可以说,“得权难,守权更难”。守权之所以艰难,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权力斗争中人际关系太复杂了。权力结构如同一座金字塔,无论处在这个塔的任何部位,每一个人都面临着几个方面的关系,包括上对下的关系,下对上的关系,以及同一层次之间的关系。任何一个方面的关系处理得不恰当,都会影响到权力的稳固甚至得失。对掌握权力的人来说,关系学实在是一门至关重要的学问。

权力总是处在不断的变化和转移的状态中,稍有不慎就可能溜到别人手上。因此姜子牙告诫说:人君不能借人以国柄,借人以国柄,则失其权。就像手里面拿一把决定人生死的利刃,只有将刀柄牢牢抓在自己的手中,才能避免受人宰割的危险。擅权是一条不归路,鳌拜的失败是典型的因骄而败。他出身将门,青年时代驰骋沙场,技艺高强,勇武善战,多有战功,深受顺治皇帝信任。所以顺治去世时,任命他为辅政大臣。但是他以为自己功劳大,就骄狂起来,走上了擅权的不归路。中国历史上宦官专权者不乏其人。然而使宦官专权达于登峰造极地步的,当属明末大太监魏忠贤。这位自称“九千岁”的阉党首领,通过与明熹宗乳母客氏的暧昧关系,执掌司礼监,批改奏章,传达圣旨,制约内阁,权倾宰相,成为有名一代的罪魁祸首。

不该拿的东西拿来了,就等于把火种带回了家,即使一时如何风光红火,最终的结果必然是玩火自焚。纵观历史,善于操纵权术的可谓不乏其人,而能得善终的却没有几个。权力越大,遭受的打击就越惨,这向无数野心家提出了严重警告:不属于自己的权力千万不能动!

汉武帝刘彻临死前杀掉了宠姬钩弋夫人——未来皇太子的亲生母亲。他这样做的理由是:历来王朝更替,最忌子少母壮,否则天下必乱。电视剧《汉武大帝》的热播,让人们对于封建王朝宫廷斗争的血腥又多了些感性认识:为赢得绝对权力的斗争,总是你死我活的,从来就是不留余地的。一个王朝的新陈代谢,从管理学的角度看,就意味着一个庞大组织新老交替的转型,其经历的过程奠定了组织未来的发展基础,其确定的权力和人事框架,则决定了组织今后的发展方向和力度。同样,一个企业的重大转型,也往往肇始于一次有意无意的“新老交替”,中间蕴含了太多的学问。

真正的商业精神必须强调继承,可惜我们身边的案例总是不那么让人乐观。很多企业家在离开自己的企业后,曝出了财务丑闻,让人们深感遗憾。在我们这个有着深厚伦理传统的国家里,由于广为诟病的产权问题,“老一代”企业家们晚节不保,对“新一代”的影响和传承显然是负面的。

“老一代”的尴尬,还表现在那些本来应该带给他们荣誉的经验。万科的王石曾说,20世纪80年代创业的企业家要退出,不是年龄问题,症结在于知识结构。那一代的企业家们习惯了一种模糊的运作方式,因为他们赖以起家的市场是无序的,充满了不确定性。然而,今天的市场已经变得规范和透明,那种赌博式的创业冲动很大程度上已经失去了成功的机会,企业经营法则和模式也与以前完全不同。王石看透了自己这一代人的局限性,一跺脚,转身爬雪山去了。不能在商海里搏击,就到大自然中寻求平衡。(www.xing528.com)

2005年初,老牌的德国企业西门子公司总裁冯必乐宣布退休了。这个64岁的德国人以严谨著称,媒体对他的评价是,成功地把西门子公司从一个依赖德国国有工业的发展缓慢的企业集团,转型为市场导向的全球性大企业。冯必乐主政西门子12年,劳苦功高,但后期仍然被指责“过于僵化和保守,不能推进激进的改革”。永不知足的投资者们需要新一代的企业领导人。尽管我们还无从知道这些判断是否能涵盖所有“新一代”企业家的特性,但是西门子已经在冯必乐继任者的快刀下改头换面,裁员和机构合并已经不可避免。幸运的是,看上去冯必乐不必经历中国很多大中型企业“老一代”领导者痛苦而又难堪的“60岁现象”,他留任监事会主席,而且可以去大学里和孙子辈分享其职业心得。

媒体报道“科龙三高层被捕之后”,郎咸平的话终于应验,风雨飘摇的格林柯尔系出问题了。业界突然传出消息,科龙总裁顾雏军、CFO姜源、副总裁严友松等高管被捕。事实上,顾雏军和他的格林柯尔系早已在敏感的资本市场上走出一条向下的曲线。格林柯尔系的股票在2005年5月就提前做出了反应,并连续两个月下挫。而这次顾雏军被“控制起来”,似乎也只是印证了外界长久以来对格林柯尔系的质疑。作为顾雏军掌控的格林柯尔系“提款机”——科龙陷入危机,格林柯尔系的颠覆也就在所难免。

在过去的几年里,连续的收购让顾雏军身价倍增,但是,顾雏军却一直没有为自己树立起“实业家”的形象。2004年8月,香港学者郎咸平“炮轰”格林柯尔,一桩郎顾公案引发了国企产权改革的大论战。如今,郎咸平所罗列的“七宗罪”一一得到验证。尽管顾雏军曾经不止一次地强调:“格林柯尔不是德隆,格林柯尔做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但是,科龙和格林柯尔现在的处境却不能不让人联想到德隆唐氏兄弟金融帝国的坍塌。格林柯尔系的资本暗河从来就是波涛汹涌的。在资本运作上的过于“张扬”使格林柯尔和德隆一样,当资本帝国坍塌之后,其旗下原本资质不错的企业也难全身而退。

一方面是旗下企业离顾雏军远去,另一方面是格林柯尔系股票的投资者遭受着股价下跌的煎熬。据统计,自格林柯尔入驻科龙电器、华意压缩、美菱电器、襄阳轴承、ST亚星以来,五公司市值损失了147.23亿元,即使从2005年5月媒体报道证监会调查后算起,短短两个月就蒸发了30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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