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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体咨询与治疗指南,第43章在线探讨

时间:2024-01-1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我鼓励读者们使用开放的观点去探究在线团体,学习团体咨询工作的新领域,领会通过在线团体进行教育和治疗的潜在可能性,并且承诺参与在线团体咨询工作。在线团体工作受到与技术相关的交流形式的影响。提供在线团体的绝大多数网站使用一种通用格式,使用这种格式团体成员可以通过E-mail向一般网站或者留言板发送信息。这些不成规模的研究也许是认识在线团体这一现象的第一步。在治疗的前期阶段,团体成员之间很容易传播对团体的依赖感。

团体咨询与治疗指南,第43章在线探讨

BETSY J.PAGE(肯特州立大学

互联网是一种信息高速公路,这条高速公路延伸到大学、社区活动中心、公共图书馆学校及个人家庭中。互联网为迅速的全球性沟通敞开了大门(Harris-Bowlsbey,2000),从而逐渐改变了美国人对于身体保健的需求,其中也包括对于心理健康信息和咨询的需求(Bowman&Bowman,1998)。

本章内容介绍了在线团体咨询的内容和本质,描述了在线团体咨询中可能存在的类型和这些团体中使用的技术,讨论了相关的文献,涉及了在线团体咨询潜在的优势和问题,以及这些团体中领导者的角色,讨论了期望成为在线团体专业人员的伦理规章和注意事项。

考虑互联网的文化是非常有帮助的,这可以用于评价非专业的创新、风险承担、规章制度自由化、互助以及免费或非盈利性的可替代方案。这些评价大部分与心理健康专业人员的评价是不同的,专业人员评价专业主义,基于研究的实践、执照、规章、制度、风险最小化等,通常有利润的期望。考虑到这些差别很大的评价方式,在线团体仅仅能够局部地反映面对面的团体,就不会令人惊讶了。我鼓励读者们使用开放的观点去探究在线团体,学习团体咨询工作的新领域,领会通过在线团体进行教育和治疗的潜在可能性,并且承诺参与在线团体咨询工作。这样专业人员就可以帮助到那些引起大众争议的地区了。在线团体相关的关键术语包含在本章对应的附录中。

团体工作专家协会(ASGW)(2000年)定义了四种常用类型,构建了团体的理论框架:①任务/工作团体、②辅导/心理教育团体、③咨询/人际问题解决团体,以及④心理治疗/人格重塑。习惯性的概念性框架似乎不太适合互联网上的团体类型,这是面对面团体和在线团体之间的一个重要区别。在线团体工作受到与技术相关的交流形式的影响。在线团体过程可以反映出互联网文化的经验和价值标准。

在线团体咨询在几个维度上存在差异,包括同步性和技术(Page et al.,2000)。同步团体的成员同时登录到互联网上,并实时进行互动。相反地,非同步团体成员在不同时间登录到团体网站,通过向团体网站发布文字信息来参与团体活动。在线团体通过文字、音频、视频或者这些技术的组合进行互动。提供在线团体的绝大多数网站使用一种通用格式,使用这种格式团体成员可以通过E-mail向一般网站或者留言板发送信息。E-mail团体可以是同步的或非同步的。

概念化在线团体的第三个维度就是领导者。很多在线团体的管理员不是心理健康专业人员。领导者可以将他们自己定义为管理邮件讨论清单程序的所有者(listserv owners)、团体促进者(group facilitators)、支持性团体的领导者(leaders of support groups),或者主机(hosts)(Gary&Remolino,2000)。他们的功能涵盖了从技术支持到纯粹的专业领导者。纯粹的专业领导者可以完成面对面团体中领导者的所有任务,他们将技术作为一种工具,并帮助团体成员熟练地使用这些技术。

当团体中讨论的问题与ASGW中咨询和人际问题解决分类中团体讨论的问题相似时,团体通常将自身描述为自助或支持性团体,而不是咨询或治疗团体。这些团体的目标就是提供支持、信息和公共社区(community)。对于那些没有经验的使用者来说,术语使用的不一致性,使他们很难了解在线团体可以提供什么期待。在线进行网络检索时使用不一致的关键词,也使现状更加混乱。2001年9月进行了相应的互联网检索,“在线团体咨询(online group counseling)”的检索结果大概有403000个网址,“在线支持团体(support groups online)”的检索结果大概有1720000个网址。检索项目没有清楚地显示出团体的分类,某些分类中特定站点是否撤销的依据,更多地依赖于网址创始者如何为之冠名,而不依赖于该团体处于支持性团体到咨询性团体之间的相对位置。

理解特定团体本质的一种方法就是首先概念化该团体,确定其偏向于支持性团体,还是偏向于咨询性团体,然后根据ASGW分类考虑该团体的目的(Gladding,2003)。

在线团体文献综述

非同步团体(Asynchronous Groups)。Finn(1996)提出,20世纪90年代的在线团体类似于20世纪60年代的会心治疗团体,可以有大量的人参与这样的团体。关于这种团体过程的相关研究较少。对在线团体的了解也较少,现有研究包括很多分散的主题(Meier,2000;Winzelberg,1997),可用信息主要聚焦在基于文字的在线团体。

现有文献包括了很多零散的不同主题和形式的团体研究。这些不成规模的研究也许是认识在线团体这一现象的第一步。Finn(1996)研究了使用计算机媒介的自助团体的参与方式、潜在优势和困难,主要通过一个叫“康复”(Recovery,一个针对物质滥用的治疗计划)的网络项目。该团体使用电子公告栏(BBS)的形式。成员之间发帖与回帖的周期平均为2天(Sparks,1992),并随着时间的延长变得越来越频繁。Finn(1996)研究的团体中,三分之二的访客至少每月登录一次系统。参与这种在线团体的好处包括:可以在虚拟空间中与人交往,团体24小时可用,无法亲身参加团体的人也有条件参与在线团体,随时都可以表达,也不用担心打扰身边其他人的睡眠。在治疗的前期阶段,团体成员之间很容易传播对团体的依赖感。有阻抗的团体成员也可以在这种低风险的环境中获得需要的信息。这种技术的一个缺点在于,成员之间发帖互动可能会耗时达两天之久(Sparks,1992),甚至发帖可能得不到任何回应。另外一个缺点就是所谓“掐架”,即破坏性的互动,例如言语攻击或者直呼其名。第三个缺点就是一些成员可能会过于依赖在线沟通,从而增加了他们脱离社会的可能性。有些成员因为缺乏网络技术而导致被排挤,也是需要关注的一个主要问题。

King(1994)研究了一个电子支持团体(ESG)的成员,在团体中,成员将文本信息张贴到BBS上。这些电子支持团体往往被用作匿名戒酒会议的补充出席方式。调查对象(n=71)的报告显示,在他们的治愈项目和他们每星期使用电子支持团体的小时数(r=0.46)两者是显著相关的,以及他们用来寻求帮助的频率(r=0.46)也是显著相关的。成员们也表示,他们与ESG的其他人在团体环境外也保持接触。这些外部接触一般是通过电话、邮件服务,或者直接与本人联系等。

Weinberg,Schmale,Uken和Wessel(1995)指导了一个基于计算机的支持团体,在其中,成员们通过BBS参与团体。由肿瘤医师挑选成员并组成团体,她们都患有乳腺癌。研究人员通过为每位成员分配密码来保护隐私性。此外,这些研究人员控制公布信息的内容,并且当危机事件破坏了团体参与情况时,积极地介入重新恢复团体参与活动。一般而言,在这些团体中观察到的优势和问题,与在公共BBS上建立的支持团体是相似的。Weinberg,Schmale等人(1995)提出的另外一个优势就是,公布信息的计算机记录可以打印出来并进行研究。同时,另外一个缺点就是,缺少视觉和听觉方面的记录。在这样的团体中,技术问题主要包括操作BBS的困难,或者成员被隔绝在外。Weinberg,Uken,Schmale和Adamek(1995),能够根据感知到的Yalom疗效因子的存在,将参与者对于帮助的认知整理成文字材料。Yalom疗效因子包括:灌注希望(r=0.56)、团体凝聚力(r=0.65)、普遍性(r=0.45)。这些相关关系的存在可以被看作Yalom疗效因子存在的初始指标,因为这个团体是一个由6位成员组成的小型初步研究。

Holden,Bearison,Rode,Kapoloff和Rosenberg(2000)将参与计算机网络——星光闪耀世界(STAR-BRIGHT World,缩写为SBW2)的效果与一般儿科治疗环境(GPM)进行了比较,这种环境能够减少入院就诊的小儿科患者的疼痛强度、疼痛厌恶感以及紧张程度,小儿科患者的年龄一般从7岁到18岁。SBW2是一种计算机网络,这个网络连接了美国25家主要的医疗中心,允许用户与其他入院的孩子们通过电子邮件(E-mail)、布告栏(bulletin boards)、聊天室(chat rooms)以及视频会议(video conferencing)进行沟通交流。这种交互式程序也允许病情探索、信息查询以及从病痛中分散注意力。在SBW2条件下,孩子们(n=44)与一般治疗环境条件下的孩子相比,表现出较少的疼痛、较少的痛苦厌恶感以及较低的紧张程度。SBW2系统主要用于病情探索/活动(68%)以及与其他人进行联系(20%)。65%的孩子在与病房中的其他患者聊天时使用系统;而28%的孩子使用视频会议的方式。Gary和Remolino(2000)认为,在线基于文本的支持性团体对于痛苦和困难,可以提供安全的环境,匿名的,能够控制成员们分享他们的故事、痛苦和治愈过程。非专业性的主机(指管理员,通常是非专业的领导者)提供一些资源,并制作了一些推荐材料,也为团体选择了每周话题,简单地进行团队领导工作。典型的话题包括痛苦的过程和情绪、不治之症、帮助看护者和伤心的孩子们。Gary和Remolino则认为,网络具有普遍性,增加了人们的接触,并具有满足专业需求的能力(例如,在科伦拜校园事件发生后,越来越多的人使用在线支持性团体),这些都被认为是在线支持性团体对于悲伤和困惑的优势之处。这种在线支持性团体形式的局限在于违反匿名的风险、人际反馈的减少、危机管理方面的困难等。在危机的环境中,成员都不认识主机(管理员),这些主机接受处理心理健康危机的训练,指导成员们退出计算机,并拨打电话号码911(美国报警电话)。

Meier(2000)研究了使用10周时间的基于服务器的团体来帮助训练来自11个不同州的硕士水平的社会工作者(n=52)探索工作压力和应对问题。大多数的成员都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认为自己具有优秀的计算机和互联网技术。成员的参与水平被看作团体凝聚力的指标。为了努力维持团体活力,要求所有成员每周发送至少一条信息。引导者鼓励成员们分享目标,探索关心的问题,讨论团体过程中技术的作用,发展令人满意的团体过程。成员们共发送了294条信息,50%的信息是由5名成员发送的。而参与情况每周都不相同,78%的成员平均每周至少发送一条信息。

成员们回应其他人,并且发展了一种团体过程规范,规范的信息中包括了很多副标题,从而指出了评论是针对整个团体还是针对某一特定成员。发送信息中大约有一半都显示出支持和确认的特征。然而,某些公布信息内容指出,情感上吝于付出的成员们的危机感明显超过了其他成员。

团体工作前后的比较数据显示,成员的心理紧张程度、职业性压力或者应对资源等没有显著变化。跟踪调查中,大约一半的成员感到他们的经验与团体中其他成员相似,68%的成员希望团体可以继续下去。

Winzelberg(1997)分析了公布在ESG某在线团体中的306条信息所包含的谈话内容,这个在线团体持续了3个月时间,成员都具有饮食障碍,包括神经性食欲缺乏以及暴食症。某些成员报告了之前有关饮食障碍的住院治疗情况。信息的分析指出,10%的成员发送了63%的信息,经常出现的使用者更有可能对支持的要求和信息做出回应。大多数参与者发布了1条或者2条信息(69%)。个体表露、信息,以及支持等内容占据了70%的信息。在下午6点到早上7点之间发布的信息,这段时间得到的专业性帮助是最少的,占信息总数的三分之二。

团体中医学信息的交换通常是准确的。然而,提供的12%的信息超出了可接受的医学和心理治疗的界限。另外的一个问题就是成员们出售治疗方案的这种行为,这些方案往往是昂贵且存在风险的。

结果和现有讨论。某些结果是在多个研究中观察到的。非同步团体对于成员来说是非常便利的。这个结果导致团体应用在一天24小时内,允许团体成员阅读发布信息,并偶尔可以进行情绪宣泄,而此时使用的专业帮助是较少的(Finn,1996;Galinsky,Schopler&Abell,1997)。这些研究表明,非同步团体为成员们提供了支持。然而,文献中很难确定的就是,如果团体可以提供支持的话,那么团体中非常不活跃的成员可以得到什么样的支持。

某些成员在信息发布中占了相当大的比例。使用者发布信息的内容通常都是支持性的,并且经常对个体成员表示出特定的支持(Winzelberg,1997)。

在线团体过程使用了一些Yalom(1995)的疗效因子:普遍性、凝聚力、希望的灌输(Gary&Remolino,2000;Weinberg,Uken et al.,1995)。除了提供支持之外,参与在线团体与积极的结果相关——在酒精治疗项目中的成员在他们的恢复项目中取得了进展,入院治疗孩子们的疼痛症状有所下降(Holden et al.,2000;King,1994)。

除了上述团体过程的积极方面以及结果之外,研究人员还注意到几个比较重要的问题。Galinsky等人(1997)发现了非语言信息的缺失、声音信息的缺失、问题识别,以及安全问题的处理。大多数在线团体的典型特征就是,对于同行或者非专业人员的领导很难处理以下问题:情绪失控、吝于表达成员的依赖性、处理安全问题的困难、成员们提供的危险的不准确的医学和心理学信息等(Finn,1996;Gary&Remolino,2000;Winzelberg,1997)。

非同步团体。关于非同步团体的文献综述展现了各种问题,并指出了这样的疑问:关于报告结果的解释无法令人满意地处理。现有文献描述较少,大部分是从症状上进行描述,并且是在发展的较早阶段。基于在线团体的研究中,早期发展阶段相关的问题就是,关于典型性参与的信息是不充分的。例如,如果研究人员报告说,60%的成员每周在团体中发布一条信息,没有足够的现存文献可以了解到,这样的参与水平是否可以被解释为高水平参与、平均水平参与、低水平参与,或者是达到足够可以获益的水平。同时也不清楚团体中没有发布信息的潜水者是否得到了帮助。在专业文献中没有报告过相关数据,从而可以量化潜伏参与人员的数量,或者也没有清楚地指出,成员必须登录到团体而没有发布消息,多少次这样的情况才能被认为是潜水者。

第二个问题是,由谁来决定什么是可接受的?如果一个在线团体的典型参与模式就是一定数量的成员每周进行信息发布,少数成员寻求特定的信息或者帮助,大多数的回应来自较少的成员,那么专业团体领导者可能会认为这种模式不是令人满意的,而在线团体成员可能发现从团体中可以得到充分的帮助,从而他们希望继续参与团体。如果在团体过程甚至可以被准确地描述为非同步的并且不限时延续下去的情况(与面对面团体过程是非常不同的),团体成员还可以报告出与团体产生了相联系的情感,那么专业的团体领导者的委员会能否有权力宣称,对于专业的团体工作来说面对面的互动是必须的呢?

同步团体。Page等人(2000)研究了团体过程和成员在同步虚拟支持性团体中的经历,使用“The Palace(宫殿)”来管理这个团体,“宫殿”是一个软件程序,通过这个程序可以创造一个虚拟的团体活动房间,包括一扇门,这扇门可以锁住,从而阻止了团体成员以外的人进入这个虚拟房间(见图43-1)。在大学的计算机实验室中进行训练课程,让团体成员可以熟悉登录到团体的过程,以及如何使用“宫殿”。团体成员们在虚拟房间中会面,在这个房间中,他们使用头像(成员们脸部的数字化图片)来代替自己,这些头像已经提前导入到程序中。领导者帮助成员们解决技术问题,并推动团体的发展。成员们通过键盘录入的信息显示在对话框(就像卡通形象正在说话一样)中。成员们可以在团体房间中移动他们的头像,从而表现与其他成员的亲密感或者距离感。所有成员可以看到每个成员与其他成员之间的位置关系,也可以看到团体成员们关于团体房间中的任何移动的团体讨论,以及这些讨论相关的本质内容和时间设置。

图43-1 虚拟团体使用“宫殿”

成员们通过一种规则来组织团体间的互动,这个规则就是放一个虚拟的灯泡在他们头像上,表示他们希望下一个讲话。“宫殿”会生成一个日志,这个日志本质上是团体过程的文字记录,或者如果几个人同时讲话而没有记住其他成员讲过了什么内容时,通过这个记录成员可以查阅确认谁已经讲过话了。

成员们报告,对于“宫殿”中的可视效果提示表示感谢,但还是得不到他们从面对面团体中的语调和非言语行为中获得的信息。有时,成员们感受到,输入信息的这种需求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反思是非常有帮助的,因为输入信息的速度慢于面对面团体中谈话的速度,从而有时间进行反思。有时,当轮到别人说话开始录入信息时,成员们不得不等待。在这个时间间歇,成员们可以对其他人所说的事情进行反思。

使用“宫殿”引导的团体和面对面团体之间主要的不同点之一就是,技术影响了团体的多个方面。具有较高计算机技术水平的成员,在会谈开始时,登录团体的过程会更容易些。那些打字较慢的成员会发现参与是有些困难的。对于技术功能的依赖性也会影响到团体过程。为了让团体运行得更加顺畅,电力系统,成员们使用的台式计算机,“宫殿”的服务器,以及所有的局域网和网络连接,必须要正常运作,而且不能中断。技术功能带来的问题,在团体过程中会存在危机事故的潜在危险。在团体的一次会谈中,当网络提供商切断一个成员的连接时,就会产生问题(Delmonico et,al.,2000;Page et,al.,2000)。团体后来决定,成员使用拨号网络供应商连接到团体。这种技术引起的危机事故,与面对面团体中的情况,同样具有相同点和不同点,在面对面团体中,成员也会在没有告知领导者或团体的情况下脱离团体。两种团体形式中,领导者都有很多问题需要处理,包括①脱离成员的安全问题;②剩余成员对于脱离成员的关注问题;③剩余成员对于为什么其他成员离开的一些可能解释;④团体中信任度的降低以及对于团体过程的影响问题。这两种情况的不同在于,由于技术问题从团体中脱离的成员,不是有意识地离开团体。这种情况说明了,坚持秉承伦理章程要求的重要性,从而要求在线团体需要遵循更为广泛的安全协议。

Page等(2003)研究了学生们在同步、基于音频的在线团体中的经历。使用PalTalk(www.paltalk.com)建立了一个团体,PalTalk是一种可以从互联网上免费下载的程序。在建立团体的过程中,团体管理者(咨询教育方面的专家)确立了团体名字和管理员代码编号。为了进一步增加私密性,团体是一种锁定的团体,需要一个密码,这个密码是由管理员仅仅为团体成员设定的。美国中西部一所大学中的咨询教育专业的5名博士生志愿参与4个为时1小时的团体。(学生们经过互相同意选择了与咨询督导相关的非机密性的讨论话题)。在程序办公室中由本人亲自进行了初始的训练性会谈,会谈之后,学生将PalTalk下载到他们自己的计算机上,并为团体设置了一个较晚的晚间时段。一位同学志愿建立了团体,并作为领导者进行工作。团体首选作为一个基于音频的团体进行工作,在团体中,成员们可以听到彼此进行实时交谈。PalTalk也允许基于文本的信息传递,在音频质量不令人满意的情况下,这种方式被证明是有帮助的。在团体完成之后,学生们要填写调查问卷,内容包括人口统计学资料,以及关于团体之前计算机经验的信息,以及学生们在团体中经历的反应。

学生们报告了他们的感觉,他们在团体中是彼此关联的,并且团体促进了他们的学习。他们也指出,团体是方便的。当PalTalk程序本身工作很好的时候,有些同学报告到音频质量较差。这个问题也许是由于某些农村电话线路的传输质量较差的缘故。

使用“宫殿”和PalTalk两者之间存在几个相似点,这对于同步在线团体感兴趣的团体领导者来说也许是有帮助的。首先,学生们对于在线团体的经历是比较满意的。其次,团体的交互过程运行较好:每次只有一个人说话,这时使用一些通常性理解过程用于协调团体间的交互,使用“宫殿”的学生们开发了应用亮灯头像的过程,PalTalk具有一个嵌入式的选项,在其中成员可以举起手形图标来表示他或她想要讲话,并且会从管理员那里收到一个麦克风的图标,表示他或她是当前的讲话者。最后,由于传输线路的问题,影响连接或者连接的质量等预期外问题在两种团体中都会发生。

当前技术的前沿应该是同步视频团体。而作者无法在文献中查找关于基于视频团体的研究报告。存在具有高视频和音频质量的基于视频的团体,声音是清晰的,非语言交流也与在面对面团体中一样清晰。使用Polycoms来管理基于视频团体,Polycoms是通过第二代互联网进行连接的,这种互联网是“政府研究者和学术机构专用的高速互联网”(T1Glossary,2000)。

高质量的连接是建立在4个地点之间的:美国中西部的1所大学,东南部的2所大学,日本东京的一所大学。在使用Polycoms和二代互联网时,因为Polycoms相对有些昂贵,而二代互联网目前仅由机构可以使用,个人不能使用,因而就闲置了当前这些团体所需的技术接入口,所以本章的读者要知道目前高科技和高质量团体的存在,这是非常重要的。首先,在高质量的基于视频团体的团体过程与面对面团体的过程是相似的。这种类型的团体宣称团体工作者担心音调和非语言信息的缺失。其次,高速连接的接入,包括二代互联网,正在不断增长,技术的价格正在持续下降,从而使得基于视频团体的使用对于更多的人来说有逐渐成为现实的可能。在网址http://members.internet2.edu/university/universities.cfm上可以查到互联网上可用的且已经连接到二代互联网的大学名单。

互联网咨询的伦理实践标准(认证咨询师的全国委员会[NBCC],2001)和互联网在线咨询的伦理标准(美国咨询协会[ACA],1999)提供过一些原则用于参考,然而,都没有针对团体给出专门的编码。美国心理学会发布过一个关于电话、电子会议,以及互联网等服务(APA,1997)声明,但没有发展相应的标准或者伦理规章用于处理互联网上提供的服务(在线服务)。APA声明的主要建议就是在个人胜任的领域中进行实务工作。在进行特定网址的评估时,可以考虑NBCC和ACA编码确定的如下几点。

·咨询工作需要安全网站,包括服务器和加密信息(ACA,1999)。来访者应被告知加密方法(NBCC,2001)。

·非安全网址适合于提供信息和互联网连接(ACA,1999)。

·所有使用网站信息的咨询师和督导师应该告知来访者(ACA,1999)。(www.xing528.com)

·咨询师应该确认来访者的身份(ACA,1999)。在这样的确认比较困难时,应该使用加密单词或数字来处理冒名顶替者的问题(NBCC,2001)。

·咨询师要判断来访者是否是未成年人,如果是,需要获得父母或监护人的知情同意书(NBCC,2001)。

·密级的限制,包括由于技术本身所引起的限制,应向来访者解释清楚,并签订豁免同意书(ACA,1999)。

·必须提前计划好可以在紧急情况下联系到咨询师,可以联系本地咨询师从而接受面对面的照顾,并提供热线电话号码(ACA,1999;NBCC,2001)。

·当咨询师提供非同步咨询时,咨询师应该通知来访者互联网咨询师检查电子邮件的频率(NBCC,2001)。

·咨询师应该向来访者解释技术失败的可能,以及在这样失败的情况下采取什么样的措施(NBCC,2001)。

·咨询师应该告知来访者关于记录的保管以及电子传输记录的过程(ACA,1999;NBCC,2001)。

·咨询网站提供链接到相关的注册许可和资格认证委员会(NBCC,2001)。

·咨询师要确认他们的责任保险可以覆盖到在线咨询(ACA,1999)。

·咨询师要遵守地方法规和政策,以及关于合法年龄和虐待儿童报告等相关的当地习俗(ACA,1999;NBCC,2001)。

虽然要求中要遵守本地的法律、规则、习俗的意图好像是,咨询师应该遵守来访者所在地的专业实践标准,咨询师也需要注意他们本国的法律和学科要求。同时考虑到咨询师和来访者的位置,也可以应用附加的国家法规或者国际法规。

关于在线团体的伦理存在一些根本性的问题。很多在线团体都定位为自助或者支持性团体,而且经常没有专业人员领导,对这些团体应当使用什么样的伦理规则?专业的团体领导者以及注册许可和资格认证委员会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澄清并改善在世界范围内的电子社区中在线团体的伦理现状?

知情同意书暗示,领导者可以向成员们解释,在团体中可以期待的一些事情。这对于在线团体来说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这种团体没有归入简单地可描述性的团体分类。此外,尤其是当某些消费者对于计算机或者互联网功能不是很了解的情况下,如何向潜在的消费者解释互联网和可能存在的团体工作类型?

伦理规章中的注意事项提醒专业人员在他们胜任的领域中从事实践工作。大学为大多数团体领导者提供初始的专业训练;然而,目前的训练标准无法处理通过互联网从事团体工作的训练经验(CACREP,2001)。在这一点,互联网的发展,以及在线团体的发展,专业人员咨询组织可以需要直接处理标准的需求,应该给予认真的考虑来描述训练经验,并包含在信赖标准中从而促进在线团体的胜任能力。

心理健康专业人员可以将潜在的成员转介到在线团体。这种转介过程应该包括咨询师在面对面团体中转介成员时考虑的因素,例如成员目标、团体目标、领导者的技术以及关于成员关注问题的经验,以及成员介入到团体中的能力等。为了转介到基于技术的团体,转介咨询师也应该询问潜在成员使用的互联网连接的质量,以及成员的计算机水平和舒适程度。互联网连接的范围包括①通过普通电话线路的拨号连接;②通过ISDN(综合业务数字网)的拨号连接;③通过电缆、数字模拟信号(DSL)、局域网(LAN)或者T1网络进行的连接,以及④通过第二代互联网进行的连接。如果潜在成员通过普通电话线路进行拨号连接,成员可以参与基于文本的团体。基于同步音频讨论的团体应该考虑拨号互联网用户,只要通过电话线路传输的音频传输是清晰的,因为基于电话(Thomas&Urbano,1993)和基于音频(Page,Jencius et al.,2003)的团体的成员都报告说,如果声音质量较差的话,团体会产生不满意。使用拨号连接的成员不可能与视频传输的团体的宽带网络进行连接,从而可以发现只有基于文本的团体工作才能很好地使用他们的设备。接入到高速连接的成员们可能偏好于音频同步或者音频视频交互的团体,因为这些类型的团体提供更多的音调和其他非语言的沟通信息。转介咨询师应该向潜在的成员解释,在线团体中不存在绝对的私密性,并要帮助成员获取信息用以准确地描述安全性的水平,如果有的话,最好在网站中是可用的。

转介的专业人员也应该帮助潜在的团体成员评估参与在线团体的成本。这样的成本与面对面团体的成本相当。公用的计算机以及通过公共图书馆或学校获得的互联网,对于那些感觉计算机成本较高的成员来说,是非常有帮助的。没有研究比较面对面团体和在线团体的有效性。因此,目前不可能同时考虑成本和有效性,为潜在的成员选择最适合的团体类型。

心理健康专业人员认为,来访者选择在线团体时,可以通过在互联网上通过搜索引擎,例如Google(http://www.google.com/advanced_search)等,搜索网址来定位团体。初步筛选出的网址可以放置在文字信息处理文件夹中,可以存储成一个html格式的文件夹,复制到计算机硬盘中,然后交给来访者。在硬盘中的文件夹也可以提供有效的超级链接到推荐给成员的网站。

关于在线团体,存在四条结论。首先,参与在线团体的成员是大量的。很多团体都可采用在线形式,使得更多人可以参加。通过访问Google团体(http://groups.google.com/grphphl=en&ie=UTF80e=UTF8q=),就能够对团体的范围有所了解。其次,在线团体类型之间的区别并不是很有意义。专业的领导者趋向于将团体的特定类型与内容的类型和可能的进程联系在一起。很多在线团体是互联网文化的产物,并不是那么专业。团体的题目也没有反映出团体的功能和内容。例如,很多团体都可能以抑郁为主题,但是并没有快捷的方法能够简单识别出哪些是专业人员领导的团体。这就为“要将在线的咨询与信息提供清晰区别开”这一条ACA伦理规则的伦理规定应用,提出了一个难题。支持性团体,作为在线团体的主要形式,应该放到这里的什么位置呢?也许这些由非专业人士领导的团体对于专业人士发展在线团体的伦理标准和疗效管理是一个挑战。这种挑战也许会带来对在线团体的领导者进行最基础的培训,由专业人士掌握并管理服务器,以及在没有改变支持性团体本质的基础上,即聚焦于支持性而不是心理咨询时,由专业人士提供紧急的支持。

然而,研究是非常不足的,在线团体成员的参与程度表明,团体对于大多数人是有帮助的。最后,在线团体的研究还处于婴儿发展期。研究者应该遵从Bednar和Kaul(1994)的建议,继续将“仔细观察,准确描述,精密测量”作为团体工作有前景的前沿研究的基础,那么就有可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基于音频:成员通过说话和倾听彼此的声音来进行沟通的团体。

电缆:互联网连接的一种,可以提供比高于数字模拟线路(DSL)且低于T1网络的传输率,可以通过有线电视使用的同种电缆进行连接。

网络空间:由计算机网络(尤其是指互联网NETGOLS)构成的数字世界。

拨号网络:允许远程用户拨号进入网络或者互联网(例如通过电话或者ISDN连接)的一种服务。

DSL(数字模拟线路):使用传统的通信声音线路提供数据速率高于T1速度的连接。

情绪失控:在团体中给出愤怒的言辞或信息。

主机(管理员):在许多在线团体中负责团体的人。

综合业务数字网(ISDN):一种可切换的电话服务,可以提供中频的数字通信能力,用于互联网连接和远程接入局域网,也可以提供声音传输。

互联网:一种交换信息的一系列计算机网络。

第二代互联网(I2):第二代高速互联网,由政府研究者和学术结构专用。

ISDN线路(综合业务数字网):包含双通道可以获得每秒128k字节的传输能力。

LAN(局域网):包含多个计算机的系统,通过网络适配卡和电缆布线进行物理连接。

Listserv(BITnet上用来管理讨论邮件清单的程序):一种计算机网络系统,在其中信息从作为服务器的计算机上进行发送和重新分配。

进入系统(Logon):连接到计算机网络的过程。

在线(Online):连接到网络的计算用户。

Polycom:可以配置到计算机上的一种视频会议软件。

T1:一种永久的私人网络,可以是专线的,具有每秒1.544M字节的带宽,而且两端均连接到IP路由器。

基于文本:发送并接收录入的信息。

视频会议:使用双向电子通信系统的过程,允许在不同地点的两个或者更多的人同时参与,具有与面对面交流同样质量的音频和视频通信效果。

虚拟:指在网络空间中的物体或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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