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民间与官厅的合作探析

民间调解、商会评议和官厅审判三者各有千秋，民间调解是应事而生，有多少纠纷就可以产生多少民间调解，其优势在于数量；商会评议的最大优势是专业性，且商会有通官商之邮的能力；官厅审判的优势是其手中的合法暴力，虽然这种合法暴力的施展被民国法律极大地限制了，但官厅仍然是唯一合法地拥有暴力的机关。

在清末民初的绍兴，民间、商会、官厅三方在理处商业纠纷的过程中，共同构成了一个流转式治理体系。这三方在一个纠纷的解决过程中，往往两两配合或三者协调配合，以各自的优势，点滴地推动着案件的进展，使当事各方在流转过程中妥协，最终形成和解。下面的协成顺记控机户倪世荣案便是商会、民间、官厅三方合力解决的。

倪世荣欠协成顺记丝款，非但不还，反而拘禁、殴打协成顺记伙友陈鹤亭，逼迫陈鹤亭写倪世荣已还清丝款的单据。^[137]这种恶劣的行为，引发山阴、会稽两县丝业商人的集体愤怒，他们联名要求商会牒官惩办。山阴县令很快命令拘押倪世荣，并要求差役在三天内完成拘留工作。但差役被倪世荣贿赂，“不料二玩差得贿故纵，卧票不行”。倪世荣甚至在茶馆放言：“我等早经贿通原差，要我等到案，差船倒地，万万不能。”丝业众商再次向商会具呈说帖，要求官厅迅速拘押。^[138]商会收到说帖后，不久即向山阴知县牒报此事。^[139]在这种随时可能被拘押的压力下，倪世荣不得不屈服，“浼中间人圆说，愿还洋一百八十元”。^[140]

在这一案例中，商人借助绍兴商会通官商之邮的能力，使官厅下令拘捕倪世荣。而在官厅的压力之下，倪荣林挽中人说情，通过民间调解的形式去解决纠纷。官厅、商会、民间调解三者共同解决了这一纠纷。

综上可见，绍兴商会基于其组织体系，有组织、有步骤、有方法地对钱债纠纷进行调解。绍兴商会通过与民间调解、官厅审判的配合，增强了自身调解纠纷的能力。而绍兴商会的调解纠纷，本质上就是维护商人个体层次的秩序，就是维护市场环境。

【注释】

[1]《商家太驽下》，《绍兴白话报》第75期。

[2]《山会商务分会续拟试办章程》，汪林茂辑：《浙江辛亥革命史料集》（第一卷），第188页。

[3]《商会将设公断处》，《越铎日报》1923年11月7日，第三版。

[4]《山会商务分会试办章程》，汪林茂辑：《浙江辛亥革命史料集》第一卷，第186页。

[5]《汪竹香具说帖》，1910年5月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6]《公议储和等庄交涉事》，《绍兴商会议事录》，1927年5月3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2-729（1）。

[7]《商会选举会董》，《申报》1926年11月9日，第三张（九）。1927年商会改组前，其会董仍是1926年推举的原班人马。

[8]《杨文标具说帖》，1911年8月1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9]《张子泉与张杏川案》，1910年11月2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无编号。

[10]《绍兴县商务分会照会绍兴县初级审判厅》，1913年5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4。

[11]《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覆事》，1911年1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12]《张子泉与张杏川案》，1910年11月2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无编号。

[13]《同福绸庄与顾仲生账款交涉》，1910年11月2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14]《点铜业会议纪闻》，《越铎日报》1917年12月29日，第三版。

[15]《为柯桥乾大米行追汤浦泉源润米店货款事》，1910年11月1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0。

[16]《陡亹商务分所简章》，1912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15。

[17]《绍兴商会公函商字第一百十四号》，1915年7月2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2。

[18]《孙瑞商务分所公函》，1915年8月1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2。

[19]《柯镇戴恒丰等店具说帖》，1909年5月1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20]《诸桂堂具说帖》，1907年7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21]《孙端商务分所致山会商务分会函》，1909年7月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22]《越安轮肇祸后之交涉》，《申报》1924年12月24日，第三张（十）。

[23]《张义昌箔铺说帖》，1911年8月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24]《金舫洲具说帖》，1909年3月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25]《商会彻查糊涂账》，《越铎日报》1913年1月11日，第三版。

[26]《会稽县照会山会商务分会》，1908年4月2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4。

[27]《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覆事》，1908年5月1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4。

[28]《丝行倒闭交涉记》，《越铎日报》1915年11月9日，第三版。

[29]《恒成恒泰具说帖》，1915年5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3。

[30]《绍兴商会公函商字第六十二号》，1915年5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3。

[31]《墨润堂书庄具说帖》，1910年6月1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32]《龢济钱庄具说帖》，1910年6月2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33]《墨润堂书庄具说帖》，1910年6月1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34]《震和丝行经理杨锦三具说帖》，1913年1月2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0。

[35]《金舫洲与马仲岩交涉案》，1909年5月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36]《议结同昌、景昌追沈阿二沉没桐油事》，1910年12月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无编号。

[37]《聚泰米行经理杨吉甫具说帖》，1908年10月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4。

[38]《莫雨辰具说帖》，1910年11月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39]《周锡龙具说帖》，1915年6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40]《李荫堂具说帖》，1908年8月2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4。

[41]《益康丝行具说帖》，1911年1月2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3。

[42]《绍兴山会商务分会为呈请提追事》，1908年3月1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3。

[43]《锦成丝行具说帖》，1909年6月2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引文中数字，由商会职员用小字写于锦成丝行说帖纸边的空白处，虽然不构成完整的语句，但该帖由高鹏代递这一情况已属显然。

[44]《范晓岚具说帖》，1910年10月1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45]《山会商务分会续拟试办章程》，汪林茂辑：《浙江辛亥革命史料集》第一卷，第187页。

[46]《金舫洲具说帖》，1909年3月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47]可惜的是，现存的绍兴商会档案中，没有发现绍兴商会当年的传单。绍兴商会的传单与官厅的传票是否相似，无从悬揣。

[48]《官话连篇扰会场》，《越铎日报》1917年6月22日，第三版。这里的商务总董指的就是商会会长。因为绍兴商会于1917年春由总董制改组为会长制，当地报刊延用旧称，称“会长”为“总董”。

[49]《张少文具说帖》，1910年9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50]《邵三多致钱静斋函》，1910年8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51]《为怡和庄请求评议经济绝交事》，《绍兴商会议事录》，1927年6月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2-729（1）。

[52]《评议储和等庄交涉事》，《绍兴商会议事录》，1927年6月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2-729（1）。

[53]《点铜业会议纪闻》，《越铎日报》1917年12月29日，第三版。

[54]《集议孙子和与金桐孙款项交涉事》，1910年10月2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55]《商会处理伪造土番瓜硔案详志》，《越铎日报》1917年9月10日，第三版。

[56]《复理阜昌米行纠纷案》，1909年4月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57]《第四次会董常会并议储和等庄交涉事》，《绍兴商会议事录》，1927年5月2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2-729（1）。

[58]《复理丰大绸庄与梁守范交涉事》，1918年9月1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3。

[59]《复理新泰源与姜德潮交涉事》，1915年5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3。

[60]《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覆事》，1908年5月1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4。

[61]《王元益具允结》，1918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4。

[62]《吴阿德具允结》，1908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4。

[63]《绍兴商会公函商字第八十八号》，1919年11月1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1。

[64]《福昌铜锡号陈维明具说帖》，1915年5月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3。

[65]《绍兴商会公函商字第七十三号》，1915年5月1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3。

[66]《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请销案事》，1908年7月1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3（1）。

[67]《绍城诚大行说帖》，1908年3月1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3（1）。

[68]《张少文具说帖》，1910年8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www.xing528.com)

[69]《牛淘党徒横行记》，《越铎日报》1921年1月3日，第三版。

[70]《华舍市上怪现象》，《越铎日报》1921年7月15日，第三版。

[71]俞霭士提供资料、裘振康整理：《记俞襄周先生首创绍兴越安轮船公司的始末》，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浙江省绍兴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编：《绍兴文史资料选辑》第五辑，1987年版，第119页。

[72]《恒丰庄经东王永潮》，1909年1月1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28。

[73]《伪饰案已成诉讼》，《越铎日报》1919年8月9日，第三版。

[74]《结仇同业标黄榜》，《越铎日报》1917年11月18日，第四版。

[75]《图赖点铜开会议》，《越铎日报》1918年1月17日，第三版。

[76]《拍卖存货起交涉》，《越铎日报》1918年3月23日，第三版。

[77]《源和钱庄债权团消息一》，《越铎日报》1924年3月8日，第三版。

[78]《源和钱庄债权团消息二》，《越铎日报》1924年3月9日，第三版。

[79]《源和债权团对于经理之主张》，《越铎日报》1924年3月11日，第三版。

[80]《可恨亦可怜之源和经理》，《越铎日报》1924年3月10日，第三版。

[81]《安昌镇商会尚虚》，《越铎日报》1920年5月29日，第四版。

[82]《陡门商会之黑幕》，《越铎日报》1920年7月24日，第三版。

[83]《卖空买空之商侩》，《越铎日报》1920年4月26日，第三版。

[84]《恒丰庄经东王永潮》，1909年1月1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28。

[85]《徐文瑞说帖》，1910年1月2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86]《张少文具说帖》，1910年8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87]《集理莫泽中与莫丹中屋租交涉》，1910年11月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0。

[88]《柯镇戴恒丰等店具说帖》，1909年5月1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89]《鲍荣堂具说帖》，1910年10月2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90]陈炽：《续富国策》，张登德编：《中国近代思想家文库·陈炽卷》，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263—264页。

[91]《箔业董事胡梅炫、任光贤具说帖》，民初，《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44。

[92]《箔业董事胡梅炫、任光贤具说帖》，民初，《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44。

[93]周黎安：《行政发包的组织边界——兼论“官吏分途”与“层级分流”现象》，《社会》2016年第1期。

[94]袁红丽：《清代官批民调制度研究》，南开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118页。

[95]《浙省各府裁并首县之手续》，《申报》1911年9月16日，第一张后幅第三版。

[96]《吴建勋说帖》，1911年6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97]《禁革快呈规费》，《申报》1906年3月26日，第二张。

[98]《撤忝贿纵蠧书之县丞》，《申报》1907年7月13日，第十一版。

[99]《元丰泰具说帖》，1910年11月2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0。

[100]《山会商务分会致萧山县翁》，1911年5月2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0。

[101]《柯镇戴恒丰等店具说帖》，1909年5月1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102]《硔锡成色争执之波折》，《越铎日报》1924年8月12日，第六版。

[103]《锡箔公司因损失而交涉》，《越铎日报》1924年8月31日，第六版。

[104]《硔锡成色争执之波折》，《越铎日报》1924年8月12日，第六版。

[105]《德春和具说帖》，1919年4月1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6。

[106]《陶锡本具说帖》，1913年10月2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4。

[107]《陶锡本具说帖》，1913年12月2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4。

[108]《诚裕闭后之余波》，《越铎日报》1917年7月27日，第四版。

[109]《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覆事》，1911年1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110]《点铜风潮小结束》，《越铎日报》1918年3月18日，第四版。

[111]《知事署中之笞朴声》，《越铎日报》1912年5月17日，第二页。

[112]《金舫洲具说帖》，1909年4月2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113]卢文弨：《浙江绍兴府知府朱公涵斋家传》，《抱经堂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398页。

[114]《构讼机关又成立》，《越铎日报》1915年11月9日，第四版。

[115]《任光瀛具说帖》，1912年4月1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17（1）。

[116]《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覆事》，1910年11月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17]《浙江省绍兴县知事俞为照请调查事》，1912年6月1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17（1）。

[118]《照会山会商务分会》，1910年5月2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1。

[119]《绍兴县初级审判厅照会》，1913年4月2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4。

[120]《会稽县为照会事》，1906年7月2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30。

[121]《为请调处裕泰米行杨松追诉李宝林背收账款事》，1914年9月1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35。

[122]范金民等：《明清商事纠纷与商业诉讼》，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65页。

[123]《具说帖纸锡业同章同德等》，1911年3月1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124]《牒山会商务分会》，1911年1月1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0。

[125]《致东关分所》，1911年1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0。

[126]《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请提追事》，1910年7月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127]《吴建勋说帖》，1911年6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128]《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请比追事》，1911年6月3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129]《牒绍兴府暨山会两县》，1910年9月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30]《孙端商务分所为牒请转移事》，1909年6月2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131]《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请押追事》，1909年6月2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3。

[132]《绍兴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请提追给令事》，1911年1月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0。

[133]《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请提追事》，1909年6月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32。

[134]《浙江绍兴商会公函》，1913年9月2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30。

[135]《浙江绍兴商会公函商字第二十七号》，1913年12月3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4。

[136]《绍兴商会具说帖》，1915年7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137]《山会丝桑同行公禀》，1911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138]《山会丝商具说帖》，1911年6月2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139]《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请事》，1911年7月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140]《山会丝商具说帖》，1911年6月2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引文来自绍兴商会在丝商说帖后写的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