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水茶业的改良历程与现状

绍兴地区的平水绿茶，原以欧美为主要市场，但是后来丢失欧美市场，依靠北非市场得以存续。^[143]平水绿茶之所以丢失欧洲、北美市场，是因为欧美市场对茶叶品质要求较高，对绿茶染色一项深恶痛绝，禁止进口染色茶叶。^[144]而绍兴的茶商却有着根深蒂固的染色恶习，茶栈为了加快资金周转速度，“他们将购入的绿茶，在上平灶时加入糯米糊及黛青色的颜料”。^[145]

当时的大体情况是，虽然官厅、商会、茶商屡次禁止茶叶着色，然而总是以失败告终，最后平水绿茶只能退出欧美市场。那么，为什么无法彻底取缔给茶叶染色的行为呢？绍兴商会在这场失败的改良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一）官商各方的改良措施

根据现存史料，官商对平水绿茶的改良始于1911年。1911年上海茶业商人得到消息，美国决定禁止进口染色茶叶，从该年的5月1日起，“凡有少许颜色之茶，一律不准进口”。上海茶商在茶业会馆集议，认为事关重大，非设立茶务讲习所宣传提倡不可。于是，上海茶商以茶业会馆的名义，一面呈报上海商务总会，一面上呈浙江劝业道，通过这两个机关来通知绍兴茶商设立茶业讲习所，革除染色陋习。^[146]

上海商务总会、浙江劝业道接到上海茶业会馆的禀函后，又通过各自的渠道联系绍兴商会，请绍兴商会催促平水茶商进行茶务改良。上海商务总会直接照会绍兴商会，“希即劝导各茶商，按照该会馆所陈各节，切实改良，以维茶务”。^[147]浙江劝业道先是通过杭州商务总会联系绍兴商会，要求绍兴商会推动茶务改良，后来又通过会稽县催促绍兴商会“劝令茶商，赶速设立”。^[148]

绍兴商会在接到推进茶务改良的照会后，照会茶业业董，“为此照会贵董，请烦查照转告各茶商，一律改良，以期茶业起色，销行日广”。^[149]茶业商人接到绍兴商会的照会后，行动也算积极，很快就向绍兴商会呈递申请成立茶务业讲习所的说帖，“先在平水稽山公所内，附设茶务研究所，所有开办经费，拟纠合同志，各捐微资”，请绍兴商会“据情移牒总会及劝业道宪并府县署立案施行”。^[150]在向商会呈递说帖的同时，茶商也传知各山户不要将茶叶染色，“已将此后不准再有加色茶一节，遍行传知山户”。^[151]绍兴商会收到商人的说帖后，又召集茶商到商会开会，“敝会复开临时会，传邀众商到会，劝以营业所关，果能改良，非特为抵制外人，设想于茶业前途，势必日形发达”。各茶商在会场中的表现比较积极，“咸皆奋起承认”。^[152]

表面上看，官厅、商会、茶商做了不少工作，而且态度都比较积极，禁止给平水绿茶染色的行动应该会取得成功。但事实上，官商革除染色恶习的行动并没有取得成功，“乃上年出口之平水茶，经西人试验，仍不免有颜色，因之未能销通，贬价贱售，各茶栈大受亏耗”。^[153]而且茶商建立的茶业讲习所也不了了之，在以后的历史文献中再也没有出现。

1911年禁止染色的改良失败之后，官厅、商会、茶商并没有放弃，他们仍然不断推出改良举措。1913年浙江民政长鉴于平水绿茶染色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查绍邑平水绿茶，向来销行美国，为输出品大宗，乃竟有暗中掺和颜色，希图朦混，若不严行禁止，匪特有碍卫生，且将来我国所产之茶，信用一失，在外洋销路必至断绝，殊非所以挽回利源之道”，要求绍兴县知事“仰该县知事克日出示晓谕，并转饬该县商会，邀集茶业各商，剀切开导，装潢务求其美，焙制力期其精，庶使华茶之销路得以日广”。绍兴县知事接到民政长训令后，又照会绍兴商会，要求商会邀集茶商剀切劝导。^[154]绍兴商会又照会茶业董事，“为此照会贵业董请烦查照，希即设法向山户切实劝导，勿再掺和杂物，以畅销路而保利权”。^[155]

绍兴的茶商也没有闲着，他们在杭州开会，集议取缔染色办法，形成了三条共识：

一禁止种户，如有茶叶掺色者看出，将茶焚毁，倘有将人赃并获者，向就近栈家报告，从重酬赏。

二各茶栈不得再做有色茶，以便正己正人，如有暗地做出，不论盛箱装袋，申栈不得经售，如违议罚。宁栈、杭栈不在此例。

三各茶栈一律在行收买，不得赶山，若暗地扳贩赶山，查明报告申栈，不得经售。至坐庄收买，议定七号节底过风出末，以昭划一，倘□出水客知情故买色茶者，同帮分发传单，将该水客处以重罚，并嗣□各栈永远不得录用。^[156]

1913年的改良也以失败告终，平水绿茶染色之弊仍未禁绝。1914年浙江巡按使屈映光鉴于“茶叶掺和颜色者，仍属不少”^[157]，特地下发白话告示，要求禁绝染色，“嗣后茶商山户，速宜痛改前愆，须知华茶畅销，才能裕国利民，倘敢仍旧着色，查觉定予严惩”。^[158]绍兴商会又劝告茶商，“贵业亦须正己化人，切匀着色”。^[159]

当然，官商在1914年的努力又是白费。1915年绍兴茶商金昌运等人联名禀呈浙江巡按使屈映光，请求严禁着色，如有违背，即科以重罚。屈映光下发不许染色的禁令，“有发现确系掺和姣彩、滑石、佛青、煤糊等物制成之茶叶者，并应准其就近报由警察验明销毁”。^[160]1915年7月绍兴商会又上书浙江巡按使屈映光，要求按照贩卖私盐罪来处罚给绿茶着色者，“拟请饬下各县知事，严示谕禁，嗣后发见色茶，比照贩卖私盐例，一律办理”。^[161]

进入20世纪20年代，平水绿茶的改良仍然屡战屡败。当时平水绿茶的销路已然停滞，“不知改良，销路渐塞，兼以欧战以后，俄国内乱不已，营业日见凋敝”。1921年绍兴茶商为了振兴茶业，改良茶叶，“特发起平水绿茶联合讨论会，组织公司，改良茶业”。^[162]1926年绍兴各茶户为了振兴平水绿茶，又组织茶户公会，“惟各茶户对于制茶方法，类皆墨守旧习，未能改善。兹有就地茶户周某、金某等，发起创立茶户公会，以资研究”。^[163]像以前一样，这些改革都以失败收场。

虽然官厅、商会、茶商采取了不少措施去改良平水绿茶，但是给茶叶染色的恶习并没有收敛。最终，绍兴的平水绿茶失去了广大的欧美市场。

（二）改良失败与组织缺失

既然官厅、商会、茶商都对禁绝茶叶着色很热心，那么为什么平水绿茶的茶叶着色屡禁不止呢？这里的关键是茶业商人缺乏一个有力的组织去制约茶业中人损害公共利益的行为，正是这种组织性的缺失导致平水绿茶改良归于失败。

绍兴平水茶商在此陷入的是公地悲剧。在公地悲剧中，个体追求个人利益的行动会导致公共利益的受损，公共利益的受损，又使个人利益无法实现。平水绿茶的声誉是所有茶商的公共利益，如果平水绿茶没有一个好的声誉，那么平水绿茶的销售就会受到影响，所有经营平水绿茶的商人都会受到影响。

茶商、茶户经营茶叶的目的在于获得利益。为了获得利益，他们在正常的经营活动之外，还有强烈的动机去以次充好，给茶叶染色，以使茶叶获得一个较好的外观。也许茶商们知道着色行为会败坏平水绿茶的品质，影响销路，最终损害整个平水茶业的利益。但利字当头，不能自已，毕竟对于商人来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们就会铤而走险，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要解决这个公地悲剧，就必须建立一套有效的品质管控机制，而要建立一套有效的质量控制机制，就必须建立一个强有力的组织，必须把茶商组织起来。诚然，茶商曾不止一次尝试建立茶业讲习所这样的专门从事茶业改良的组织，但是这些努力最终都归于失败。改良努力的失败，显然昭示绍兴茶商缺乏足够的组织性。绍兴茶商结构松散，组织涣散，时人已经知晓。民国初年一位茶商说：“至茶商知识之不足，组织之不善，团结之不讲，实较他商为尤甚。”^[164]《越铎日报》记者认为茶业商人因为“无团体维持”，所以每年“亏累者甚多”。^[165]此外，由于缺乏组织，茶商内部每多恶性竞争，“只知对境内同业施倾轧之手段，不能对海外同业具竞争之毅力”。^[166]

既然改良的关键是建立一个有力的茶业组织，而绍兴茶商又组织松散，无力构建一个严格的质量控制制度，那么绍兴商会能否从外部推动茶商建立质量控制制度呢？很显然，绍兴商会有推动的行动，但是力度不够。虽然绍兴商会确实有推动成立茶叶品质改良组织——茶业讲习所，但是商会除了召集茶商到商会开会之外，没有什么切实、有力的办法去进一步监督、促进茶业讲习所的运作。茶业讲习所的虎头蛇尾，绍兴商会负有监督不力之责。

从现存史料来看，绍兴商会在茶业改良过程中起到的主要作用仍然是“上传下达”。“上传下达”本身并不能真正地促进质量控制体系的建立。绍兴商会并未能在加强茶商组织方面有所作为，充其量是浅尝辄止、半途而废。正是茶商本身组织力不足，商会又未提供足够强的外部助力以加强组织，使得平水茶业禁止染色的改良以失败而告终。

因为绍兴商会不能为行业改良提供足够的推动力，所以像华舍绸业、平水茶业这样的普通行业的改良的关键就在于行业组织的强弱。华舍绸业组织严密，因此绸业能够经受洋碱炼绸、劣丝织绸的冲击；平水茶商组织涣散，因此无法禁绝茶业着色的行为。在普通行业的改良过程中，绍兴商会的作用主要是通官商之邮，对绸、茶二业的改良并无实质性的介入。

综上所述，对于行业内的经济秩序而言，首要的是行业组织，是行业的自律能力。但是行业的自律能力有限，这就为商会、国家介入行业秩序提供了契机。绍兴商会通过介入行规的产生过程，通过介入行业纠纷的调解，在行业秩序的维护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绍兴商会介入行业秩序的形式并不单一，就调解行业纠纷来说，虽然对于不同类型的行业纠纷，绍兴商会均有介入，但是商会的介入方式会随纠纷的不同而变化，对于单纯的市场因素类行业纠纷，商会是在官批民调的形式下介入纠纷，而对于重要行业的劳资纠纷，商会则是在官主民辅的形式下介入纠纷。此外，对绸业、茶业改良的研究表明，绍兴商会没有能力推动行业秩序的改良。

【注释】

[1]《铜业集议建会馆》，《越铎日报》1914年4月14日，第三版。

[2]《洋广业公所成立》，《越铎日报》1917年5月26日，第四版。

[3]《商界中之新团体》，《越铎日报》1917年5月30日，第三版。

[4]《绸业会馆之成立》，《越铎日报》1919年5月18日，第三版。

[5]《南货公所成立矣》，《越铎日报》1918年1月1日，第四版。

[6]邱澎生：《商人团体与社会变迁：清代苏州的会馆公所与商会》，台湾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5年，第95页。

[7]《绍兴钱业立公会》，《越铎日报》1923年4月2日，第三版。

[8]《安昌钱业会长一再辞职》，《越铎日报》1924年12月12日，第六版。

[9]《书业公会年会记》，《越铎日报》1920年2月27日，第三版。

[10]《绍萧棉业公会关于验关之函牍》，《越铎日报》1920年12月24日，第四版。

[11]《选举箔董之经过》，《越铎日报》1920年12月29日，第三版。

[12]《箔业选举总董开会纪略》，《越铎日报》1924年6月26日，第六版。

[13]《选举箔董之经过》，《越铎日报》1920年12月29日，第三版。

[14]《箔业董事尚虚悬》，《越铎日报》1921年7月30日，第三版。

[15]《箔庄业将改选业董》，《越铎日报》1924年10月5日，第六版。

[16]《箔业公所革新谈》，《越铎日报》1923年12月5日，第三版。

[17]《箔业公所革新谈》，《越铎日报》1923年12月5日，第三版。

[18]《箔业组织善庆会》，《越铎日报》1923年12月1日，第三版。

[19]《绸业董成绩可观》，《越铎日报》1922年3月15日，第三版。

[20]《绍兴钱业立公会》，《越铎日报》1923年4月2日，第三版。

[21]《柯镇箔业入商会》，《越铎日报》1921年3月5日，第三版。

[22]《柯镇箔业入商会》，《越铎日报》1921年3月5日，第三版。

[23]《绍兴商会照会张荣堂等人》，1909年6月1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24]《又一起酒业公会之成立》，《越铎日报》1922年9月5日，第三版。

[25]《酒业代表会议进行办法》，《越铎日报》1915年6月5日，第三版。

[26]《又一起酒业公会之成立》，《越铎日报》1922年9月5日，第三版。

[27]《绍酒业公会成立记》，《越铎日报》1922年9月6日，第三版。

[28]《箔庄业孕育新董事》，《越铎日报》1924年10月7日，第六版。

[29]《箔庄业董开会记》，《越铎日报》1921年9月7日，第三版。

[30]《绍兴县商会复绍兴县公署》，1918年11月3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66。

[31]《绍兴县商会函绍兴县公署》，1918年12月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8。

[32]《砑业行头将复活》，《越铎日报》1917年5月18日，第三版。

[33]《锡箔司之大会议》，《越铎日报》1918年9月24日，第三版。

[34]《锡箔行头阻营业》，《越铎日报》1919年10月7日，第四版。

[35]《箔司停工风潮之要闻》，《越铎日报》1920年1月23日，第三版。

[36]《箔业风潮闹不休》，《越铎日报》1920年1月17日，第四版。

[37]《砑纸业增加工资》，《越铎日报》1920年11月5日，第四版。

[38]《革了行头坐拘留》，《越铎日报》1921年1月17日，第四版。

[39]《箔司行头索规费》，《越铎日报》1924年1月20日，第三版。

[40]《箔工反对减工资》，《越铎日报》1920年1月8日，第三版。

[41]《箔司逞蛮案近闻》，《越铎日报》1920年1月18日，第三版。

[42]《箔业行头之不法》，《越铎日报》1921年3月22日，第三版。

[43]《华舍罗机新章程》，《越铎日报》1923年7月8日，第三版。

[44]《山会酒业公所续拟办事规则》，1910年5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8。

[45]《同行公议行规》，1920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96。

[46]《同行公议行规续则》，1920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96。

[47]《绍萧腐业同行整规》，《越铎日报》1926年6月9日，第七版。

[48]《烛价吵盘累同业》，《越铎日报》1917年12月12日，第三版。

[49]《厨司业演戏增价》，《越铎日报》1922年5月21日，第四版。

[50]《绍兴酒商会议情形详记》，《越铎日报》1921年11月8日，第三版。

[51]《肉业同行议加价》，《越铎日报》1923年7月22日，第三版。

[52]《镶牙业取缔同业》，《越铎日报》1924年4月15日，第六版。

[53]《箔工反对减工资》，《越铎日报》1920年1月8日，第三版。

[54]《绍钱业开市有期》，《越铎日报》1919年4月27日，第四版。

[55]《华舍罗机新章程》，《越铎日报》1923年7月8日，第三版。

[56]《安昌钱业重订庄规》，《越铎日报》1924年11月21日，第六版。

[57]《轴绸业议定规章》，《越铎日报》1917年6月6日，第四版。

[58]《寿枋业请示整规》，《越铎日报》1922年7月21日，第三版。

[59]《绍县丝业公所呈文》，1920年6月1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6。

[60]《南货业会议吵盘》，《越铎日报》1918年10月8日，第三版。

[61]《书业重整规则谈》，《越铎日报》1921年11月26日，第三版。

[62]《衣业会议再志》，《越铎日报》1912年3月27日，第二页。

[63]《镶牙业取缔同业》，《越铎日报》1924年4月15日，第六版。

[64]《绸业董成绩可观》，《越铎日报》1920年12月27日，第四版。

[65]《南货业董之垄断手段》，《越铎日报》1912年7月17日，第二页。

[66]《典业议改洋码》，《申报》1906年2月15日，第九版。

[67]《城当减利好消息》，《越铎日报》1918年2月5日，第三版。

[68]《箔司要求增工价》，《越铎日报》1918年11月30日，第三版。

[69]《箔工加薪又一讯》，《越铎日报》1923年11月1日，第三版。

[70]《南货伙友增辛工》，《越铎日报》1920年1月29日，第三版。

[71]《南货伙友增辛工》，《越铎日报》1920年1月29日，第三版。(www.xing528.com)

[72]《箔业风潮闹不休》，《越铎日报》1920年1月17日，第三版。

[73]《砑纸业加薪告成》，《越铎日报》1924年1月21日，第三版。

[74]《染业伙友加薪演戏》，《越铎日报》1926年3月3日，第六版。

[75]《诬报私酒激动公愤》，《越铎日报》1917年7月22日，第三版。

[76]《诬报私酒激动公愤第二幕》，《越铎日报》1917年7月26日，第三版。

[77]《诬报私酒激动公愤第三幕》，《越铎日报》1917年7月28日，第三版。

[78]《烟酒公卖局之官样文章》，《越铎日报》1917年8月21日，第三版。

[79]《绍兴钱业停闭之影响》，《越铎日报》1919年4月24日，第三版。

[80]《箔庄业全体代表具说帖》，1919年12月2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0。

[81]《花业董事之公函》，《越铎日报》1920年2月12日，第三版。

[82]《浙江绍兴县公函中华民国三年绍字第十九号》，1914年1月3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37。

[83]《程丙臣具说帖》，1909年6月2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84]《程丙臣具说帖》，1909年6月2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2。

[85]《南货业之新风潮》，《越铎日报》1917年4月7日，第三版。

[86]《伪造点锡宜彻究》，《越铎日报》1918年4月3日，第三版。

[87]《赵兰生、徐士林具说帖》，1908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3（1）。

[88]《绍兴商会关于华舍染业说帖的批词》，1908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3（1）。

[89]《山会商务分会牒山阴县》，1908年7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23（1）。

[90]《整理花业之所闻》，《越铎日报》1920年5月13日，第三版。

[91]《绍县丝业公所呈文》，1920年6月1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6。

[92]《山会酒业公所说帖》，1910年5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93]《催议乡物储城案》，《越铎日报》1917年6月7日，第三版。

[94]《衣庄开市会议》，《越铎日报》1912年3月24日，第三版。

[95]《衣业会议再志》，《越铎日报》1912年3月27日，第二版。

[96]《南货业之新风潮》，《越铎日报》1917年4月7日，第三版。

[97]《南货业之新风潮》，《越铎日报》1917年4月7日，第三版。

[98]《南货业言归于好》，《越铎日报》1917年8月21日，第三版。

[99]《棉花业力自整顿》，《越铎日报》1919年9月12日，第三版。

[100]《山会酒业公所续拟办事规则》，1910年5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01]《山阴知县照会绍兴商会》，1910年10月1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02]《山会酒业具说帖》，1910年6月1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03]《卖空买空之商侩》，《越铎日报》1920年4月26日，第三版。

[104]《山会酒业具说帖》，1910年6月1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05]《柯商会处理交涉》，《越铎日报》1923年6月18日，第四版。

[106]《钱业开市之调停》，《越铎日报》1915年10月10日，第三版。

[107]《钱业已照常开市》，《越铎日报》1918年11月8日，第三版。

[108]《杨文标具说帖》，1911年8月1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6。

[109]《会稽县照会绍兴商会》，1910年6月2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10]如果官厅重视某类纠纷，并常常亲自处理，而商会又对纠纷的解决很有帮助，那么这种情况便会导致“官批民调”模式以外的“官主民辅”治理模式出现。即官厅主持评议会议，商会作为辅治者，参加会议，参与评议。这种治理模式，多出现在劳资纠纷的治理中。

[111]《山阴县照会绍兴商会》，1910年10月1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12]《山会酒业具说帖》，1911年1月1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13]《山会商务分会为牒覆事》，1911年1月1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14]《会稽县照会绍兴商会》，1910年6月2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49。

[115]《衣业伙要求加薪》，《越铎日报》1920年2月8日，第三版。

[116]《衣业加薪告结束》，《越铎日报》1920年2月11日，第三版。

[117]《药店伙加薪结束》，《越铎日报》1920年2月5日，第三版。

[118]《三志药伙加薪案》，《越铎日报》1920年2月10日，第三版。

[119]《为理解华舍绸庄与机户交涉案》，1918年7月1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0。

[120]《钱业伙友要求加薪之言》，《越铎日报》1921年1月23日，第三版。

[121]《箔司罢工之呼吁》，《越铎日报》1923年12月9日，第三版。

[122]《豆腐风潮之激烈》，《越铎日报》1914年5月13日，第三版。

[123]《摏米司罢工续志》，《越铎日报》1919年11月22日，第三版。

[124]《摏米司罢工三志》，《越铎日报》1919年11月23日，第四版。

[125]《箔司逞蛮案近闻》，《越铎日报》1920年1月18日，第三版。

[126]《管理箔业之布告》，《越铎日报》1921年12月25日，第四版。

[127]《箔司增价之尾声》，《越铎日报》1918年12月31日，第三版。

[128]《亟宜改良华舍的纺绸》，《越铎日报》1923年8月15日，第三版。

[129]《慈善家施粥惠贫》，《越铎日报》1920年7月25日，第三版。

[130]《华舍绸业之悲观》，《越铎日报》1920年12月27日，第四版。

[131]《华舍丝绸业之近况》，《越铎日报》1926年3月3日，第六版。

[132]《华舍绸市议定红盘》，《越铎日报》1926年3月21日，第六版。

[133]《华舍观成堂具说帖》，1919年11月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134]《绸商公议整炼业》，《越铎日报》1922年3月31日，第四版。

[135]《华舍观成堂具说帖》，1919年11月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136]《华舍观成堂具说帖》，1919年11月7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137]《绸业董成绩可观》，《越铎日报》1922年3月15日，第三版。

[138]《绸商公议整炼业》，《越铎日报》1922年3月31日，第四版。

[139]《华舍绸业之悲观》，《越铎日报》1920年12月27日，第四版。

[140]《华舍绸业之悲观》，《越铎日报》1920年12月27日，第四版。

[141]《绍兴商会公函商字第八十四号》，1919年11月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142]《第五区酒烟公卖局长之八大罪状》，《越铎日报》1921年11月11日，第三版。

[143]钜南：《绍兴平水绿茶简史》，《绍兴文史资料选辑》第一辑，第105页。

[144]《洋商强迫茶户改良之手续》，《申报》1911年4月6日，第二张第三版。

[145]陶承祚：《绍兴山区的茶栈》，《绍兴文史资料选辑》第三辑，第112页。

[146]《杭州商务总会照会绍兴商会》，1911年4月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5。

[147]《上海商务总会照会绍兴商会》，1911年4月1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5。

[148]《会稽县照会绍兴商会》，1911年8月1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5。

[149]《绍兴商会照会茶栈业业董》，1911年4月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5。

[150]《绍兴茶商具说帖》，1911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5。

[151]《绍兴商会牒上海商务总会》，1911年5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5。

[152]《绍兴商会牒劝业道》，1911年5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1-1-55。

[153]《绍兴县知事照会绍兴商会》，1913年4月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3。

[154]《绍兴县知事照会绍兴商会》，1913年4月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3。

[155]《绍兴商会照会茶业董事》，1913年4月1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23。

[156]《茶商整顿出产品》，《越铎日报》1913年6月6日，第三页。

[157]《官厅整顿茶业》，《越铎日报》1914年5月2日，第四版。

[158]《浙江巡按使公署示》，1914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159]《绍兴商会函茶业商人》，1914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160]《绍兴县公署函绍兴商会》，1915年4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45。

[161]《绍兴商会具说帖》，1915年7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162]《平水绿茶公司之组织》，《越铎日报》1921年3月21日，第三版。

[163]《茶业界创立茶户公会》，《越铎日报》1926年4月11日，第七版。

[164]《改良平水绿茶业之函陈》，《越铎日报》1921年6月3日，第三版。

[165]《平水绿茶公司之组织》，《越铎日报》1921年3月21日，第三版。

[166]《改良平水绿茶业之函陈》，《越铎日报》1921年6月4日，第三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