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的分析介绍

本研究具体遵循“长期跟踪城市休闲街区发展与查阅文献资料→确定研究题目→明确研究问题→确定分析框架与研究方法→提出选择问题→选取研究案例→收集相关资料、专家／经营者访谈（见附录6）→整理分析资料→推导研究结论→构建评价指标体系”的思路，本研究的技术路线，如图1-2所示。

在社会科学研究中，通常采用的基本方法有三种，分别为定性方法、定量方法和定性比较分析法。传统的定性研究大多基于相关个案的归纳或者逻辑演绎，无法验证结论的普遍适用性。定量研究普遍采用基于回归分析的定量方法，内含一个重要假设前提即承认自变量和结果变量间只存在两种可能：没有相关关系或者有相关关系，而事实上许多定量研究的实证结果往往介于两种可能之间。严格来讲，是违背其设定的假设前提的。定性比较分析法则调和了传统定性和定量研究的特点，形成了一种新的社会科学研究思想。

定性比较分析法（Qualitative Comparative Analysis）的基本逻辑是基于布尔代数原理，通过讨论集合间的隶属关系发掘多个案例所展现的普遍特征。和传统的定量研究相比，主要存在三个差异：其一，研究聚焦结果变量和自变量间的非对称性关系，突破了传统定量研究基于相关系数的对称性思维局限；其二，认为达到同样的结果可以有多条路径，且每条路径都是不同的相关因素的组合，突破了传统定量研究拘泥于单一模型进行验证独立变量显著性的思维套路；其三，以模糊集合代替对变量的精确性测量，使研究结论更加符合真实情况下的条件约束和客观运行规律。

图1-2　研究的技术路线图

资料来源：根据本书研究成果绘制。

尽管定性比较分析方法在国外社会科学研究领域中的应用已相当广泛，但在我国的应用还较少，但就其研究逻辑的基本特征来看，将成为传统的定性和定量研究的重要补充，也将为本研究方式方法的选择开拓广阔思路和提供独特视角。

同时，扩展个案法（extended case study）和序贯访谈法（sequential interview）也为本研究提供了很好借鉴。所谓扩展个案法，是将科学家和研究对象的互为主体性作为前提假设，并使得干预、过程、结构化和理论重构之间相互协调。所谓序贯访谈法，是指定性研究者为了迎合定量研究评审者论述研究样本的代表性，忽略个案研究难以全面把握总体状况的不足。而往往定量研究需要真正的随机性与大样本等条件，个案研究反而无法达到。这也是抽样逻辑与个案逻辑的区别。鉴于平均水平与代表性的差异，研究者可以放弃个案到总体状况的推演，尝试对个案研究提出假设，并用其他个案来完善假设条件。直到假设“饱和”，这就是序贯访谈法。因此，使用扩展个案法可以修正一个理论并提出一个高质量的假设，哪怕只有一个个案；而个案逻辑（即序贯访谈法）不仅适合应用于定性研究（访谈或者比较个案），同样也能十分有效地帮助回答最令人关注的核心研究问题（即“怎么样”和“为什么”的问题）（Small，2009）。

综合国内外关于价值创造的相关研究文献来看，研究方法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较多采用概念性框架进行研究，少量应用案例研究来验证，较少采用大样本的计量实证或假设验证研究。即便采用案例研究，大多也是单案例研究。

第二，样本对象和数据来源较多关注创业型企业或电子商务型企业，对其他行业较少关注（江积海，2014）。第三，采用逻辑表达模型和数理表达模型（见表1-3）。

表1-3　商业模式创新视角下价值创造研究方法一览

资料来源：笔者根据相关文献资料整理而得。

《2008年国际旅游统计建议》中基于旅游性出行的主要目的，旅游可分为个人旅游、商务旅游与职业旅游。其中个人旅游又包括度假、休闲和娱乐旅游，保健和医疗旅游，购物旅游等。本书所研究的旅游主要指个人度假、休闲、娱乐旅游和购物旅游。

提出城市休闲旅游研究方法首先需要理解旅游者为何寻求城市休闲旅游体验。肖和威廉姆斯（Shaw and Williams）于1994年指出，城市地区集中了各种设施和景观，且位置优越，可同时满足游客和居民的需要。鉴于城市旅游目的地类型繁多，需要分析城市目的地表现出来的异同，肖和威廉姆斯明确了三个方面的问题：首先，城市地区的多样性。指有助于增强城市目的地独特性的城市规模、功能、区位和历史。其次，城市地区的多功能性。指城市目的地同时为不同使用群体提供多元化的功能。第三，城市地区的休闲旅游功能。鉴于城市地区使用群体的多样性，所以城市目的地并不单独为休闲旅游者所消费。

此外，阿施沃斯（Ashworth）于1992年提出了城市旅游理论，并明确了城市旅游研究的三种分析方法：首先，对城市旅游设施供应情况的分析。主要包括住宿设施、娱乐设施和旅游服务设施的调查与评价，城市生态模型的利用，目的地旅游产品的确定。其次，对城市旅游者的需求分析。主要包括城市地区的旅游人数研究，旅游者选择城市旅游的原因及其行为特征分析、旅游态度与期望值研究等。第三，对城市旅游政策的分析。

莫林斯（Mullins）和洛克（Roche）分别于1991年和1992年从理论的角度对城市旅游做出了进一步解释。莫林斯（Mullins）和洛克（Roche）的研究成果质疑了后工业化时代城市旅游的开发与经营过程，以及公共部门旅游休闲政策的影响力。此外，莫林斯（Mullins）1991年提出了“旅游城市化”的概念，进一步明确了城市旅游目的地的类型，主要包括首都城市、大都市中心的历史城市和小型要塞城镇、大型历史城市、城市市区、恢复活力的滨水区、工业城市、海滨度假地和冬季体育度假地、综合性旅游度假区、综合性旅游娱乐建筑、专业化旅游服务中心、文化城市／艺术城市⁽²²⁾。

上海都市旅游的特点，就是城市即旅游，旅游即城市。上海南京路步行街、上海豫园旅游商城、上海新天地、上海田子坊等都是深受居民和游客喜爱的景区（点）。

上述地理分析视角的城市旅游研究方法将为分析城市休闲街区的功能定位、提供的产品与服务的特征、顾客的行为特征等消费需求，地方政府和经营主体等经营与休闲活动的参与主体对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的影响等具体问题提供坚实理论基础。

本书主要采用多案例比较研究法。案例研究旨在深入探究现实生活环境中正在发生的现象，并可以有效回答“怎么样？为什么？”类型的问题。本研究旨在探讨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的选择机理，不仅需要关注单案例纵向的历史演变过程，更需要通过多案例横向对比发现经营模式选择的一般规律。因此，本书采用多案例比较的研究方法。多案例比较研究的优势如下：首先，可以提高研究的内部效度。多案例比较研究遵循的是复制原则，本质上借鉴的是“准实验”研究的基本理念，主要通过案例材料来佐证或证伪，从而获得研究结论，有利于准确把握变量间的因果关系，进而提高研究的内部效度。其次，可以提高研究的外部效度。本书选择的多个案例在参与主体、商业网点和交易方式等方面存在的差异性，有利于强化本书研究结论的普适性和可复制性，因此提高了外部效度。

1．案例研究方案

根据本书研究问题，即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的选择机理，制订了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选择机理的案例研究方案，见表1-4。

表1-4　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选择机理的案例研究方案

资料来源：根据本书研究成果绘制。

2．案例选择的依据

主要目的旨在形成理论的案例研究的评价不适合采用统计学上的“信度”和“效度”概念，应主要采用主观性评价，具体包括案例的典型性与启发性、可信任性、可推广性、资料记录的准确与简洁、逻辑可靠性、理论饱和度、研究结果的新鲜和重要等。其中理论饱和度是指无法再获取额外的数据以使分析者进一步发展某一结论的时刻，换言之，当研究者已经穷尽一切解释或者受制于案例的可获得性时，案例研究达到最高的理论饱和度。尽管实际研究过程无法达到最高的理论饱和度，但研究者应尽可能追求结论的一般性与概括性，即较高的理论饱和度。

遵照上述标准，本研究选择的案例所在地上海无论在数量还是在发展质量，市场影响力等方面，城市休闲街区均走在国内其他城市前列。从历史演变角度来看，基于改革开放的背景，上海城市休闲街区开始迎来真正的发展机遇期，并自此步入快速成长发展阶段，与时俱进，结合时代发展的切实要求，在不断进化与演变中呈现出清晰的发展脉络，见表1-5。

表1-5　上海城市休闲街区自1990年初至今发展历程

资料来源：在宋长海．上海休闲街区空间布局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07基础上完善而得。

注：①分别是上海老街、云南南路美食街、东台路古玩街、北京路生产资料街、乍浦路美食街、宜山路建材家具街、威海路汽车汽配街、雁荡路休闲街、福州路文化街和衡山路休闲娱乐街。其中休闲街区有7条。

②排名依次为新天地、南京路步行街、滨江大道、多伦路文化名人街、衡山路、梅川路欧亚休闲街、中山东一路（外滩）、上海老街、七宝老街和朱家角北大街。

Eisenhardt（1989）指出，多案例研究中最合适的案例数量为4～8个。因此，根据研究问题和所涉及的理论领域，本研究选择4个案例进行多案例分析，所选取的上海南京路步行街、上海豫园旅游商城街区、上海新天地街区和上海田子坊街区案例休闲街区从时间（休闲街区建成时间）跨度上较均匀分布于上海休闲街区的现代发展历程，如图1-3所示，且均处于上海的中心城区，所处区位条件类似。这在考虑案例发展背景差异性的同时，也保证了案例交叉分析的可比性。

图1-3　案例休闲街区选取时间分布

资料来源：根据本书研究成果绘制。

同时，上海南京路步行街和上海豫园旅游商城还是中国步行商业街工作委员会委员单位和上海中央活动区⁽²³⁾的重要组成部分。上海新天地和上海田子坊等“小街坊”作为“人情味”宜居城市环境的代表，将成为新时期城市发展趋势（赵翰露，2016）。伍江（2015）也认为上海新天地和上海田子坊还是城市更新中通过盘活存量而非增量来获得城市经济和社会发展空间的优秀案例⁽²⁴⁾。以上海南京路步行街、上海豫园旅游商城、上海新天地和上海田子坊已具有一定发展历史的休闲街区为例进行研究，既有典型性、代表性，又不失权威性，既可以进行单个案例的纵向比较研究，也可以对多个案例进行横向对比交叉分析。在为上海休闲街区健康发展提供借鉴的同时，还将为国内其他城市休闲街区的发展提供参考。

3．所选案例的基本情况

所选4个案例休闲街区的基本情况，见表1-6。

表1-6　案例休闲街区基本情况

资料来源：根据本研究成果整理而得。

于1999年竣工开街的南京路步行街位于上海市核心区域黄浦区，全长1 033米。南京路步行街以其悠久的历史积淀、优越的地理区位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在上海国际化大都市形成与都市旅游发展中都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

位于上海市黄浦区豫园地区的上海豫园旅游商城⁽²⁵⁾，700多年（自元、明、清到民国初年）来始终是上海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被誉为上海独有的文化名片和人文标志。其中，方圆5.3公顷的豫园商城（起源于清同治年间的老城隍庙市场）集邑庙、建筑、园林、美食、商铺、旅游等于一体，物化展示了上海700年的历史文脉并视觉演绎了上海的城市文明，深厚的文化底蕴、浓郁的民俗风情与鲜明的经营特色共同将豫园商城打造成了全上海最具中国特色的地方。北起福佑路，南到方浜中路，东至旧校场路，西到安仁街。由上海老街、百年豫园老街、小吃街、民间艺人一条街、中华老字号总汇等著名板块组成。拥有全国“百城万店无假货”示范街、上海市文明单位、上海市对外文化交流基地、全国诚信企业、中国商业信用企业等荣誉称号。

动工于1999年初、建成于2001年6月的新天地地处上海市中心黄浦区⁽²⁶⁾。上海新天地占地面积29 708平方米，位于太平桥公园西（自忠路北、太仓路南、马当路东、黄陂南路西）区域。上海新天地是以上海近代典型的石库门旧区为基础的都市旅游景点，再现了上海独有的历史文化风貌，已成为集聚购物、餐饮、演艺等功能于一体的国际时尚、文化、休闲和娱乐中心。上海新天地包括南里和北里两部分。南里凸显现代建筑，辅以石库门旧建筑；北部地块则以石库门旧建筑为主，新旧建筑交相辉映。南里于2002年开幕的购物、娱乐、休闲中心，总楼面面积达2.5万平方米。该中心拥有充满现代感的玻璃幕墙，进驻商户各具特色，共同为本地居民和外地游客提供了一个多元化并极具国际水准的休闲娱乐场所：除了汇聚来自世界各地的餐饮商户外，还拥有深受年轻人青睐的时尚饰品店、时装专门店、电影院、美食广场和极具规模的一站式健身中心。北里主要由多幢石库门老房子组成，同时结合了现代化的建筑与装潢，打造为多家高档消费场所与餐厅，以来自德国、法国、英国、美国、意大利的菜式为特色，充分彰显了上海新天地的国际元素。

位于上海市原卢湾区⁽²⁷⁾中西部的上海田子坊街区，总占地面积约7公顷。街区为原法租界和华人居住区，与徐家汇区毗邻，是上海市工业区和商业居住街区过渡的地带，属于典型的工业和居住功能混合的城市街坊，厂房、办公楼和民居混杂其中。上海田子坊街区形态初步形成于20世纪20年代，是上海历史文化遗存类型保存最为丰富的街区之一。自1998年始，按照“外观古旧、内观新颖”的整体改造理念，卢湾区委区政府主导完成对厂房、仓库和部分民宅的置换和转让，取而代之的是饰品店、画廊、酒吧等时尚创意网点。随着影响力的不断扩大，上海田子坊2005年被命名为上海首批创意产业集聚区，并位列首位，2006年跻身中国最佳创意产业园区和上海最具影响力的创意产业集聚区之列，2007年和2008年连续被评为上海优秀创意产业集聚区（朱荣林，2009；李霞，等，2013）。

4．资料收集

笔者对城市休闲街区⁽²⁸⁾的关注始于2005年前后，自此便开始收集与积累和城市休闲街区相关的各种材料。因此，本研究的资料收集可整体上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前期开展相关研究时资料的广泛收集与积累；第二阶段为根据本书研究问题开展的针对性和集中性的资料收集。具体主要通过以下途径确保资料收集的权威性和准确性。

首先，资料来源的权威性。①力求选择学术价值高的信息，比如在案例基本信息的选择上，以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编撰的上海名街志为主；②力求选择具有法律效力的资料，如瑞安房地产有限公司、上海豫园旅游商城股份有限公司等上市公司的近十年的公告、半年报和年报，以及近十年《文汇报》《解放日报》《新民晚报》等专业性媒体对上海城市休闲街区的相关报道；③相关案例街区经营主体高管的访谈资料、回忆录等，如《上海房产》杂志对香港瑞安集团主席罗康瑞先生的专访，《上海国资》杂志对上海豫园旅游商城股份有限公司总裁程秉海先生的专访及回忆录《我的“豫缘”》，上海豫园旅游商城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吴仲庆的撰文等；④笔者分别于2006年、2011年和2015年对上海南京路步行街等休闲街区开展实地调研，并对相关研究机构人员、相关行政管理机构人员和部分商业网点企业人员进行访谈，掌握了城市休闲街区发展变化的一手数据；⑤2017年搜集的城市休闲街区顾客需求调查数据。

其次，通过三角互证确保资料的准确性。通过同时对比多个来源的信息，特别对非主流权威媒体的信息，全部查阅并核实材料的原始出处，以保证资料的准确性。案例直接相关资料收集情况，见表1-7。

表1-7　案例直接相关资料收集情况一览

资料来源：根据本书研究成果整理。

5．案例分析步骤

按照案例研究的规范，本书采用的多案例研究遵从复制法则，即通过南京路步行街案例研究有所发现后，重复进行豫园旅游商城街区案例研究、新天地街区案例研究和田子坊街区案例研究，不断对先前的研究发现进行验证和检验。然后通过四个案例研究的交叉分析并结合建构理论，推导出研究结论，最后通过顾客需求调查进一步验证案例研究结论，如图1-4所示。(www.xing528.com)

图1-4　案例分析步骤

资料来源：根据［美］罗伯特·K.殷．案例研究：设计与方法［M］．周海涛，史少杰，译．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7：75图2-4改编而得。

在收集任何资料之前建构理论是本研究区别于案例研究和扎根理论等其他研究方法的差异之一。案例研究中建构理论的目的旨在为研究提供尽可能详细完整的蓝图，为资料收集和资料分析提供指导和帮助。这里的建构理论主要指关于行为、事件、结构和思想为什么会发生的陈述。建构理论的陈述可以呈现一系列关键问题（罗伯特，2017）。

6．资料分析与处理过程

首先，按照研究分析框架对资料进行初步整理。其次，通过文本分析，分别按照建构理论中提出的需要研究的选择问题逐一陈列关键证据或数据，再与相关理论来回转换，最后趋于收敛。在分析过程中，反复思考与探讨资料中反映的参与主体选择、商业网点选择和交易方式选择对城市休闲街区价值创造的影响，通过迭代非线性的路径，逐步推导出反映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选择机理的研究结论（Eisenhardt and Graebner，2007）。最后，通过顾客需求调查予以佐证。

7．研究设计的质量检验

为提高研究设计的质量，本案例研究使用了适用于四种检验的各种研究方法，见表1-8。

表1-8　适用于四种检验的各种研究方法的使用情况

资料来源：根据［美］罗伯特·K.殷．案例研究：设计与方法［M］．周海涛，史少杰，译．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7：56表2-1改编而得。

首先，在收集资料之前，起草案例研究方案，进一步明确本书研究问题，为后续收集证据和开展案例研究提供指导。其次，在资料收集阶段，紧紧围绕本书研究问题，通过广泛收集与选择案例相关的专著，上市公司年报、公告等文件资料，《文汇报》《解放日报》等媒体报道，实地调研材料，相关访谈材料，期刊材料，相关网站资料和顾客需求调查数据等，建立本书案例研究的资料库，以多元证据来源形成证据链。第三，在证据分析阶段，通过关键性证据与研究问题的模式匹配进行研究结论的推导，并进行相应解释，为进一步提高推导结论的科学性还分析了与之相对立的竞争性解释；如果推导结论与现有研究成果相左，仍须给出合理解释。同时通过顾客需求调查数据对案例研究结论进行进一步验证。第四，邀请熟悉该研究领域的多位专家对案例研究报告反复提出修改意见，力求研究结论的科学性。

基于案例研究方法，本书还综合运用了追踪观察法、文献梳理法、调查研究法和统计研究法等，如图1-5所示。

在第一章，运用追踪观察法，在分析城市休闲街区发展背景和发展障碍的基础上提出本书的研究问题，同时运用文献梳理法对本研究涉及的关键概念进行界定。

在第二章，运用文献梳理法对相关研究成果和基础理论进行述评。

在第三章，运用文献梳理、演绎推理和归纳推理相结合的方法，提出并剖析了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的概念和构成要素。

在第四章，运用案例分析研究、演绎推理法、调查研究法和扩展个案法研究⁽²⁹⁾等方法，探讨与论证了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的选择机理。

图1-5　研究章节安排与主要研究方法

资料来源：根据本书研究成果绘制。

在第五章，运用理论研究与统计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构建并运用了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创造价值能力的评价指标体系。

在第六章，总结研究结论，对城市休闲街区经营模式的选择提出对策和建议。

(1)　宋瑞在《全球休闲范例城市研究》中的翻译为休闲（原文为Recreation），笔者认为翻译为游憩更为准确．详参宋瑞．全球休闲范例城市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7．

(2)　魏小安．生态与康养把善行引入国民休闲［N］．中国旅游报，2016-02-22（16）．

(3)　王裕强系上海市政协委员，曾“掌管”过恒隆广场．详参徐晶卉．实体商业该怎样召唤顾客［N］．文汇报，2016-01-28（02）．

(4)　谢祥德系成都文旅集团资产运营管理公司副总经理，主要负责成都宽窄巷子休闲街区的经营管理．详参刘伯英，等．美丽中国·宽窄梦［M］．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4：213-214．

(5)　详参国务院2014年11月20日印发的《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

(6)　中国大百科全书·政治学卷［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2：479．

(7)　比如国有独资企业和参股有限责任公司等．详参中华人民共和国物权法：实用版（第5版）［M］．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16：29．

(8)　上海城投已从单一的政府融资平台转型为政府投资主体、重大项目建设主体和城市运营主体．比如上海城投永业置业发展有限公司就参与了上海思南公馆的建设．

(9)　英文版原文为resident entity，中文版翻译原文为居民实体．根据上下文语境的综合判断，笔者认为翻译为经济实体比较接近原意．

(10)　夏征农，陈至立．辞海：第六版缩印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954．

(11)　同上．

(12)　夏征农，陈至立．辞海：第六版缩印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1322．

(13)　主要相关法规见附录4，下同．

(14)　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52．

(15)　夏征农，陈至立．辞海：第六版缩印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876．

(16)　大众财经图书中心编．经济词典［M］．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13：129．

(17)　［美］科特勒，［美］凯勒．营销管理［M］．王永贵，等，译．上海：格致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11．

(18)　将公共产品属性引入城市休闲街区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缓解城市规划建设中公共产品和服务供给不足等“城市病”．详见《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城市规划建设管理工作的若干意见》（2016年2月6日）．

(19)　李飞．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解读（第1版）［M］．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13：12．

(20)　公共产品主要由政府来提供．详参：大众财经图书中心编．经济词典（第2版）［M］．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13：88．

(21)　夏征农，陈至立．辞海：第六版缩印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1366．

(22)　［英］C．米歇尔·霍尔，斯蒂芬·J．佩奇．旅游休闲地理学［M］．周昌军，何佳梅，译．北京：旅游教育出版社，2007：234-236．

(23)　中央活动区是《上海市城市总体规划（2017—2035年）》确立的上海最具标志性的区域，是全球城市核心功能的重要承载区．详参唐烨．外滩新天地间，“蓝绿丝带”穿过［N］．解放日报，2016-10-27（02）．

(24)　赵翰露，钟菡．15个“新天地田子坊”将依次呈现［N］．解放日报，2015-08-26（09）．

(25)　豫园旅游商城正式定名于1992年2月13日下午市政府专题会议上，此次会议还明确了街区的功能，即要以旅游、购物和特色餐饮相结合，要以小商品、旅游商品和特色商品为主，形成与南京路、淮海路不同的经营特色．详参程秉海著．我的“豫缘”（第1版）［M］．上海：文汇出版社，2010：18．

(26)　原卢湾区，自2011年6月起划归黄浦区．

(27)　现已划归黄浦区，下同．

(28)　先后使用过的名称有“休闲旅游特色街”“休闲街”和“休闲街区”等．

(29)　扩展个案法在本研究中的使用主要是指，以上海南京路步行街、豫园旅游商城、上海新天地和田子坊典型城市休闲街区的案例较为系统的资料为主，以其他休闲街区非系统性资料作为补充，对选择机理进行推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