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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让神的识人艺术成为骨相察的奥妙

时间:2023-06-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曾国藩骨相察神的识人艺术任何一位领导人,在洞察力上都应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在考察人物方面都应有其独特的禀赋。曾国藩鉴别人才,一个核心的思想是从其人的相貌、言语、行动特征来考察其思维和做事的方法,从而判断其才能的大小,以此确定他适合担任什么工作。曾国藩是很会用人的。曾国藩散步回来,李鸿章说明来意,并请曾国藩考察那三个人。

曾国藩:让神的识人艺术成为骨相察的奥妙

曾国藩骨相察神的识人艺术

任何一位领导人,在洞察力上都应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在考察人物方面都应有其独特的禀赋。不如此,不足以成就事业。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领导人必须会鉴别人才,然后才能组建强有力的核心首脑智能,带领他们沿着正确方向前进。纵观古今人物,身为团体领导人,惟有曾国藩留下了一套鉴别人才的非常系统的学问《冰鉴》。

曾国藩鉴别人才,一个核心的思想是从其人的相貌、言语、行动特征来考察其思维和做事的方法,从而判断其才能的大小,以此确定他适合担任什么工作。这才是考察人物、鉴别人才的正道,今天的领导人也应善于从中汲取精华,领会其精髓。

曾国藩是很会用人的。一次,李鸿章向曾国藩推荐三个人才,恰好曾国藩散步去了,李鸿章示意三人在厅外等候。曾国藩散步回来,李鸿章说明来意,并请曾国藩考察那三个人。曾国藩讲:“不必了,面向厅门、站在左边的那位是个忠厚人,办事小心,让人放心,可派他做后勤供应之类的工作;中间那位是个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人,不值得信任,只宜分派一些无足轻重的工作,担不得大任;右边那位是个将才,可独当一面,将来作为不小,应予重用。”李鸿章很吃惊,问曾国藩是何时考察出来的。曾国藩笑着说:“刚才散步回来,见到那三个人,走过他们身边时,左边那个低头不敢仰视,可见是位老实、小心谨慎之人,因此适合做后勤工作一类的事情。中间那位,表面上恭恭敬敬,可等我走过之后,就左顾右盼,可见是个阳奉阴违的人,因此不可重用。右边那位,始终挺拔而立,如一根栋梁,双目正视前方,不卑不亢,是一位大将之才。”曾国藩所指的那位“大将之才”,便是淮军勇将、后来担任台湾巡抚的刘铭传

只靠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人才的做法未免草率,但这则故事却很好地说明了人的仪表可以显示一个人的性情、能力等特征。

我们来看看曾国藩是如何通过神情察人的。《冰鉴·第一神骨》语云:“脱谷为糠,其髓斯存”,神之谓也。“山骞不崩,唯石为镇”。骨之谓也。一身精神,具乎两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他兼论形骸,文人先观神骨。

开门见山,此为第一。

俗话说:“去掉稻谷的外壳,就是没有多大用途的谷糠,但稻谷的精华——米,仍然存在着,不会因外壳磨损而丢失。”这个精华,用在人身上,就是一个人的内在精神状态。俗话又说:“山岳表面的泥土虽然经常脱落流失,但它却不会倒塌碎,因为它的主体部分是硬如钢铁的岩石,不会被风吹雨打去。”这里所说的“镇石”,相当于一个人身上最坚硬的部分——骨骼。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主要集中在他的两只眼睛里;一个人的骨骼丰俊,主要集中在他的一张面孔上。像除文人之外的社会各阶层人士,既要看他们的内在精神状态,又要考察他们的体势情态。作为以文为主的读书人,主要看他们的精神状态和骨骼丰俊与否。精神和骨胳就像两扇大门,命运就像深藏于内的各种宝藏物品,察看人们的精神和骨胳,就相当于去打开两扇大门。门打开之后,自然可以发现里面的宝藏物品。人的两扇大门——精神和骨骼,是观人的第一要诀。

《冰鉴·第一神骨》还说:“文人论神,有清浊之辨。清浊易辨,邪正难辨。欲群邪正,先观动静;静若含珠,动若木发;静若无人,动若赴的,此为澄清到底。静若萤光,动若流水,尖巧而喜淫;静若半睡,动若鹿骇,别才而深思。一为败器,一为隐流,均之托迹于清,不可不辨。”(www.xing528.com)

意思是,古之医家、文人、养生者在研究、观察人的“神”时,一般都把“神”分为清纯与昏浊两种类型。“神”的清纯与昏浊是比较容易区别的,但因为清纯又有奸邪与忠宜之分,这奸邪与忠直则不容易分辨。要考察一个人是奸邪还是忠直,应先看他处于动静两种状态下的表现。眼睛处于静态之时,目光安详沉稳而又有光,真情深蕴,宛如两颗晶亮的明珠,含而不露;处于动态之时,眼中精光闪烁,敏锐犀利,就如春木抽出的新芽。双眼处于静态之时,目光清明沉稳,旁若无人。处于动态之时,目光暗藏杀机,锋芒外露,宛如瞄准目标,一发中的,待弦而发。以上两种神情,澄明清澈,属于纯正的神情。两眼处于静态的时候,目光有如萤火虫之光,微弱而闪烁不定;处于动态的时候,目光有如流动之水,虽然澄清却游移不定。以上两种目光,一是善于伪饰的神情,一是心内萌动的神情。两眼处于静态的时候,目光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处于动态的时候,目光总是像惊鹿一样惶惶不安。以上两种目光,一则是有智有能而不循正道的神情,一则是深谋图巧又怕别人窥见他的内心的神情。具有前两种神情者多是有瑕疵之辈,具有后两种神情者则是含而不发之人,都属于奸邪神情。可是它们却混杂在清纯的神情之中,这是观察时必须仔细加以辨别的。

《冰鉴·第一神骨》又说:“凡精神抖擞处易见,断续处难见。断者出处听,续者闭处续。道家所谓‘收拾入门’之说,做不了处看其脱略,做了处看其针线。小心者,从其做不了处看之,疏节阔目,若不经意,所谓脱略也。大胆者,从其做了处看之,慎重周密,无有苟且,所谓针线也。二者实看向内处,稍移外便落情态矣,情态易见。”

意思是,一般来说,观察识别人的精神状态,那种只是在那里故作振作者,是比较容易识别的,而那种看起来似乎是在那里故作抖擞,又可能是真的精神振作,则就比较难于识别了。

精神不足,即便它是故作振作并表现于外,但不足的特征是掩盖不了的。而精神有余,则是由于它是自然流露并蕴含于内。道家有所谓“收拾入门”之说,用于观“神”,要领是:尚未“收拾入门”,要着重看人的轻慢不拘,已经“收拾入门”,则要着重看人的精细周密。

对于小心谨慎的人,要从尚未“收拾入门”的时候去看他,这样就可以发现,他愈是小心谨慎,他的举动就愈是不精细,欠周密,总好像漫不经心,这种精神状态,就是所谓的轻慢不拘;对于率直豪放的人,要从已经“收拾入门”的时候去看他,这样就可以发现,他愈是率直豪放,他的举动就愈是慎重周密,做什幺都一丝不苟,这种精神状态,实际上都存在于内心世界,但是它们只要稍微向外一流露,立刻就会变为情态,而情态则是比较容易看到的仪表,虽然可以显示一个人的性情、能力、富泽等等,但通过相貌和表情来了解人,只是“识人”的一种辅助手段,如果把它绝对化,把“识人”变成以貌取人,就会错识人才,乃至失去人才。

近代学者葛洪在《抱朴子·外篇》中深有感触的说,“看一个人的外表是无法识察其本质的,凭一个人的相貌是不可衡量其能力的。有的人其貌不扬,甚至丑陋,但却是千古奇才;有的人虽仪表堂堂,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倘若绝对地以貌取人,就会造成取者非才或才者未取的后果。”

同样现代企业的领导者,要真正识别人才,就需要对个人进行全方位的审察,看其是否具有相当的能力,是否有发展前途。如果仅凭一个人的相貌如何来判断其能力的大小,甚至由此来决定人才的取舍,那么,必将导致人才的流失。

事实上,即将进入21世纪的组织,需比以往更加重视尊重个人的需求和发展。正如美国汉诺瓦保险公司总裁欧白恩所言:“我们寻求建立的组织类型中,人的自我发展与财务的成功是同等重要的。”美国民意测验专家杨克洛维其也认为:“现代的工作观已由工具性转为较注重精神层面。在工具性的观点下,工作是产生收入的工具,传统的组织也是支持大家朝工具性的观点发展。”但现代组织的领导者,需要更多地关注组织成员精神的需求,并对其成长要素、个性特点、价值取向、性格优势等因素洞察和了解,充分认识和理解个体差异性,然后在洞察人性的基础上,因势利导,采取一定的激励手段激发工作热情和对组织的认同,实施积极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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