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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天阙:场能殇与熵十年成城

时间:2023-06-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四场史无前例的迁徙,有人统计说,每年的春运高峰,总人数超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运输士兵的数量。游牧特征的草原文明更具有先进性的“优势文明”,我一度对“游牧文明”的先进性深信不疑。在巴黎的成长史上,这段长达17年的治理,耗资21亿法郎。并不是中国大兴土木这30年,才造成建筑和文化的断层。中国现在的情况,无疑就是一个高“熵”的时代。

太湖·天阙:场能殇与熵十年成城

四场史无前例的迁徙,有人统计说,每年的春运高峰,总人数超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运输士兵的数量。

黄永玉在一次访谈中说,我们这个时代像一个眼口很大的筛子,筛筛筛,好多人被筛下去了,剩下几颗粗的没有掉下去——我们是幸运的。

羊年的大年初一小说狼图腾》被搬上荧幕。

小说以强悍的边疆民族对应于狼性,将温柔敦厚的儒家文化对应羊性。《狼图腾》以作者在草原生活体验和历史维度展开思考,纵观秦吞六国、成吉思汗横扫欧亚大陆,康乾盛世开疆扩土……游牧特征的草原文明更具有先进性的“优势文明”,我一度对“游牧文明”的先进性深信不疑。

我通过在房地产行业的切身体验,钦慕欧洲古典建筑保留完好,民风淳朴,中国城市这30年来大拆大建、大兴土木,人们大举迁徙,社会失序、家庭失和……既无奈,又悲哀。

旅居欧洲,参观了博物馆,逛二手跳蚤市场,交往了一些欧洲的朋友,看到穆斯林在欧洲留下的踪迹,与各种肤色的人交易买卖生活物资……渐渐从生活细节中感受到一个老牌帝国主义所宣称的民主和自由,与中国孔孟宣称的仁政一样,是一种政治理想。

再深入欧洲的“建筑年代”,“城市化”的概念早在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就已经循序渐进地发生了。萌芽于英国的第一次工业革命始于18世纪60年代,此前,英国的人口结构也是八成农民

西欧相比中国,只是18世纪中叶的新古典主义建筑更多。西欧现存的经典民宅大厦、桥梁港口,大多数是19世纪重建的。随后,煤炭矿产纺织劳动密集型产业改变了人口分布,1830年,英国城镇居民占比约为50%。人类史上首次全面城市化过程,蜂拥建房、给排水不便、交通拥堵、卫生环境堪忧……

19世纪40年代的巴黎,一场瘟疫使得中心街区死亡率高达5%。随后,在拿破仑三世的默许之下,塞纳省长Haussmann对巴黎中心进行彻底拆除,其中包括教堂。在巴黎的成长史上,这段长达17年的治理,耗资21亿法郎。

《雾都孤儿》是英国作家狄更斯于1838年出版的写实小说。1862年,雨果亲历巴黎的城市化和民众的颠沛流离,《悲惨世界》(又译《孤星泪》)问世。

文学作品中,作者丰富而细腻的笔触细达心灵。在建筑史上,1870年的巴黎,大量学者和艺术家认为,这场拆除和建设是对巴黎几千年文明史的践踏,新建的马路和高楼奇丑无比。接近19世纪末期,西班牙的Arturo Soria学派开始主张“尽可能折中地解决旧街区和新技术的冲突”。

中国的城市化比欧洲晚了150年,这150年间,又经历自身文化的冲突和外来文化的植入。并不是中国大兴土木这30年,才造成建筑和文化的断层。现在回过头来看《阅读大地》有深切的“土地情结”。

我在公司面试分校校长时,一个应聘者向我描述了她做水利工程的双亲,以及她出生在水电站,并从一座水电站漂泊到另一座水电站的童年。最后一站,她的母亲长眠不起,所患的重病,用光医保也不足支付医药费。她于是来到上海,希望通过教育行业迅速赚到钱,以偿还欠下的医药费。我想起了一个课本上的词——“南水北调”。

评判和偏见来自视角的局限,无论从视角的宽广度还是从时间的纵深度来看,当时的理解都带有明显的个人印记。也是在有了这些对浅表认知的反思之后,才知道做学问,有“勤、谨、和、缓”四样。这和我在之前篇章提到广告行业“假、大、空”刚刚好是两个方向。

在一个方向上走得太远,自己很难觉察。游牧民族是否比农耕文化更先进?被妖魔化的“科举制度”在欧美学者眼中,当放到隋炀帝的年代背景下谈论,放到全球视野来看待,反而是使社会阶层保持流动性的先进制度。

“勤、谨、和、缓”是胡适大学里对研究文史哲的人提的建议。仔细思索自己之前认知的局限性时,随着时代长卷慢慢打开,脚往外走,视角放宽,才能更耐心地审视自己之前思考的死角。不想彪炳自己更爱国了,只是更平和了。

传播学领域,鲜有人提及能量学说。但在售楼处沸反盈天、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现场,我常常回想起大学化学课程中的一个概念——“熵”。

中国现在的情况,无疑就是一个高“熵”的时代。从更为广域的时间维度来看,我们的父辈上山下乡、插队、支边支内是一次大的迁徙,将城市人口向边远地区输送,起初是“知青”,也就是有着一定学历基础的人口,支援老少边穷地区。但这远远不是国际通行的“志愿者”行为,而是一项政策。

随后,十年,也许更久之后,知青面临叶落归根。在抛洒了青春与热血的土地上,他们找不到归属感,在不曾留下青春踪影的故乡,他们也没有良好的经济基础和人脉。亲人之间的疏离感,几乎是一部带着些许孽债和归来的伤痕文学。

接着,改革开放,试点的圈虽然画在了南方,而如火如荼的年代,又恰在上海浦东发力。伴随而来的是境外人士的大举入境。产业结构随着外资引进而发生巨大调整的20世纪90年代,中年人的失业潮唱成一支哀伤而不能恸哭的挽歌。

在媒体上,我们见到高楼拔地而起,隧道、桥梁、轨道交通不断通车这类振奋人心的报道。但这些市政工程和新建社区背后却背负着一次次的搬迁。所谓不破不立,这个“破”与“立”的大手笔,几乎让每一个工地都住满了撇下妻儿进城务工的建筑工人,也在每一个售楼处都挤满了手握资金等待摇号的人们。

城市与乡村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城里人与农村人的穿衣打扮越来越相近。高校扩招,乡村留不住的年轻人,像是走了一条与当年知青刚好相反的路径,毅然向着城市进发。

在我离开故土踏上西班牙的土地时,经常会被问及:“你在国内有这样好的资源和学历背景,又有自己的企业,为什么要到这么个小镇来居住呢?”

我是在往返迁徙中疲惫不堪的老鸟,内心深知,要在水草美的地方休养生息。而这里安稳的气息深深吸引了我,每年春天,火烈鸟在绯红的盐湖低头啄食。

整个世界连接成一张网,每个人都成了互联网网格上的一颗粒子。用能量学说来看待“引力波”事件,信息从一个头脑传达另一个头脑的方式,不是以媒介形式为划分,而是以人群来划分的,人与人的联系方式又以“人格端口”为入口。而这张网不叫互联网,叫作“心联网”。

对个体而言,头脑边缘模糊地带的信息公路断口,则可以通过互联网来过桥。每个自带知识系统的人,都是一个设备终端。几个人在一起就是一个局域网,当这些高智局域网在一起交谈、娱乐的时候,发生的微妙人际关系,就是把局域网接入广域网的过程。

农业社会,农民依附于土地约2000年;工业社会,工人依附于机器约200年,电脑进入办公室,“白领”依附于电脑已有20多年。随着电脑终端便携化,任何固着在土地上的形式都不再成为人们依附的必然条件。

故土难离和叶落归根的说法显得有点过时,生活在别处的人们遍地皆是。我以前说人们的生活状态,有一种是榕树式的聚集,祖祖辈辈盘根错节在同一个村落或同一家小工厂附近、同一所大学或同一个街道,一副子承父业要过几辈子的架势。

但之前所提及的几次出城与返城、进城与回乡的“分子运动”,中国就像一壶烧开了的水,由固态变成了液态,液态又变成了气态。激发出高能态电子,跃迁到更高更远处。

分子运动的结果,总要有一些开始固着下来。在量子力学领域,波粒二象性(wave-particle duality)是一个重要概念。波粒二象性是指所有的粒子或量子不仅可以部分地以粒子的术语来描述,也可以部分地用波的术语来描述。亦即在量子力学里,微观粒子有时候会显示出波动性(这时候粒子性较不显著),有时候又显示出粒子性(这时候波动性较不显著)。

将人类的社会行为视为物理学范畴的粒子并不是我的首创。高能级的人具备跃迁电子云的能量,也很适合用以解释农村百里挑一的学子通过读书考试进入大学,从而改变生存方式的现象。

在这样的逻辑前提下,就不难看出,项目前期蓄势充足,就具备了将势能转化为动能的条件。(www.xing528.com)

由于我在营销领域中,是比较少有的具有工科学历背景的人。“大连远洋·钻石湾”项目的营销过程,以及在“中信·海港城” 的宣传片制作过程中,是势能转化成动能,粒子特性转变成波动特性的过程。

许多心理学家在研究心理学的时候,渐渐与物理学家汇合起来,发现了人体各个气轮的能量,其实是能够用光谱来绘出的。脉轮是人体的能量中心,位于身体的中轴线上(中脉)。人体一共有七个脉轮,身体底部的脉轮从海底轮开始,主导本能部分,而靠近身体顶端的脉轮,从顶轮开始,影响我们的思想部分。理想状态下,所有脉轮呈现平衡状态,并对我们的情绪和感觉发挥正面作用。

巴塞罗那的老皇宫俯瞰全城,城市中轴线的灯光次第亮起。城市的中轴和人体的中轴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在《阅读大地》中提到过城市有性别之分,将城市人格化的思考,从那时候起就没有停止过。

在身体出现极度透支的情况下,我从练习瑜伽开始,渐渐领悟了脉轮的作用和关系,而在理论基础上,又具有大学物理学习基础。

在进入开启战略研究院时,一接触陈总所说的“极”“场”理论时,就立刻心领神会。“钻石湾”三天开盘,堪称一场由媒体运动策动的全城性舆论导流,也就是一种能量蓄势并转化成波的过程。开盘前夕,蓄势已毕,开启战略研究院判断出人流、资金流动的向度,将与舆论的向度呈现出“同向性”。随后蓄势不发,只积累客户,不公布价格,此谓“引而不发”。

这时候,我手中一支笔已经变成一支剑。

侠客行 (节选)

唐·李白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

庄子·杂篇·说剑》在度娘眼里是一篇假托庄子之名的策士之文,将剑分成三种,分别是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庶民之剑。其中对于天子之剑的论述极为精彩。而更为精彩的是庄子“入殿门不趋,见王不拜”,等到赵文王问庄子,你的剑有什么厉害的地方?曰:“臣之剑,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这里,庄子与赵文王讨论的是剑的“器”,而后才说了剑的“术”。

当营销思想越来越回归圆心,用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思维方式,在一个点上做局作秀做透文章,这个点也就是靶心,而随后通过意见领袖的传播,就是一场能量转换过程,将动能和势能转换成波的形式存在。在人际网络时代,“波”与“播”是一个意思。

如果说房地产的地缘属性让产品无法轻易被挪动。那么,房地产开发商依靠什么来实现可持续发展呢?

在不断跑马圈地的过程中,每一宗新的地块,就像是一个新的剧本。而全套的原班人马,要演绎出不同的风情和故事,要有上座率,就离不开土地本身的丰富表情。

可惜,土地的表情深邃,若不是那些具有超常觉察力的“听风者”“马语者”,一般很难从坚硬的土地中,读出他们想种出什么样的建筑来。

赖特(Wright)是西方建筑界非常具有争议性的人物,他所谓的有机建筑,就是让建筑感觉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一样。这个念想是一个理想国的悖论。建筑如果完全融于自然,那么必须摒弃科技和现代属性,要么堆石、要么伐木。

堆石、伐木所营造的空间,当然有了自然的意味,但这样的话,人类不如住回山洞去。而事实上,现代科技和太阳能集成板、钢结构和新材料,正为居住带来一场史无前例的颠覆性革命。

移动终端实现了人类一次全球性的网格重新规划,原先的行业壁垒被打破、原先的居住属地被打破、原先的人际关系被打破。这三项破冰之举,把居住从原生态迅速带离,更快地推向“家”电和互联网集成、人机对话。当居住的空间可以模块化组装后,“家”本身就成了可以移动的终端。经常在欧洲看到人们开着带有太阳能集成板的车,车上挂着自行车。那些将徒步、骑行、驾驶交叉使用的人们,把家带在路上。

人们开始在路途上寻找生活的意义,家也就成了可以移动的终端。法律和通讯方式、语言交流和野外生存技能的提升,成全了一部分人实现“房子”与“人”的剥离。

波伏娃和萨特曾经尝试过的“契约式婚姻”,实质上就是眼下从心理学界流行出来的“灵魂伴侣”的说法。剥去沉重的“物质”外壳,人类灵性层面的游舞更加轻盈。“家”的方程式,不再是一套房子套住两三个人一辈子。有太多的可能性,从各种信息端口接入。孔孟之道所提及的君臣父子,本来是一种祈望“长治久安”的顶层设计。从田舍郎到状元郎的过程被设定的无比漫长,得是“十年寒窗无人问”的苦读,历经乡试、殿试的种种路途艰辛,才能有“金榜题名天下闻”。

一种心识的获取,对于像六祖惠能这样的南蛮之地穷人家孩子来说,也是要经历千辛万苦,翻山越岭,才能找到五祖弘忍门下,虽然半部《金刚经》开悟,也得按规矩,从扫地僧开始打杂,历经千辛万苦,方得传衣钵。传了衣钵,机缘不具足,还要隐姓埋名,躲在猎户中生活十余年。

那么,当人类对知识版权、人身安全的法律保障逐渐清晰起来,对于发表文章和研究成果的时间也逐渐有了更好的固定方式。我们也早已明白,技巧的娴熟需要假以时日,而心识的聪慧却依托于天资与禀赋。学校的教育方式在不断地被挑战,“翻转课堂”的边玩边学,小组化学习方式,将兴趣相近的人们很小开始就进行分组。这些小组甚至不以空间维度为阻隔,随时可以在WeChat的群体中发生。

那么,《第五项修炼》所说的“学习型组织”的组织形式就接替了大学排名。“学习兴趣”成了最终导向。

地球村的村民,也许会以“聚落”的方式重组,房子与主人之间的关系更像电脑硬件与软件的关系。房子提供的庇护属于硬件部分,主人相互的参访聚集构成软件,时间成本反而成为考量划算与否的第一要素。越是在“时间维度”思考问题的人,越容易认同这样的观点。

在《金牌文案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收录过“禺园”的楼书。这本楼书详细描摹了从“春申景城”到徐家汇20分钟车程的过程中,心理活动与车外景物的变化相互交织。事实上,车程、光年是同一性的计量单位。跨国公司的“空中飞人”体会到的空间距离与足不出户的老人是完全不同的。

当“心联网”把越来越多的人接入全球化的广域网中,历史、文化、宗教的许多偏见会被改写。记忆力的天赋意义会渐渐不那么具有优势,而逐渐被心识觉察力和头脑领悟力替代。

这就是发展上三轮能力的人,更容易与别人相互交往。而依托下三轮的链接关系反而不那么重要了。榕树继续扎根,蒲公英花雨满天。榕树的根从哪里开始生发?在《薄伽梵歌》中,榕树的根是从空中扎下的,我们只是从其终端看到了人间的镜像。

2016.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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