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纂修人员的构成特点与优势

时间:2023-07-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有出有入,也可算作集成馆纂修人员的二次流动。应该说,纂修人员总体而言职位较高,以翰林院选派的人员为主。资料所见,许多纂修人员都是陈梦雷亲自选拔推荐入馆的,因此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录用集成馆纂修人员,而免受官方的太多牵掣。此外,集成馆纂修人员多为陈梦雷亲信,这也是一个突出特点。其次,集成馆的兴废也直接影响到了纂修人员的个人命运。

纂修人员的构成特点与优势

为方便讨论,笔者编制康熙朝集成馆部分纂修人员履历表

表四:康熙朝集成馆部分纂修人员履历表(入馆时间可考者)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分析以上表格,可以得出:

1.纂修人员有一定的流动性。从表格中可以看出,集成馆纂修人员并非一步到位,人员入馆、离馆时间不一,开馆期间既有增补也有裁撤,应对该流动性予以动态考察[127]。就康熙朝集成馆而言,在入馆时间可查的26人中,康熙五十五年(1716)入馆13人,康熙五十六年(1717)入馆4人,康熙五十七年(1718)入馆5人,康熙五十八年(1719)入馆4人。在馆时间最长的为9年6个月,其次为9年5个月,其余的8年、7年、6年、4年、3年不等。雍正元年蒋廷锡奏报集成馆去留人员奏折,提到集成馆存留80人,这80人应该只是当时存留的人员。实际情况是康熙朝集成馆前后在馆人员近百人,不少纂修人员因委派别地等原因已经中途离馆。雍正即位后,清洗了10余名集成馆纂修人员,又从翰林院调拨数人充实其中,最后在馆60人。从这60人的入馆时间看,“监生候选州同莫之鹗、生员捐知州即用孟尚霖、生员韩绣英、监生捐州同金试,俱行走三年二个月”[128],他们都是雍正时才入集成馆。有出有入,也可算作集成馆纂修人员的二次流动。

2.纂修人员以年轻的举、贡生为主。历代官修大型类书,执事者多为当时精英、达官显吏。明代编纂《永乐大典》,前后预事者达两三千人,其中不乏名士、大儒及官宦显达者。康熙末年纂修的《渊鉴类函》,其卷首所列职名表中,总裁官为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张英、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张榕端等,分纂官、校勘官、收掌官也多为各部侍郎、内阁学士、翰林院检讨、翰林院侍读、詹事府少詹事等。应该说,纂修人员总体而言职位较高,以翰林院选派的人员为主。通过考察集成馆纂修人员的身份,我们发现,除了总裁陈梦雷曾中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后获罪被剥夺),副总裁顾承烈为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外,其余绝大部分纂修人员都是身份较为低微的举、贡生员。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吏部尚书孙柱“请准议叙古今图书集成馆纂校人员”奏折所列的近百位纂修人员也基本上以生员为主。

编纂《集成》这样一部卷帙浩繁的官修类书,一般而言,主事者会组织当世硕儒或朝廷要员参加,以确保编纂质量不至于低下、典籍内容的政治路线不至于走偏。但实际上,集成馆纂修人员多是身份低微的生员,这在官修类书史上可以说是极为罕见。笔者认为,此局面与总裁陈梦雷的职权以及当时的政治形势密切相关。其一,《集成》的雏形——《汇编》乃是由陈梦雷编纂,对于怎样添补,他本人了然于心,《汇编》成书后,陈梦雷提出的建议只是“广聚别本书籍,合精力少年,分部雠校,使字画不至舛讹,缮写进呈”[129],在陈氏看来,《集成》初稿其实早已完成,而开馆修补工作相对容易,“精力少年”就足以承担校对、编纂的任务。从集成馆人员选拔的自主权看,陈梦雷获得了康熙帝和允祉的极大信任,所谓“朝廷归一老”。资料所见,许多纂修人员都是陈梦雷亲自选拔推荐入馆的,因此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录用集成馆纂修人员,而免受官方的太多牵掣。陈氏看重的是真才实学,如黄子云,虽是布衣,却以诗闻名,陈氏便召其入馆。再如金门诏,诚亲王每得其诗文,“必朱笔亲品骘之,列第一人,同馆无不推服”[130]。其二,《集成》作为类书,是一种资料汇编,本非学术著作,生员具备一定的文化素养,即可胜任编纂工作,按部就班地完成分纂任务。

此外,集成馆纂修人员多为陈梦雷亲信,这也是一个突出特点。雍正元年(1723)正月二十七日蒋廷锡奏折就曾透露,集成馆修书人员80人皆为陈梦雷所取,其中就有陈梦雷子陈圣恩、陈圣眷,弟陈梦鹏,侄陈圣瑞、陈圣策。招募的术士周昌言,门生汪汉倬、金门诏,福建人林镡、方侨、郑宽、许本植[131],即是何人龙奏折中所谓“伊子弟戚属”,集成馆乃陈梦雷帮助诚亲王招纳人才的大本营。陈梦雷负责编纂《集成》虽有公心,却也难掩其个人意图——招募亲戚子侄、门生故吏以及较多的晚生后学入馆,便于组织管理的同时,也为他日后培养心腹创造了便利条件。正因为如此,雍正元年蒋廷锡奏折才有“此辈功名甚微,未必自重身家,恐致生事,请于翰林院咨取编检数员分领校对”。

3.就知识结构而言,集成馆纂修人员多为术业有专攻者。他们虽然身份低微,甚至不少为布衣,但多属专业人才,具有较高的学养。如林在峨曾收集藏砚铭词400余首写成《砚史》,金门诏因著有《补三史艺文志》而名垂青史。笔者将部分纂修人员的著述列入下表,对于他们的学养,一望便知。

表五:部分纂修人员著述一览表

前文较为全面地揭示了集成馆的管理机制和纂修人员分工情况,除此之外,仍有若干问题值得我们关注。首先,从集成馆实际运作情况看,纂修人员是动态流动的,每人入馆、出馆时间不一,人员数量一直处在变化之中。这一现象在古代史馆中十分常见。

其次,集成馆的兴废也直接影响到了纂修人员的个人命运。康熙朝集成馆开馆时,能入馆与修《集成》,对举、贡生员身份的纂修人员而言,是莫大的机遇和荣耀。所谓“王总裁集成馆书局,延揽名流,游其门者通显可立致”[132],入馆意味着得到有望继承皇位的亲王允祉和大儒陈梦雷的赏识,从此可以平步青云,改变人生命运。黄子云就是当时的获益者,《长吟阁诗集》中保留了他在康熙五十五年初入集成馆时的一篇诗文:“图书编校动经年,千里辞家觅俸钱。海内岂无容我地,春来徒有困人天。风尘糊口原如此,草野成名亦偶然。长铗腰悬返初服,故山高卧薜萝烟。”[133]在黄氏看来,集成馆俨然成为他“草野成名”的福地,因而发出“海内岂无容我地”的感叹。

不少纂修人员入馆后,得以饱读内府藏书,从中获益不小。他们在馆期间或闲暇时摘录资料,自著为书,或将族人事迹载入《集成》以显耀门楣。[134]如唐方沂,“于编纂之余,撰笔记十卷,名曰《青藜余照集》。……今先生之以青藜名其书也,意其在馆之时夜以继日,专精覃思,安知霄汉之表不有太乙”[135]。李灼,“预修《古今图书集成》,得纵观中秘藏书,于公事之暇,辄详考至圣之言行与历代之崇儒,越今廿有余年,积而成帙”[136],最后编成《至圣编年世纪》,成一家之言。

就在《集成》即将完成,允祉提议加倍议叙,修书人员加官进爵指日可待之时,康熙驾崩,雍正即位,形势突变。雍正帝下令清洗康熙朝部分纂修人员,总裁陈梦雷被二次流放,他在集成馆中的亲戚子侄均遭到不同程度的惩治,而作为集成馆领袖纂修的金门诏也因卷入太深而遭黜革。《全韵诗·怀三馆吟》生动描述了这种大逆转:“皇皇将嫁女,栗栗怀妊媰。短薄齐长狄,陇官杂孟娵。慎遴冀北骏,珍比玉山鸡。朝贺随驾立,迎銮傍雁趋。方沂附凤翼,旋泣攀龙须。悲矣胡为者,归与命也夫。”[137]无奈之下,金氏只能将此归结为命运。雍正元年受陈梦雷案牵连而“降调革杖禁锢有差”者中,林佶有《癸卯罢官出都宿盘石庵》诗二首,描述了他获罪之突然及惊魂未定的心情:“锒铛才释放归田,愿携鸡豚共上天。那意更遭严谴逐,顿令尽室播颠连。儿孙分析休官顷,行李仓皇去国先。暂借云栖留信宿,惊魂尚悸敢安眠。”[138]集成馆监修允祉本人的遭遇也颇为坎坷。雍正八年五月二十四日奉旨:“将允祉革去亲王,其如何拘禁之处,候朕另降谕旨。”[139]允祉遂被拘禁于景山永安亭。雍正十年闰五月,病逝于禁所。雍正帝命“一切殡葬之礼,著照郡王例行,赏内库银五千两,料理丧事[140]乾隆二年他才被追谥“隐”,复原封诚郡王。可以说,集成馆的兴废直接改变了许多纂修人员的命运,幸运的议叙升官,得以遍览内府藏书,著书立说,不幸的则遭贬谪或被发配戍边,这无疑成为中国古代修书与政治发生纠葛的一个缩影。

【注释】

[1]孙毓修:《中国雕板源流考》,载上海新四军历史研究会印刷印钞分会编:《雕版印刷源流》(“中国印刷史料选辑”之一),印刷工业出版社,1990,第27页。

[2]谢国桢:《从清武英殿版谈到扬州诗局的刻书》,《故宫博物院院刊》1981年第1期,第15页。

[3]张德泽:《清代国家机关考略》,学苑出版社,2001,第188页。

[4]〔清〕昆冈等纂:《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一一七三,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石印本,第175页。

[5]杨玉良:《武英殿修书处及内府修书各馆》,《故宫博物院院刊》1990年第1期,第28—40页。

[6]北京故宫博物院图书馆咸丰二年(1852)内府抄本《钦定总管内务府现行则例》。

[7]《钦定八旗通志》卷四五《职官志四》,清嘉庆元年(1796)武英殿刻本。

[8]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内阁大库档案,康熙五十九年(1720)十月十八日,档案号:164047-001。

[9]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内阁大库档案,雍正七年(1729)十月二十日镶白旗护军营奏,档案号:167478-011。

[10]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内阁大库档案,雍正七年(1729)十一月二十三日镶白旗护军营奏,档案号:167478-012。

[11]〔清〕于敏中等编:《钦定日下旧闻考》卷一三,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第172—173页。

[12]《钦定八旗通志》卷四五《职官志四》,清嘉庆元年(1796)武英殿刻本。

[13]〔清〕于敏中等编:《钦定日下旧闻考》卷七一,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第1190页。

[14]北京故宫博物院图书馆藏咸丰二年(1852)内府抄本《钦定总管内务府现行则例》。

[15]〔清〕昆冈等纂:《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一一九九,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石印本。

[16]杨玉良:《武英殿修书处及内府修书各馆》,《故宫博物院院刊》1990年第1期,第38页。

[1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92页。

[18]〔清〕吴长元:《宸垣识略》,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第55页。

[19]〔清〕缪荃孙等:《光绪顺天府志》卷一三《京师志》,北京出版社,2001,第339页。

[20]〔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

[21]〔清〕杨钟羲:《雪桥诗话三集》卷四,民国吴兴刘氏刊本。

[22]〔清〕陈梦雷:《松鹤山房文集》卷二《启四》,《续修四库全书》第141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8—39页。

[23]〔清〕张廷玉:《澄怀园语》卷一,清乾隆刻本,国家图书馆古籍馆藏。

[24]《清世宗实录》卷二,康熙六十一年癸亥条,中华书局,1985,第55页。

[25]裴芹:《古今图书集成研究》,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1,第10页。

[26]〔清〕昆冈等纂:《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一一九九,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石印本,第932页。

[27]大连图书馆编:《大连图书馆藏清代内务府档案》第16册,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0,第611页。

[28]曹红军:《康雍乾三朝中央机构刻印书研究》,南京师范大学2006年博士学位论文,第59页。

[29]〔清〕鄂容安等:《襄勤伯鄂文端公年谱》,载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清史研究室编:《清史资料》第2辑,中华书局,1981,第99页。

[30]翁连溪:《谈清代内府的铜活字印书》,《故宫博物院院刊》2003年第3期,第82页。

[31]关于康熙时武英殿刻字的费用,嘉庆十五年(1810)六月初四日武英殿修书处官员等呈为呈明存案事云:“据掌稿笔帖式王广等禀称,兹据刻字头目胡佩和等呈称,本殿向例刊刻各种书籍板片等,每百字工银八分,缮写宋字每百字工银二分,每日每名仅刻字百十余个,写宋字四百余个,每日只领工银八九分不等,均系康熙年间旧例。” 参见国家图书馆藏《武英殿刻书处报销档案》,清道光二十年(1840)武英殿修书处抄本。

[32]转引自王继祥:《珍贵的铜活字印刷文献〈铜板叙〉》,《文献》1992年第2期,第274页。

[3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内务府奏销档案,乾隆十八年(1753)五月二十九日庄亲王奏参武英殿官员滥行开销余平银事。

[34]原题《翰林院检讨何人龙奏陈泽旺纳款宜设重镇兵屯以固封守及修书议叙宜严甄别不得滥除州县折》,雍正元年(1723),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2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31—33页。

[3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内务府奏销档案,乾隆十八年(1753)六月十四日奏为将管理武英殿御书处官永忠等治罪事,卷号:05-0128,档案号:05-0128-070。

[36]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3页。

[37]原题《翰林院检讨何人龙奏陈泽旺纳款宜设重镇兵屯以固封守及修书议叙宜严甄别不得滥除州县折》,原折无年月,依据具奏者何人龙职务变化推断得出(何人龙原为翰林院检讨,雍正元年十月引见,奉旨以部郎用)。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2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32页。

[38]〔清〕金门诏:《安徽休宁金氏族谱》,张廷玉乾隆元年《休宁金氏族谱序》,清乾隆十三年(1748)活字本,14a。

[39]〔清〕杨开第:《光绪重修华亭县志》卷一三《人物》,清光绪四年(1878)刊本,5a。

[40]〔清〕宋如林:《嘉庆松江府志》卷四八《选举表》,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松江府学刻本,13a。

[41]〔清〕宋如林:《嘉庆松江府志》卷五九《古今人物传》,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松江府学刻本,4a。

[42]〔清〕吴鏊:《乾隆博野县志》卷六《儒林》,清乾隆三十一年(1766)刻本,8b—9a。

[43]〔清〕杨开第:《光绪重修华亭县志》卷一三《人物》,清光绪四年(1878)刊本,23b。

[44]〔清〕何庆朝:《同治武宁县志》卷二二,清同治九年(1870)刻本,3a。

[45]〔清〕杨钟羲:《雪桥诗话余集》卷三,北京古籍出版社,1992,第174页。

[46]〔清〕黄子云:《长吟阁诗集》,萧翀序,清乾隆刻本,国家图书馆藏。

[47]〔清〕唐秉钧:《文房肆考图说》卷七《王鹤溪青藜余照集序》,清乾隆刻本,5a。

[48]〔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4a。

[49]〔民国〕卢兴邦:《民国尤溪县志》卷七《人物》,民国十六年(1927)刊本,29b。

[50]〔清〕王昶:《嘉庆直隶太仓州志》卷三一《人物》,清嘉庆七年(1802)刻本,12b。

[51]〔清〕戴震:《东原文集》卷一二《养浩毛先生传》,黄山出版社,2008,第425页。

[52]〔清〕李灼:《至圣编年世纪》,清乾隆十六年(1751)自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81册,齐鲁书社,1996,第160页。

[5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85页。

[54]詹惠媛:《〈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体制研究》,载潘美月、杜洁祥主编:《古典文献研究辑刊》八编,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9,第74页。

[55]需要指出的是,金门诏在《全韵诗·怀三馆吟》中所自称的集成馆“纂修领袖”,可能并非实指职务,只是用以说明其在集成馆中的地位重要,起到一种上传下达的作用。

[56]〔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4a。

[5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2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32页。

[58]〔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4a。

[59]〔清〕金门诏:《安徽休宁金氏族谱》,张廷玉乾隆元年《休宁金氏族谱序》,清乾隆十三年(1748)活字本,14a。

[60]〔清〕何庆朝:《同治武宁县志》卷二二,清同治九年(1870)刻本,3a。

[61]〔清〕萧奭:《永宪录》卷二,朱南铣点校,中华书局,1959,第83页。

[62]〔清〕吴鏊:《乾隆博野县志》卷六《儒林》,清乾隆三十一年(1766)刻本,9a。(www.xing528.com)

[6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2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32页。

[6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上谕档,乾隆四十八年(1783)二月二十一日第4条,盒号:687,册号:2。

[65]〔清〕萧奭:《永宪录》卷二,朱南铣点校,中华书局,1959,第83页。

[66]〔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8b。

[67]邓之诚:《五石斋小品》,北京出版社,1998,第341页。

[68]〔清〕盛百二:《历象本要》跋文,《续修四库全书》第104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105页。

[69]〔清〕黄子云:《长吟阁诗集》,萧翀序,清乾隆刻本,国家图书馆藏。

[70]〔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4a。

[71]〔清〕黄子云:《长吟阁诗集》卷一《京师秋夜闽中陈馆卿梦雷宴馆中僚友因呈是诗》,清乾隆刻本,国家图书馆藏,16a。

[72]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谕旨汇编》第8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第212页。

[73]〔清〕李铭皖:《同治苏州府志》卷八八《人物十五》,清光绪九年(1883)刊本,35a。

[74]关于金门诏的生卒年,学界有不同说法,其中也不乏舛误之处。借助金门诏所修《休宁金氏族谱》自述及《金东山文集》序等资料,可考订出金门诏生于康熙十二年(1673),卒于乾隆十七年(1752),享年80岁。

[75]〔清〕金门诏:《安徽休宁金氏族谱》卷二四,清乾隆十三年(1748)活字本,国家图书馆藏。

[76]〔清〕金门诏:《全韵诗》卷首,管一清序,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

[77]王重民在《金门诏别传》中记载,金门诏雍正时在明史馆“又因焦竑旧志,增其未备,加以参考,更订叙录,为《明史·经籍志》”。原载《图书馆学季刊》1932年第8卷第1期,又载王重民:《冷庐文薮》,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第217页。

[78]《金太史全集》(北大图书馆藏《金东山文集》7卷,清乾隆刻本)8种12卷,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刻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内分《明史经籍志·叙录》1卷,《明史传总论》1卷、《补三史艺文志》1卷、《读史自娱》2卷、《各体自著》5卷、《焚黄祝文》1卷、《江都乡贤录》1卷、《兰亭集诗》1卷。

[79]〔清〕金门诏:《全韵诗》卷首,管一清序,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

[80]〔清〕金门诏:《安徽休宁金氏族谱》,张廷玉乾隆元年《休宁金氏族谱序》,清乾隆十三年(1748)活字本,14a。

[81]〔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8b。

[82]〔清〕金门诏:《安徽休宁金氏族谱》,鄂尔泰乾隆元年《休宁金氏族谱序》,清乾隆十三年(1748)活字本,2a—2b。

[83]〔清〕金门诏:《金东山文集》卷一,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刻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

[84]〔清〕金门诏:《金东山文集》卷一,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刻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

[85]〔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5a。

[86]〔清〕唐秉钧:《文房肆考图说》卷七《王鹤溪青藜余照集序》,清乾隆刻本,5a。

[87]〔民国〕杨钟羲:《雪桥诗话三集》卷四,民国吴兴刘氏刊本,57a。

[88]〔清〕金门诏:《金东山文集》卷一《明史经籍志小序》,清雍正十年(1732)序,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刻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

[89]〔清〕陈梦雷:《松鹤山房文集》卷二《进汇编启》,《续修四库全书》第141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8—39页。

[90]〔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4a。

[91]〔清〕严辰:《光绪桐乡县志》卷一五《人物下》,清光绪十三年(1887)刊本,40b—41a。

[92]〔民国〕杨钟羲:《雪桥诗话余集》卷三,民国求恕斋丛书本,88a。

[93]〔清〕萧鱼会、赵稷思:《石冈广福合志》卷二,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第32页。

[9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代官员履历档案全编》第11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第220页。

[95]〔清〕陆锡熊等:《乾隆娄县志》卷一八,清乾隆五十三年(1788)刻本。

[96]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代官员履历档案全编》第11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第462页。

[97]〔清〕杨开第:《光绪重修华亭县志》卷一三《人物》,清光绪四年(1878)刊本,5a。

[98]〔清〕宋如林:《嘉庆松江府志》卷四八,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松江府学刻本,13a。

[99]〔清〕宋如林:《嘉庆松江府志》卷四八,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松江府学刻本,13a。

[100]〔清〕查为仁:《莲坡诗话》卷中,清乾隆刻蔗塘外集本。

[101]〔清〕唐秉钧:《文房肆考图说》卷七《王鹤溪青藜余照集序》,清乾隆刻本,5a。

[102]〔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5a。

[103]〔清〕戴震:《东原文集》卷一二《养浩毛先生传》,黄山出版社,2008,第425页。

[104]〔民国〕张家骐:《续修张氏族谱》,民国二十二年(1933)石印本,12a。

[105]〔清〕金门诏:《安徽休宁金氏族谱》卷八,清乾隆十三年(1748)活字本。

[106]〔清〕黄云:《光绪续修庐州府志》卷四五《文苑传》,清光绪十一年(1885)刊本,32a。

[107]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内阁大库档案《刑部送来元年上谕事件档》,档案号:290994-004。

[10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2页。

[109]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上谕档,乾隆四十八年(1783)二月二十一日第4条,盒号:687,册号:2。

[110]〔清〕允禄:《世宗宪皇帝御制文集》卷二八,《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0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111]常熟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重修常昭合志·人物志》,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2,第1411页。

[112]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内阁大库档案,档案号:031840-001。

[113]〔清〕陈赓笙纂:《浙江海宁渤海陈氏宗谱》卷二五,清光绪十七年(1891)刻本。

[11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9页。

[115]参见张升:《四库全书馆研究》,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第42页。

[116]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2—563页。

[11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9页。

[118]本表主要以雍正四年吏部尚书孙柱议叙折公布的纂修人员名单(载《清代吏治史料·官员管理史料》第18册,线装书局,2004,第10707—10712页),并结合相关史料,制作而成。

[119]翁连溪编:《清内府刻书档案史料汇编》上册,广陵书社,2007,第25页。

[12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2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32页。

[12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9页。

[122]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2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32页。

[12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3页。

[12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69—570页。

[125]〔清〕鄂容安等:《襄勤伯鄂文端公年谱》,载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清史研究室编:《清史资料》第2辑,中华书局,1981,第99页。

[126]《清代吏治史料·官员管理史料》第18册,线装书局,2004,第10707—10712页。

[127]修书人员的这种动态变化在修书各馆中普遍存在,张升在研究四库全书馆时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我们考察四库馆时,既要看到其静态的一面,又要注意其动态的一面。”(参见张升:《四库全书馆研究》,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第343页)

[128]《清代吏治史料·官员管理史料》第18册,线装书局,2004,第10707—10712页。

[129]〔清〕陈梦雷:《松鹤山房文集》卷二《启四》,《续修四库全书》第141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第38—39页。

[130]〔清〕金门诏:《全韵诗》,管一清乾隆九年(1744)序,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

[131]《内阁学士蒋廷锡等奏陈办理古今图书集成情形并编校人员去留折》,载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33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第585页。

[132]〔清〕吴鏊:《乾隆博野县志》卷六《儒林》,清乾隆三十一年(1766)刻本,9a。

[133]〔清〕黄子云:《长吟阁诗集》卷一《书馆述怀》,清乾隆刻本,国家图书馆藏。

[134]〔清〕金门诏:《安徽休宁金氏族谱》卷三五,清乾隆十三年(1748)活字本,国家图书馆藏。

[135]〔清〕唐秉钧:《文房肆考图说》卷七《王鹤溪青藜余照集序》,清乾隆刻本,5a。

[136]〔清〕李灼:《至圣编年世纪》,清乾隆十六年(1751)自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81册,齐鲁书社,1996,第160页。

[137]〔清〕金门诏:《全韵诗·怀三馆吟》,清乾隆七年(1742)刻本,国家图书馆藏,58b。

[138]〔清〕林佶:《朴学斋诗稿》卷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262册,齐鲁书社,1997,第88页。

[139]《清世宗实录》卷九四,雍正八年五月辛卯条,中华书局,1985,第266页。

[140]《清世宗实录》卷一一九,雍正十年闰五月甲辰条,中华书局,1985,第5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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