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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主题

时间:2023-07-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答案往往是,你别无选择。你对这一主题感兴趣,它占据了你的思维空间,控制了你的情感世界和你的政治趋向。尽管一个话题可能让你痴迷好多年,但仅有痴迷是不够的。你应该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吗?我认为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具有震撼力的叙事方式可以远远超出个人故事的界限。

选择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主题

以上所言,听上去似乎是任性而为,但却隐含着深层的操作。在相互打趣逗乐中产生的想法,往往包含着拉里和我为了拍一部影片所花费的几个月甚至几年的心血。在我们开始着手拍片前,总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我们要拍这部影片?”这个问题高于一切,也是你开始行动前必须问你自己的。

答案往往是,你别无选择。因为影片的主题让你着迷,让你魂牵梦绕好多年。你对这一主题感兴趣,它占据了你的思维空间,控制了你的情感世界和你的政治趋向。这一主题包含着你感觉你必须讨论的人生经验,一种你感觉最好用电影来表达的经验。

我非常强烈地感受到,最好的电影就是这样出来的。造就他们的是你燃烧着的热情,你迫切想倾诉那些涉及人类生存的有趣的、重大的、感人的人和事,就如雷切尔 · 格雷迪(Rachel Grady)和海蒂 · 尤因(Heidi Ewing)的影片《基督营》(Jesus Camp),托尼 · 凯(Tony Kaye)的影片《火湖》(Lake of Fire),沃纳 · 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的影片《灰熊人》(Grizzly Man),或者扎娜 · 勃里斯基(Zana Briski)和罗斯 · 考夫曼(Ross Kauff man)的影片《生于妓院:加尔各答红灯区的孩子们》(Born into Brothels: Calcutta’ s Red Light Kids)等影片所表明的。

有时,制片人和导演想要做的是提出和讨论一个问题,如:迪克 · 柯比(Kirby Dick)的影片《无形的战争》(The Invisible War)讲述的是军队性侵的问题;罗伯特 · 肯纳(Robert Kenner)在《食品公司》(Food, Inc.)中,严肃考察了一些食品行业的垄断公司;麦克在《罗杰和我》(Roger & Me)和《医疗内幕》(Sicko)中,以轻松幽默的方式探讨相关社会问题。

有时,影片制作人也需要去庆贺某人一生的音乐成就,就如影片《乐士浮生录》(Buena Vista Social Club)和《寻找小糖人》(Searching for Sugar Man),或者去反思一个令人惊讶的职业生涯,如关于路易斯 · 康(Louis Kahn)的影片《我的建筑师》(My Architect)。经常有很多影片呼吁社会、政治变革,比如芭芭拉 · 库柏(Barbara Kopple)的《美国哈兰县》(Harlan County USA),尤金 · 杰瑞基(Eugene Jarecki)的影片《我们为何而战》(Why We Fight),或者路易 · 西霍尤斯(Louie Psihoyos)的影片《海豚湾》(The Cove)。

尽管一个话题可能让你痴迷好多年,但仅有痴迷是不够的。你应该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吗?我认为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如果你所有的仅是一场讨论所需要的素材,那你还是去做一个时事节目的脱口秀吧。

要想制作一部好纪录片,你需要有令人信服的叙述力度,并用最具吸引力和戏剧性的方式去叙述这个故事。当你有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如斯派克 · 李(Spike Lee)在影片《四个小女孩》(Four Little Girls)里讲述的1963年在南非种族主义爆炸事件中造成四个黑人小姑娘死亡的惨剧,或者让人惊奇感叹的,如菲利普 · 珀蒂(Philippe Petit)的影片《走钢丝的人》(Man on Wire)所讲述的在世界贸易中心双塔之间架设钢丝上行走的人,那么你可以坚信不会有比优秀的纪录片更有力量的电影。

当然,我现在也已经意识到可以制作出很出色的非叙述性的印象派纪录片。伯特 · 哈安斯特瑞(Bert Haanstra)的影片《玻璃》(Glass)就是一部不遵循任何标准的杰作。然而,我还是坚持认为,一个有力度的故事是一部成功纪录片的关键因素。(www.xing528.com)

当你有了一个能抓住人想象力的故事,那么拍成的一部影片往往会让人从感兴趣开始直至不能忘怀。比如,里克 · 伯恩斯(Ric Burns)的纪录片《唐纳的聚会》(The Donner Party)以引人入胜的手法叙述了一些美国开拓者生与死的悲剧故事。《黑暗之心:一个电影人的启示录》(Hearts of Darkness: A Filmmaker’s Apocalypse)一片叙述的则是影片《现代启示录》(Apocalypse Now)制作中所面临的困难与挑战。《篮球梦》(Hoop Dreams)一片叙述的是两个年轻人想成为篮球巨星的梦想,抓住了千千万万黑人青少年充满渴望的心。埃罗尔 · 莫里斯(Errol Morris)的影片《细细的蓝线》(The Thin Blue Line)改变了纪录片制作人叙说故事的方法。他采用了创新的方法,通过深入的调研,用情景再现的手法讲述了一个得克萨斯州达拉斯市警官被谋杀的故事。

具有震撼力的叙事方式可以远远超出个人故事的界限。《生于妓院:加尔各答红灯区的孩子们》给我们展示了一群印度儿童所观察到的生活。德博拉 · 奥本海默(Deborah Oppenheimer)的影片《战争存亡录》(Into the Arms of Strangers: Stories of the Kindertransport)叙说的是“二战”期间上万犹太儿童被转移保护的英雄故事。

纪录片具有包容奇异、美好和疯狂的能力。谁也不会忘记马克 · 刘易斯(Mark Lewis)叙述的成千上万只蛤蟆入侵澳大利亚小镇的影片《蔗蛙:征服》(Cane Toads: The Conquest),或者在罗斯 · 麦克尔威(Ross McElwee)的《谢尔曼的长征》(Sherman’s March)一片中讽刺性地叙述了美国南部几个年轻女性的仪式化的约会。班克斯(Banksy)的影片《画廊外的天赋》(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演绎了一个痴迷于捕捉涂鸦和街头艺术场景的男子来挑战观众,让他们判断什么是真实的,而什么不是。在《鲶鱼》(Catfish)一片中,三个来自纽约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决定拍摄他们自己,去编织生活在密歇根州的 “年轻女孩”之间的天真无邪的脸书(face book)浪漫史。当各种社交媒体平台的出现产生了真伪问题,这三个年轻人决定来次旅行,给她来一个惊喜的拜访。这部纪录片引起了人们对纪录片是什么的更多思考。

所以对我来说,出发点就是讲述一个能吸引我,而且在我看来比较具有戏剧性的故事。但之后怎么办?当产生了一个值得我和拉里花费几个月甚至一生的创意,我们就会提一系列的问题。

这实际吗?这可行吗?里面是否有能撑起故事的富有魅力、充满趣味的人物?需要多少经费?观众覆盖面的宽窄?采用何种手法来表达主题?当这些问题考虑成熟后,我们开始着手准备。你可能会说,当有一个非常好的想法,为什么不勇往直前。但是,我们首先要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我们能否推销这个闪光的想法?如果能的话,那么又该如何去做呢?换言之,我们的影片会不会真的有机会筹到资金,并在成片后能够进入电视台或者影院播放,抑或自筹资金,拍一部无法收回成本,但叫好电影节的作品?

上述问题对编剧固然重要,但是一个好编剧,特别是当你既是编剧又是制片人时,常常还应该在动手前就考虑如何筹措经费。因此,编剧的工作常常包括三条主线:首先,编剧应该写一份项目建议书,一份表明基本想法并以此争取赞助人、基金会或者电视台等机构资助的文稿;第二,编剧必须编写脚本;最后,编剧往往还得导演影片。

此书的益处之一就是涉及了项目建议书的有关问题与答案。如果你制作影片无须考虑经费问题,你的想法也无需得到别人的首肯,那么就可以跳过这部分内容。但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怎么那么幸运,是如何做到那么容易就能制作影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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