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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与美国犹太议员的合作与影响

时间:2023-07-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以色列与美国犹太人的政治互动的第二层面是积极参政的国会两院的犹太裔议员群体,美国参众两院中的犹太议员比例远远超过了其在人口中的比例。与出言谨慎的犹太裔行政机构官员相比,犹太议员更为直言不讳自己对于以色列的支持。对于许多犹太议员而言,为犹太事业而战是其在华盛顿事业的开始。众议院能源与商务委员会主席维克斯曼曾明确表示,在关于以色列问题上与其观点不一致的议员将不能担任处理以色列与中东问题委员会的主席。

以色列与美国犹太议员的合作与影响

以色列与美国犹太人的政治互动的第二层面是积极参政的国会两院的犹太裔议员群体,美国参众两院中的犹太议员比例远远超过了其在人口中的比例。

目前美国第114届国会中,美国参议院100名议员中有10名犹太裔参议员,占参议员人数的10%,其中有9名是民主党人,分别是:科罗拉多州参议员迈克尔·贝内特(Michael Bennet),康涅狄格州参议员理查德·布鲁门撒尔(Richard Blumenthal),加利福尼亚州参议员芭芭拉·鲍克瑟(Barbara Boxer),马里兰州参议员本杰明·卡尔丁(Benjamin Cardin),加利福尼亚州参议员黛安·法因斯坦(Dianne Feinstein),明尼苏达州参议员艾尔·弗兰肯(Al Franken),夏威夷州参议员布赖恩·沙茨(Brian Schatz),纽约州参议员查克·舒默(Chuck Schumer)和俄勒冈州参议员罗恩·怀顿(Ron Wyden),而另一位就是长期以独立人士身份任职的佛蒙特州参议员伯尼·桑德斯,2015年5月,桑德斯宣布加入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行列,挑战希拉里·克林顿。

表1 第114届美国国会(2015—2017)参议院犹太裔议员名单[42]

续 表

第114届435名众议员中犹太人占了19名,占4.37%,其中18位民主党人,仅1位共和党人。其中很多人是外交关系委员会等重要议会团体的成员,更增强了其影响力。

表2 第114届美国国会(2015—2017)众议院犹太裔议员名单[43]

续 表(www.xing528.com)

犹太裔议员在国会中占据着一些重要职位,如参议员卡尔丁任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副主席,怀顿任参议院财政委员会副主席,鲍克瑟曾任民主党议员团的首席副党首,并曾任参议院环境委员会主席;法因斯坦曾任参议院情报委员会主席,2013年退休的来自威斯康星州的赫伯·科尔(Herb Kohl)曾任参议院老年事务委员会主席,2015年退休的来自密歇根州的卡尔·列文(Carl Levin)曾任参议院军事事务委员会主席,2013年退休并曾在2000年与戈尔搭档竞选总统的康涅狄格州参议员乔·利伯曼曾任参议院国土安全委员会主席;在众议院,2014年离职的弗吉尼亚州众议员埃里克·坎特(Eric Cantor)曾任众议员多数党领袖,尼塔·洛伊担任众议院拨款委员会副主席,埃利奥特·恩格尔任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副主席,桑德·列文任众议院赋税委员会副主席,2015年退休的加利福尼亚州众议员亨利·维克斯曼(Henry Waxman)曾先后担任众议院监督委员会主席和能源与商务委员会主席,2013年退休的加利福尼亚州众议员霍华德·博尔曼(Howard Berman)曾任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主席,2012年退休的加利福尼亚州众议员鲍勃·费尔奈(Bob Filner)曾任众议院老兵事务委员会主席,2013年退休的马萨诸塞州众议员巴尼·弗兰克(Barney Frank)曾任众议院金融委员会主席,在众议院20个常设委员会中,犹太裔议员一度同时占据了其中4个委员会的主席职位。[44]在参众两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下属的中东事务小组委员会中,经常可以看到犹太裔议员的身影。众议员黛比·瓦瑟曼·舒尔茨2011年起还担任了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一职。

由于犹太人口的分布,犹太人在美国选举中具有特殊地位,也增强了其在美国政治中的影响力,犹太人主要聚居的纽约、加利福尼亚、伊利诺伊、马萨诸塞、密歇根、新泽西俄亥俄佛罗里达等州,往往是参加两党代表大会代表较多、产生总统选举人较多的州。在势均力敌的选战中,犹太人的选票尤为关键,其投票的去向会对全国大选的结果产生重要的影响。而在目前的第114届国会中,加利福尼亚的两个参议院席位均由犹太人占据,而在众议院中,纽约州有5名犹太裔众议员,占全州27名众议员人数的18.52%,佛罗里达州有4名犹太裔众议员,占其总数27人的14.81%,加利福尼亚州也有4名犹太裔众议员,占其总数53人的7.55%。

这些犹太议员形成了一个院内活动集团,广泛参与美国政策的讨论与制定,干预美国的中东政策,毫不隐瞒地发表亲以言论,表达亲以观点,加重犹太人政治声音的分量。他们全力以赴地支持亲以色列政策和议案,也会不遗余力地阻止对以色列不利的政策的出台和实施。众议院的民主党和共和党犹太裔议员平均每月聚会一次,讨论美以关系等问题,并负责起草有关法案,敦促政府援助海外受压迫的犹太人,他们还经常借以色列总理等高级官员访美之机,要求美国政府维持或增加对以援助。

这些犹太裔国会议员经常对以色列进行各种形式的正式或非正式的访问,直接听取以色列政府的观点,及时了解以色列发出的全面的需求信息,扮演着以色列在美国最重要、最有力的代言人的角色。这些犹太裔议员甚至起着非正式的以色列外交人员的作用,在与其他国家的交往中代表以色列的利益。与出言谨慎的犹太裔行政机构官员相比,犹太议员更为直言不讳自己对于以色列的支持。对于许多犹太议员而言,为犹太事业而战是其在华盛顿事业的开始。[45]

2008年去世的前众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汤姆·兰托斯(Tom Lantos)少年时代生长在匈牙利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人家庭,曾被纳粹抓入劳动营,后幸运逃脱,是一位大屠杀幸存者,被认为是致力于在国会维护以色列利益方面无出其右的人。他在国会中试图阻止美国对埃及的援助,宣称埃及没有做出足够的努力以阻止资金和武器流入哈马斯控制的加沙,对以色列的安全形成威胁。2006年8月访以期间,兰托斯向以色列总理和外长保证,他将阻止布什总统对黎巴嫩的援助计划,除非黎巴嫩同意国际部队部署在黎巴嫩与叙利亚的边境。众议院能源与商务委员会主席维克斯曼曾明确表示,在关于以色列问题上与其观点不一致的议员将不能担任处理以色列与中东问题委员会的主席。[46]参议员查克·舒默公开为以色列封锁加沙地带的政策进行辩护,并呼吁以色列政府在经济上“掐死”加沙。众议员布拉德·谢尔曼曾在国会共同发起20多项要求加强对伊朗制裁的议案,同时大力支持美国增加对以色列的援助,加强美以关系。2004年,谢尔曼在国会率先发起了美以能源合作法案,为美国和以色列学者及企业合作研究开发节能和可再生能源技术提供了大笔资助。2014年,谢尔曼还提出一项议案要求专门将以色列纳入美国的签证豁免项目中,以色列护照持有者可免签证在美国逗留90天,而无须以色列对美国公民给予相同的待遇,这一提案遭到很多批评,称其考虑以色列公民的权利甚于美国公民的权利。前马萨诸塞州众议员巴尼·弗兰克也是一位以色列的坚定支持者,他曾热情赞美以色列是世界上最自由的民主国家之一,并将以色列长期处于战争状态归咎于巴勒斯坦拒不作出让步。2013年退休的前民主党纽约州众议员加里·阿克曼(Gary Ackerman)是以色列的热情捍卫者之一,曾在营救埃塞俄比亚犹太人并协助其移民以色列的行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曾多次会见以色列数任总理和一些阿拉伯国家领导人,推动阿以和谈。

此外,在国会中使立法朝亲以色列方向倾斜的不仅仅只有国会议员。国会工作人员在立法过程中处于中心位置,为其上司分析不同的政治选择。在国会中有众多处于这一工作层面的人是犹太人,他们愿意按其犹太属性来看待问题,为议员出谋划策,因而也成为以色列可以施加影响的一支重要力量,正如一位犹太院外游说集团的负责人曾指出的那样,很多事情在国会工作人员的层面就可以被搞定。游说集团的人员有时可直接参与到国会工作人员的工作中,与其共同进行立法起草工作,为其提供供议员在公开场合讲话的要点,帮助其撰写说服其他议员的信函,以及起草和散发用于国会向行政部门施压的公开信。[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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