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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韦贵妃墓志文研究成果与补阙分析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韦贵妃墓志出土后,张沛先生曾予以点校录文,并先后辑入张沛编著《昭陵碑石》和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全唐文补遗》第二辑中。以二书所著录的韦贵妃墓志文相校,所阙所误,大致相侔,个别相异者,似为编辑体例及排版因素所致。韦贵妃墓志石第2行:韦贵妃墓志盖拓片窃闻蕙开幽闲。韦贵妃墓志石第2行:始滋芳于兰畹。韦贵妃墓志石第4行:韦贵妃墓志底拓片灵源秘远。

唐韦贵妃墓志文研究成果与补阙分析

董临渊

唐太宗贵妃韦墓在今陕西省礼泉县烟霞镇陵光村北中岭,墓志1991年春出土,志盖顶,厚19厘米,底边长84厘米,四刹饰蔓草纹,盖面篆书“唐太宗文皇帝故贵妃纪国太妃韦氏铭”,正方志石,厚17.5厘米,边长83.5厘米,四侧饰十二瑞兽,正书39行,满行38字,令狐德撰,无书者姓名,现藏昭陵博物馆。韦贵妃墓志出土后,张沛先生曾予以点校录文,并先后辑入张沛编著《昭陵碑石》和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全唐文补遗》第二辑中。今以韦贵妃墓志原石与二书之著录相校,发现志石可识者比《昭陵碑石·唐太宗贵妃韦墓志铭[1]多出20字,又可纠误4字;比《全唐文补遗》第二辑《大唐太宗文皇帝故贵妃纪国太妃韦氏()墓志铭并序》[2]亦多出20字,又可纠误7字。以二书所著录的韦贵妃墓志文相校,所阙所误,大致相侔,个别相异者,似为编辑体例及排版因素所致。今不揣浅陋,试作补阙,庶可继武前贤,有益于金石学界。

一 墓志录文

大唐太宗文皇帝故贵妃纪国太妃韦氏墓志铭并序

大司□□阳侯令狐德

窃闻蕙开幽闲,徽音令淑。始滋于兰畹,终托曜于宸扃。弘宣妇礼,聿嫔则。美誉流于彤管,懿范被于青编。代有其人,斯之谓矣。太妃讳,字泽,京兆杜陵人也。灵源秘远,崇基峻极。树徽庸于夏□,著匡合于殷商。仕汉则燮理继踪,佐魏复褰帷奕叶。家风门范,戈□轮轩。备详简册,可略言矣。曾孝宽,周太傅、尚书右仆射、雍州牧、郧襄公。伟度宏才,经文纬武。建殊功于晋野,殄巨猾于漳滨。故□爵裂山河,位隆台鼎。祖总,周骠骑大将军、右宫伯、京兆尹、河南怀公。地乃国华,人惟朝望。肃雕戈于禁掖,扬美化于神京。父圆成,开府仪同三司、陈沈二州刺史、郧国公。未袭裘裳,便膺龟组。仁风偃俗,雅望光朝。太妃承百代之芳徽,资□和之秀气。降淑灵于月景,分丽彩于星区。玉度夙彰,兰仪早郁。天情简素,禀性矜庄。夭华迈桃李之姿,短合纤之衷。忧勤,肃事言容。既受教于公宫,亦遵训于师氏。飞彩笔于花旦,则鹤峙鸿惊;披绣册于娥宵,则敦诗悦礼。春椒起咏,艳夺巫岫之莲;秋菊腾文,丽掩蜀江之锦。乔枝比操,灌□方和。德声闻于九皋,善言应于千里。俄以良家入选,自谷迁高。地望高华,宠章斯缛,贞观元年四月一日册拜贵妃。翟服既加,鱼轩是锡。六行昭备,四德攸宣。于是三爵之台,挺玉树而光雕锁;九龙之殿,耀明珠而镜绮寮。宪仙魄而均朗,顾寒松而抱节。及母氏□夫人薨于里第,恩诏爰发,特许□言。太妃至性率由,哀号荼毒,毁瘠弗已,有感皇情,乃追赠□君徐州都督。魏祖饰终于子,汉帝加礼于信陵。以古方今,弗之尚也。洎乎鸠鸣戒节,陪五采于西郊;蚕月呈功,侍三缫于北馆。既而□蛇入梦,惟熊降祉。弄璋表庆,衣裼呈祥。故得宗子维城,王姬□馆。母以子贵,抑惟令典。永徽元年正月廿九日册拜纪国太妃。于是重锡宠章,更崇徽号。出国备辎之数,来朝节环佩之音。弘慈训于平反,延惠和于待物。纪王晨昏斯禀,奉以周旋;太妃累岁在京,晨宵谒见。金台弈弈,屡奉天欢;青殿辉辉,亟陪储宴。皇驾将临日观,驻跸东周,太妃从至伊,严装伫从。尝谓所亲曰:“吾侍上有年矣,至孝仁圣之德,运踪三五之君,躬履节俭,爱育黎庶,□□大礼,今也其时,吾衰暮之年,欣□扈从。”俄而玉膳亏豫,忽婴沉疾。名医交集,中使相望。嗟夫,冉冉□人,滔滔阅水。瀛洲瑞草,竟无延寿之征;兑域神香,终阙反魂之用。至于大渐,神彩逾明。附辞丹极,绪言无挠,遗训子孙,勖以忠节。麟德二年九月廿八日薨于河南敦行里第,春秋六十九。皇帝亲降玉舆,举哀洛城门外,殿流欷,鹤关雨泣。诏司稼正卿杨思谦监护丧事,特赐东园秘器,吊祭,有优恒典。又遣司平大夫窦孝慈监护灵还京。及还日戒期,复令司稼正卿李孝义、司卫少卿杨思止监护葬事。特给鼓吹,仪仗往还。粤以乾封元年岁次景寅十二月壬辰朔廿九日庚申陪葬于昭陵。礼也。惟太妃粤自襁褓,婴罹鞠凶,逮于四龄,便知号慕。每言及哽咽,悲不自胜,亲□中表,咸所嘉叹。及乎毓德兰室,曜彩天闱。宠冠后庭,誉高同列。恒以满盈为诫,谦揖居心,故得望实无亏,始终若一。及之藩之后,逾荷慈遇。每降神翰,或为启为谘。顾待之隆,莫之比也。驾将发洛,遣中使谓临川长公主、纪王慎曰:“往者为妃造鞍辔衣服,拟相随东封,不意幽明顿隔,情甚伤感,今并赐妃,可致灵座。”既恩同挂剑,且情重饰终。历选缃图,未之闻也。王痛结终身,毁将灭性。仰凯风而增擗,想寒泉以恸怀。恐陵谷之贸迁,惧春秋之递代。庶凭玄石,永志贞徽。其铭曰:

显允华族,福谦攸假。衣黻匡殷,御龙佐夏。代袭台相,家传儒雅。掌耀双珠,车骖驷马。猗欤太傅,立德立功。梁栋攸属,位望斯隆。粤祖惟考,资孝为忠。有光载德,弗坠门风。以彼余庆,诞兹冲令。婉约居心,恭从表性。动容标则,发言可咏。淑问兰薰,环姿玉。待年素里,凝□紫宸。奉荣以逊,逮下惟仁。誉宣帷,礼冠□伦。踌躇茧馆,□□□津。皇胤分封,克隆磐石。从子之贵,允膺充锡。圣善弘训,平反著绩。令问斯在,德音无。经天弗住,带地无归。连城戢彩,照乘潜晖。存亡永诀,爱长违。倚闾谁望,陟屺何依。饰终礼缛,赠行恩重。朝委兰堂,夕归荒陇。坟草方宿,墓松行拱。令范清徽,永垂休宠。

二 著录补阙

1.《昭陵碑石》第168页上栏27行:

窃闻蕙□幽闲。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页下栏20行:

窃闻蕙□幽闲。

韦贵妃墓志石第2行:

韦贵妃墓志盖拓片

窃闻蕙开幽闲。

案:“开”字拓片模糊不清而志石可辨。蕙开幽闲:谓蕙兰开放,幽闲沉静。以喻韦贵妃。

2.《昭陵碑石》第168页上栏27行:

始滋□于兰□。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页下栏20行:

始滋□于兰□。

韦贵妃墓志石第2行:

始滋芳于兰畹。

案:“芳”字拓片全失而志石隐约可辨。“畹”字拓片模糊而志石清晰。兰畹:兰花圃。以兰花生长开放于兰圃,而喻韦氏未嫁秦王李世民前,生长于贵族之家。

3.《昭陵碑石》第168页下栏1行:

灵原秘远。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上栏2—3行:

灵原秘远。

韦贵妃墓志石第4行:

韦贵妃墓志底拓片

灵源秘远。

案:“源”字拓片、志石皆清晰可辨。灵源:家族昌大的渊源。

4.《昭陵碑石》第168页下栏8行:

仁风□俗。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上栏10行:

仁风□俗。

韦贵妃墓志石第8行:

仁风偃俗。

案:“偃”字拓片模糊而志石可辨。偃俗:使风俗纯正,百姓安宁。以美韦贵妃之父韦圆成行政之绩。

5.《昭陵碑石》第168页下栏10行:

王度夙彰。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上栏12行:

王度夙彰。

韦贵妃墓志石第9行:

玉度夙彰。

案:“玉”字拓片、志石皆清晰。玉度:对人仪表风度的美称。

6.《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上栏13行:

忧勤

韦贵妃墓志石第10行:

忧勤

案:“”字拓片、志石皆清晰。《昭陵碑石》亦作“”。是细葛布,是系在颌下的帽带。妇礼,妇女勤于以襄夫。

7.《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上栏16行:

秋□腾文。

韦贵妃墓志石第11行:

秋菊腾文。

案:“菊”字拓片模糊而志石可辨,《昭陵碑石》亦作“菊”。秋菊腾文:谓以秋菊为题吟诗作文。非实指,谓善属文耳。

8.《昭陵碑石》第168页下栏14行:

乔枝比,□□方和。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上栏16-17行:

乔枝比操,□□方和。

韦贵妃墓志石第11-12行

乔枝比操,灌□方和。

案:“操”字拓片、志石皆清晰,“灌”字拓片模糊而志石可辨。乔枝比操:谓人品德高尚。典出《诗·小雅·伐木》。其诗首章云:“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相彼鸟矣,犹求友声。”[3]《伐木》是一首宴享亲友和故交的乐歌,以乔枝鸟鸣求友起兴,言有高操者相友善,因以此典喻品德高尚。志文以美韦氏,为下文言其入选王妃作铺垫。从骈文规则来讲,“乔枝比操”之对文“灌□方和”亦应言人品德高尚,且以典出《诗经》为雅。灌□方和:有泐文。此句意谓贵族妇女勤劳善良,品德高尚。典出《诗·周南·葛覃》。其诗首章云:“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4]《葛覃》是一首歌颂贵族妇女纺织浣衣的诗歌,故后常以灌鸟和鸣为典,歌颂贵族妇女高尚的品德和勤劳的秉性。志文以美韦氏,为下文言其入选王妃作铺垫。

9.《昭陵碑石》第168页下栏16—17行:

于□三爵之台。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上栏19—20行:

于□三爵之台。

韦贵妃墓志石第13行:

于是三爵之台。

案:“是”字拓片不辨而志石稍可辨。

10.《昭陵碑石》第168页下栏20行:

魏祖饰终于子□。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0页下栏1—2行:

魏祖饰终于子□。

韦贵妃墓志石第15—16行:

魏祖终于子

案:“”字拓片、志石俱清晰。“魏祖终于子”一语,是针对唐太宗追赠韦氏之父为徐州都督所发的赞语。魏祖:指魏武帝曹操。饰终:对死者的饰赠。子:后汉卢植的字。《后汉书》卷九十四《卢植传》:“建安中,曹操北讨柳城,过涿郡,告守令曰:‘故北中郎将卢植,名著海内,学为儒宗,士之楷模,国之桢干也。昔武王入殷,封商容之闾;郑丧子产,仲尼陨涕。孤到此州,嘉其余风,春秋之义,贤者之后,宜有殊礼。’亟遣丞掾除其坟墓,存其子孙,并致薄,以彰厥德。”[5]

11.《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3行:

□□扈从。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下栏12行:

□□扈从。

韦贵妃墓志石第22行:

欣□扈从。

案:“欣”字拓片稍可辨而志石可辨。欣□:虽有泐文,然当为欣然之意。韦氏言自己很高兴跟随唐高宗东封泰山

12.《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7行:

皇帝□降玉舆。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下栏17行:

皇帝□降玉舆。

韦贵妃墓志石第25行:

皇帝亲降玉舆。

案:“亲”字拓片模糊而志石可辨。

13.《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8—9行:

□隧吊祭。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下栏19行:

□隧吊祭。

韦贵妃墓志石第26行:

吊祭

案:“”二字拓片模糊而志石稍可辨。,助葬用的如车马束帛等财物。,向死者赠送的衣服。《春秋公羊传·隐公元年》:“者何?丧事有者盖以马,以乘马束帛。车马曰,货财曰,衣被曰。”[6](www.xing528.com)

14.《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9—10行:

及□日戒期。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下栏20行:

及□日戒期。

韦贵妃墓志石第26行:

及还日戒期。

案:“还”字拓片模糊而志石稍可辨。还:谓从东都还至首都长安

15.《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10行:

司□少卿杨思止监护葬事。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页下栏21行:

司□少卿杨思止监护葬事。

韦贵妃墓志石第27行:

司卫少卿杨思止监护葬事。

案:“卫”字拓片莫辨而志石可辨。司卫少卿:唐秩从四品上。初名尉卫少卿,龙朔三年改为司卫少卿,咸亨中复旧,光宅元年又改为司卫少卿,神龙元年复故。详见《大唐六典》卷16卫尉寺条[7],《旧唐书》卷44《职官志》卫尉寺条[8]

16.《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12行:

□知号慕。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1行:

□知号慕。

韦贵妃墓志石第28行:

便知号慕。

案:“便”字拓片模糊而志石稍可辨。

17.《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14—15行:

望□无亏。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4行:

故得望□无亏。

韦贵妃墓志石第30行:

故得望实无亏。

案:“实”字拓片稍可辨而志石清晰。望实:美望懿行。

18.《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17行:

□相随东封。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7行:

将相随东封。

韦贵妃墓志石第31行:

拟相随东封。

案:“拟”字左部“扌”旁清晰,右部见“疑”字下半部,为“拟”字无疑。

19.《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9行:

抑凯风而增擗。

韦贵妃墓志石第33行:

仰凯风而增擗。

案:“仰”字拓片、志石皆清晰。《昭陵碑石》亦作“仰”。作“抑”疑为排版之误。仰凯风:仰,仰视。含敬意。凯风,南风。用以比喻母亲的温暧。典出《诗·邶风·凯风》。这是一首儿女悼念亡母的诗。共四章,首章云:“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以有助于万物生长的南风吹拂酸枣树枝为喻,赞颂母亲对儿女的辛勤教养之恩。二章云:“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9]写儿女自责辜负了母亲的辛勤教养。故后以“凯风”为典,喻儿女悼念母亲。志文谓纪王慎哀念亡母。

20.《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23行:

掌□双珠。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12行:

掌□双珠。

韦贵妃墓志石第34行:

掌耀双珠。

案:“耀”字拓片稍可辨而志石清晰。

21.《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25行:

□从表性。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14行:

□从表性。

韦贵妃墓志石第36行:

恭从表性。

案:“恭”字拓片稍可辨而志石清晰。

22.《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26—27行:

誉宣阃。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16行:

誉宣帷阃。

韦贵妃墓志石第36—37行:

誉宣帷

案:“”字拓片、志石俱清晰。帷:帷,幄幄,指皇宫。,宫廷的中门,亦指皇宫。

23.《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27行:

踌躇茧□。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17行:

踌躇茧□。

韦贵妃墓志石第37行:

踌躇茧馆。

案:“馆”字拓片稍可辨而志石可辨。茧馆:饲蚕的蚕室。封建礼教规定命妇亲蚕,以为女则。汉上林苑即设有茧馆。《前汉书》卷98《元后传》:“春幸茧馆,率皇后列侯夫人桑。”唐颜师古于其下注曰:“汉宫阁疏云,上林苑有茧观,盖蚕茧之所也。”[10]《唐会要》卷10下补《皇后亲蚕》[11],记述唐代皇后率命妇亲蚕礼仪颇详。志文谓韦氏陪皇后亲蚕,表率天下妇女。

24.《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27行:

皇胤□封。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17行:

皇胤□封。

韦贵妃墓志石第37行:

皇胤分封。

案:“分”字拓片、志石俱清晰。

25.《昭陵碑石》第169页上栏27行:

□隆磐石。

《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3页上栏17行:

□隆磐石。

韦贵妃墓志石第37行:

克隆磐石。

案:“克”字拓片、志石俱清晰。

《昭陵碑石》乃张沛先生扛鼎之作,深为学界推崇。其于《唐太宗贵妃韦墓志铭》一文,之所以有所阙舛,实事出有因。张先生1989年奉调昭陵博物馆从事昭陵碑石整理工作,怀铅握椠,爬罗剔抉,著录的昭陵碑石文字,精到细致,罕有匹俦。1990年下半年,张先生又奉调某高校任教,时韦贵妃墓志尚未出土。至1993年《昭陵碑石》付梓时,张先生乃以昭陵博物馆同仁提供之韦贵妃墓志拓片著录补入,因志石多所漫漶,故部分文字仅凭拓片难以辨识。笔者以原石校之,因纤毫必辨。今补叙文尾,以告读者张著之瑕不掩瑜耳。

注 释

[1] 张沛:《昭陵碑石》,三秦出版社1993年,第168—170页。

[2] 陕西省古籍整理办公室编:《全唐文补遗》第二辑,三秦出版社1995年,第1—3页。

[3]《四书五经》,岳麓书社1991年,第350页。

[4]《四书五经》,第285页。

[5] 范晔:《后汉书》卷94,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6年,第228页。

[6]《四书五经》,第1252页。

[7]《大唐六典》卷16卫尉寺条,三秦出版社1991年,第328页。

[8]《旧唐书》卷44《职官志》卫尉寺条,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6年,第228页。

[9]《四书五经》,第296页。

[10]《前汉书》卷98《元后传》,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6年,第373页。

[11]《唐会要》卷10下《皇后亲蚕》,中华书局1955年,第260—270页。

(董临渊,昭陵博物馆,文博助理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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