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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唐乐府与民间歌谣的区别与继承

时间:2023-07-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为了与文人雅士所写的,也被收录进“乐府”的诗歌相区别,民间歌谣又被称为“乐府民歌”。“乐府”的出现继承了远古悠久的采诗传统,孔子删削的《诗经》是一部最早由官方颁布并为社会认可的民歌选本。梁朝时,社会上已经把“乐府”从官署的名称转变为诗体名。

汉唐乐府与民间歌谣的区别与继承

三、汉唐“乐府”比较

1.“乐府”的出现

汉代官方设立了一个专门掌管音乐的机构,叫做“乐府”,后至魏晋北朝,“乐府”也没有被废除,因此,这一时期的许多民歌得以保留。为了与文人雅士所写的,也被收录进“乐府”的诗歌相区别,民间歌谣又被称为“乐府民歌”。

“乐府”的出现继承了远古悠久的采诗传统,孔子删削的《诗经》是一部最早由官方颁布并为社会认可的民歌选本。可惜春秋以后,礼崩乐坏,征战不休,原来的采诗制度无法贯彻。到了秦代,统一时间短,百废待兴,虽然已有乐府官署之名,但仍然没有采诗之实。汉代承袭秦制,初年经济凋敝,乐府只能勉强维持。经过休养生息和文景之治,到汉武帝时,国力雄厚,于是扩大乐府的规模,恢复采诗。

东汉,采诗成为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光武帝曾“广求民瘼,观纳风谣”;汉和帝也曾派使者“微服单行,各至州县,观采风谣”。这种风尚,在南北朝皆相沿袭。梁朝时,社会上已经把“乐府”从官署的名称转变为诗体名。如当时著名文学家刘勰所写的《文心雕龙》一书就撰有《乐府》专章。《昭明文选》、徐陵《玉台新咏》等书也都开辟了《乐府》专栏,其中既有文人诗歌,又有民间歌谣。但在这两类诗歌中,民间歌谣是其精华所在。

北朝于战乱间隙也奉行采诗制度。保存在郭茂倩《乐府诗集》中的北朝乐府民歌,有的是用汉语创作,有的则为译文,虽然只有六、七十首,却内容深刻,题材广泛,反映了广阔的社会生活,富有与南方大相异趣的粗犷豪放气概,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风情民俗

代表两汉、魏、晋、南北朝时期乐府民歌最高成就的是两首被后世誉为“双璧”的民歌,一是《木兰诗》,二是《孔雀东南飞》(也叫作《焦仲卿妻》或《古诗为焦仲卿妻作》)。这里我们先来谈谈《木兰诗》: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至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但辞黄河去,暮宿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歌谣虽寥寥330个字,描述的故事却跌宕起伏!它为我们勾勒了一首替父出征,衣锦还乡的至忠尽孝、可歌可泣的凯歌。全诗通俗易懂,甚至不用详加翻译。第一段写了木兰经过思想斗争,决定替代年迈的父亲从军。第二段写木兰准备行装,辞别父母到达战地。第三段写木兰经过十年征战,终于胜利归来。第四段写木兰不愿接受赏赐,情愿回到父母身边。第五段写木兰回到家中的欢乐情景,又从同伴口中再次点明她的女儿身。最后是唱歌者的结束语,以雄兔和雌兔之难分,比喻木兰男扮女装,没有人识破,赞美了她的机智和勇敢。

这首诗所记录的故事不一定真实存在,但其情节却有广泛的生活基础。北朝时期,中国北方征战不休,平常老百姓被迫从军,卷入战争,以致家破人亡。人民饱受战争之苦,流离失所,老无所养,幼无所依。《木兰诗》所描写的大喜大悲,并非中国历史上某一个时代所独有的,所以这首民歌流传甚广,保存至今,正是由于它所具有的代表性和典型性!

2.乐府民歌的主要内容

魏晋南北朝是我国历史上一段持续时间较长的分裂时期。这一时期,政权更换频繁,在广袤的土地上同时存在多个对立的国家。它们互相征伐,使平民百姓承担了沉重的赋税徭役。这时期涌现出来的大批优秀民歌,其主要内容就是反映老百姓水深火热的生活窘境。

其一,战争之苦。

在乐府民歌中,有很多首直面战争,批判杀戮的杰作。比如,《战城南》: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豪!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

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这是一首汉代的民歌,描写的是大战以后令人惨不忍睹的血腥战场以及引发的幽怨思考。大意是:城池南北,到处是经历过血战的痕迹,尸横遍野引来无数乌鸦啄食。“乌鸦啊乌鸦,先别急着抢食我们的遗骨,且为我们哀“豪”(通“嚎”)悼念一下吧!我们死在野外无人收拾,早晚还是你们的口中食!”城外的小河恢复了宁静,河边的芦苇随冷风摇摆。你们看勇敢的战士就像是战马,善战的早已死去,驽钝的却捡了条小命。连桥梁上也修工事,南北一河之隔却不能往来!打仗!都是打仗惹的祸!都去打仗,谁来种地,没有粮食,谁来养活你们帝王将相?为你们打仗,就是忠臣,难道不愿打仗就做不成良民?看那些战士,白天出营攻战,黄昏有几人回来啊!

其二,兵役之苦。

在中国古代,赋税和徭役是一个成年男子必须承担的两项社会义务。徭役包括力役和兵役等。在政治比较清明的朝代,税役较轻,人民的负担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而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乱频仍,连年兵役给人民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灾难。

北宋学者郭茂倩曾花费巨大心力搜集、编著《乐府诗集》百卷,它是目前发现的,收录历代各种乐府诗最为完备的一部典籍。其中有首北方民歌,叫做《企喻歌》:

男儿可怜虫,出门怀死忧。尸丧狭谷中,白骨无人收。

这首歌尽显悲壮凄凉。在十六国时期,北方战事不休,各民族相互仇杀,无数生命战死荒野,尸骸堆积如山,无人收敛。此歌作者以同情之口吻,感叹男子汉生逢乱世,身不由己的“可怜”境遇。所谓“一出家门就要为朝夕生死而忧心”,实则唱出了战争之残酷与男儿浴血搏杀以苟存性命之无奈。

其三,贫困之苦。

在沉重的赋税和繁杂的徭役面前,老百姓家破人亡,生活窘困。乐府民歌里,就有很多来自民间最底层的声音,我们不妨以《东门行》和《饮马长城窟行》具体分析一下。这两首民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讲述夫妻之间的悲惨遭遇。

《东门行》通过丈夫与妻子的对话形式,明确地表达出在乱世下,官方残酷的剥削和统治让那些渴望平静生活的人们变得一无所有、饥寒交迫,不得不铤而走险,走上起义反抗的道路。丈夫临行前的话其实也是千千万万劳苦大众在走投无路、被迫揭竿前的肺腑之言!(www.xing528.com)

出东门,不顾归。来入门,怅欲悲。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拔剑东门去,舍中儿母牵衣啼:“他家但愿富贵,贱妾与君共餔糜。上用仓浪天故,下当用此黄口儿。今非!”“咄!行!吾去为迟!白发时下难久居。”

这首民歌大意是这样的:丈夫走出了东门,原本打算义无反顾而去,惦念到家里的老妻和幼子还是重新回到了家。然而一到家,看到家中情况,又让他心里难受起来:残破的瓦罐里吃的一粒米也不剩了;家里就这么几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全穿在了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了。想到这里,丈夫一咬牙提起铁剑又准备出门去了。丈夫在想什么,善良的妻子怎么会不知道,她一手拉着小孩子,一手紧紧地拽住丈夫的衣角,哭泣着说:“算了吧,老头子!别的家里但求富贵,我老婆子从没有什么奢望,只愿和你一同喝稀粥就心满意足了。算了吧,老头子!别去闹了,上看老天爷份上,下看咱娃娃面上,千万别去啊!这是犯法掉脑袋的事啊!”丈夫难道不知道么,糟糠之妻与自己吃了一辈子的苦,从无怨言,她是好人啊,可是家里已无米可炊,难道要活活把人饿死么?他大声怒斥:“唉!快放手啊!我一定要走啊!老太婆,现在连稀粥都没得喝了,还让不让人活!看看别人,我已经去迟了啊!为了养家糊口,你看我的白头发都快掉光了,这种日子实在没法挨下去了!”看了这段对话,真的令人伤心,丈夫最终有没有去成东门?去了东门干什么?这些答案,聪明的听众肯定能猜到,如果不是因为活不下去,有谁愿意冒险造反啊?

《饮马长城窟行》在文字形式上,比《东门行》更加格律化,甚至可以看作是一首五言长诗。这显然是经过加工美饰后,才收入乐府诗歌的,但民歌的内容一定是来源于真实的生活场景,以至于其读起来如此的真切朴实、凄婉感人。它是一段妻子思念远方丈夫的内心独白,丈夫并没有直接出现在民歌里,但和《东门行》夫妻两人的对话相比,仍然使人体会到彼此坚贞不渝、不离不弃的感情。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

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尽素书。

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歌词内容的叙述顺序跟随妻子的思绪迅速地转换,我们不妨看看妻子是如何想念丈夫的,现实生活又是如何戏弄她的:妻子想念丈夫的情绪就像是河边不住滋长的青青野草,绵延不绝,伸向远方。可是眺望远方有什么用呢,丈夫又不会立刻出现,能见到丈夫的唯一办法就是在梦中与他相会。昨夜——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在梦里和他相见了。梦里的他是如此的近在咫尺,醒来枕畔空荡才知道深爱的他还在远方。妻子知道现实中丈夫还在他乡,漂泊不定,是不可能和她相见的。深秋最容易让人感伤,寒风呼啸而过,枯萎的桑叶随之落下,海水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冻结。看着别人的丈夫都回家和妻子团聚,自己心中不免感到孤寂难受,有哪个好心人能够为我捎来丈夫的音讯啊!终于,有位客人从远方给我带来了承载希望的“双鲤鱼”。

说到这里,有一个小插曲要说一下。中国古代有“鱼雁传书”,或者“鱼雁传情”的说法。其中“雁”就是大雁,至于为什么要用大雁作为书信往来的代称,这源于一个脍炙人口的历史故事——苏武牧羊。《汉书·苏武传》里说到,苏武以汉使身份出使匈奴时,因部下卷入匈奴的一场政治谋杀事件而遭受牵连,被放逐到“北海”牧羊长达十九年。后来,匈奴虽然与汉朝和亲,但是匈奴王仍耿耿于怀,诈称苏武早就死了。幸好苏武有个部下叫常惠,机警地对汉朝使者通风报信,并且教他骗匈奴王说:“汉朝皇帝有一天在上林打猎时,射中了一只雁子,雁脚上绑着一封帛书,信上写着苏武还活在某一个偏远的山泽之中。”汉使听从了常惠的计策,用这话去诘难匈奴王。果然匈奴国王大吃一惊,认错道歉,并且将放逐已久的苏武遣送回国。后来,文人墨客就根据这个故事把“雁足”等与“雁”相关的词汇作为书信的代称。

至于“鱼书”就是来自这首《饮马长城窟行》。不过最初在鱼肚子里藏书信的事却要比这首民歌早得多,其实也是源于一个我们耳熟能详的历史事件——陈涉吴广起义。《史记·陈涉世家》里说到,秦末天下大乱,陈涉和吴广“揭竿而起”。当时有着“鸿鹄之志”的陈涉、吴广经由相士的指点,假借鬼神迷信之说怂恿兵变,“篝火狐鸣”和“烹鱼得书”就是其中最成功的两套把戏:前者,深夜在兵营附近的废庙里点上一堆火,并模仿狐狸的声音,大呼“大楚兴,陈涉王”;后者,暗中用朱砂笔在布帛上写着“陈涉王”三个字,并将帛书偷偷塞进活鱼肚子里,当军队中有人去买鱼来煮食时,便发现了鱼肚里的字条。士兵一惊一吓,人心思变,纷纷倒向陈涉。从此民间就产生出了“鱼书”的说法,甚至后来人们纷纷仿效,出现了“鲤鱼形”的书信、信封等花样。闻一多先生曾经推测说:“‘双鲤鱼’就是古代的信封。这种信封和现在用纸糊成口袋形的信封不同,它是用两块鱼形的木板做成的,中间夹着书信。(《饮马长城窟行》里)‘呼儿烹鲤鱼’即解绳开函;‘中有尺素书’即开函看到用素帛写的书信。”

言归正传,妻子正襟危坐,迫不及待地读起了书信。这首民歌最令人唏嘘不已的情节出现了,丈夫在信里表达了对妻子无限的思念以及殷切的关心,希望妻子一定注意饮食寒暖,保重身体,接下来便是情意绵绵的贴心话。唯独缺少的是妻子最希望看到的内容——归期!竟然没有写回来的日期,这封盼望已久的“鱼书”之后又将是无穷无尽的等待!难道是丈夫忘记写了,或者是他根本没有回来的机会了么?我们不难想象到妻子这时的感伤。

3.唐代“新乐府”

“新乐府”是相对于南北朝“古乐府”而言的,是唐代开创出的乐府诗的一种新形式。始创者是大名鼎鼎的杜甫,“元白”是影响最大的倡导者。“元白”指的是中唐诗人元稹和白居易。一般来看,新乐府诗有三个主要特点:

第一,用新题。汉代以来的乐府诗已经形成了大量的旧题,诗人要写点关于时事的新内容,必须要因袭古题,所以内容往往受限制,且有时文题不协调。于是,唐人拟作新题并以之写诗。

第二,写时事。既用新题,又写时事,始于杜甫。白居易继其传统,以新乐府诗专门讽刺现实。

第三,不以入乐与否为衡量标准。古乐府中,诗、歌兼备,而新乐府诗的内容重于音乐,甚至完全是没有配乐的。它在内容上直接继承了汉代乐府的现实主义精神,真可谓“形”(配乐)虽弃而“神”(讽世)不失。新乐府运动由杜甫开创传统,到了“元白”时期,明确地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一整套理论,加之“元白”诗才盖世,写作了大量新乐府诗歌,给当时以极大影响,使这一伟大的文学运动取得了巨大成就。

在这股诗歌革新的浪潮推动下,“元白”等诗人甚至主张恢复古代的“采诗制度”,发扬《诗经》和汉魏乐府讽喻时事的传统,使诗歌起到“补察时政”,“泄导人情”的作用。在文人士大夫脑海中,借由诗歌可以“审乐知政”的传统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时代虽然不同,但是这种理念依然传承。不过时事变迁,想要真正恢复古风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我们不妨举一个前面已经提到过的汉乐府的旧题,看一下唐代诗人是如何演绎出新内容的,以下是李白的《战城南》:

去年战,桑乾源;今年战,葱河道。洗兵条支海上波,放马天山雪中草。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古来惟见白骨黄沙田。秦家筑城避胡处,汉家还有烽火燃。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

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与汉乐府的《战城南》一样,这是一首写战争场景的诗歌,是用汉代乐府的“旧瓶”装入了唐代时事的“新酒”。唐玄宗时期,国力大盛,疆域日广,帝国经常与周边少数民族政权进行战争。李白身逢其时,写的就是拓边征战中的情形:朝廷连着两年在西北用兵,军队向西可以抵达条支海,向北可以深入天山雪原,真可谓是万里长征,恐怕汉代霍去病、卫青用兵也不过如此。军队在南征北伐中尽显疲态,这样的战争为的是什么呢?一半是被动,一半是主动。一方面,朝廷长期受到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扰,不得已而还击。唐代北疆已不再面对匈奴人,而是更凶悍的突厥人。他们不像中原汉族人以农耕为生,在白骨满目的茫茫沙漠中,只有依靠掠夺杀戮才能维持生计。北方的边患自古已有,秦代筑长城为了抵御匈奴,汉代增设了烽火台,台上的烽火一日不熄灭,北方的征战一日不可能终结。当然还有一些战争是唐人主动发起的,为的是维护已有的广袤疆土,甚至是扩充新的版图。这一系列的杀伐最后换来的是数不清的尸体,尸横遍野,满目疮痍。树上乌鸦啄食腐肉,零星战马死里逃生而身负重伤,嘶叫不止。战士力战而捐躯,将领计泄而自刎,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只怕万骨枯尽事难成!最后一句话则是《道德经》里的。李白生平不仅喜好作诗,文采横溢,而且特别爱求仙问道,所以能在诗的末尾信手拈来老子的至理名言。

新乐府虽然继承了汉魏乐府讽刺时政的部分特点,但是从作者来看,已经不是来源自民间的劳苦大众了,而是居庙堂之高的文人士大夫,因此,只有“乐府民歌”而不存在“新乐府民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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