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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代寺院藏书及其在佛教、道教推广中的作用

时间:2023-07-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辽朝统治者提倡佛教和道教,用以作为对人民实行精神统治的有力工具。据文献记载,早在耶律阿保机建国前后,佛教就从中原传入了契丹。[24]这是契丹创建佛寺的开端。此后,辽统治者更是耽于佛说。办辙在《北使论北边事劄子》中说:“北朝皇帝好佛法,能自讲其书。每夏季,则会诸京僧徒及其群臣,执经亲讲。所在修盖寺院,度僧甚众。”[25]其中,仅在上京所建的寺院就有天雄寺、大广寺、节义寺、安国寺、兴王寺、弘福寺等。

辽代寺院藏书及其在佛教、道教推广中的作用

辽朝统治者提倡佛教道教,用以作为对人民实行精神统治的有力工具。据文献记载,早在耶律阿保机建国前后,佛教就从中原传入了契丹。公元902年,阿保机在龙化州建开教寺。[24]这是契丹创建佛寺的开端。此后,辽统治者更是耽于佛说。办辙在《北使论北边事劄子》中说:“北朝皇帝好佛法,能自讲其书。每夏季,则会诸京僧徒及其群臣,执经亲讲。所在修盖寺院,度僧甚众。”[25]其中,仅在上京所建的寺院就有天雄寺、大广寺、节义寺、安国寺、兴王寺、弘福寺等。这些佛寺中的僧人和尼姑,“中国(中原)人并、汾、幽、蓟为多“[26]

在佛教的广泛传布下,辽代统治者还专设了印经院,对佛经进行大规模的校勘、编纂和刊布。如圣宗特命工人雕造《大般若经》六百卷,并《大华严经》、《金光明经》、《妙法莲花经》等印版,令永施十方。[27]道宗敕令雕印释觉苑《大日经义释演密钞》、《神变加持经义释密钞》,又诏僧善知雠校高丽所进佛经,颁行之。道宗还为医巫闾山沙门志福《释摩诃衍论钞》作序,称:“爱削章而陈达,欲镂板以传通。”其中,尤以对《大藏经》的雕印最为突出。据文献记载,辽朝雕印《大藏经》始于圣宗统和年间(983〜1012),至道宗咸雍四年(1068)已完成了五百七十九帙,其校勘和雕印的质量都较好,后人称之为《辽藏》或《契丹藏》。辽南京雕印的《大藏经》,共刊有两部。一部是大字疏朗的卷轴本,一部是细字刻镂粘巧、不满一千册的小本。印制成品的特点是纸薄字密、卷帙轻筒、墨色饱满。它充分反映了辽代在造纸术印刷术等方面的成就。[28]除官府外,其他民间寺院及官员如冯绍文、云州节度副使张肃等也雕有佛经。[29]重和(即重熙)十三年(1044),契丹贵族志智(1023〜1100)和尚在燕都募钱三百万,造经一藏。“以糯米胶破新罗墨,方充印造,白檀木为轴,新罗纸为幖,云锦为囊,绮绣为巾,织轻霞为绦,斵苏枋为函”[30]

雕刻《大藏经》外,辽还续刻石经。如辽圣宗太平七年(1027),枢密直学士韩绍芳知牧涿州,“因从政之暇,命从者游是山,诣是寺,陟是峰。既观游间,乃见石室内经碑,且多依然藏贮”。“既而于石室间,取出经碑,验名对数,得正法一部,全七十卷,计碑二百一十条。大涅槃经一部,全四十卷,计碑一百二十条。大华严经一部,全八十卷,计碑二百四十条。大般若经五百二十卷,计碑一千五百六十条”。韩绍芳以所检对的石经,上奏辽廷。圣宗“留心释典,既闻来奏,深快宸衷”,遂赐普渡坛利钱,续而刻造。于是命瑜伽大师可玄“提点镌修,勘讹刊谬,补缺续新,释文坠而复兴,楚匠废而复作。琬师之志,因此继焉”。重熙七年(1038),又出御府钱以“供书经镌碑之价”,仍继续刻造。至道宗初年,“不暇镌物“。据学拧统计,自太平七年至清宁三年的三十年间,辽朝续刻的石经,完成了《大般若经》剩余部分八十卷,计碑二百四十条。又刻《大宝积经》一部,全一百二十卷,计碑三百六十条。这续刻的六百条石经,合原存的《正法经》、《大涅槃经》、《大华严经》、《大般若经》,共计二千七百三十条石碑,合称四大部经。[31]此后在道宗前期,仍继续校勘刻造,后期因辽廷停止出资,刻经工作一度中断。大安九年(1093),通理大师利用化缘,依靠民间的资助,继续校勘刻经。至大安十年“钱已尽,功且止,碑四千八十片,经四十四帙”。[32]之后,其弟子善定、善锐等人继续这一工作。(www.xing528.com)

毫无疑义,这些佛寺雕印的佛经和刻造的石经,除少部分馈赠国外外,大都收藏到辽朝各个寺院中。如天祚天庆七年(1117),善锐等人将道宗时所刻的石经大碑一百八十方及通理大师等校刻石经小碑四千八十方,埋于云居寺西南角,"上筑台砌砖,建塔一座,刻文标记石经所在”[33]。这些埋在塔下的石经,至今保存十分完好,是研究辽代佛教的十分珍贵的资料。又,重熙七年,统治者又在辽西京(今山西大同)建华严寺薄伽教藏,藏《藏经》五百七十九帙。这部经书至今早已无存,惟贮大藏之薄伽教藏,成为我国现存最古老的书橱。重和二十二年(1053)中京道兴中府安德州(今辽宁朝阳县东南)灵岩有寺僧潜奥等,“鸠集净财,购经一藏,用广流通。二十四年,建九圣殿以龛置焉”[34]。咸雍四年(1068)玉河县南安窠村(今北京西北香山南,宛平西)信士邓从贵舍钱三十万,葺诸僧舍。罄舍所资又五十万,”及募同志助力、印《大藏经》凡五百七十九帙,创内外藏而龛措于阳台山清水院”[35]。大安五年(1089),燕京析津府安次县人刘惟极等,于安次县祠堆里寺院内建正殿三间,复建内藏一所,“内置千帙之教,后笛万载之名”[36]。乾统三年(1103)以前,有涞水县董生罄其家产,“构大藏一座,印内典五百余帙,有县西北金山演教院中龛置”[37]宜州(今辽宁义县东北三十五里)有耶律详衮家的坟地厅峪道院,建佛宫,置《藏经》凡五千四十八卷。[38]此外,内蒙古呼和浩特白塔,正名叫“万部华严经塔”,表明白塔所在的寺院也收藏有大量的佛教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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