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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夫·马格努和挪威圣战王西格德的历史革命

时间:2023-07-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根据已有的惯例,“赤足王”马格努斯的三个儿子宣告继承王位,他们将土地进行了划分。即位时埃斯泰因14岁,西格德13岁,最小的奥拉夫才三四岁。埃斯泰因也积极协助了弟弟的装备工作,于是,1107年秋,西格德带着一支由60艘大船及一万人组成的舰队启航了。1110年8月,西格德终于抵达圣地。1111年6月,西格德国王在阔别三年半之后,终回到挪威。

奥拉夫·马格努和挪威圣战王西格德的历史革命

根据已有的惯例,“赤足王”马格努斯的三个儿子宣告继承王位,他们将土地进行了划分。不过这里说的划分可能主要是针对王室地产,而不是把整个国家一分而为三个王国,因为王室地产是他们主要的税收来源。即位时埃斯泰因14岁,西格德13岁,最小的奥拉夫才三四岁。三人都不是婚生嫡子,不过都得到了其父的承认。那时候,整个欧洲正处于一片鼓吹圣战[1]的盛大浪潮之中。出于拯救自己灵魂的急切,国王、骑士,甚至孩子都丧失了理性,他们寄托于超自然之力,仓促准备便踏上冒险的征程。这股巨大的宗教狂热在漫漫路途中逐渐磨蚀,在到达北方时热度已打折。有些曾到过耶路撒冷的人回到家,但他们显然很少在宗教层面受到这场针对非信徒的战争的影响。这些人谈论更多的是圣战所带来的现实的功成名就的机会,这唤起了他们许多同胞的欲望,也想远征圣地,成为灵魂光辉、身家光彩的人生赢家。民众希望能有一位君主来号令远征军,而点头承担了这一角色的是继承了其父之风的西格德。对于西格德而言,完备的装备需要财力支撑,生财之道又非投民众之所好而不可得。聪明的西格德认识到迁就让步比威逼榨取更利于实现他的生财大计,于是他一次性地彻底废除了斯温·阿菲法松那些压迫性法规,因此获得了巨大的声望。埃斯泰因也积极协助了弟弟的装备工作,于是,1107年秋,西格德带着一支由60艘大船及一万人组成的舰队启航了。他先是友好地访问了英格兰,获得国王亨利一世的特别接待。随后他驶向西班牙,历经了许多冒险,与摩尔人短兵相接,还在福门特拉岛上端掉了一个海盗巢穴。当他到达意大利时,罗杰公爵给了他一个盛大的款待,罗杰公爵是罗伯特·吉斯卡尔的儿子,他以自己具有北欧血统而自豪,于是像见亲人一样迎接了这位挪威国王的到来。他甚至(如果萨迦传说的记载属实)承认西格德为最高领主,同意接受其所赐予的王室封号。但罗杰公爵未曾有机会宣告这个新的尊贵身份,因为他不久后便去世了。1110年8月,西格德终于抵达圣地。他在雅法登陆,迎接他的是鲍德温国王。鲍德温国王陪同他到了耶路撒冷,领他参观了圣墓及一切与救世主生前逝后有关的地点。耶路撒冷大主教向西格德呈示了一块取自真十字架[2]的薄木片,表示愿意将其放到圣奥拉夫圣殿中保存,但有一个条件,即西格德国王回国之后须征收什一税[3]用以支持教会。在踏上回程之前,西格德协助鲍德温与的黎波里的贝特兰德伯爵围攻西顿和阿克伦,并分得了相应份额的战利品。随后他前往君士坦丁堡,亚历克修斯皇帝为向他表达敬意举办了运动会,其阵仗之盛大、场面之奢华,挪威人前所未见。但西格德不准他们对任何见闻流露出惊讶之意,以免当地人将他们看作没见过世面的野蛮人。1111年6月,西格德国王在阔别三年半之后,终回到挪威。自此他便得了绰号“圣战王”(Jorsalfar)。

对荣耀的渴求激励西格德奋进,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哥哥埃斯泰因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一个安详的灵魂。前者遗传了“赤足王”马格努斯那不安分的雄心,后者则继承了祖父“静安王”奥拉夫对建筑的品位以及乐善好施的平和。当西格德跨越陆地与海洋以求扬名,埃斯泰因却是安静地坐守家中,修筑教堂,鼓励贸易与工业,改善法律。耶姆特兰是“好王”哈康在位时期划归挪威的瑞典遗省,埃斯泰因全凭劝服、赠予和满足人民的切身利益,得到了耶姆特兰居民的拥护。因为了解渔业的重要性,其是国家财富的一大来源,他便在瓦根搭起售货棚供渔民住宿,又建了一座教堂及教士们的住所,以便给予他们精神福祉。在多有船只失事的阿格德内斯,他通过修筑防波堤,建成了一个人造港。为了在危险的海岸沿线为船员们做指引,他在一些岩石和海岬上立起航标和原始的灯塔,每到天黑之后便能看到火焰燃烧。为了给奥拉夫圣殿的朝圣者及其他旅人提供庇护之所,他在多夫勒山修建了客栈。由于多雪无路,在此之前多夫勒山的旅途是充满危险的。他兴建了许多教堂,包括使徒教堂、卑尔根的圣米迦勒教堂、尼德罗斯的圣尼古拉斯教堂,以及富丽奢华的本笃会修道院门克里夫。

虽然挪威人爱好战争,崇尚暴力,但他们还是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这位明智、平和的国王,因为他始终予人以关怀和幸福。人们曾经好战的思想逐渐被更加温和、高尚的理想所取代。要看出这一点并不难,因为他们热爱这两位不喜战的国王—“静安王”奥拉夫和埃斯泰因·马格努松。而在这两位当中,埃斯泰因从才智和个性上看更显卓越。他追求的政策是“立”非“破”,且不是出于一时之好,而是眼光敏锐、坚守信念。在这个方面,他对法律研究的爱好和对法律知识的重视影响甚大。他的祖父曾因良好的判断力和稳健的作风而卓尔超群,埃斯泰因身上同样具备这些特点,此外,那种温雅的性格和迷人的风度也是一脉相承。他的外貌与大多数族人一样,高大英俊,有一双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卷发,气度尊贵不凡。

像这样性情迥异的两兄弟,我们几可预见西格德与埃斯泰因之间的冲突在所难免。西格德认为自己曾在外国的土地上大展风头,是一个见过世面的真男人,在他看来,埃斯泰因长期宅在家中,完全没有可引以为荣的经历。虽然也可能在途中设过阻碍,但这位兄长最终确是真心诚意地迎接他回归并主动与他分享权力,对此西格德毫无感激之心。相反,他不能理解安静如埃斯泰因,又毫无建树以自夸,何德何能享有与自己同等的敬重与爱戴呢?最重要的是,埃斯泰因坚持以法律手段来处理一切国民与国王之间的关系,这一点在西格德看来完全是对自己权威的妨碍,他被惹怒了。这个导火索在不久之后就引发了一次重大的龃龉。有一次,西格德身在特伦德拉格,他在将属臣伊瓦尔·弗约德派往危险的爱尔兰征途之后,侮辱了其美貌的妻子希格里德。希格里德的哥哥西格德·雷讷松心怀愤恨,却反遭国王报复,被控告在“赤足王”马格努斯外包给他的芬兰贸易中盗用公款。困境中的西格德·雷讷松向埃斯泰因国王求助,埃斯泰因听完这事,答应帮助他。西格德·雷讷松三次被西格德国王传唤上庭,但每次都被埃斯泰因高超的法律知识所救。这次事件的法律程序被详详细细地记录了下来,其过程相当有意思,为我们展现了当时社会组织的发展,而考虑到那个年代,这种发展称得上显著。然而到了最后,埃斯泰因不仅主持了审理,还作为案件的当事人站在委托人一边。西格德国王被大大激怒了。为了避免造成流血事件,西格德·雷讷松于深夜造访对手的船,向他下跪道:“国王陛下,我不愿您和兄长因为我而针锋相对,我愿意任您处置,将我的头颅双手奉上。因为与其成为您和埃斯泰因国王敌对的元凶,我宁可死。”

西格德国王沉思良久,回答说:“你实在是一个高尚的人,西格德,你选择了一条对我们各方都好的路。我原本已下定决心,明天就要带上我的所有人手前往伊勒沃兹与埃斯泰因国王一战的。”

这么一来,他做出的判决就是要对方支付15马克的黄金,交由三位国王平分。但埃斯泰因和奥拉夫都拒绝接受他们的份额,于是,不想在慷慨大度上落人下风的西格德也随即声明放弃属于他的那一份。

而今虽无战争之虞,但两兄弟间的关系远谈不上亲密友好了。很快又爆发了新一轮的不和,且肇事方仍然是西格德。他听到有流言说埃斯泰因非常喜爱一位名叫波格希尔德的少女,是达尔的富农奥拉夫的女儿。流言还说埃斯泰因喜欢坐在她身旁与她聊天,常常流连于她的社交圈,并因此招来了流言蜚语。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波格希尔德选择走过烧得发红的犁铧,经受住了试炼。西格德见有机会报复哥哥曾经对西格德·雷讷松的保护,便绑走了波格希尔德,将她变成自己的情妇。波格希尔德后来生下马格努斯,后者曾在父亲去世后短暂地登上过挪威王位。埃斯泰因将这事深埋于心中,却并未对自己遭受的不公加以报复。但人之常情,他对此心痛万分,而这情绪在一个最意想不到的场合爆发了—虽然当时必然无人去挑明那埋藏于表象背后的积怨。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有一年冬天,两位国王在埃斯泰因的一处庄园共享盛宴。西格德的属下和主人的脾性如出一辙,他们在埃斯泰因国王的人面前趾高气昂,喜欢以贬低埃斯泰因的方式来吹捧他的弟弟。埃斯泰因也听到手下人的诸多控诉,但他选择置之不理。然而双方间的剑拔弩张终究毁了一桌佳肴,杯盏之间,人人面色阴沉、局促不安。这时候,埃斯泰因或许是别有深意地提议进行一场“男人的较量”,即比拼功绩,这是那个时代非常流行的一项社交消遣活动。需要说明的是,当时的礼仪并不排斥男性夸耀自己的事迹和成就。正好相反,毫不掩饰地强调自己的功绩是从异教信仰时代便延续下来的传统,如遇情景需要,还可以向对手发起强势的谩骂叱责攻击。

“你还记不记得,”西格德响应哥哥的挑战说道,“我是如何在格斗时将你摔倒的?虽然你还比我年长一岁呢。”

“当然记得,你的敏捷度可比不上我。”埃斯泰因如是回应。

就这样,两人一项项地从年少时说到长大后,从游泳滑冰、射击、竞速滑雪比拼到个人外貌。最后,西格德触及了争论的重点,他说:

“众所周知,我在外国的战斗是真正配得上首领身份的,而你呢,只是留在国内坐在家中,就像是父亲的女儿。”

“我想我还记得,是我为你整理行装送你离家去战场的,就像送一个女儿离家那样。”埃斯泰因反驳道。

“但我去过圣地,到过非洲,我可没在那里看到你的身影。我打了8次胜仗,你一次也没参加。我去过圣墓,你没有。我沿着主曾经走过的路去了约旦河,还跨河游过,你没有。我在河岸上的灌木丛里特意为你打了一个结,那个结至今还在等着你去解开。我和耶路撒冷的国王一起征服了西顿城,你可是既无援助也没出谋划策。”

希特达尔教堂,展现了古北欧教堂建筑的式样

埃斯泰因平静地听完弟弟的一长串事迹,最后回答道:“我的确听说你在国外打了几场仗,我能拿来与之一比的只是一些琐事。在北方的瓦根,我为渔民们建了售货棚,让那些穷人可以安身立命。我修了教堂,指派了教士,划了土地用于支持教会。那些因此享到实惠的人们会记得,埃斯泰因是挪威的国王。跨越多夫勒山的交通多有不便,人们四肢并用攀爬岩石,历尽艰难。我修建并资助了一个客栈。那些现在因此得到方便的旅行者们会铭记埃斯泰因国王。在阿格德内斯有一片海岸非常危险,没有港口,因此常有船只失事。我在那里建造港口,为所有船只提供了很好的停泊之所。我还在那里修了教堂,在高山上都设立了航标。所有这些如今已为装载着货物往来各地的渔民和商人们所用,他们从中得到益处,会记得我。我还让耶姆特兰的居民臣服于我国,并非靠暴力强迫,而是以温和的言语以理服人。这一切或许都是小事,但我认为这些事情为我的国家与人民带来的好处,为我的灵魂带来的益处,相比你将摩尔人送给魔鬼,令他们加速栽进地狱,这些只好不差。至于你为我打的那个结,我想,我本来也可以为你打这么一个,让你做不成挪威国王,因为当初你从战场归来,只得孤零零一艘船回到这里。现在,就让明智的人们来做个判断,你到底哪点胜过我了?而你们,你们这些散发着铜臭气的自大狂,也好知道在挪威还是有人敢和你们平起平坐的。”(www.xing528.com)

这场“男人的较量”至此收官,两位国王都满腔怒火。

其他有记载的几次事件也都显示了西格德对其兄长的嫉妒之心,长此以往,或终将引致二人的决裂,要不是突如其来的死亡将他们分开。埃斯泰因于1122年8月29日去世,年仅33岁。三兄弟里最小的奥拉夫未及成年便已夭折(1115年),于是西格德顺理成章地成为挪威的唯一统治者。这下没有了生性爱好和平的埃斯泰因强加约束,西格德很快便随心所欲地向尚有异教残余的瑞典行省斯莫兰发起了一次圣战(1123年)。他攻打了卡尔马城,这次事件因此被称为卡尔马之战。我们无从得知他到底有没有成功地令异教徒们转变信仰,关于这次圣战的其他结果也都没有留下记录。就在他打完仗回归之后,一场巨大的灾难降临到他身上。据说有一次他正在沐浴,突然大喊起来,说浴缸里有一条鱼,随后便四处乱跑要去将鱼捉住。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疯癫的症状,而精神错乱从此便笼罩了他的余生。他往往可以长时期地保持清醒,但有时会坐着坐着就眼珠子骨碌碌四处打转,陷入焦虑的沉思,又或者突然就爆发狂怒。一次,适逢圣灵降临节[4],他突然疯病发作,当时他手里拿着一本从君士坦丁堡带回的珍本书,那是一本金字的圣书抄本,其内容很可能包含了《圣经》的一部分。他面色阴郁地瞪视着坐在他身侧的玛姆弗里德王后,说:“人的一生真是世事无常!当初我回国之际,拥有两样我曾认为最宝贵的事物—这本书和我的王后。而现在呢,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值了。王后不知她自己有多丑陋可怖,她的头上竟生出了一个山羊角。这本书也是,一无是处!”

然后他起身就扇了王后一耳光,又将书扔入火中。就在此时,一位名叫奥塔尔·比汀的年轻掌灯侍者跳出来,从火焰中抢救出那本书,毫无惧色地走到国王面前,说道:“今时已不同往日了,我的国王。当初您满载荣耀回到挪威,光芒万丈,所有您的朋友都争相迎接,一派喜气洋洋。如今我们的日子以忧伤相伴,虽然您的朋友们来到这华丽的盛宴,但由于您那忧人的状况,他们是不可能真正高兴起来的。我的好国王,请您宽容地接受我的建议吧。请用您的仁爱与慈悲抚慰王后—她因您刚才的冒犯而深受伤害,还请抚慰您辖下所有的部落首领、您的战士、朋友以及随从。”

“你这个丑陋、低贱的佃农之子,哪来的胆子竟敢对我指手画脚?”国王一边大喊,一边跳起来拔剑出鞘。

所有的宾客都以为接下来会看到奥塔尔的脑袋滚落地上的场景,但奥塔尔站在那里平静地凝视国王,一动未动。然后,西格德的手竟突然停在半空,宝剑随即轻轻地落在他的肩上。他叱责属臣们没有反对自己神志不清时的作为,并感谢这位年轻人的勇气。

他最后说:“奥塔尔,去吧,你去属臣之中找个位置坐下。你不必再侍奉他人了。”

数年后,奥塔尔·比汀成为一个权势极盛、声名显赫的人。

或许正是因为神志不清,西格德在他生前的最后几年里做了一个看似慷慨大度的决定,此举从政治角度来说却是毫不可取。1129年,一位名叫哈拉尔德·吉尔克里斯特的爱尔兰青年来到挪威,宣称自己是“赤足王”马格努斯的儿子。马格努斯国王曾在爱尔兰有过一个情妇的事并非秘密,据说他曾在他的最后一战中咏诵过一首描写一位爱尔兰女孩的诗,他爱她甚于其他所有人。这么一来,哈拉尔德确有可能属于挪威王位的继承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想的。他找上了西格德国王,国王听完他的故事,许他以古老的烈火神裁法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哈拉尔德走过炽热的犁铧,成功地经受住了试炼。负责执行神裁法的只能是教士,也有人认为他们利用职权,操纵了试炼结果。于是哈拉尔德·吉尔克里斯特—挪威人称其为吉勒—被国王认作王弟,但有一个条件,即只要西格德或其子马格努斯还活着,哈拉尔德就不能染指王权政事。然而要确保这个颈长腿细、瘦高得过分的爱尔兰人得到一个王室成员应得的尊敬,即便对国王而言也并非易事。首先,哈拉尔德的外表样貌与国王相去甚远,其次,他说话结结巴巴的,完全无法用挪威语与人交流。国王的儿子马格努斯憎恶且嘲讽他,属臣之中认为他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投机者的也大有人在。在西格德死前数年,他抛弃了玛姆弗里德王后,并不顾曼讷主教的劝诫,娶了美丽又出身高贵的塞西莉亚为妻,不过这段婚姻并未能维持很久。他的许多朋友为他的精神灵魂着想,力劝他解除婚姻。但塞西莉亚是如此诱人,令西格德神魂颠倒,他连试想一下失去她都无法忍受。最后,有一次他突然发病,塞西莉亚主动提出要分手。

“想不到你竟和其他那些人一样轻视我。”西格德伤心地回答。他气得脸色发紫,转而不再理她。自此他的病情急转直下,最后逝世于1130年3月26日,终年40岁。放纵的生活挥霍耗损了他的健康,神志错乱令他久不适于料理政事。然而尽管如此,他的名字似乎依然笼罩着荣耀的光环,一方面是由于他早年的英名,另一方面则是他在位期间的挪威普遍农业丰收、商业繁荣。虽然也犯过重大的错误,但他仍是民众眼中的伟人,是一位十足的王者。而让后世数代挪威人纪念缅怀他的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在他死后,艰难与不幸几乎倾覆了这片土地。西格德本人似乎早已预见了这一点,他曾说过:

“挪威人,你们穷困潦倒,因为你们的国王是一个疯子,但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情愿以纯金换回我来做国王,而不是哈拉尔德或马格努斯,因为哈拉尔德残暴,而马格努斯不智且无能。”

【注释】

[1]即十字军东征。—译者注

[2]真十字架,基督教圣物之一,据信是钉死耶稣基督的十字架。—译者注

[3]什一税,或称十一奉献、十一捐,基督教会所采用的宗教奉献和赋税制度,信徒捐纳本人收入的1/10供宗教事业之用。—译者注

[4]圣灵降临节,或称五旬节,基督教节日,为纪念耶稣复活后差遣圣灵降临而设立的节日。—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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