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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美食街:探寻最浪漫日本美食

时间:2023-07-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京都有两条古街,一条是衹园,一条是先斗町。先斗町诞生于345年前的宽文时代。此后,人们开始在堤坝上建造各式的酒肆旅馆,一时艺伎与娼妓云集,成为京都最繁华的街区。进入明治时代后,明治政府正式认定先斗町为京都的“花柳街”,允许艺伎在这里公开经营。因此,京料理的主要食材用料都是蔬菜、豆制品以及溪鱼。吃正宗的京料理,是需要提前预约的。因为主人必须根据客人所需要品尝到到菜肴去提前选购所需要的食材。

京都美食街:探寻最浪漫日本美食

京都有两条古街,一条是衹园,一条是先斗町。

衹园是人们熟悉的艺伎街,街道虽短但是十分宽敞。晚上扛一台相机蹲在衹园,总能拍到出门去酒肆陪酒的艺伎。但你在先斗町看到的多是满街的食客。

“鸭川”这条河流把京都古城分成南北两区,南区是商贸中心,而北区则是佛教神道文化中心,一闹一静,构成了京都的别样氛围。

先斗町就在鸭川岸边,天生就是一个喝酒的好地方。街道绵长1.5千米,街面之狭窄,只能过一辆三轮车。但是,石板铺就的街道在各色灯光映衬之下,演绎出五彩的人生道,你走在上面能够感受到古都的那种古朴与精致。

先斗町诞生于345年前的宽文时代。那时政府为了防止鸭川河水泛滥,在岸边建设了堤坝,称为“新河原町通路”。此后,人们开始在堤坝上建造各式的酒肆旅馆,一时艺伎与娼妓云集,成为京都最繁华的街区。当时的政府几度取缔打击嫖娼卖淫,但是先斗町始终是贵族与庶民最爱的地方。进入明治时代后,明治政府正式认定先斗町为京都的“花柳街”,允许艺伎在这里公开经营。于是艺伎的演舞场也正式出现,艺伎的舞蹈也演绎出“筱塚流”、后若柳流和尾上流等各种流派,这里开始成为京都古城艺伎最为集中和达官贵人们吃喝玩乐的新天地。

先斗町的料理,是典型的京料理。京料理是日本“和食”料理的代表,2013年,“和食”被世界教科文组织确定为“世界无形文化遗产”。

由于京都远离海岸,在过去交通物流极不便利的情况下,京都人很少有机会吃到新鲜的鱼类。因此,京料理的主要食材用料都是蔬菜豆制品以及溪鱼。调理师通过烹煮,将食材做成缤纷的会席料理,所以也有“花料理”之称。

吃正宗的京料理,是需要提前预约的。因为主人必须根据客人所需要品尝到到菜肴去提前选购所需要的食材。鲜度是京料理的生命——它不用味精等调味品,全靠食材本身的味道来满足味觉的要求。

我预约的店是在先斗町的中段,店门口放了许多新鲜的蔬菜,但不用担心有人拿走。

这家店的大厨以前是京都一家有着400多年历史的老铺旅馆的料理长,独立出来后经营了这家店。他说,店里的所有食材使用的是京都上贺茂地区定点农家的蔬菜,而烹饪的水则是当年日本的茶圣千利休泡茶用的柳水。当然,所有盛菜的器皿都是京都著名的清水烧,有的已经有200年的历史。用这种古董级器皿盛出来的京料理,也便有着特殊的味道。

这家店就在鸭川边,打开窗户可以看到鸭川两岸盛开的樱花,听到河水淙淙的流淌声。每年夏天,店家都会被允许在河岸上搭建一个平台,将店铺延伸出去,摆上几个矮矮的桌几,放上红色的坐垫,便成了榻榻米式的餐位。盛夏的夜晚,在凉风习习的河川边吃上一顿京料理,也是一种特别的享受。(www.xing528.com)

先斗町除了京料理之外,也有不少和式酒吧。点几碟小菜,烫上一壶清酒,与主人天南海北地胡吹,往往是京都夜生活的“二次会”。

这样的和式酒吧总是很小,一般只能容下不到10位的客人。我去的那家店,在先斗町一条不起眼的小巷的尽头,拉开移门走进去,发现只有5个座位。我的第一反应是:“这老板如何自己养活自己?”

老板40岁出头,据说为了开这家只有5个座位的店,还花费了300多万日元,大约18万人民币,在东京六本木的一家和式酒吧苦学了一年。

老板名叫吉川,是地道的京都人。听说我是从东京来的中国人,开口便来一句:“京都都快被你们中国人占领了。”当然说这话时,他面带喜悦之情,就如出租车司机最爱中国游客一样。因为好多中国人一上来总是会包车一天,让你带着他们到京都各处转悠,一天挣足两天的钱。

我没有想到,吉川先生随后会数落起东京人来。他说,东京人是“田舍者”,最狡猾。当年天皇离开京都前往江户(后改名东京)视察,绝对不会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留在东京,一定是遭到了江户人的绑架。

吉川先生把东京人叫做“田舍者”,也不是他的发明。“田舍者”按照中国话的意思就是“乡下人”。看来过去几百年,京都人从来都不把东京人放在眼里,只认为自己才是大和民族悠久历史文化的纯粹继承者,不管世间如何变幻,京都人始终以一种极端保守的姿态默默地守护着那一份优雅的传统——和服、艺伎、京料理、京糕点、樱花、红枫和古都古街。

只是让我惊讶的是,吉川先生居然还是一位大提琴演奏家,正儿八经毕业于东京艺术大学。他说自己水平太低,进不了大的乐团,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在晚上开一家小店,有演奏任务时出去跑跑场子。

我对吉川先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敬,大提琴演奏家与小酒吧老板,无论如何难以划等号。但是吉川先生是划上了,还划得很扎实,一点也没有羞涩。他说,来他店里的常客大多都是乐团的同行,“店小了点,有时会坐不下,但就我一个人忙活,大家爱给多少钱就多少钱”。

临走时,我留下了2万日元,吉川先生一直把我送出店门。离开大老远了,我还能感觉到他在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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