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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克斯的帝国博物学:原始文献简要说明

时间:2023-07-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班克斯所留下的书信、日志和会议记录,却为还原当时的历史情境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在日志方面,班克斯遗留下来的成果令人惊叹,其中最重要和最吸引学者关注的当属奋进号航行期间的日志,它内容丰富,包含了大量的动植物观察记录以及对土著居民行为、语言、风俗等的记述。班克斯留下来的书信更是汗牛充栋,准确地说,班克斯帝国博物学网络的构建,主要得益于其书信交往。

班克斯的帝国博物学:原始文献简要说明

如上所述,班克斯一生发表文章不多,除那篇关于玉米枯萎病的文章外,只在《园艺学会会刊》(Transactions of the Horticultural Society)上发表过几篇实用性短文章,涉及草莓种植,美国越橘培育,西班牙栗树之园艺管理,以及苹果无花果水果育殖(Tomlinson,1844:88),具体如下:

(1)马铃薯引入英国的时间初探,以及对印度山小麦的报告(An attempt to ascertain the time when the potato was first introduced into the country,with some account of the Hill-wheat of India)

(2)娇弱植物逐步适应英国气候的恰当技巧(Hints respecting the proper mode of inuring tender plants to our climate)

(3)恢复一种过时的草莓管理技巧(On the revival of an obsolete method of managing strawberries)

(4)美国蔓越莓在斯普林格罗夫地区的种植方法(An account of the method of cultivating the American cranberry at Spring Grove)

(5)甜栗树或西班牙栗树的园艺管理(On the horticultural management of the sweet or Spanish chestnut-tree)

(6)论罗马人的温室,以及我们花园中所生长着的罗马人种植过的水果清单(On the forcing-houses of the Romans,with a list of fruits cultivated by them now in our gardens)

(7)一种名叫斯普林格罗夫的新苹果(Account of a new apple called the Spring-Grove-codling)

(8)新芽上成熟起来的新无花果树(On ripening the second crop of figs that grow on the new shoots)

(9)英国首次出现苹果树昆虫(On the first appearance of the appletree insect in this country)

在著作方面,班克斯编辑过四本书,分别为:《胡斯顿遗迹》(Houston's Relics),由胡斯顿(William Houston)所收藏标本的注释编辑而成;《肯普弗画册》(Icones Kampferiane),根据德国旅行家肯普弗(Engelbert Kaempfer)[27]日本带回的植物图谱编选而成;《科罗曼德尔海岸的植物》(Plants of the Coast of Coromandel),原作者为罗克斯伯勒(William Roxburgh);最后一本是《英国草地实察》(Practical Observations on the British Grasses),根据柯蒂斯(William Curtis)的第四版编辑而成(Smith,1975,Preface:xi)。这些著作多为编译而成,在内容方面并无很大的创新之处。

班克斯所留下的书信、日志和会议记录,却为还原当时的历史情境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在日志方面,班克斯遗留下来的成果令人惊叹,其中最重要和最吸引学者关注的当属奋进号航行期间的日志,它内容丰富,包含了大量的动植物观察记录以及对土著居民行为、语言、风俗等的记述。这些日志至少有五个不同的版本,足见它的重要意义和学界对它们的兴趣。胡克(Joseph Hooker)的《1768—1771库克船长第一次远航期间班克斯爵士在奋进号上的日志》(Journal of the Right Hon.Sir Joseph Banks During Captain Cook's First Voyage in H.M.S.Endeavour in 1768—1971)一书出版于1896年,是最早的版本。比格尔霍尔(John Beaglehole)的《班克斯的奋进号航海日志,1768—1771》(The Endeavour Journal of Joseph Banks,1768—1771),增加了编者对某些资料的注解,是最全面翔实的一个版本。

班克斯留下来的书信更是汗牛充栋,准确地说,班克斯帝国博物学网络的构建,主要得益于其书信交往。沃尔波尔(Horace Walpole)曾这样强调书信对研究历史的价值,“没有什么资料能像真实的信件那样,给出关于那个时代的恰当思想;而且,历史等待它们来盖棺定论”(Chambers,1999:27)。其实,书信一直是早期皇家学会收集自然情报的重要方式。政府资助皇家学会的制度是从1850年开始的,在此之前,学会一直保持着经济独立,日常运行主要依靠个人资助或缴纳会费。因此,受经费、机制等因素的制约,皇家学会自身的实验活动并不多,实验数据的获取主要依靠其他地方或其他国家科学工作者的书信报告。同时,皇家学会也收到来自国外博物学家的大量书信和动植物标本。从18世纪开始,随着新航路的开辟和帝国扩张活动的进一步开展,将远方新奇之物与自然趣闻带回英国的活动,逐渐演变为国内贵族阶层的时尚。

此时的博物学,已不只是自然哲学的原始资料积累阶段,而成为一门独立的学问。它在皇家学会活动中的地位越来越高,甚至一度占据主导地位。皇家学会利用海外探险者海员、商人或者安排专门的猎人,跟随王室、海军部队或东印度公司的船队去往遥远的地方。这些人按照资助者要求寻找新奇物种、手工艺品等,然后通过博物学书信、绘画等形式,将这些“事实知识”(matters of fact)介绍给学会的专家。皇家学会从第一任秘书奥尔登伯格(Henry Oldenburg)开始,就将动植物收集、矿产勘探、海洋学、大气学等宽泛意义上的博物学,与分散在全球各地的探险家、海员以及殖民工作者相互联系起来,编织成学会的信息收集网络。博物学书信,对皇家学会会员了解异域自然风情和动植物资源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虽然从第一任秘书开始,皇家学会就重视通过书信往来收集博物学方面的珍奇异物,但在学会成立后的近百年里,这种传统却时断时续。1677年,奥尔登伯格逝世后,他建立起来的博物学通信网络以及在会员间宣读、讨论海外书信的模式基本上被废弃。直到1690年斯隆当选为学会秘书,这种方式才重新得到启用。斯隆本人也利用通信网络,收集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动植物标本,这些标本之后构成了大英博物馆馆藏的基础。1713年斯隆退位后,学会与外界书信交流的模式再次被遗忘,收到的书信被毫无秩序地堆积在一起

缺乏体制保障是造成这种状况的根本原因。学会秘书或其他管理者的好恶,通常决定着书信能否进入会员例会或书信内容能否在杂志上刊登。直到18世纪中期,利用书信收集信息的方式才逐渐走向制度化。1752年,皇家学会成立论文委员会(Committ of Paper),正式代替学会秘书或其他个人,专门审核来自各地的书信。

利用海外探险者等收集博物学资料的传统在18世纪下半叶得到加强。“七年战争”结束后,英国取得了世界霸权,不断向北美和太平洋地区派出舰队进行科学勘探和殖民扩张。1778年,班克斯当选为皇家学会主席后,借助王室和政府的力量,建立起一个庞大的通信网络,为皇家学会在全球搜集博物学资源奠定了基础。目前保留下来的班克斯书信有2万多封,联系人遍布北美、亚洲、南非、澳洲等地区,内容涉及博物见闻以及其他科学门类的进展,科学史上赫赫有名的普利斯特列、卡文迪什、戴维、伏打、富兰克林、布丰等人都与班克斯有着长期的通信往来。

钱伯斯曾任伦敦自然博物馆馆长,现任职于牛津大学沃德姆学院,是目前为止最富成效的班克斯书信编纂者。他分类出版了两部信件集。第一部是《班克斯爵士的科学书信集》(The Scientific Correspondence of Sir Joseph Banks 1765—1820)(6卷),2007年出版,主要描述了与班克斯有关的科学技术进展与交流,通信作者既包含我们今天所熟悉的大科学家和技术发明者,也包括大量博物学家、学会管理者以及政府高层。第二部为《班克斯爵士的印度与太平洋地区书信集》(The Indian and Pacific Correspondence of Sir Joseph Banks,1768—1820)(8卷),已于2014年5月完成全部工作,主要描述班克斯与英国海军部、东印度公司工作人员、皇家学会会员以及分散在太平洋诸国的博物学家、传教士等的通信往来,对研究博物学史、帝国扩张史、18世纪英国探险史有重要价值。钱伯斯对遗留下来的约20 000封班克斯信件进行了分类、制图,并进一步归纳和分析。如图0.l和图0.2,分别按照年份和书信的主要内容进行统计,同时比较了班克斯寄出去的信件与收到的信件。

图0.1 班克斯的书信(按年代划分)

(根据Chambers,1999:39翻译制作)

图0.2 班克斯的书信(以主题划分)

(根据Chambers,1999:43翻译制作)

目前已经出版的书信还有1958年道森(Warren Dawson)出版的《班克斯书信集》(The Banks Letters),书中囊括了当时收藏在英国的7000多封信件。这是后人第一次大规模编辑出版班克斯的书信,在早期研究中具有重要地位,之后出现的班克斯传记多从这本书信集中寻找材料。然而,该著作并未对信件的内容进行分类,只是简单按照通信者姓氏以及时间先后进行排列。更为不便的是,书中信件并不完整,多是道森归纳的成果。因此,信件只能呈现原始信件的主要内容,更多的细节被删除了。

与之相比,1979年卡特出版的《1781—1820年间与绵羊和羊毛有关的班克斯书信》(The Sheep and Wool Correspondence of Sir Joseph Banks,1781—1820)则不存在上述两个问题。1787年,受国王乔治三世所托,班克斯负责秘密引进西班牙良种绵羊美利奴。该书收集了与绵羊引进相关的一些书信,以及后来班克斯在羊毛工业发展中所参与活动的信件。与他通信的人包括自耕农、地主、商人、海军、政府工作人员等,通信再现了班克斯为成功引进美利奴绵羊所做的各方面工作。

贝斯沃斯(Kalipada Biswas)的《班克斯关于建立加尔各答皇家植物园的原始书信》(The Original Correspondence of Sir Joseph Banks Relating to the Foundation of the Royal Botanic Garden,Calcutta)是本小册子,介绍了加尔各答植物园的建立与班克斯的关系。达·考斯塔(Emmanuel Da Costa)的《1772年冰岛书信》(Letters on Iceland in 1772),记载了班克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远航的书信,内容涵盖班克斯及其助手对冰岛动植物、化石文物及风土人情的观察和记载。

从学术层面看,皇家学会在弗朗西斯·培根思想指导下,搜集到大量的实验事实和众多的异域奇观。博物学书信为早期皇家学会会员了解世界其他地区的动植物、矿物资源做出了重要贡献,同时也将皇家学会乃至整个英国的科学秩序移植到新地方。在此意义上,自然秩序的建立与帝国秩序的形成也彼此关联起来。(www.xing528.com)

【注释】

[1]刘华杰教授将历史上的博物学家粗略分为如下几类:“亚当”分类型(林奈、林德利)、百科全书型(普林尼、布丰)、采集型(班克斯、洛克)、综合科考型(洪堡华莱士)、探险与理论构造型(魏格纳、达尔文)、解剖实验型(居维叶、欧文)、传道授业型(亚里士多德、道金斯)、人文型(怀特、梭罗)、世界综合型(德日进、E.O.威尔逊),有些人物是重合的,身兼多种类型(刘华杰,2010a:67)。班克斯博物学以采集为主,又兼具分类、探险等多类型特征。

[2]在这个团队中,索兰德(Daniel Solander)是博物学家,帕金森(Sydney Parkinson)是主要的植物绘画师,斯堡林(Herman Spöring)是助理画师,巴肯(Alexander Buchan)负责风景画,还有4位助手负责杂务:Peter Briscoe,James Robert,Thomas Richmond和George Dorlton。关于他们的具体介绍请参考Banks & Beaglehole,1962a,Introduction:25-30。

[3]库克,1728出生于英格兰约克郡,1779年在与土著的冲突中战死于夏威夷岛。他是英国著名的海军军官、航海家、探险家和制图师,皇家学会会员,因航行期间完成了大量科学试验而获得皇家学会的科普利奖章(Copley Medal)。库克于1768—1771、1772—1775、1776—1779年三度奉命前往太平洋进行殖民探险,对英国的天文、地理、航海、医学等产生了重要影响,他也因此成为民族英雄。另外,库克船队还是首批登陆澳洲东岸和夏威夷群岛的欧洲人,在今天的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大洋洲地区,有不少地方均以库克命名,如库克群岛、库克海峡、库克峰。美国著名史学家克罗斯比(Alfred Crosby)认为,库克太平洋之行所带来的全球生态扩张,堪比“哥伦布大交换”。

[4]班克斯于1778年l l月当选皇家学会主席,担任该职务直至逝世,共41年,任职时间最长。其次是牛顿,从1703到1727共24年。

[5]该学会以发现血液循环的医师威廉·哈维的名字来命名,在爱丁堡、伦敦等地都有哈维学会。

[6]邱园(Kew Garden)的正式名称为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s,Kew)。它可以追溯到1759年乔治二世与卡洛琳女王之子的遗孀奥古斯塔,派人在所住庄园中建立的一座占地仅3.5公顷的植物园,这便是最初的邱园。班克斯受国王乔治三世委托管理邱园,其间引进了大量物种,建成了世界范围内最具影响力的植物园。到1840年,邱园被移交给国家管理,并逐步对公众开放。

[7]林奈学会建立于1788年,名称是来自动植物分类系统的早期建立者、瑞典博物学家林奈(Carl Linnaeus),地点位于伦敦皮卡迪里(Piccadilly)。创立者史密斯(James Smith)是班克斯的朋友、后辈,在班克斯的建议和督促下,他购买了林奈生前收藏的标本,并以此为基础创立了该学会。

[8]皇家园艺学会1804年创办于伦敦,最初名称为伦敦园艺学会(Horticultural Society of London)。1861年获得皇家许可,改为现在的名字。该学会致力于推动园林与园艺的发展。

[9]布莱顿(1748—1820),美国独立战争期间担任舰队军医,1782—1789年为卡文迪什(Henry Cavendish)助手。布莱顿于1772年当选皇家学会会员,1784—1797年担任学会秘书,经常与班克斯交流学会的运转情况和法国科学进展状况。《班克斯爵士的科学书信集》中,两者书信数量多达314封(Banks & Chambers,2007f,Calendar of Correspondence:399-405)。

[10]巴贝奇出生在英格兰西南部的托特纳斯,是一位富有的银行家的儿子,后来继承了相当丰厚的遗产,但他把金钱都用于了科学研究。巴贝奇在1812—1813年初次想到用机械来计算数学表,后来,他开始制造计算器、差分机。1812年他参与建立了分析学会,其宗旨是向英国介绍欧洲大陆的数学成就,该学会致力于推动数学在英国的复兴。

[11]英国特有的经验主义哲学、自然神学对博物学影响很大。反过来,与数理实验科学相比,18世纪的英国博物学真正进入了普通大众的生活,他们的参与热情非常高,也由此带来与博物学相关产业的发展。

[12]班克斯的身份、地位和工作模式,使他成为博物学爱好者、研究者的最恰当代表。班克斯擅长植物采集、认知等园艺层面的东西,而不是理论创作(如林奈),普通百姓可以参与。

[13]因为自然博物馆是大英博物馆的一部分,因此也被写作“British Museum(Natural History)”。没有特殊说明,文中所使用“伦敦自然博物馆”“自然博物馆”均指位于伦敦南肯辛顿区、隶属于大英博物馆的大英自然博物馆。

[14]“班克斯档案馆工程”成立于1989年,位于自然博物馆的图书馆服务处。该机构是一个独立组织,并不附属于自然博物馆。著名的班克斯研究者卡特(Harold Carter)教授曾担任名誉主席(Banks & Chambers,2000,Forword:xi)。

[15]如萨顿的《文艺复兴时期的科学观》,全书分为三章:医学、自然史(博物学)、数学与天文学,其中自然史占据了很大篇幅。《希腊黄金时代的古代科学》中也有大量博物学内容。

[16]沃尔夫的《18世纪科学、技术与哲学史》按照现在的分科体制,将当时许多博物学家的工作分为地质学地理学植物学动物学等章节来叙述,割裂了博物学的整体性。丹皮尔的《科学史》中“自然历史”部分则只占据了一页篇幅,介绍了居维叶的分类法,农业改革中杂交产生新品种,以及某些园艺活动。然后便是进化论的产生历程。汉金斯的《科学与启蒙运动》在第五章“博物学与生理学”中,详细追溯了18世纪博物学繁荣的原因,并饶有兴趣地讨论了当时博物学理论层面最重要的争论——自然系统和人为系统的优劣。只是这本书用于介绍博物学的篇幅太少。波特所编的《剑桥科学史》第四卷“18世纪的科学”,虽多次谈到与博物学相关的活动,但依旧没能单独给博物学留出篇幅。

[17]在6卷本的《班克斯爵士的科学书信集》中,班克斯与三位科学家的信件往来数量分别为9、29、22(Banks & Chambers,2007f,Calendar of Correspondence:492;451-452;439)。

[18]指塞耳彭(Selborne)。缪哲把怀特的The Natural History of Selborne译为《塞耳彭自然史》。现在Selborne一般译为塞耳彭。侯文蕙在翻译沃斯特著作中的Selborne时,将其译为了塞尔波恩,两者指同一个地方。因多次引用沃斯特著作,为统一起见,采用塞尔波恩这一译法。

[19]关于科学帝国主义的论述已有很多,如麦克莱伦(James McClellan)的Colonialism and Science;库玛(Deepak Kumar)的Science and Empire;珀蒂让(Patrick Petitjean)的Science and Empires;莱因戈尔德(Nathan Reingold)的Scientific Colonialism等。

[20]克罗斯比是得克萨斯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地理、历史和美洲研究的荣誉教授,曾任教于耶鲁大学和华盛顿州立大学,其著作曾荣获爱默生奖、医学作家协会奖、《洛杉矶时报》年度最佳选书。

[21]特纳(1508—1568),英国神学家、宗教改革家、医师、博物学家,主要研究药用植物和鸟类学。年轻时在意大利学习医学。特纳是瑞士著名博物学家格斯纳(Conrad Gessner)的至交好友。1544年特纳在剑桥大学期间出版了Avium praecipuarum,quarum apud Plinium et Aristotelem mentio est,breviset succincta historia,编辑整理了亚里士多德和普林尼著作中提到的鸟类。1551年出版《新草本植物志》。

[22]斯隆(1660—1753),爱尔兰人,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医师,曾以医生身份随船去往牙买加。他接替牛顿担任皇家学会主席,是艺术品收藏家、博物学爱好者。曾利用与东印度公司驻中国工作人员昆宁汉姆的关系,从中国收集到大量植物标本和几百张中国植物图画。逝世后将收藏捐给国家,构成了大英博物馆最初成立时的重要部分。

[23]埃利斯(1710—1776),英国皇家学会会员,麻布商人、博物学家,对珊瑚有专门研究,曾出版相关著作来考察珊瑚的自然史。1767年获得皇家学会的科普利奖章。埃利斯曾担任西佛罗里达和多米尼加地区的皇家代表,为英国引入了大量植物和种子,是林奈重要的通信作者之一。

[24]指1805年班克斯发表在爱丁堡评论(Edinburgh Review)上的文章:A Short Account of the Cause of the Disease in Corn,Called by Farmers the Blight,the Mildew,and the Rust。

[25]班克斯的一些书信、日志、手稿由后人编辑出版,因此引用时采用“Banks & 编辑者姓氏”的方式,表示原始内容为班克斯所写,或是班克斯所接收的书信。

[26]霍克斯伯里男爵,即查尔斯·詹金森(Charles Jenkinson,1729—1808),1796年成为利物浦伯爵一世,政治家。

[27]肯普弗(1651—1716),德国博物学家,医生,曾任职于荷兰东印度公司。1683—1693年间游历于俄国、印度、波斯、日本以及东南亚等国,生前出版了Flora Japonica和Amoenitatum Exoticarum两本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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