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笔者在查阅相关的美术教育类文献过程中发现,美国学者艾夫兰在《艺术与认知》一书论述“认知革命和学习概念”时提出了“综合认知观”。此概念蕴藏着具身认知思潮的一些雏形与印迹。[25]39其实,艾夫兰的综合认知观充分关注社会文化认知中诸如对身体方面的研究。[25]49类似具身认知的观点引用,在艾夫兰的论述中较为频繁。但遗憾的是,没有看到他在该著作中对综合认知观在学校美术教育中的具体应用的论述。
笔者在查阅相关的美术教育类文献过程中发现,美国学者艾夫兰(Efland)在《艺术与认知》一书论述“认知革命和学习概念”时提出了“综合认知观”。此概念蕴藏着具身认知思潮的一些雏形与印迹。为此,特加以回顾。
艾夫兰在对“符号认知”“社会文化认知(或情景认知)”做了深入阐述后,提出植根于另外两种观点,并且也是他称为“认知综合理论”(integrated theory)的基础,即两者的折中——综合认知观。[25]39
其实,艾夫兰的综合认知观充分关注社会文化认知中诸如对身体方面的研究。例如,他在“思维的本质”中归纳出“社会文化观”的思维不在头部,而是出现在个体和社会世界的互动活动中,通过文化工具得以实现;语言、数字和艺术品即为此类工具。[25]58又如,他在引用达马西奥(Damasio)有关反观笛卡尔(Descartes)的身心二元分离中提到,“全面的人类思维观,需要有一种有机体视角(organismic perspective);思维不仅必须从非生理的认知对象(nonphysical cognitum)转移到生物组织,而且必须和包含身体本身和思维的整个机体相联系,并且,与自然和社会环境部分互动”。[25]49(www.xing528.com)
类似具身认知的观点引用,在艾夫兰的论述中较为频繁。但遗憾的是,没有看到他在该著作中对综合认知观在学校美术教育中的具体应用的论述。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