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大迁民-湖广填四川:故乡记忆与孤独与共的游戏探索

大迁民-湖广填四川:故乡记忆与孤独与共的游戏探索

时间:2023-07-3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特蕾莎经常被同伴排除于游戏之外,这导致她长期处于孤独的状态。弗雷迪在这两种情况下所表现出的单独的象征性游戏行为,反映出他对熟悉主题的延迟模仿。类似的情形也出现在弗雷迪对电视的痴迷上。这个单独的动作虽然在本质上具有模仿性,却预示着弗雷迪正在产生的假扮能力和分享他人视角的能力。他经常会把注意力放到他的同学劳拉身上,因为他可以较容易地预测劳拉的行为。

大迁民-湖广填四川:故乡记忆与孤独与共的游戏探索

特蕾莎经常被同伴排除于游戏之外,这导致她长期处于孤独的状态。其他孩子游戏的时候,她常常漫无目的地游荡。为了打发时间,她在游戏团体里养成了一些仪式化的行为习惯。比如,由于劳拉有时会不遵守游戏规则,所以在劝诫劳拉的时候,特蕾莎也会在一旁不断地重复游戏团体的规则。

“待在游戏场所中。待在游戏场所中。”

“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待在游戏场所中吗?”

“待在游戏场所中。”

“我们现在在干吗?我们现在在干吗?”

“待在游戏场所中。”

“我们现在在干吗?”

“待在游戏场所中。待在游戏场所中。”

特蕾莎还在她的游戏团体课程中养成了一些她喜欢的课堂习惯常规,一边唱还一边将其表演出来。

去扫地。去扫地。

继续扫。继续扫。

去扫地。去扫地。

继续扫。扫。继续扫。

扫地,我告诉你。继续扫。

在边唱边表演的同时,特蕾莎也常常观察其他孩子的游戏。虽然她好像对他们的活动和游戏材料显得颇有兴趣,但她只是偶尔模仿他们一下。无论是独自游戏还是平行游戏,她的游戏方式都和同伴有着明显的区别。尽管她以前对洋娃娃很感兴趣,但在刚加入游戏团体的时候却忽略了它们。只有在极少数的情况下,特蕾莎才会自发地参与活动,她总是从事那些跟她的痴迷之物有关的重复性和缺乏想象力的游戏主题。比如,她一边在装填或清空化妆包,一边絮叨着她的各种化妆品

“我把我的化妆品都放进包里了。我有化妆品。”

“我把我的化妆品放在这儿。我的化妆品。我的唇膏。”(www.xing528.com)

“把我的镜子放进我的包里。我就把它放在我的包里。把它放进你的包里。把它放进你的包里。”

“把化妆品放进我的包里。”

“我把我的化妆品放在这儿。我把我的化妆品放在这儿。”

因为受限于真实物品的具体属性和特征,特蕾莎不能扩展和丰富她的游戏主题。虽然她也明白物品的功用和它们之间的关系(比如,化妆品和化妆包的例子),但她仅仅局限于它们常规的使用方式。例如,特蕾莎的兴趣显然在于将她的每一样化妆品都放进包里去,而不是把化妆品涂抹到自己的脸上。她一边将化妆品放进包里,一边全神贯注于仪式化地数说着每一件化妆品的名称,这制约了她去整合新的行为动作的能力。

和特蕾莎的情况相似,弗雷迪的游戏活动剧目也主要由他早期对物品迷恋的仪式化活动构成。他对球状物体和商业产品的痴迷驱使他去搜罗各种各样的日杂用品。他经常在杂货店里翻箱倒柜地搜寻仿真水果蔬菜和品牌包装食品,读出标签上面的文字,并且还会用嘴去咬,用手拍打以及用它们撞击自己的下巴。在玩躲藏游戏和故意撞翻玩具商店的时候,他还经常抓起一样物品或者塑料玩具,夹在自己的胳膊底下。有时候,他甚至把装满杂货的箱子打翻在地,然后伸开四肢,趴在散落一地的杂货用品上面,就好像他是在保护他自己的财宝一样。

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弗雷迪经常自己在游戏区域附近游荡,搜寻各种各样的物品。

弗雷迪手里拿着一根皮筋,走到玩具烤箱那儿,将烤箱门打开又关上。他晃荡到镜子前面,盯着自己,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又走到玩具架附近。他拿起了玩具电话。虽然只是拿起了底座,并没有把听筒放在耳边,但他仍然胡乱地按下电话的按键,然后放下电话又重新回到镜子前面。他把皮筋绑在自己的头发上,就像个嬉皮士的发型那样。接着,他又把皮筋从头上摘了下来,环绕着游乐场东游西荡,手里一边拿着皮筋,一边不停地拉扯,后来又将其扔掉。最后,弗雷迪再一次走到镜子前面并继续打量着自己。

虽然弗雷迪或多或少地以一种刻板的方式操作玩具,但他有时候也会以常规的方式使用它们,所以这表明他理解那些物品的功用。他的功能性游戏也包括了单一和组合的游戏手法,比如,在地板上滚动玩具小汽车或按下收银机键盘以取出钱款。弗雷迪在这两种情况下所表现出的单独的象征性游戏行为,反映出他对熟悉主题的延迟模仿。曾经有一次,当摄像师艾米丽用摄像机瞄准他们这个团体准备拍摄的时候,弗雷迪也跟在后面模仿她的动作。

弗雷迪走到玩具架那里,并取下了玩具照相机。他坐在穿衣镜前面,把照相机贴近自己的眼睛,然后就好像是在玩对着镜子自拍那样摁下了快门。他一直通过照相机观察着自己,时而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时而做出微笑的样子,并拍下另一张照片。接着他把照相机放到地板上。他一边照着镜子,一边用手去摸他身边装杂货的盒子。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继续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并做出微笑的样子。

类似的情形也出现在弗雷迪对电视的痴迷上。他用一个泡沫塑料相框模仿我以前曾经和他玩过的一个游戏。他首先把相框置于自己的面前,又拿到罗尼的面前,然后做出一个手势表示正在打开电视机按钮。这个单独的动作虽然在本质上具有模仿性,却预示着弗雷迪正在产生的假扮能力和分享他人视角的能力。

杰瑞德在游戏中养成的仪式化的习惯围绕着大量的痴迷,包括被弗雷迪和一些有强烈感官刺激的活动所吸引。当杰瑞德没有尖叫、拍手、向空中蹦跳和旋转的时候,他显得相对比较消极。他经常一个人长时间地坐着,两眼呆呆地出神,捂住自己的耳朵,歪扭着脸,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独坐之时,有时还会模仿一位同学的怪异习惯,比如舔自己的手指,然后又用湿湿的手指去搓自己的脸。

杰瑞德极少自发地玩玩具或游戏道具。他会不知不觉地玩弄那些有意放置在他身边的东西,比如说,转动削笔器的手柄,将一个塑料水果玩具抛向空中然后接住,敲击收银机的按键。仅在少数情况下,他才显示出以更加具有功能性的方式玩玩具的能力,比如推购物车,拿起电话放到耳边,玩玩具录像机等。这些类型的游戏行为都只是些单一的动作。

由于大量的时间独自一人,甚至于百无聊赖,杰瑞德常常会在游乐场所东游西荡,寻找那些他所熟悉的事物。他经常会把注意力放到他的同学劳拉身上,因为他可以较容易地预测劳拉的行为。

杰瑞德一边跳起来舞动着双臂,一边注视着正在地板上爬来爬去的劳拉。他跟在劳拉身后,并且用自己的膝盖轻轻地顶她。可怜的劳拉显然并不欣赏这样的行为——她慌张地咬着自己的指甲向我跑了过来。杰瑞德也跟了过来,并一直看着我哄劝劳拉重新回到游乐场所为止。杰瑞德黏在劳拉身边,而且还模仿劳拉咬指甲的样子。这时,劳拉唱起了熟悉的歌曲《结束游戏》(Closing Circle)。杰瑞德专心致志地听着,忽然兴奋了起来。他一边看着劳拉,一边笑出声来,在游乐场所中以他仪式化的舞姿疯狂地跳跃和旋转着。他游荡到其他孩子那里,看了一下他们的游戏,然后又跳着回到劳拉身边,用手肘轻轻地去推她,直到游戏结束。

其他时候,杰瑞德会试图进行一些阅读和数数的活动。由于在玩伴的帮助下他也没能找到他喜欢读的那些书(在游戏团体中并没有提供书籍),他就开始念游乐场所中贴着的标签和规则。他把数数的主题运用到了其他仪式化的活动中,包括在尖叫时常常比划着一种他在数数时所使用的熟悉手势。

杰瑞德站在立式落地镜前面。他将胳膊搭在镜子顶部,盯着镜中的自己,然后用双手抓住镜框的两侧,猛烈地摇晃着镜子。他把食指压到他的嘴唇上做出一个别出声的手势,并发出“嘘”的声音。然后他又换了一只手,将这只手的食指放到嘴唇上并数了起来,“1——2——3”。他一直如此重复着,时而交换一下他的手,不断重复着“嘘”声并数道:“1——2——3。”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