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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西方教育哲学新动向

时间:2023-08-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因而在教育哲学中对于教育的价值、目标、过程、内容和方法等方面发展了各种系统的、融贯的体系,从而形成了许多的教育哲学的派别。当时这个编辑委员会相信,教育哲学有可能澄清这种混乱的学术局面,并且认为,获得解决人生与教育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通过各派哲学去探索这些问题。近年来,教育哲学家们,和一般的哲学家一样,已经有了新的动向。为了有助于实现上述目标,教育哲学家们应该在这样的新动向中做一些什么工作呢?

当代西方教育哲学新动向

在西方,对于教育哲学有两种看法:一种看法把“哲学”一词当作一个名词,即把哲学看作思考的一种成果,如唯心主义哲学、唯物主义哲学等等,另一种看法把“哲学”一词当作一个动词,指“哲学化”的意义,即把哲学看成是阐述、批判、分析、澄清之类的思考活动,其目的在于我们对待这个世界的行为如何进行思考的问题。

根据第一种看法,哲学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对世界与人生的系统的观点和态度,而教育哲学就是一种进行教育工作的方式,一种对于教育活动的系统的观点和态度,也就是利用人们对于世界与人生的系统观点来认识和形成人们对于教育活动方式的系统看法和态度。因而在教育哲学中对于教育的价值、目标、过程、内容和方法等方面发展了各种系统的、融贯的体系,从而形成了许多的教育哲学的派别。目前西方比较有影响的教育哲学派别有实用主义学派、改造主义学派、存在主义学派、要素主义学派、结构主义学派和分析主义学派等等。这种构成学派的风气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较为流行。在美国,教育哲学原来只是一些教育家们对于人生与教育的一套基本信念。这时候,有些教育家对于历来关于教育年轻一代的一些谚语、格言或长期教学经验中所积累的智慧,加以一番反省思考而形成了对教育的一些系统的看法。后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学校课程随着工业的发展而增加了一些新的科学与工业方面的学科,再加上商业上大萧条的不景气象,学术思想界也形成了一片混乱现象,教育工作者们对于一直接受的那些教育信念也产生了怀疑,为什么要进行教育工作的目标也变得模糊不清了。这时候,在教育界便有一些教育理论家们希望构成一个完整的教育理论体系来澄清这种混乱现象,明确教育工作的目标,于是就发展了许多教育哲学派别,对于教育的目的、内容、方法和管理等方面提出了各种不同的解决办法。1942年美国全国教育研究学会出版了一本年鉴,其中的第一部分就称为“教育哲学”,其中包括有雷斯纳(E. H. Reisner)的“西方世界的科学与哲学”,克伯屈(W. H. Kilpatrick)的“试验主义”,布里德(F. S. Breed)的“实在主义”,享尼(H. H. Horne)的“唯心主义”,麦克格肯(W. J. McGucken)的“天主教主义”等文章,从各种不同的观点讨论实体、认识、人性学习、教育价值、学校与社会的关系、交流与合作等问题。当时这个编辑委员会相信,教育哲学有可能澄清这种混乱的学术局面,并且认为,获得解决人生与教育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通过各派哲学去探索这些问题。1955年,他们仍然抱着同样的希望编辑了一本关于教育哲学的年鉴,而这一次的内容就更加明确了。这本年鉴的内容包括:(1)一般的哲学方向;(2)教育的目的、价值和课程;(3)教育的过程、教学方法与动机等;(4)学校与社会的关系;(5)学校与个人;(6)道德教育等等。但是这两期年鉴以及其背后那种把哲学当作是构成教育哲学基础的观点却显露出如下的缺点:(1)这种教育哲学把自己封闭在一个象牙之塔中,钻牛角尖,研究一些关于教育与哲学的专门词藻,而脱离了当时的教育实际;(2)在这些教育哲学家之间找不到一致赞同的意见,而且教育哲学家不可能掌握各门科学的全部知识,因而他们不可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哲学体系;(3)这时的教育哲学家们都忙于建立自己的学术体系,希望自成一家,于是,当时转向哲学寻找答案的大多数人都不要求论证而只要求结论,都不关心如何避免错误而是关心如何求得真理。例如,四十年代的哲学家们对于形式逻辑与符号逻辑具有浓厚的兴趣,他们不仅把逻辑作为一门科学来加以研究,而且还把它当作是一种逃避许多形而上学假问题的工具。正如罗素所说的,结果,我们越懂得逻辑,我们就发现,我们越不能找到可以证明的东西,我们就越只得接受一种不逻辑的根据。

近年来,教育哲学家们,和一般的哲学家一样,已经有了新的动向。他们已不那么倾向于建立或解释某种哲学体系,而是利用比较熟练掌握的哲学技巧去考察与分析一些与教育有关的事项或问题。因此,他们现在并不是那么把哲学一词当作一个名词来使用,并不那么热心于建立哲学体系,而是更多地把“哲学”一词当作一个动词来使用,更多地把教育哲学视为一种对于某些重要的教育问题进行分析批判的方式。教育哲学家们正在企图利用哲学帮助教育工作者们对于他们教育工作进行比较清晰的思考,弄清许多常用的教育概念的正确意义。他们排列各种教育概念,分析各种教育情境,考虑各种教育途径,设计各种课程计划,以及判断和理解各种有关教育的事务,从而为教育工作者提供明确的概念、反省的思考、批判的评价和确切的观点。

为了有助于实现上述目标,教育哲学家们应该在这样的新动向中做一些什么工作呢?美国全国教育研究学会在1981年出版的第80期年鉴第一部分就是讨论当前教育哲学应该进行的研究工作。这个年鉴负责编写导言的布劳蒂(H. S. Broudy)提出了实际教育工作者有权期望教育哲学家进行下列五个方面的工作:

(1)教育哲学家应该讨论一般的教育问题和有关学校教育的问题,如教育的目的、课程论、学校的组织、教与学的问题、教育科学研究的方法论等等。当然这些教育问题是与哲学有关的,例如,有一些教育问题要从哲学中逻辑学的角度、认识论的角度、宇宙论的角度、伦理学的角度和美学的角度去加以解决。(www.xing528.com)

(2)教育哲学家应该对于教育文献中,特别那些有争论的文献中常用的概念和论点,再加以分析和澄清。这就要求教育哲学家:第一,提出合理的建议,指明为了避免模糊不清的现象应该采用哪些明确的术语或概念;第二,提出合理的建议,指明应该运用哪一种解决争端的方式。当然这些建议不可能是完全一致的。

(3)教育哲学家应该根据各种不同的社会的、道德的、意识形态的背景来审慎地考虑各种教育建议和政策所可能产生的各种后果,以供教育政策的制订者参考。

(4)有些教育哲学家可以对于教育事业进行完整全面的考虑并和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联系起来,编写一本综合的、系统的有关教育信念的论点与观点的书籍,以促进教育事业的发展。

(5)教育哲学家应该强有力地、坚定不移地维护合理的讨论、研究的自由而不固执于某一顽固的教育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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