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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责任:从被动到主动

时间:2023-08-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二个问题是对不可预料后果的责任问题。所以,责任需要包括科学共同体在内的广泛的社会行为网络来共同承担。这就使得对角色责任的履行从被动变为主动。冯尚伯格也是共同责任观念的主要提倡者,他以此为基础不断在欧盟层面提倡RRI的研究与实践活动。他将共同责任的实现归结到四个方面的要求:一是包括个人反馈的公共讨论,二是各种超越个人的评估机制,三是制度的转变,四是预见和知识评估。

共同责任:从被动到主动

科学中的角色责任概念存在两个主要挑战,这也是科研诚信的探讨所面临的两大挑战。一个是关于角色扩散的问题,一个是关于不可预料后果的责任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指现代社会中一个人往往身兼数个角色,而许多角色都是暂时性的,不是长久的社会角色,角色责任伦理在这种情况中,既有角色利益冲突问题,也有短视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对不可预料后果的责任问题。由于科学对社会的影响越来越深刻,这种影响也愈发复杂,科学家们的研究在应用中会有难以预料的后果。科研成果的应用不仅仅是科研的问题,也是其他社会成员的问题。所以,责任需要包括科学共同体在内的广泛的社会行为网络来共同承担。(Mitcham,2003)

面对这些挑战对于角色责任的推进,米切姆(Mitcham,2003)指出了三种途径:第一种途径是我们必须接受角色责任的多元论,即如今每个人都有多重角色,主要的探讨在于如何处理角色冲突(role conflict);第二种途径是以不可预料的后果来激励新的普遍伦理原则,以适应这个发达的技术科学世界,如预防性原则(the precautionary principle)等;第三种途径是将多元角色扩展和不可预料后果都考虑在内,推进一种关于技术科学责任的“角色-原则”对话。理查德森(Henry Richardson)在这一途径上提倡一种在一组行动者中共同承担的预见(forward-looking)的责任,即在角色责任中,不仅要考虑到遵循特定社会角色所体现的关怀来行事,还要考虑到社会历史条件变化的情况下,从普遍关怀本身(即追求善)来改变社会角色责任的要求。也就是说,我们在承担角色责任的过程中,还要反思角色责任所体现的伦理诉求,并考虑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承担角色责任以体现这种诉求。这就使得对角色责任的履行从被动变为主动。这样既为科研诚信的伦理探讨打开了思路——朝向一种科学与社会协作的责任,因为社会支撑着科学,科学也支撑着社会,也给伦理学自身的发展以启示。

冯尚伯格也是共同责任观念的主要提倡者,他以此为基础不断在欧盟层面提倡RRI的研究与实践活动。他将共同责任的实现归结到四个方面的要求:一是包括个人反馈的公共讨论,二是各种超越个人的评估机制,三是制度的转变,四是预见和知识评估。(von Schomberg,2008)

【注释】

[1]被翻译成中文收入《我们从未现代过》一书的中文版(拉图尔,2010)作为序言。

[2]中文翻译引自(拉图尔,2010)一书的中文版序言,但对个别词语做了改动,将用来翻译risky一词的“冒险”改为“风险”,使得其与本文中的风险概念相呼应。

[3]由于RI和RRI含义接近并且在很多学术文献中经常互通、交替使用,所以下文中提到“负责任创新”概念时默认为包括RI和RRI两个词汇。(www.xing528.com)

[4]其实不妨说他们正在构建着一个“与政策相关的研究”圈子,这个圈子的研究来源依托于政策导向,其目标是对政策产生影响,但同时又需要并且谋求在学术圈的影响。

[5]尽管加斯顿的文章是在2004年出版的论文集中发表的,但是海斯托姆2003年发表的文章里提到“负责任创新”这个词组时引用了加斯顿的这篇文章(引文中标明该文集正在出版中),所以把加斯顿列在前面。

[6]Reflective和reflexive两个词的含义较为接近,上述学者在使用这两个词的时候并没有做专门的辨析。一般情况下,reflective可以译为“反思、反思的”,而reflexivity经常被翻译为“自返性”,因为这个词包含着“回到自身”的特殊意味。在此,为区别这两个词,将reflective翻译为反思,reflexivity翻译为自省,但本书的其他地方提到四维度框架时会沿用“反思”这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词语。

[7]Owen等人对这两个词似乎没有做区分,而是相互替代使用。在文集版的四维度框架里使用的是reflective,在文章版里替换过reflexivity之后,并没有做解释。在文章版中引用了(Schuurbiers,2011)中的“second-order reflexivity”,但是(Schuurbiers,2011)文章中的提法是“second-order reflective learning”,全文中并未出现reflexivity一词。Owen等人这么使用的来源是(Wynne,2011)对(Schuurbiers,2011)的评论文章中就用second-order reflexivity替换了(Schuurbiers,2011)文中的提法。

[8]最近几十年在城市规划、管理、科技政策等各方面公众参与活动是对正式的代议制民主政治的补充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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