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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军的变迁:晚清军队的整顿和改造

时间:2023-08-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894年中日战争爆发,淮军作为当时中国最大的一支国防军,担任着国防的重要任务,也因此而进行了增募。淮军在甲午战争中的表现极为不佳。战争结束后,淮军又不得不进行裁减。经过中日甲午战争的失败,清政府从中央到地方对兵制的变革有了共同的觉悟,都认为必须学习西方的军事制度,但是变革仍不彻底,对于旧有军队的变革也不彻底。总计最后布防南洋的淮军,只有8营。淮军其他部队却遭到大规模的裁减。

淮军的变迁:晚清军队的整顿和改造

1894年中日战争爆发,淮军作为当时中国最大的一支国防军,担任着国防的重要任务,也因此而进行了增募。

战争之前,驻防在北洋沿海的淮军,只有李鸿章所直属的51营,分隶于武毅、铭、盛、庆、仁各军。由于战争的原因,李鸿章起用淮军旧将,增添营伍,各省也调回淮军旧部,以应海防之需。

当时在直隶新增加的淮军有:聂士成10营,闪殿魁10营,唐仁廉30营,吴宏洛6营,潘万才2营,周兰亭1营。

江南北调的淮军,他们是原驻徐州的陈凤楼马队5营(原3营增加2营),自湖北北调的吴凤柱马步7营(原马队3营,添步队4营),自山东省北调的章高元8营(以嵩武军为主)。

此外淮军还有,驻在江南的有张景春8营,班广盛6营;驻湖北有宋德鸿2营。总计战时淮军有146营[66]

淮军在甲午战争中的表现极为不佳。

1894年12月11日,盛京将军裕禄派委员押解已革总兵卫汝贵咨送到刑部,刑部按例治罪之处请旨办理。当时,已革宁夏镇总兵卫汝贵,统带盛军,临敌退缩,以致全军溃败,并有克扣军饷纵客兵勇沿途抢劫情事,清政府降旨要拿交刑部治罪。卫汝贵于当年10月12日奉旨革职拿问,交刑部治罪。后来,叶志超也被拿获交刑部治罪。

1894年卫汝贵奉调赴朝鲜援剿,共带步队12营前往,马队5营,陆续进发,当率10营驻扎平壤,留2营与丰升阿所带各营同驻安州。该员与马玉昆同在平壤城外西南地方驻扎,驻守大同江沿。左宝贵驻守北门外。8月13日,曾与倭人接战,屡获胜仗,14、15日,倭人渡江,四路来攻,清方兵力不支,左宝贵旋即阵亡,又因兵饷缺乏。于16日晚,经总统叶志超传令撤退,到安州亦未扎住,直退至义州。复过鸭绿江,始行停留。可见淮军并无纪律,即为溃败之因。卫汝贵“平时于军务既漫不经心,临事又复节节退缩,反委咎于叶志超”。左宝贵被倭人攻击,他又不能亲为救援,以致左宝贵阵亡,“平壤亦弃置不顾,相率奔逃,退营至数百余里,贻误大局,拟斩监候”[67]

战争结束后,淮军又不得不进行裁减。经过中日甲午战争的失败,清政府从中央到地方对兵制的变革有了共同的觉悟,都认为必须学习西方的军事制度,但是变革仍不彻底,对于旧有军队的变革也不彻底。由于李鸿章权势的丧失,淮军自然免不了被大量裁减。

1895年6月,督师钦差大臣刘坤一正式奏请裁并各军。对于淮军,刘坤一的建议是:部分遣回原防,部分裁并。当时撤除的有闪殿魁10营,张光前庆军,徐邦道拱卫军。裁并的淮军有唐仁军,吕本元、孙勋寅盛军。遣回原防的淮军有陈凤楼5营,吴凤柱7营。保留的淮军有聂士成毅军18营(后增加到30营),章高元8营,贾起胜8营,吴宏洛6营,以及周兰亭、王得胜、何永盛等炮队,这些留下来的淮军都作为北洋海防守军。后来不久,刘坤一调任江南总督,北洋的防务由北洋大臣办理。

清政府为了更好地建立新军,于1895年7月下令各省将制兵裁留精壮三成,裁去老弱七成。1897年4月,清政府又命各督抚将绿营裁去七成,勇营裁去三成。但驻防北洋的淮军直到1898年还没有进行重大的裁减。但是在南洋的淮军却有较多的裁减。这时期,北洋淮军主力是聂士成的武毅军30营,加上其他的24营7哨,共55营[68]

南洋的淮军则裁减很大。沿江的铭武军及春字8营,全都被裁撤了。吴淞的班广盛6营,被裁减了1营,徐州的陈凤楼马队5营,裁去2营。总计最后布防南洋的淮军,只有8营。湖北因改建新军改练洋操,旧军被撤裁殆尽,原驻湖北的淮军已基本不复存在。总计1898年南洋、北洋两防所存淮军为63营[69]

1898年12月,清政府采纳军机大臣荣禄的建议,成立武卫军。这是一项重大的军事建设,当时淮军聂士成所部武毅军30营被编为武卫军的前军。

1896年,王文韶奏,准统领武毅全军直隶提臣聂士成咨称,奉准挑足淮军马步30营,改为武毅军,仿照西洋德国营制,以期练成一支游击之师。唯既改习洋操,则平时军中应设武备学堂、军械所、药库、医院,为讲习武备、医疾病之所,估需工料银二万九千九百四十六两七钱八分一厘。该军驻扎在芦、台一带,参用西法,延请洋教习训练。“近年防军积习,武备全不讲求,领用军械子药,任意弃置,漫不经心。一遇兵勇疾病,亦视同秦越,不关痛痒。”该提督设立武备学堂,专选年轻识字勇丁,教以测算术数、枪炮、理法并化电声光诸学,实为储才地步[70]

淮军其他部队却遭到大规模的裁减。当时北洋大臣荣禄负责此项工作。他把淮军原来的24营7哨裁减为20营,每营由500人裁减为315人,差不多裁减了一半。此时的北洋淮军也所存不多。南洋方面,所存的淮军也只有8营左右[71]

1900年的八国联军之役,北洋淮军首当其冲,当时布防沿海的淮军20营,处于北洋门户,分为左、右两翼,左翼10营,分守山海关、北塘等地,右翼10营,分守大沽炮台及天津沿海。大沽之战,右翼统将罗荣光及韩照琦溃败,策援后路的有防守天津正面的武卫前军(武毅军),统领聂士成战死,天津失守,联军于是长驱直入,打到北京,这是淮军所能进行的最后一次战争,淮军的精锐在这战场上也基本消耗殆尽了。当时南洋淮军还有陈凤楼铭军马队3营北上勤王,此外,还有防守吴淞海口的班广盛5营[72]

1899年,据直隶总督裕禄奏,“直隶省各营,除聂士成、袁世凯陆军专备游击之师外,其余海防淮练各营,合之虽觉其多,分之犹虞不足”。

直隶淮、练各军,自1897年裁减以后,实存淮军步队9营1哨,炮队4营1哨,马队11营5哨4棚,勤勇卫队9棚,共24营7哨13棚。练军步队20营2哨,马队10营2旗1队,练勇步队4营1哨,马队2营3哨。另外,大沽海口原设防守炮台兵6营,共计42营6哨2旗1队。光绪二十二、三十三两年裁兵节饷案内,淮军各营,或每营裁一哨,或每哨裁一棚,练军各营,或裁一成,或裁二成,一军之中又参差不齐。

1899年3月间经督臣王文韶复奏,裁减防营豫筹办法案内,拟各就原定营制,分别裁改淮军步队,以315人为1营,练军步队以316人为1营,马队则改营为旗。淮军以207人为1旗,练军以191人为1旗,伙勇、长夫在外。原奏所拟办法,仅裁兵而不裁营,然营不裁则官多兵少。兵少则分布不够,官多则靡费较大。于是酌量变通,将淮、练两军分别裁并,并将各营亲兵、护勇加饷概行裁去,统按正兵一律支饷。同时长夫改为辎重兵,期得实用。无分淮军、练军,步队以官弁兵丁500人为一营,马队以官弁兵丁250人为一营。

同时,对淮、练各军人员进行了适当的调整和裁减。在淮军各营内挑选精锐步队18营,马队2营,并由步营内编在炮营2营,加炮16尊,炮马112匹,添马夫辎重兵48名,共合淮军20营。在练军内,挑留精锐步队12营,马队21营,共33营,统计淮、练两军共裁官弁勇夫7987名,实挑留官弁勇夫18046员,“严立章程,慎选将领,加意训练,务成劲旅”[73]

袁世凯担任直隶总督后,对于直隶淮、练各军进行了一些变通。

1903年,实存淮军42营9哨1棚,又从山西调回武卫前军6营8棚,改为淮军先锋队。水师炮船50号,练军31营1队,其督署卫队饷局护勇尚不在内。

袁世凯对他们进行整顿(汰弱留强)的工作,但没有操之过急。经1902年的裁减,尚存淮军41营8哨2小队,水师炮船42号,练军24营3哨3小队。且淮军统按每营裁2哨,以3哨为1营。练军驻防热河、古北口、库伦等处共10营,因防营紧要,未能裁改外,其余14营统裁2成。计淮饷项下原银150余万两,现存51营8哨2小队,水师炮船42号,计每年共需银100万两,连裁杂支等项约可匀拨银50余万两。“所有巡练各营只可分别变通,未便遽议裁撤。其归练饷局发饷者,马步22营2队,原拨银113万两,共需银约80万两,拨归常备军饷需。”[74]

【注释】

[1]《曾文正公书札》卷17,第41页。

[2]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119页。

[3]《曾文正公杂著》,卷2,第5~6页。周世澄:《淮军平捻记》,卷11,第1页。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76页。

[4]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81~82页。

[5]周世澄:《淮军平捻记》卷11,第12页。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82页。

[6]《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8,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35页。

[7]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95页。

[8]同世澄:《淮军平捻记》,卷11,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67年版,第3页。

[9]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98页。

[10]刘锦藻撰:《清朝文献通考》第2册(下),卷202,兵1,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第9504页。

[11]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5),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2738页。

[12]《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29,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7、8页。

[13]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99页。

[14]李鸿章:“覆陈筹虑兵饷大端疏”,何良栋:《皇朝经世文四编》,卷35,兵政,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66年版,第1页(总页第639~641页)。

[15]“光绪六年九月二十二日署理漕运总督谭钧培片”,《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521页。

[16]周盛传:“地雷利弊谕”,《周武壮公遗书》外集,卷1,第23页下。《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33~634页。

[17]参见《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441、467、470、605页。《李文忠公全书·奏稿》,卷1。王尔敏:《淮军志》,中华书局1987年版。

[18]《曾文正公杂著》,卷2,第3页。

[19]刘体智:《异辞录》,卷1,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23页。

[20]《曾文正公杂著》,卷2,第1页。

[21]李鸿章:“直隶防勇难议裁减折”,《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33,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1065页。

[22]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2),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948~949页。

[23]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3),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1415页。

[24]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3),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1416~1417页。

[25]“光绪十八年九月十四日两江总督刘坤一片”,《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584页。

[26]“议派员赴德学习(光绪二年三月初四日)”,《李文忠公全书》(译署函稿),卷4,第39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592~593页。百川:《淮军史》,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田玄:《淮军》,山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www.xing528.com)

[27]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191~192页。

[28]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200页。

[29]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2),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816页。

[30]周盛传:“请拨德教习片”,《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2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15页。

[31]周盛传:“议覆德国兵机院总办密次藩条陈”,《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41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29~631页。

[32]周盛传:“教练洋操谕”,《周武壮公遗书》外集,卷1,第21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31~632页。

[33]周盛传:“营弁操谕”,《周武壮公遗书》外集,卷1,第23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33页。

[34]周盛传:“精练马队谕”,《周武壮公遗书》外集,卷1,第23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32~633页。

[35]周盛传:“洋将操练情形禀”,《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30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19页。

[36]“论今日练兵宜有变通之法”,何良栋:《皇朝经世文四编》,卷34,兵政,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7年版,第6页(总页第626~627页)。

[37]周盛传:“议覆总教习德参将李保条陈”,《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34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24~625页。

[38]周盛传:“议覆总教习德参将李保条陈”,《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34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22~623页。

[39]周盛传:“议覆德国兵机院总办密次藩条陈”,《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41页下。《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29~631页。

[40]“光绪十二年五月初一日醇亲王奕片”,《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556页。

[41]周盛传:“议覆德国兵机院总办密次藩条陈”,《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41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27页。

[42]郑曦原编:《帝国的回忆:“纽约时报晚清观察记》,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版,第216页。

[43]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275~290页。

[44]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6),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3064页。

[45]丁日昌:“总理衙门咨斟酌凤凰山等两处练勇裁撤”,《抚吴公牍》,卷50,第4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13~614页。

[46]丁日昌:“总理衙门咨斟酌凤凰山等两处练勇裁撤”,《抚吴公牍》,卷50,第4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14页。

[47]李鸿章:“直隶防勇难议裁减折”,《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33,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1065页。

[48]周盛传:《周武壮公遗书》,卷22,第16~17页;卷4,第32~47页。

[49]姚锡光:“北洋军防利器用法未竟说帖(光绪癸巳十月上合肥相国)”,《鹿牍业钞》卷上,第9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38页。

[50]周盛传:“洋将操练情形禀”,《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30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19~620页。

[51]周盛传:“议覆总教习德参将李保条陈”,《周武壮公遗书》,卷4,第34页。《洋务运动》(3),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1961年版,第626页。

[52]李元度:“筹饷之策”,陈忠倚辑:《皇朝经世文三编》,卷45,兵政1,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5年版,第30页。

[53]《李文忠公朋僚函稿》,卷5,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4年版,第34~35页。

[54]王定安:《求阙斋弟子记》,卷11~13,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曾文正公家书》,卷8,商务印书馆1938年版;周世澄:《淮军平捻记》,卷11,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67年版。

[55]周世澄:《淮军平捻记》,卷11,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67年版,第6~8页。

[56]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52页。

[57]《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14,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49~50页;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53页。

[58]《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17,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6~7页,第51页。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54~355页。

[59]李鸿章:“淮军军需报销折”,《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32,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1049页。

[60]《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32,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21~22页;卷37,第50页。

[61]刘锦藻撰:《清朝续文献通考》第2册(下),卷203,兵2,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第9507页。

[62]刘锦藻撰:《清朝续文献通考》第2册(下),卷203,兵2,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第9507页。

[63]《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42,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54页。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58页。

[64]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60页。

[65]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61页。

[66]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62页。

[67]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6),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3511~3512页。

[68]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63页。

[69]《张文襄阳公全集》,卷41,第22~25页;卷44,第14页。《道咸同光奏议》,卷50,第25页。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64页。

[70]朱寿朋编:《光绪朝东华录》(7),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3751页。

[71]王尔敏:《淮军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7年版,第364页。

[72]《李文公忠全集·奏稿》,卷80,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6~8、32页。

[73]刘锦藻撰:《清朝续文献通考》第2册(下),卷218,兵17,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第9549页。

[74]刘锦藻撰:《清朝续文献通考》第2册(下),卷230,兵2,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第9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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