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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存与:江苏武进人,清史稿中的经学家

时间:2023-08-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清史稿》卷三百五:存与,字方耕,江南武进人。御史汤世昌论劾,命夺存与官。并以存与督试严密,仍命留任。存与使千余里返之。为讲官,上御文华殿,进讲礼毕,存与奏:“讲章有舛误,臣意不谓尔。”从父存与,官礼部侍郎,幼传太原阎若璩之学。(下略)臧庸《拜经堂文集》卷五《礼部侍郎少宗伯庄公小传》:公姓庄氏,名存与,字方耕,江苏武进人。

庄存与:江苏武进人,清史稿中的经学家

《清儒学案》卷七十三《方耕学案上》:方耕于六经皆有撰述,深造自得,不斤斤分别汉、宋,但期融通圣奥,归诸至当,在乾隆诸儒中,实别为一派。家学流传,熏陶者众。犹子述祖及外孙刘逢禄、宋翔凤辈,皆湛深经术,卓然成家,其渊源盖有自也。〇庄存与,字方耕,号养恬,武进人。乾隆乙丑一甲二名进士,授编修,以大考擢侍讲,官至礼部左侍郎。历任湖南、顺天、山东学政,典湖北、逝江乡试各二次,均得士称盛。充天文算法总裁官及乐部大臣,先后直上书房、南书房垂四十年,以年老休致。五十三年卒,年七十。生平践履笃实,于六经皆能阐发奥旨,不专事笺注,而独得先圣微言大义于语言文字之外。《易》则贯穿群经,虽旁涉天官分野气候,而非如汉、宋诸儒之专衍术数,比附史事。《尚书》则不分今古文文字异同,而剖析疑义,深得夫子序书、孟子论世之意。《诗》则详于变雅,发挥大义,多可陈之讲筵。《春秋》则主公羊、董子,虽略采左氏、穀梁氏及宋、元诸儒之说,而非如何劭公所讥“倍经任意,反传连戾”。《周官》则博考载籍,有道术之文,为之补其亡阙,俾能取法致用。《乐》则谱其声,论其理,足补《乐经》之阙。《四书说》敷畅本旨,可作考亭争友,而非如姚江王氏、萧山毛氏之自辟门户,轻肆诋诘也。而要于《春秋》为最深。所学与当时讲论或枘凿不相入,故所撰述皆秘不示人,通其学者仅门人邵晋涵、孔广森及子孙数人而已。著有《彖传论》一卷,《彖象论》一卷、《系辞传论》附《序卦传论》二卷、《八卦观象解》二卷、《卦气解》一卷、《尚书既见》三卷、《尚书说》一卷、《毛诗说》四卷、《周官记》五卷、《周官说》五卷、《春秋正辞》十一卷、《春秋举例》一卷、《春秋要指》一卷、《乐说》二卷、《四书说》一卷,统名曰《味经斋遗书》。又有《味经斋文稿》若干卷。(参史传、《味经斋遗书》阮元《序》、《庄述祖传》、《武阳县志》)

清史稿》卷三百五:存与,字方耕,江南武进人。乾隆十年一甲二名进士,授编修。四迁内阁学士。二十一年,督直隶学政。按试满洲、蒙古童生,严,不得传递,群哄。御史汤世昌论劾,命夺存与官。上恶满洲、蒙古童生纵恣,亲复试,搜得怀挟文字。临鞫,童生海成最狡黠,言:“何不杀之?”上怒,立命诛之。哄堂附和者三人,发拉林种地;四十人令在旗披甲;不得更赴试。并以存与督试严密,仍命留任。擢礼部侍郎。遭父丧。服除,补内阁学士,仍授原官,直上书房。遭母丧。服除,补原官。五十一年,以衰老休致。五十三年,卒。存与廉鲠。典浙江试,巡抚馈金不受,遗以二品冠,受之。及途,从者以告曰:“冠顶真珊瑚,直千金!”存与使千余里返之。为讲官,上御文华殿,进讲礼毕,存与奏:“讲章有舛误,臣意不谓尔。”奉书进,复讲,尽其旨,上为留听之。

《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一》:庄述祖,字葆琛,江苏武进人。从父存与,官礼部侍郎,幼传太原阎若璩之学。博通六艺,而善于别择。时阎氏所辟伪《古文》,信于海内。言官学臣则议上,言于朝,重写二十八篇于学官,颁天下,考官命题,学者毋得讽读伪书。存与方直上书房,自语曰:“辨古籍真伪,为术浅且近者也。古籍坠湮十之八,颇藉伪籍存者十之二,冑子不能旁览杂氏,惟赖习‘五经’以通于治。若《大禹谟》废,人心道心之旨、杀不辜宁失不经之诫亡矣;《太甲》废,俭德永图之训坠矣;《仲虺之诰》废,谓人莫己若之诫亡矣;《说命》废,股肱良臣启沃之谊亡矣;《旅獒》废,不宝异物贱用物之诫亡矣;《冏命》废,左右前后皆正人之美失矣。今数言幸而存,皆圣人之真言也。”乃为《尚书既见》三卷、《说》二卷,数称伪书,而古文竟获仍学官不废。他著《象传论》一卷、《彖象论》一卷、《系辞传论》二卷,附《序卦传论》、《八卦观象解》二卷、《卦气论》一卷、《毛诗说》二卷、《补》一卷、《附》一卷,《周官记》五卷、《说》二卷,《春秋正辞》十二卷,附《举例》一卷、《要指》一卷,《四书说》二卷,事迹别见列传。门人余姚邵晋涵、曲阜孔广森,同邑刘逢禄及述祖皆通其学。[1]

龚自珍《龚定盦全集》文集卷上《资政大夫礼部侍郎武进庄公神道碑》:先生性方鲠。为讲官日,上御文华殿,同官者将事,上起,讲仪毕矣。先生奏:“讲章有舛误,臣意不尔也。”因进,琅琅尽其指。上为少留,颔之。……先生幼诵六经,尤长于《书》。奉封公教,传山右阎氏之绪学。既成进士,阎氏所廓清已信于海内,江左束发子弟皆知助阎氏。言官学臣,则议上言于朝,重写二十八篇于学官,考官命题,学童讽书,伪书毋得与。将上矣,先生以翰林学士直上书房,自语曰:“辨古籍真伪,为术浅且近者也,且天下学童尽明之矣。古籍坠湮什之八,颇藉伪书存者什之二。昔者《大禹谟》废,人心道心之旨、杀不辜宁失不经之道亡矣;《太甲》废,俭德永图之训坠矣;《仲虺之诰》废,谓人莫己若之诫亡矣;《说命》废,股肱良臣启沃之谊丧矣;《旅獒》废,不宝异物贱用物之诫亡矣;《冏命》废,左右前后皆正人之美失矣。今数言幸而存,皆圣人之真言。言尤疴痒关后世,宜贬须臾之道,以授肄业者。”著《尚书既见》,数数称《禹谟》、《虺诰》、《伊训》,而晋代掇拾百一,功罪且互见。先生是书,颇为承学者诟病,而古文竟获仍学官不废。(下略)

臧庸《拜经堂文集》卷五《礼部侍郎少宗伯庄公小传》:公姓庄氏,名存与,字方耕,江苏武进人。乾隆乙丑榜眼官,礼部左侍郎。五岁就塾读书,目数行下。年十二,京师地震,屋倾压重墙下,掘土五六尺许始得,耳目闭塞,良久方出声。力探经史、性理百家,从舅氏钱公某讲肄,平生学业始基此。戊午,下第归,研究算学,忘寝食,因得眩晕疾。戊辰,散馆列二等,仍留教习,奉谕旨云:“闭户读书,留心经学。”一时惊为儒臣。异日数出典浙江试,两典湖北试,督学顺天、河南。壬申会试同考官,辛卯副总裁,甲辰知贡举,壬辰教习庶吉士,查察枪手、传递、顶冒诸弊极严密,所按次第肃清,觊觎者望风敛戢,士心益励。……治家严而有法,不苟言笑,于世俗声华玩好之属澹然无所嗜,性清介,严取予,谨然诺,饮食、衣服刻苦自持,奉差使所过食用必自治,并戒仆从不勤馆人,故所庄下车舆颂翕然。教子孙持家范,勿令稍染时趋,接物中正平易,人亦无敢干以私者。家居宇舍精洁,器物整齐,书籍时亲检点,勿使稍有参错。幼禀庭训,习朱子《小学》、《近思录》,长益沉潜经义,诵诗读书,惟以知人论世为准,故所造洪博深邃,莫测其涯涘。若天文、舆地、河渠、水利、律吕、算数之学,莫不覃思殚究,口吟手披,率至夜分始就寝。谓学以养其良心,益其神智,须旁广而中,深始能囊括群言,发其精蕴。又云:“读书之法,指之必有其处,持之必有其故,力争乎毫厘之差,深明乎疑似之介。”尝自署斋联云:“玩经文,存大体,理义悦心;若己问,作耳闻,圣贤在坐。”其平生得力语也。……《易》主朱子《本[义]》,《诗》宗《小序》、毛传,《尚书》则兼治古今文,《春秋》宗《公》、《穀》义例,“三礼”采郑注,而参酌诸家。病中犹时时背诵经书不置。乾隆五十三年卒,年七十岁。……时嘉庆五年十一月长至前三日,同里后学臧庸堂拜撰。

桂文灿《经学博采录》卷二有传,存目。

庄存与《春秋正辞·大一统》:公羊子曰:“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统也。”《记》:“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国无二君,家无二尊,以一治之也。”子曰:“吾说夏礼,杞不足征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王阳曰:“《春秋》所以大一统者,六合同风,九州共贯也。”董生曰:“《春秋》大一统者,天地之常经,古今之通谊也。今师异道,人异论,百家殊方,指意不同,是以上无以持一统,法制数变,下不知所守。臣愚以为,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邪辟之说灭息,然后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从矣。”(此非《春秋》事也,治《春秋》之义莫大焉)

庄存与《尚书既见》:司马迁尝续百篇之序,而不知成王、周公之事为荀卿、蒙恬所汩乱。汉居秦故地,世习野人之言,于是有《周公辅成王朝诸侯国》赐霍光者,成王幼不能涖祚,遂记于大小《戴记》,而列于学官矣。周公践祚,君子有知其诬者,而不能知成王即位其年不幼矣。何以征之?征之于《书》。《书》曰:于后公乃为诗以贻王,名之曰《鸱鸮》,王亦未敢诮公。”岂教诲稚子之言乎?

李兆洛《养一斋文集》卷二《尚书既见序》:读圣人之书,必求窥圣人之心。圣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而孟子称智足知圣,惟宰我、子贡、有若,七十子莫得与焉。子思子作《中庸》,引圣人之道于至浅至近,而顾难之曰:“苟不固聪明睿智达天德者,孰能知之?”然则圣人之心,果无智愚皆足以知之乎?今夫日之在天也,庸夫、孺子皆见之而知之,然则畴人子弟登灵台,窥机衡,其知必有与庸夫、孺子异者。向使进羲和、容成而问之,其知又必有与畴人子弟异者。执庸夫、孺子所知之日,以为日尽于是也,可乎?不可也。然使以畴人子弟所知之日,语庸夫、孺子,则疑且笑之。更以羲和、容成所知之日而语之,则益非且怪之。何也?其知不足及此也。日未尝异也,随知之者而异也。圣人之心未尝异也,亦随知之者而异也。窃怪夫循诵习传之士;未得其一端,而遽名曰吾知圣。则孟子所云智足知圣,七十子所不能者,今之士顾反能之。而大而化,“圣而不可知之”之云者,抑果易知也。读方耕庄先生《尚书既见》,始卒业而爽然,徐寻绎之而怡然。舜、禹、文王、周公,得孔子、孟子之言,而其心可知矣。后之读书者,求端于孔子、孟王之言,而勿以凡所言者乱之,则几乎其可矣。先生之言,若与凡言之者异,而与孔子、孟子之言近矣。由是以求窥圣人之心,亦犹欲问日于羲和、容成,而以灵台畴人为之导也。夫不知圣人,不为圣人损。不知而不求知,而自安于其所知,吾恐学道之见日益卑陋,遂锢于浅近,所造亦以益下。几何不如畴人家言,更千年而天可倚杵也。承学之土,诚思扩其胸,高其识,无域乎庸夫、孺子之见,请由是而之焉可乎!(www.xing528.com)

李兆洛《养一斋文集》卷二《庄方耕先生〈周官记〉序》:《周官》者,古今治天下之版法也。虽有甚乱,不能尽泯弃;虽有甚治,亦莫能尽其精微。盖与天命相流通焉。学者病《冬官》之亡,以为五官根柢皆在《冬官》,《冬官》亡而五官莫能举。窃以为不然。所谓根柢者,封建、井田之规模,郊坛、宗庙、宫室、邱封、车旗、衣服、律吕、彝器之制度已耳。即其书完具,其法可得施用于今日乎?师《周官》者,当师其意,不当师其法。当孟子时,固已籍失,而但闻其略矣,孟子不以籍失为病也,权其可施行于当日者而为之通变,以适其宜,期无失乎先王之意而已矣。汉之三老啬夫得以俗教安之意,故民气达。宋之宰相得冢宰进退百官之意,故人才兴。明士庶之制得以仪辨等之意,故士气伸。其法未尝同,而皆足以致治。若北周之名官以次比附,唐之《六典》规仿文字如模印然,曾何益于治乎?至于袭其一字一言以为法,而新莽、荆舒且以乱天下矣。故曰不当师其法。方耕先生仿《仪礼记》作《周官记》,甄综经意,令就条理,欲以融通旧章,定后世率由之大凡。其于冬官采周、秦诸子之言地事者辅益之,不屑屑于事为制造之末,而于官不陈艺,工不信度,府事隳坏,三叹息焉。又攟经中大典,如郊庙、族属之类,古人所论列者,件系而折衷之,为《周官说》三卷,以辅记之。所不尽实,能探制作之本,明天道以合人事,然后缀学之徒钩稽文词,吹索细碎,沿传讹谬之说一切可以尽废。有志于治者,由其说通其变,举而措之,如视诸掌,非徒经生讲解之资而已也。治经者知读书所以致用,必有观其会通而不泥于迹者,庶几六经之在天壤,不为占毕记诵之所荒,不为迂僻胶固之所窜也夫!

章太炎《检论·清儒》:夫经说尚朴质,而文辞贵优衍;其分涂,自然也。文士既以媐荡自喜,又耻不习经典。于是有常州今文之学,务为瑰意眇辞,以便文士。今文者:《春秋》,公羊;《诗》,齐;《尚书》,伏生;而排摈《周官》,《左氏春秋》,《毛诗》,马、郑《尚书》。然皆以公羊为宗。始武进庄存与,与戴震同时,独憙治公羊氏,作《春秋正辞》,犹称说《周官》。其徒阳湖刘逢禄,始专主董生、李育,为《公羊释例》,属辞比事,类列彰较,亦不欲苟为恢诡。然其辞义温厚,能使览者说绎。及长洲宋翔凤,最善傅会,牵引饰说,或采翼奉诸家,而杂以谶纬神秘之辞。翔凤尝语人曰:“《说文》始一而终亥,即古之《归臧》也。”其义瑰玮,而文特华妙,与治朴学者异术,故文士尤利之。

李柏荣《魏源师友记》卷二《庄存与》:存与,字方耕,江苏武进人。乾隆乙丑榜眼,官礼部左侍郎。年七十卒。著有《八卦观象篇》、《彖象论》、《彖传论》、《系辞传论》、《序卦传论》、《卦气解》、《尚书既见》、《毛诗说》、《春秋正辞》、《周官记》、《律谱》、《六乐解》、《九律解》、《声应生变解》、《成律合声论》、《审一定和解》、《琴律解》、《瑟音论》、《算法约言》等书藏于家。存与幼好学,力探经史、性理、百家语。戊午下第归,乃研精数学,卒能成家。性清介,严取予,饮食衣服,刻苦自持。尝谓:“学所以养其良心,益其神智,须旁广而中深,始能囊括群言,发其精蕴。”又云:“读书之法,指之必有其处,持之必有其故,力争乎毫厘之差,深明乎疑似之介。”尝自署斋联云:“玩经文,存大体,理义悦心;若己问,作耳闻,圣贤在坐。”——其平生得力语也。《易》主朱子《本义》,《诗》宗《小序》、毛传,《尚书》则兼治古今文,《春秋》宗《公》、《穀》义例,“三礼”采郑注而参酌诸家,清代今文经学开山祖也。默深奉之为宗主。虽不及亲謦咳,其遗书若干卷,默深曾为之序,谓其“萃乎董胶西之对天人,醇乎匡丞相之述道德,肫乎刘中垒之陈今古,未尝凌杂釽析,如韩婴、董仲舒班固、徐幹数子所讥,故世之语汉学者鲜称道之”。又云:“君在乾隆末,与大学士和珅同朝,郁郁不合,故于《诗》、《易》君子小人进退消长之际,往往发愤慷慨,流连太息,读其书可以悲其志云。”(《庄少伯遗书序》)近人叶德辉撰《经学通诰》,以默深附于常州学派庄存与之后,盖渊源固有所自也。

杨向奎《方耕学案》:方耕于六经皆能阐发奥旨,不事笺注,而独得微言大义于语言文字之外。……庄存与是清代前期《公羊》学的首倡者,此后这一学派重要人物几乎都受有他的影响,如其侄庄述祖,门人孔广森,外孙刘逢禄,侄外孙宋翔凤等。他生存的时代,正是清代由盛世逐渐转为衰危的时代,也是中国封建社会趋于崩溃的时代。……庄存与不仅混淆汉、宋,而且是不分经学今古。在传统的学术流派中,汉学、宋学本来泾渭分明,庄存与能够兼容并包,一方面说明他的学风,一方面也是适应当时的社会需要。为了巩固这原有的阶级秩序,他使用两道堤防。同是经学,今文和古文,两汉以来互相水火,《公羊》学派对古文经更不相容,因之它排斥古文经《周礼》,但庄存与却以《周礼》济《公羊》之穷,这为后来的《公羊》学派开辟了广阔前景,后来的廖季平以《公羊》派而鼓吹《周礼》,以为是“大一统”的宝书。《公羊》学是一部空头理论书,是一部历史哲学,不具备政治条文及具体的典章削度,因之要借《周礼》以明“周监”。[2]

【注释】

[1]见中华书局本第17册,第5542页。

[2]见杨向奎《清儒学案新编》第四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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