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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戏剧与寓言的平衡木:怀尔德剧作《阿尔切斯达》困境

时间:2023-08-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阿尔切斯达》的创作历程是异常艰难的,但这种艰难让人困惑。《阿尔切斯达》在题材上借用了欧里庇得斯的《阿尔刻提斯》,但主要人物、主题旨意已大为不同。讨论《阿尔切斯达》就不可绕开这样一个问题:戏剧如何表述宗教/哲学等抽象思想?怀尔德的艰难创作过程已然说明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阿尔切斯达》的失败,很大程度上来自这一命题本身的难度。

探索戏剧与寓言的平衡木:怀尔德剧作《阿尔切斯达》困境

《阿尔切斯达》的创作历程是异常艰难的,但这种艰难让人困惑。怀尔德对寓言剧的创作并不陌生,《九死一生》还为他赢得第二次普利策戏剧奖。为什么在这一部作品里,怀尔德自己感到如此艰难,评论界的评论也以否定为主。作为两次获得普利策奖的剧作家,为何在这部作品上却遭遇失败?

《阿尔切斯达》在题材上借用了欧里庇得斯的《阿尔刻提斯》,但主要人物、主题旨意已大为不同。后者基本沿用了原故事体制,展现了阿尔刻提斯替夫赴死的过程;前者在这个故事中,加重了阿尔刻提斯的戏份,重点提出了阿尔刻提斯的信仰问题。按照怀尔德自己的说法,此剧的主题是“阿尔刻提斯如何学会倾听阿波罗透过四周向她讲的话,即神是隐藏的”[14]。怀尔德的创作意图虽然明确,但在剧本的表现是否能实现创作者的预期呢?

在创作本剧期间,怀尔德多次流露出存在主义哲学对自己的影响。1946年的信中,怀尔德写道:“最近,我对存在主义哲学和它对文学的影响十分着迷……它太引人入胜了,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只是虚无主义。”[15]1946年,他在信中告诉友人说《阿尔切斯达》“几乎要完成了”,但他必须“从哲学上清理一下思路”。同一时期,他又承认自己不得不放弃这部剧的创作,因为“我脑海里关于人生的想法已经改变了,我觉得自己有点感伤化”。1954年日记里,怀尔德进一步反思为什么自己的思路会“堵住”,并将克尔凯郭尔作为“可以冷静确认的外部原因”之一,承认“《阿尔切斯达》一开始就着眼于S.K.考虑过的同样问题”,即上帝作为“不幸福的爱人”,坚持认为自己应该写出“一部具有怀疑思想的戏剧,伴随着惊呼狂暴而艰苦的祈灵,它从信仰的角度不断地诠释行动”[16]。(www.xing528.com)

讨论《阿尔切斯达》就不可绕开这样一个问题:戏剧如何表述宗教/哲学等抽象思想?怀尔德的艰难创作过程已然说明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阿尔切斯达》的失败,很大程度上来自这一命题本身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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