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生教授分析了手语、口语、综合沟通法的产生及它们的优缺点，认为双语教学“实际上是综合沟通法的一种”[40]，认为我国聋教育长期以来从未彻底地把手语扫地出门，甚至在许多时候手语实际上还在唱着主角，但几乎所有的聋校也都在教口语、用口语，同时也没有离开书面语的读和写。不过综合沟通法是诸法并用，不是双语所提倡的聋人手语与主流语方法，更多的表现为一种原理，在这里，手语就必须是与主流语对等的语言，因此双语的难点是确认手语的语言地位。
“双语教学”——“手语主流语说”也为英国救助儿童会前项目官员史琍女士所认可。她说：“双语，通常指的是两种民族语言，因为我们研究工作的对象是聋儿，这里的双语指的是聋人手语和本国民族语言。”[41]她进一步解释说，本国的民族语言也就是本国主流社会语言即健听人语言，包括口语和书面语（她没有用官方语言的概念），更严格地说，双语是聋人语言与健听人语言。她认为聋人是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聋人生活的文化背景是一种客观存在，这种客观存在着的文化应该成为主流文化的一个分支，而语言是所有文化的核心，那么手语就是聋人文化的核心，但许多国家包括西方发达国家并没有认同聋人的手语地位。因此，作为一个学者，她觉得应该肯定手语是一门语言的独立地位。
“双语教学”——“手语主流语说”为更多的双语研究者所接受，本书也采用这一说法。我们主张以务实的态度来进行双语教学实验研究，本着有利于聋儿交流、有利于聋儿学习、有利于聋儿全面发展，育人为本的原则，以人为本。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08.
[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09.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10.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10.
[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11.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11.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11.
[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11.
[9]斯大林.答德·别尔金和斯·富列尔两同志的信［J］.真理报，1950-08-02.
[10]斯大林.答德·别尔金和斯·富列尔两同志的信［J］.真理报，1950-08-02.
[11]斯大林.论语言学中的马克思主义［J］.真理报，1950-06-20.
[12]斯大林.论语言学中的马克思主义［J］.真理报，1950-06-20.
[13]斯大林.论语言学中的马克思主义［J］.真理报，1950-06-20.
[14]教育部，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发布.国家通用手语常用词表［M］.北京：华夏出版社，2018：276，163，400，413.
[15]苏轼.苏轼文集：卷六十四［M］.北京：中华书局1986：1987.
[16]苏轼.苏轼文集：卷六十四［M］.北京：中华书局1986：1987.
[17]英国救助儿童会.第二届双语教学研讨会会议资料汇编［G］.2004：38.
[1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35.
[19]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发布.国家通用手语常用词表［M］.北京：华夏出版社，2018：294，82，61，410.(www.xing528.com)
[20]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教育就业部，中国聋人协会编辑.中国手语［M］.北京：华夏出版社，1990：693，107，261，925.
[21]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教育就业部，中国聋人协会编辑.中国手语［M］.北京：华夏出版社，1990：285，266，259，282.
[2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00.
[23]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语言学问题［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251.
[24]李兆同，徐思益.语言学导论［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1：4.
[25]李兆同，徐思益.语言学导论［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1：4.
[26]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语言学问题［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251.
[27]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教育就业部，中国聋人协会编辑.中国手语［M］.北京：华夏出版社，1990：1.
[28]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教育就业部，中国聋人协会编辑.中国手语［M］.北京：华夏出版社，1990：1.
[29]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教育就业部，中国聋人协会编辑.中国手语［M］.北京：华夏出版社，1990：2.
[30]约翰·贝斯特.认知心理学［M］.黄希庭，主译.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0：206.
[31]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教育就业部，中国聋人协会编辑.中国手语［M］.北京：华夏出版社，1990：109，105，685，103，104，95.
[32]荣伟群.读者精选本第五卷［M］.银川：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119.
[33]荣伟群.读者精选本第五卷［M］.银川：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119.
[34]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教育就业部，中国聋人协会编辑.中国手语［M］.北京：华夏出版社，1990：2.
[35]［清］马建忠.马氏文通［M］.北京：商务印书馆，1905.全书凡十卷，分为四大部分，如正名；实字；虚字；读。该书搜取古书例句，参照拉丁语法写成，是中国第一部有完整体系的汉语语法书。
[36]刘文秀.从聋人手语结构谈特教师生手语学习［J］.现代特殊教育（残障版），1999（3）：38.
[37]桂诗春.新编心理语言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75.
[38]英国救助儿童会.第二届双语教学研讨会会议资料汇编［G］.2004：52.
[39]英国救助儿童会.第二届双语教学研讨会会议资料汇编［G］.2004：32.
[40]英国救助儿童会.首届双语教学研讨会资料汇编［G］.2003：65.
[41]英国救助儿童会.第二届双语教学研讨会会议资料汇编［G］.2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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