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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直接投资路径与机制:智利和中国比较研究

时间:2023-08-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表5.3给出了模型(5-1)的回归结果。表5.3中国宏观层面IFDI对OFDI影响作用的检验回归结果注:括号内数据为对应的稳健性t统计量;其中***、**和*分别代表在1%、5%和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已对主要时间序列变量OFDI和IFDI进行了平稳性检验,均为一阶单整过程,并通过Johansen检验认为存在协整关系;下同。因此,理论假设5.2仅得到了部分证实。表5.4 中国宏观层面IFDI对OFDI影响作用的检验回归结果

国际直接投资路径与机制:智利和中国比较研究

表5.3给出了模型(5-1)的回归结果。方程(1)采用了OLS的估计方法,结果显示,在总体宏观层面,中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起到了显著正向影响,并且该系数在1%的水平下显著。但对方程(1)进行自相关检验后发现其DW值(杜宾—沃森统计量)仅为1.215离2较远,因此判断存在自相关。由于扰动项存在自相关,故采用OLS方法回归获得的结果不再是最优线性无偏估计量(BLUE),t检验的有效性也可能存在偏误,故本部分进一步采用可行广义最小二乘法(FGLS)对模型进行重新估计以处理自相关的问题。方程(2)给出了FGLS的修正估计结果,修正后的DW值为1.719已接近不存在自相关的水平。从方程(2)的结果可以看到,在总体宏观层面上,中国的吸引外资对对外投资会产生正向促进作用,理论假设5.1得到了证实。

控制变量来看,在方程(1)的OLS回归中GNIpc的系数在10%水平下负显著的异常情况变为方程(2)中的不显著;汇率在OLS的估计方法中显著为负,这与智利正好相反,表示人民币升值会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造成正向影响,但该指标在FGLS的估计方法中并不显著。此外,人均出口对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在两个方程中均不显著。

表5.3 中国宏观层面IFDI对OFDI影响作用的检验回归结果

注:括号内数据为对应的稳健性t统计量;其中***、**和*分别代表在1%、5%和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已对主要时间序列变量OFDI和IFDI进行了平稳性检验,均为一阶单整过程,并通过Johansen检验认为存在协整关系;下同。

为了检验东道国(地区)因素是否对中国吸引外资对对外投资作用机制产生影响,本部分通过加入IFDI与中国市场规模人力资本以及经济发展水平等交互项进行实证检验,结果如表5.4所示。(www.xing528.com)

首先,IFDI对OFDI的影响受到一国市场规模的影响较大,一般而言市场规模越大,本国经济与外商在本土市场共同发展的可能性越大,而不是被挤出。其次,IFDI对OFDI的影响还与本国对外资的吸收学习能力有关,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人力资本,即较高的人力资本水平容易将外资的溢出转换为本国产业能力,从而促进对外投资的发生。最后,东道国(地区)的经济发展程度越高,代表东道国(地区)在基础设施、金融环境等方面越好,越有利于外商投资溢出的吸收效果,从而可能提高IFDI对OFDI的促进作用。

本部分在前述国家总体宏观层面模型的基础上,依次加入IFDI与国内生产总值、高等院校入学率和人均国民收入的交乘项进行回归分析,实证结果如表5.4所示。可以看到,在方程(4)中控制了所有交乘项以后发现人力资本与IFDI的交乘项在10%水平下显著,部分证实了中国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会正向增强IFDI对OFDI的促进作用。但市场规模和经济发展程度两个交乘项均不显著。这可能是因为中国的市场规模大到一定程度时,市场规模就不再是IFDI促进OFDI的重要因素了。而用人均收入表示的经济发展水平与模型中的GNI可能产生了多重共线性;另外,也可能因为当前中国人均收入还较低,因此无法有效促进IFDI对OFDI的正向影响(潘文卿,2003)。因此,理论假设5.2仅得到了部分证实。

表5.4  中国宏观层面IFDI对OFDI影响作用的检验回归结果(加入东道国(地区)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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