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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礼仪与城市修养:寿诞庆祝的起源与流行

时间:2023-08-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寿诞是人生中的重要活动之一,寿诞称为生日、生朝、生辰、生申等,生申是宋人对生日的美称。上古时期,人们例以生日感怀父母生育之恩,实无设宴待客,为自己祝贺的举动,顾炎武考论寿诞之礼的源起认为:生日之礼,古人所无。是此礼起于齐、梁之间。逮唐、宋以后,自天子至于庶人,无不崇饰。此日开筵召客,赋诗称寿,而于昔人反本乐生之意,去之远矣。[45]不过,寿礼在唐初仍未流行。

传统礼仪与城市修养:寿诞庆祝的起源与流行

寿诞是人生中的重要活动之一,寿诞称为生日、生朝、生辰、生申等,生申是宋人对生日的美称。古代有做寿、庆寿、祝寿等礼俗,寿分正寿、散寿两种,所谓正寿,就是遇整十之年祝寿,如逢六十、七十、八十、九十、百岁生日,则更要大操大办,其他之年的生日,就称散寿。

上古时期,人们例以生日感怀父母生育之恩,实无设宴待客,为自己祝贺的举动,顾炎武考论寿诞之礼的源起认为:

生日之礼,古人所无。《颜氏家训》曰:“江南风俗,儿生一期,为制新衣,盥浴装饰,男则用弓矢纸笔,女则刀尺针缕,并加饮食之物及珍宝服玩,置之儿前,观其发意所取,以验贪廉智愚,名之为试儿。亲表聚集,因成宴会。自兹以后,二亲若在,每至此日,常有饮食之事。无教之徒虽已孤露,其日皆为供顿,酣畅声乐,不知有所感伤。梁孝元年少之时,每八月六日载诞之辰,常设斋讲。自阮修容(元帝所生母)薨后,此事亦绝。”是此礼起于齐、梁之间。逮唐、宋以后,自天子至于庶人,无不崇饰。此日开筵召客,赋诗称寿,而于昔人反本乐生之意,去之远矣。[45]

不过,寿礼在唐初仍未流行。《贞观政要》卷七《论礼乐第二十九》载:“(唐)太宗谓侍臣曰:‘今日是朕生日。俗间以生日可为喜乐,在朕情,翻成感思。君临天下,富有四海,而追求侍养,永不可得。仲由怀负米之恨,良有以也,况《诗》云:‘哀哀父母,生我劬劳。奈何以劬劳之辰,遂为宴乐之事!甚是乖於礼度。’因而泣下久之。”由此可见,当时生日思恩的观念仍对人们具有很大影响。直至唐玄宗始置“千秋节”庆贺寿诞,历朝皇帝定其生日为诞节才沿为惯例,而王公贵戚、达官显宦,乃至民间士庶庆贺生日的现象也逐渐流行起来。

图47 寿星

图48 福禄寿星图

做寿之风之所以能够愈刮愈烈,愈搞愈奢,一方面在于人们对生的恋求和对死的恐惧,为了战胜这种恐惧,亦为了在精神上达到延长寿命的目的,人们在信仰神灵的前提下,采取种种补救措施,以祈寿,长生不死。祈寿还有一个目的是“度关”“禳灾”,民间相传,50岁、55岁、66岁、73岁、84岁为关口,是死神引领的岁数,有俗语说“人活五十五,阎王数一数”,“六十六,乱刀斩”,“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来投”等,正因为这些寿数是生死之坎,故民间于此寿日做寿也异常隆重,有的地方还要大办三天。

1.贺寿礼仪

如何维系宗族内的血缘之情和伦常关系?明人高兆麟设立的“生日会”部分回答了这一问题。生日会的最大特点就是重视宗族内的“添丁”与“成人”。凡是遇到族内某房添丁,就将其出生年、月、日登记在簿,随后发单到各房各家,敛上份子钱,举行庆贺。而族人的成人入会仪式,也是相当重要的事情,凡是某人生下几个儿子,某人几岁,都要开载在簿上,以便查考,等到他16岁时,就让他敛份入会,永为定例,这就是“生日会”,其实就是同族内的祝寿之会。凡是遇到生日,就向族人派份子钱,最多出五分银子,次者出三分,最少出二分,尤其是遇到族中祥长的生日,子侄辈必须竭诚登堂祝寿,如不到,必罚银五钱。凡遇散寿,则照数捐份;若遇正寿,则于常份之外,再加一倍。民间祝寿习惯,一般有“宁可人不到,而份要到”之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为人祝寿,随份子而送上一份寿礼是最要紧的,而是否亲自登门祝寿,则并不重要,这种习俗显然反映了民间祝寿习俗有徒具形式或虚美之嫌。生日会却与民间俗例不同,专门注重聚人,纵然份子可以不到,人不可不到,份子钱不到,仅罚银五分,若人不到,就要罚银一钱。生日会当然有联络族内成员感情的用意在内,但更多的还是希望通过“常常相聚”,达到一种“意气联属”的目的。

宋代,人们在庆贺生日时,往往还要在孩子额头上用红笔写“八十”的字样,以祈祷长生不老,如刘克庄《乳燕飞·寿千官》词:“风流八十,是人间妆点,孩儿眉额。再著三星添上面,又是一般奇特。”丁察院《万年欢·寿两国夫人胡氏》词:“指明年八十,儿额先记。”翁溪园《踏莎行·寿人母八十三》词:“鹤发童颜,龟龄福备。孩儿书额添三字。”

江南人家对寿诞之礼尤为讲究,俗以宾客盈门、场面风光为荣,达官显宦还借此大量收取寿礼,而普通人家也往往以赠送寿礼为联络感情,巴结权贵的重要手段。陈继儒记其老师何绳翁“己未登七袠,远近祝者累累,以戊午岁先期至,三邑孝廉计偕南宫,则诣堂酌大斗而后别,此盛典曩时所未有也”,又如“许太公七十时,远近祝者布堂下,琅函宝轴,妆□而进之,……大集宾客者数日夜,始得罢”,[46]实际上,江南文人别集中“寿序”之多,也说明了祝寿之风的兴盛。除缙绅之家外,工商市民的寿筵排场也不小,通俗小说中有关的描写甚多,冯梦龙笔下开生药铺的李克用即是典型的一例,书中写道:“那员外道:‘妈妈,十三日是我寿诞,可做一个筵席,请亲眷朋友闲耍一日,也是一生的快乐。’当日亲眷、邻友、主管人等,都下了请帖。次日,家家户户都送烛、面、手帕物件来。十三日都来赴筵,吃了一日。次日,是女眷们来贺寿,也有廿来个。”[47]

明清之季,特别是清代,是做寿风发展的鼎盛期。做寿的规模,做寿的频繁程度,做寿的普及性,贺礼的档次、价值、形式的多样化,都大大超过了前代,如60岁和80岁生日庆贺礼,其规模十分隆重,豪门大户要设寿堂,燃寿烛,结寿彩;寿星要着寿衣,坐于中堂,接受亲友、晚辈的祝贺和叩拜。《红楼梦》中贾母80寿辰寿期长达8天之久,8日间宁国、荣国二府一直“悬灯结彩,屏开鸾凤,褥设芙蓉;笙箫鼓乐之音,通衢越巷”[48],足见其规模之大。《上海研究资料》一书中记载了同治年间上海知县叶廷青为母亲做寿的情况:寿日前两天,衙门内便已很热闹,大堂、二堂、花厅、签押、房账等处张挂灯彩,晚上请知宾,寿日前一天为预祝,寿日那一天为正寿,26日为谢客,27日结束。正寿筵席分上下两等96桌,其客轿随役、厨夫、茶夫等勤杂人员吃面共2050碗,仅吃一项花费大洋1088块,钱411千815文。就做寿的内容来看,还增加了创造喜庆氛围的演戏内容,这一风习在官宦人家、盈实富户中比较流行,主要剧目有《瑶池会八仙庆寿》《祝圣寿金母献桃》《众天仙庆寿长生会》《贺升平群仙庆寿》等。普通人家因经济实力较弱,故做寿也较简单,通常是在家中设一寿堂,晚辈向长辈送些寿礼,至于亲友送礼的多少则取决于该长辈的知名度、威望和家中的经济实力,送罢礼,晚辈和来客要向寿者拜寿,最后,吃一碗寿面了事。

2.奢繁寿礼

以酒、茶祝寿之俗,在民间也颇为普遍。酒因与“久”谐音,有祝贺长寿之意,故时人称祝寿之酒为寿酒,当时,寿酒以桂花酒最为流行,如黄庭坚有诗云:“欲将何物献寿酒,天上千秋桂一枝。”也有以茶为礼的,《后山谈丛》卷三载:“文正李公(昉)既薨,夫人诞日,宋宣公时为从官,与其僚二十余人诣第上寿,拜于帘下,宣献,曰:‘太夫人不饮,以茶为寿。’探怀出之,注汤以献,复拜而去。”[49]另外,由于宋代民间信仰佛道的风气较浓,故送檀香雕造的观音像或佛像的现象也极为普遍,缂丝则有群仙拱寿、蟠桃献寿、瑶池献寿等图。

宋代还有以老人寿星图为祝寿之礼的,如魏泰《东轩笔录》卷八《陈恭公再罢政》载:“陈恭公(执中)再罢政,判亳州,年六十九。遇生日,亲族往往献《老人星图》以为寿,独其侄世修献《范蠡游五湖图》……”[50]寿星图通常还画有松柏。以百寿字作贺礼的现象也颇为常见,据清代钱曾《读书敏求记·字学百寿图》载道,南宋绍定时静江令史渭于夫子岩刻百寿字。受道教长生观念的影响,龟鹤被时人认为是长寿的象征,常被用作生日时的贺礼。如《云斋广录》卷三载龙图阁待制钱勰府日,尝遇诞辰。其僚属尽以乌龟白鹤为献,用表祝寿之意。送礼除送诗词、寿图外,还以实物作为贺礼,如苏轼生日时,其女婿王子立除寄诗表示祝贺外,还寄好茶二十一片。王安石为相时,“每生日,朝士献颂诗,僧道献寿。舆皂走卒,皆笼雀鸽就宅放之,谓之放生”。如果是权贵生日,则送礼品的更是纷集。

明代中晚期,生日祝寿的风气已很盛行,朱国祯记述罗洪先60岁时,门人欲为他祝寿,他写信推辞说:“今世风俗,凡男妇稍有可资,逢四五十谓之满十,则多援显贵礼际以侈大之。为之交游亲友者皆曰:‘某将满十,不可无仪也。’则又醵金以为之寿。至乞言于名家,与名家之以言相假者,又必过为文饰以传之,而其名益张。凡此皆数十年以来所甚重,数十年以前无有是也。……”罗洪先基于传统观念,认为生日应是怀念父母之恩的悲伤日子,做寿收礼,是“忘哀而为乐,非君子宜行”,[51]但从他的话中可以看出,当时做寿收礼,求取名家贺词以扬名的现象十分普遍。当时的葡萄牙人伯来拉于16世纪曾来到中国,对中国的风俗有细致的观察,他记道:

他们也有庆祝生日的习惯,那天他们的亲友按惯例携带珠宝或金钱去献礼,再得到盛大的欢迎作回答。他们的皇帝过生日,全国要同样盛宴庆贺。[52]

清代,一般人家通常送寿桃、寿联、寿幛、寿面等,而豪门大户的寿诞,所送贺礼不仅名目繁多,而且十分贵重,《红楼梦》描叙贾母80大寿送礼情景时有这样一段文字:“自七月上旬,送寿礼者便络绎不绝。礼部奉旨:钦赐金玉如意一柄,彩缎四端,金玉杯四个,帑银五百两。元春又命太监送出金寿星一尊,沉香拐一只,伽南珠一串,福寿香一盒,金锭一对,银锭四对,彩缎十二匹,玉杯四只。余者自亲王驸马以及大小文武官员之家凡所来往者,莫不有礼,不能胜记。堂屋内设下大桌案,铺了红毡,将凡所有精细之物都摆上,请贾母过目。”[53]

明代开始一般寻常无闻之人,到了六七十岁,“必广征诗文,盈屏累轴”,借此贺寿。当时之人不拘老少,每岁生日,就大张宴乐。除了用诗、文给人祝寿之外,在民间还盛行用羊、酒替人上寿,又有一种祝寿桃糕,上面往往插有八仙。文人雅事,则用鸠杖、竹麈、箨冠、阱鹿替人祝寿。民间流传着一则笑话,可见当时以酒替人上寿之俗,笑话载:有一士人家贫,打算替他朋友上寿,无从得酒,就只拿水一瓶。称觞时,对朋友说:请以歌后语为寿,曰:“君子之交淡于水。”朋友应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3.寿诗寿序

宋代以后,流行一种以寿幛祝寿或请人写寿文之俗,这种诗称为“寿诗”,一般都请有名望的人为之。明代,寿诗几乎已经到了泛滥成灾的地步,明人姚旅记道:“今为亲上寿,率十数金为锦幛,然惜重币,求文只持数钱,索学究笔,借一显贵姓名夸耀戚里。”[54]意思就是不惜花重金请显贵为自己的亲人写寿诗,借以攀附在亲戚朋友中夸耀,这则记载所指,当然仅是指民间一般的富户人家。其实,在一些交游甚广的士大夫家族,为亲祝寿,还是可以请到当时的名家写祝寿之文。

图49 〔清〕黑白玉雕寿星摆件

寿诗虽在宋代相当兴盛,但还并没有编纂成集,寿诗大量刻入文集甚至单独成集传世,还是晚明的事。据归庄的记载,凡是一些富厚之家,只要男子不为盗、妇女不至淫,子孙不至于不识一丁,到了六七十岁,必定会发出一个征诗之启,向远近闻名甚至不相识的人求贺寿之诗,启中往往诬称妄誉,只要是不盗之人,就称为“李、杜齐名”,只要是不淫之妇女,就称为“钟、郝比德”,甚至于一些略能执笔效乡里小儿语之人,也被妄称为“屈、宋方驾”。为女性写寿诗也是明代开始兴起的,明末清初人魏礼言说:“古无寿人之文,而女妇尤少概见。至有明始盛。”一些诗人,或是碍于情面,或是为丰厚的润笔所诱,就写上客套之语略微应酬,原本是贺甲之寿诗,改上一言半句,又用来贺乙或贺丙之寿,不过这好歹还算是自己所写之诗。钱谦益在明末是文坛宗主,向他求寿诗的人很多,钱氏苦于应酬,就在案头放一本胡应麟的集子,选择稍微近似的,随时套用,这是因为胡的集子里这方面的客套很多。祝寿之诗,多请他人撰写,但也有人自己在寿日写上一首自寿诗,以示自祝,如明代著名思想家陈献章在61岁时就写了一首诗为自己祝寿。

郎瑛说:“挽诗盛于唐,非无交而涕也;寿诗盛于宋,渐施于官府,亦无未同而言者。近时二作不论识与不识,转相征求,动成卷帙,可耻也!”[55]意思是说:唐代流行作诗为亡人悼念,一般只有交往深厚的人才写,宋代民间流行作寿诗,渐渐流行于官府,但也是熟识的人才如此,现在(指明代)不管认识不认识,有没有交往,都到处请人写挽诗、寿诗,动不动就能编纂成卷,真是可耻啊!以前写挽诗和寿诗是亲朋挚友间表达情谊,而现在则变成了借显贵欺世盗名的行为。

4.阳寿阴寿

寿有阳寿与阴寿之别。在明代,死者之忌日,已经清楚地分为“生忌”与“死忌”两种,死者死亡之日,就是“死忌”,又称“暗忌”;而死者出生之日则为“生忌”,也就是“明忌”。生前生日有做寿之习,那么,死后遇到生忌之日,也会给死者做寿,称为“暗寿”,如江西南昌的朱氏宗室,尤其看重“明忌”,“亲死者遇十生日,如五十、六十之类,犹追寿焉,族人具礼谒贺,一如存日”。[56]明代,小儿生日称为“周岁”、但人死以后,则称“周年”。吉凶之间的称呼,从不混淆。古人推步起于戌,故以岁为始,而周年,也就是期年,包括一年的四时。

阴寿,或者叫“冥寿”,就是给死人过生日,祝寿,姚旅《露书》:“南州宗室谓亲死日为暗忌,生日为明忌,宗中极重明忌。”[57]亲死者遇日生日,如五十、六十之类,犹追寿焉,族人具礼谒贺,和生前一样。做冥寿时,其子孙都必须穿着彩服,要设寿堂,宗族、亲友要送纸扎锭,登堂拜祝,有的地方还要演戏娱宾。在江浙一带,做冥寿分在家做和在寺院做两种,在家做的冥寿,其仪式如同阳寿,除送糕桃烛面外,须加纸元宝10副,糖茶2杯,而不送鞋袜,送红轴者,上书“仙乡不老,佛国长青”字样,亦有单写一“庆”字者,家中不拜忏,席用荤菜、素菜均可。在寺院做的冥寿,必拜忏,做水陆道场,或1日、3日、7日不等,以圆满之日为正日。最隆重的为拜水陆道场,由49个和尚,拜忏七七四十九天,事毕,追荐者的牌位可放在寺院中的根本堂,以承受香火。如此大兴冥寿之风,不仅是祖先崇拜宗教意识的反映,也是中国孝道的反映,同时,更是民间信奉灵魂不死观的十足反映。

民间祝寿之俗大多势利,人们背离传统的报恩观念,盛行寿诞之礼,设宴召客,赠送礼物,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已将其作为提高自己社会地位,扩展社会联系和影响的重要手段,因而意义并不局限于庆贺生日本身。明代文人归庄记录下来的一则故事,已将这种势利之俗进行了明显的揭示:明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嘉定县有三位老翁寿登八十,分别是东门顾老翁、李老翁与北门陈老翁,其中顾、李两位老翁,其子一为尚书,一为副使,于是当地之人争相替这两位老翁贺寿。顾、李两位老翁的生日相差不远,而且居第又相望,故旬日之中,全城之人,无不挈榼提壶,盛备筐篚、币帛,齐向东门而去。于是,东门之街,轿相接,肩相摩,两家门庭若市。与此相反,北门的陈翁家中却是门可罗雀,很少有人到家祝寿,不是全城人不识陈翁,也不是人们不知道陈翁年已八十,而是陈翁无子做官。同时寿日,一是热闹非凡,一是寂寂无闻,势利之俗,让人深为感叹!

【注释】

[1][清]赵翼:《陔余丛考》卷三十四《观音像》,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年,第739页。

[2][唐]房玄龄等:《晋书》卷八十三《顾和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163页。

[3]胡朴安:《中华全国风俗志》,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169页。

[4][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五《育子》,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152页。

[5]郑晓江等编:《中国生育文化大观》第六章《催生礼及传统的分娩(接生)习俗》,南昌: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9年。

[6]《浙江风俗简志》,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43-44页。

[7][后唐]冯贽:《云仙杂记》卷四《敛衣》,上海:商务印书馆,1941年,第31页。

[8][清]翟灏《通俗编》卷二五《服饰·百家衣》,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第527页。

[9][梁]宗懔:《荆楚岁时记》,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50页。

[10][明]田艺蘅:《留青日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

[11][清]崇彝:《道咸以来朝野杂记》,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

[12]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卷二八《内则》,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867页。

[13]《宋书》卷八九,列传第四九,《袁粲》,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229页。

[14]《旧唐书》卷七二,列传第二二,《李百药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71页。

[15][宋]王谠:《唐语林》,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43页。(www.xing528.com)

[16]《元史》卷一八〇,《耶律希亮》,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第4195页。

[17][清]徐珂:《清稗类钞》风俗类《干儿》,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192页。

[18][清]徐珂:《清稗类钞》风俗类《干儿》,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192页。

[19][清]徐珂:《清稗类钞》风俗类《干儿》,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192页。

[20][清]徐珂:《清稗类钞》风俗类《干儿》,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192页。

[21][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十《育子》,台北: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189页。

[22][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十《育子》,台北: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189页。

[23][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五《育子》,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152页。

[24][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十《育子》,台北: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189页。

[25][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十《育子》,台北: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189页。

[26][宋]许嘉璐:《颜氏家训选译》卷二《风操》,成都:巴蜀书社,1991年。

[27][宋]文莹:《玉壶清话》卷一;《宋史》卷二五八《曹彬传》。

[28][清]曹雪芹:《红楼梦》第二回,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第28页。

[29]《隋书》卷二《高祖纪下》,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49页。

[30]《贞观政要》卷七《礼乐》,济南:齐鲁书社,2010年,第247页。

[31]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卷二《曲礼上》,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55页。

[32]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卷六一《冠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615页。

[33]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卷六一《冠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615页。

[34]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卷六一《冠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614页。

[35]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卷六一《冠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615页。

[36][宋]朱熹《朱子家礼》,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889页。

[37]《明史》卷五四,志第三十,《礼八》,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385页。

[38]程春宇:《士商类要》卷四《立身持己》I载杨正泰《明代驿站考》附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337-356页。

[39][明]吕维褀:《四礼约言》卷一《论冠》,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济南:齐鲁书社,1997年。

[40][明]顾起元:《客座赘语》卷九“礼制”条,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

[41][明]张瀚:《松窗梦语》卷七《风俗纪》,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

[42]崇祯《嘉兴县志》卷一五《政事志·里俗》,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0年。

[43][明]吕柟:《泾野子内篇》卷二二《太常南所语》第二九,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225页。

[44]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卷二八《内则》,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871页。

[45][清]顾炎武著,黄汝成集释:《日知录集释》卷一三“生日”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

[46]陈继儒:《白石樵真稿》卷六《寿绳翁何老师七十序》《寿灵泉许太公七十序》,《四库禁毁书丛刊本》,北京:北京出版社,1997年。

[47]冯梦龙:《警世通言》卷二八《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

[48]曹雪芹:《红楼梦》第七一回,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第978页。

[49][宋]陈师道:《后山谈丛》卷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25页。

[50][宋]魏泰《东轩笔录》卷八《陈恭公再罢政》:中华书局,1983年,第88页。

[51][明]朱国祯:《涌幢小品》卷一七“罗先生”条,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

[52]伯来拉:《中国报道》,载[英]博克舍(C.R.Boxer)编注、何高济译:《十六世纪中国南部行纪》,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11页。

[53]曹雪芹:《红楼梦》第七一回,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第978页。

[54][明]姚旅:《露书》卷九,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00页。

[55][明]郎瑛:《七修续稿》卷三《义理类》,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

[56][明]姚旅:《露书》卷八,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81页。

[57][明]姚旅:《露书》卷十三,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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