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亨利七世统治时期,英格兰文学界颗粒无收。在亨利八世统治时期,英格兰文学依旧毫无起色,因为在人们的头脑全被宗教争议占据的时代,自然会出现文学式微的现象。然而,在远未受到宗教改革影响的苏格兰,民间诗歌的发展的确要比英格兰同期任何文学作品的发展要好。苏格兰民间诗歌的杰出代表作有威廉·邓巴及拉丁文翻译家加韦恩·道格拉斯的优美诗篇。我们可以看到,莎士比亚经常在自己的各种作品中引用威廉·邓巴诗中的一句拉丁文,“死亡困扰着我”,以表示对威廉·邓巴的钦佩之情。威廉·邓巴这句拉丁文所在的诗节写得优雅无比:
我看到诗人们在与烈火周旋,
他们齐聚于斯,从此共赴黄泉,
无人能得幸免。
死亡的恐惧困扰着我。(www.xing528.com)
埃德蒙·斯宾塞
沃尔特·司各特
托马斯·怀亚特
托马斯·莫利教授将威廉·邓巴誉为“自乔叟后最出色的英语诗人”。威廉·邓巴也确实名副其实,单凭一句“无快乐,不富足”就足以说明他文字的魅力。加韦恩·道格拉斯曾任邓凯尔德主教,效力于苏格兰的玛格丽特·都铎王后。他笔下的《国王之心》一诗功力尽显,诗歌风格与意大利诗人卢多维科·阿里奥斯托十分相似。诗人埃德蒙·斯宾塞似乎从加韦恩·道格拉斯的寓意性文字中获得不少启示。苏格兰著名作家沃尔特·司各特表示,苏格兰诗人戴维·林赛的诗作“也十分具有特色”。在《高原士兵颂》一诗结尾,戴维·林赛写下了十分热切的祈愿,他希望强大的詹姆斯五世,能为令苏格兰陷入苦难的列位先王“敲响丧钟”。在詹姆斯五世摆脱了卫兵的看守后,戴维·林赛也毫不犹豫地开始以诗为喻,告诉詹姆斯五世何为真正的自由。在英格兰,讽刺诗节[9]的大树是由约翰·斯凯尔顿亲手栽培而成的。1528年,约翰·斯凯尔顿被迫逃往威斯敏斯特避难。从此,他不再撰写讽刺枢机主教托马斯·沃尔西的诗文。因此,他逃过了托马斯·沃尔西的复仇行动。约翰·斯凯尔顿的诗《科林·克卢》谈论了英格兰及其教会进行改革的必要性。在诗歌《鹦鹉,说话》和《为何不到庭上来》中,约翰·斯凯尔顿表达了对托马斯·沃尔西的强烈谴责。他还在长诗《麻雀菲利普》中以幽默的笔触,描述了一位心地善良的修女由于遗失了宠物麻雀而流露出的哀伤之情。托马斯·怀亚特和萨利伯爵亨利·霍华德开启了英格兰效仿意大利诗体的道路。在他们手中,英格兰诗节突然变得颇具时代气息。托马斯·怀亚特和萨利伯爵亨利·霍华德将十四行诗引入英格兰。从托马斯·怀亚特的《永别爱情》一诗可见,他已经尽得意大利诗人彼得拉克的十四行诗的精髓。此外,他还在《朝臣的一生》一诗中运用了但丁创立的三行诗节押韵法。萨利伯爵亨利·霍华德也是英格兰诗歌的创造者。他创作出英格兰第一首无韵诗,并且将这一诗歌形式运用到翻译古罗马史诗《埃涅阿斯记》的过程中。萨利伯爵亨利·霍华德笔下的十四行诗韵律感虽然远不如约翰·弥尔顿的同类诗作,但后来约翰·弥尔顿经常借鉴萨利伯爵亨利·霍华德刻画人物性格的笔法。在萨利伯爵亨利·霍华德以美丽的杰拉尔丁及其忠实的追随者理查德·克莱尔为主题的两首十四行诗中,我们可以一睹他笔下细致的人物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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