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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戏》中的戏与豆:戏剧在乡村人的心中扮演重要角色

时间:2023-08-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戏”,对于那个年代的村中人来说是极为重大无比的,也在迅哥儿心里牢牢甩着的水袖;因为这种原因不可去,对于那个小小孩子,便仿佛天塌下来一般——“这一天我不钓虾,东西也少吃”——昏天黑地,魂不守舍呵!

《社戏》中的戏与豆:戏剧在乡村人的心中扮演重要角色

常睿博

横笛的声音到底如何,我是没有听过的;而那个夏夜穿拂过重重软软的水波和月色的笛声,却是留在了鲁迅的耳中。

十一二岁的迅哥儿随母归省,闻有社戏,便要去,而已无船,纵然江南水乡水网交错,便也无可奈何了。“戏”,对于那个年代的村中人来说是极为重大无比的,也在迅哥儿心里牢牢甩着的水袖;因为这种原因不可去,对于那个小小孩子,便仿佛天塌下来一般——“这一天我不钓虾,东西也少吃”——昏天黑地,魂不守舍呵!

而村中的孩子们,在他们所及的层面上尽可能地给了迅哥儿一个完美的世界”;尽管迅哥儿是“读书人”,是会背“秩秩斯干幽幽南山”的,尽管家中长者再三强调身份不同,而他们照旧钓虾摘豆,嘻嘻笑笑闹作一团,然后再一笑泯恩仇;为了迅哥儿看上戏说走就走;因为讨厌老旦而调转船头;大方地请大家吃自己家罗汉豆(言语间透出的那股骄傲劲儿!)。没有那么多的人情冷暖等级森严,真叫人爽利通透!

文中写那戏,远远地匿在丛树中,直留声音外泄,是最好看的——想想!乌篷船团团围了青石板码头,从青衣身上折出的光冷清清的在油亮亮乌漆漆的船篷之间打转,偶尔漏一点给松柏林;宽展的白帆,渔人清凉打扮的少年拥在几近赭色的船头;再有一线横笛,一水月色,岂止是“妙”字可言?!(www.xing528.com)

戏未终了,便要还家——“吹到耳边的又是横笛,很悠扬;我疑心老旦已经进去了,但也不好意思说再回去看”真是好生可爱单纯!那样一个想着看戏的踌躇纠结的少年,在月色中imgimg去——便img到豆麦田去了;他说,“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戏了。”豆不是稀品,戏不是名戏;豆只是普普通通村里一片普普通通田地里长出的普普通通的豆,只不过友作陪,月为伴,白帆割影;戏也只是普普通通赛会上的一场普普通通的夜戏,也只不过,橹敲时,笛打更,松柏漏声。

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条赭色的船和白衣的少年;圆满的世界。

这样的月色,这样的横笛;这样的戏,这样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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