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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之谜的理论解答:新世界观的基本纲领

时间:2023-08-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如何正面系统而有条不紊地陈述马克思的哲学革命或马克思新世界观的基本境界,是马克思主义学界迄今为止也没有很好解决的一个重要理论任务。占据马克思上述思想核心的是: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人类社会的真相和永恒而唯一的基础。

历史之谜的理论解答:新世界观的基本纲领

如何正面系统而有条不紊地陈述马克思哲学革命或马克思新世界观的基本境界,是马克思主义学界迄今为止也没有很好解决的一个重要理论任务。妨碍这一陈述的内在困难主要包括两个方面:其一是马克思本人的思想表述并非是系统性的,新思想更多是在理论论战的间隙中零零星星发挥出来的,并且无论是从术语表达还是从逻辑层次来说,都需要我们立足于自身的思想与学术语境进行整理和重释;其二是马克思之后,包括晚年恩格斯第二国际理论家以及列宁斯大林苏联政治领袖和众多马克思主义的学院派哲学工作者在内,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所做的体系化努力,尽管对于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和发展做出了许多重要贡献,同时也因为时代条件和思想境域的限制,对我们如其所是地把握马克思本人的哲学思想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障碍。在这里,为了不陷入各种意见性的学术纷争,我们主要还是依循马克思自身的核心文本来展开对马克思哲学革命境域的思想重构

在思想变革的过程中,马克思曾经聚焦于感性活动、劳动、实践和生产等概念来阐述他对人类社会的全新理解。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主要是围绕“劳动”和“感性活动”等概念,并借用费尔巴哈的术语来阐述人的“类生活”或“类特性”:(1)“动物和自己的生命活动是直接同一的。动物不把自己同自己的生命活动区别开来。它就是自己的生命活动。人则使自己的生命活动本身变成自己意志的和自己意识的对象。他具有有意识的生命活动”;(2)“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活动直接区别开来。正是由于这一点,人才是类存在物。或者说,正因为人是类存在物,他才是有意识的存在物,就是说,他自己的生活对他来说是对象。仅仅由于这一点,他的活动才是自由的活动”;(3)“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界,人证明自己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就是说是这样一种存在物,它把类看作自己的本质,或者说把自身看作类存在物”;(4)“动物的生产是片面的,而人的生产是全面的;动物只是在直接的肉体需要的支配下生产,而人甚至不受肉体需要的影响也进行生产,并且只有不受这种需要的影响才进行真正的生产;动物只生产自身,而人再生产整个自然界”;(5)“动物只是按照它所属的那个种为尺度和需要来构造,而人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并且懂得处处都把内在的尺度运用于对象;因此,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6)“正是在改造对象世界中,人才真正地证明自己是类存在物。这种生产是人的能动的类生活。通过这种生产,自然界才表现为他的作品和他的现实。因此,劳动的对象是人的类生活的对象化:人不仅像在意识中那样在精神上使自己二重化,而且能动地、现实地使自己二重化,从而在他所创造的世界中直观自身”[93]

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实践”成为马克思的思想焦点:(1)包括费尔巴哈在内的从前一切唯物主义,主要缺陷在于不能将“对象、现实、感性”理解为能动的、革命的和批判的实践活动,不能把人的活动本身理解为“感性的”和“对象性的”;(2)人的思维的“客观真理性”问题是一个“实践”问题,“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或自我改变的一致”也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3)“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将“感性”理解为“实践活动”的新唯物主义的立脚点是“人类社会或社会的人类”[94]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生产”成为中心概念。马克思说,“可以根据意识、宗教或随便别的什么来区别人和动物。一当人开始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即迈出由他们的肉体组织所决定的这一步的时候,人本身就开始把自己和动物区别开来。人们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同时间接地生产着自己的物质生活本身”;“人们用以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的方式”,就是“他们表现自己生命的一定方式、他们的一定的生活方式”,而“个人怎样表现自己的生命,他们自己就是怎样。因此,他们是什么样的,这同他们的生产是一致的——既和他们生产什么一致,又和他们怎样生产一致”[95]

占据马克思上述思想核心的是: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人类社会的真相和永恒而唯一的基础。在这个唯一基础当中,包含着存在与思维、主观与客观、唯灵与唯物、能动与受动、自然与历史、理想和现实、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等矛盾以及对于这些矛盾的实际解决。正是在“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中,人类能够直接而明确地知道“通过自身和为了自身”的诞生与发展过程。

值得高度警惕的是,迄今为止的人类社会,只有就人类生活的总体而言,我们才能够说在“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实现了存在与思维、主观与客观、唯灵与唯物、能动与受动、自然与历史、理想和现实、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的统一,而就人类个体而言,则处处充满着存在与思维、主观与客观、唯灵与唯物、能动与受动、自然与历史、理想和现实、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的矛盾冲突。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全部历史是为了使‘人’成为感性意识的对象和使‘人作为人’的需要成为需要而作准备的历史”[96]。因此,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等著作中所阐发的对“人之为人”的哲学理解,实际上是“作为人的人”的“感性意识”,也就是说真正的“人类社会”或“社会化了的人类”的“感性意识”,也可以说是社会主义者或共产主义者的“感性意识”,而迄今为止的人类社会实际上还停留在真正的“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

马克思哲学革命的本质在于,当马克思经验到“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是人类社会的真相和永恒而唯一的基础时,他就将缠绕过去所有哲学家们的各种抽象的理论对立完全抛在了身后,直观到人之为人的真实根据,同时洞见到人类社会的终极境况:“作为完成了的自然主义=人道主义”和“作为完成了的人道主义=自然主义”的“共产主义”。[97]接下来唯一的理论任务,便是说明人的“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是如何产生自己的“异化”情境并如何最终扬弃这种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异化”的。承担这一理论任务,也就意味着立足于“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发展作为“一门唯一的科学”的“历史科学”或“人的科学”。与此同时,马克思还坚信,由于当代人类“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的实际状况亦即现代大工业的发展,历史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从根本上扬弃“异化”亦即扬弃人类“史前”阶段的绝对力量——无产阶级。因此,促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的“实践唯物主义者”同时也就是“共产主义者”[98]

可以说,完成哲学革命之后的马克思,终身所从事的就是一件事情,即以自己的理论研究揭示当代人类社会“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所达到的真实状况,揭示其中的内在矛盾及其必然进展的方向。我们知道,这件唯一的事情后来的展开方式也就是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但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尤其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实际上已经着手展开对现代社会的具体解剖,并且通过我们今天称之为“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的建构,提供了“历史科学”的第一个范本。

首先,人们代际相承的、持续不断的“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真正基础。概略亦即抽象地说,“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过程,包括人与自然之间持续的物质变换,包括人们的物质生活资料和物质生活需要的不断生产,包括人们自身亦即人口的生产和再生产。

其次,“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既是活动,同时又是关系,是人们一定的共同活动方式、交往方式或生产方式,而这种“共同活动方式”本身直接就是人们的社会生产力,因为“活动”自始至终都是作为动词来理解的“关系”。“活动”和“关系”的直接同一性的分离,意味着人类感性生活的自我“异化”,意味着人类社会的一部“史前史”:“人们之间一开始就有一种物质的联系。这种联系是由需要和生产方式决定的,它和人本身有同样长的历史;这种联系不断采取新的形式,因而就表现为‘历史’。”马克思把这种“由需要和生产方式决定的”和“不断采取新的形式”的物质联系或交往方式称作“市民社会”:(1)“受到迄今为止一切历史阶段的生产力制约同时又反过来制约生产力的交往形式,就是市民社会”,“市民社会包括各个人在生产力发展的一定阶段上的一切物质交往”;(2)虽然“市民社会”一词出现于18世纪,因此马克思说“真正的市民社会只是随同资产阶级发展起来的”,但是马克思同时认为,“市民社会这一名称始终标志着直接从生产和交往中发展起来的社会组织”,因而“在一切时代都构成国家的基础以及任何其他的观念的上层建筑的基础”,因而是“全部历史的真正发源地和舞台”[99]

再次,构成人类“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活动与关系,亦即构成人类“交往方式”和“市民社会”最核心的内容是分工和所有制。分工是人们物质生产活动和关系的自我展开,所有制则是与一定的物质生产的分工方式密切关联的、社会权力关系的相对固定的形式。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研究社会物质财富生产过程的经济学和研究人们社会权力关系的法学,的确是市民社会最重要的分支学科。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已经概略地考察了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城市与乡村、工业和商业(生产和交往)等分工形式,同时概略地考察了部落所有制、古典古代的公社所有制和国家所有制、封建所有制、现代私有制(资本主义时代的所有制)和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等所有制形式。

又次,“劳动-感性活动-实践-生产”过程不仅是活动和关系,同时还是“意识”。在此,马克思特别指明“意识并非一开始就是‘纯粹意识’”,毋宁说,意识就是人们之间“原初的历史的关系”,就是“由于和他人交往的迫切需要”而产生的“语言”。而反过来说,“语言”则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因而也为我自身而存在的、现实的意识”,是“感性的自然界”。只是在“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分离之后,“意识才能现实地想象:它是和现存实践的意识不同的某种东西;它不用想象某种现实的东西就能现实地想象某种东西。从这时候起,意识才能摆脱世界而去构造‘纯粹的’理论、神学、哲学、道德等等”。也就是说,只有当分工和所有制形式发展到一定的历史阶段之后,“意识”才与“实践”相分离取得一种“独立”的外观而成为“纯粹意识”或“意识形态”,而一定历史阶段占统治地位的“思想”或“意识形态”不过是“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关系在观念上的表现,不过是以思想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关系”[100]

最后,让我们用马克思自己的一段话来概括他的新的世界观亦即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内涵和“一门唯一的科学”亦即“历史科学”的理论使命:“从直接生活的物质生产出发阐述现实的生产过程,把同这种生产方式相联系的、它所产生的交往形式即各个不同阶段上的市民社会理解为整个历史的基础,从市民社会作为国家的活动描述市民社会,同时从市民社会出发阐明意识的所有各种不同的理论产物和形式,如宗教、哲学、道德等等,而且追溯它们产生的过程。”[101]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041页“注释200”。

[2]梅林:《马克思传》,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0页。马克思的原文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57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59页。

[4]同上书,第459—460页。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6页。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7—8页。

[7]同上书,第13、15页。

[8]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62—568页。

[9]同上书,第570页。

[10]梅林:《马克思传》,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36页。

[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0—11、15—18、103页。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9页。

[13]同上书,第30、33、35、37页。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8、40、42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9、51—53、59、61—62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6、49、54、62—63页。

[17]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4卷,商务印书馆,1978年,第379页。

[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74—75页。

[1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75—77页。

[20]同上书,第77页。

[21]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2页。

[22]梅林:《马克思传》,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50页。

[2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2页。

[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20页。

[25]同上书,第120—121页。

[2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75—176、179页。

[27]同上书,第179页。

[2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44、248—253、329、358、378页。

[29]同上书,第287页。

[30]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90、295页,第1018页“注释94”;梅林:《马克思传》,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58页。

[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32页。

[32]梅林:《马克思传》,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60页。

[3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35—36页。

[34]同上书,第41页,第628页“注释30”;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946页。

[3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42—44页。

[36]《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9页。

[37]阿尔都塞:《保卫马克思》,商务印书馆,2006年,第26—33页。

[3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63—67页。

[3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74、185—188页。

[4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96页。

[41]同上书,第189页。

[4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00、205、207页。

[4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07、213页。

[4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2页。(www.xing528.com)

[45]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04、114页。

[4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83—184、45页。

[4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08页;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商务印书馆,1961年,第14页。

[4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09页。

[4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02、66—67页。

[5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52、103—104页。

[5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第15—16页。

[5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43—145页。

[5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42、145页。

[5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98、67、69、73—74页。

[5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20、31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第177页。

[5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14—315页。

[57]《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01、103页。

[58]《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22、146页。

[59]同上书,第149—150页。

[60]同上书,第103—104页。

[61]《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06—109页。

[62]同上书,第108—109、111—112页。

[63]《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4卷,商务印书馆,1978年,第5页。

[64]《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26、130—131页。

[65]《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4卷,商务印书馆,1978年,第103、101页。

[66]《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38—141页。

[67]《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02、148、114、163—164、103页。

[68]《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54—156页。

[69]同上书,第156—157、159页。

[70]《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64—166、168—169页。

[71]《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70、172—174、178、183页。

[72]同上书,第180—181页。

[73]《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81—182、166、172—173、184—186页。

[7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3—135页。

[75]《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三联书店,1959年,第118、116、184页。

[7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57页。

[7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5、157—158页。

[7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4、155页。

[79]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0—11、22—23、51页。

[8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20—222、312—314页。

[8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16—317页。

[8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21—323页。

[83]同上书,第328、321页。

[84]同上书,第328—329页。

[8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30—331、318页。

[86]同上书,第331—332页。

[8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16、319—320页。

[88]同上书,第320页。

[8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18页。

[90]同上书,第333页。

[9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27、332—333页。

[9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244—245页。

[9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73—274页。

[9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3—136页。

[95]同上书,第147页。

[9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08页。

[9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297页。

[98]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46页注①,第15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08页。

[9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60、167、211页。

[10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61—162、178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308页。

[101]同上书,第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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