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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改革之路的艰难与成果

时间:2023-08-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邓绾与曾布二人倾力助王安石推行新法。但此时的赵顼已是对王安石深信不疑,对吕诲的上疏根本不予理睬。作出了治理国家的策论二十余篇,评论天下大事。为达到这一目的,他在征得赵顼的同意后,便设立了京城巡逻司,巡逻司的役卒遇有谤议时政的人,不问贵贱一律拘禁。王安石遂请朝廷颁发施行“市易法”“保马法”。赵顼听从王安石的意见,兵分三路巩固疆界。至此,东南均平息无乱。第三主将王诏,以仁义收降蕃将俞龙珂。

赵宋王朝改革之路的艰难与成果

苏轼外调,王安石又少了一个反对者。接着奏请赵顼把凡是反对推行新法的人一律外迁,如欧阳修等,并坚决要求重办富弼。赵顼对富弼还算是明白的,“顾念老成不忍加罪”。接下来便是重用那些奉迎他的人,比如把那个称颂他的宁州通判邓绾推荐当了谏官。这邓绾是成都人,调入京师后,同乡都笑骂邓绾。这邓绾却怡然自得地说:“笑骂由他笑骂,好官总是我做了。”邓绾与曾布二人倾力助王安石推行新法。这时有个御史中丞杨绘,又不知好歹上疏奏请朝廷,罢免役法,并提出起用吕诲、范镇、欧阳修、富弼、司马光等。这一来,又被王安石开了出去。吕诲乃前宰相吕端的孙子,也以忠正闻于朝野。眼见得国事日坏,忧愤在心,居然成病。虽在病中,亦上疏劝赵顼不能听信王安石的主张。但此时的赵顼已是对王安石深信不疑,对吕诲的上疏根本不予理睬。司马光闻听吕诲病重,前往探视。当时吕诲已不能说话,司马光不禁大恸。哭声倒使吕诲睁开双目,且能开口说话:“天下事尚可为,君实(司马光字君实)你自勉之。”说罢竟去世了。不久又传来欧阳修在颖川任上病故的噩耗。欧阳修庐陵人氏。四岁时父母俱丧,自幼聪颖好学。从郑氏学习无笔无砚,便折荻为笔在沙地上习写书画,一学便会。到了十七八岁时,在当地已小有名气。而后考进士殿试第一(状元),奉诏修《唐书》纪、志、表。自撰《五代史》,法严词约多取《春秋》遗旨。苏轼为其作序中有这样的句子“论天道韩愈,论事似陆机,记事似司马迁,诗赋似李太白”。人们对苏轼的这段评语大为称道。欧阳修那篇《醉翁亭记》千百年来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

王安石有个儿子叫王雱(此字的含义是雪下得很大),自幼聪慧无比,对所读的书,自是过目不忘。十五六岁少年时,即著书万言。不久,便中了秀才。朝廷调他为旌德县的县尉。这个主管一个县的军事长官的职位,对睥视一切、自为豪雄、不可一世的王雱来说简直是太大的藐视。干了没几天,便辞职回家了。回家后无事,便做学问。作出了治理国家的策论二十余篇,评论天下大事。又作《老子训解》及佛书义解,亦数万言。他倜傥不羁,风流自赏,免不了寻花问柳,选色征声。所有秦楼楚馆、诗使舞娃,无人不知王雱王公子。王安石虽提倡人的品行学问都要俱臻完美,但对儿子却有些奈何不得。更兼他对王雱的才华,自觉着也逊了一筹。议论往往惊人,安石亦觉汗颜。缘此,便由爱生宠,由宠生怜,也就不再去管他,任其浪迹花柳,冶游市井。到王安石当了参政时,大学者程颢来访,与王安石在大厅上谈论时政。二人正在相互辩难时,忽见王雱蓬散着头发,哭丧着脸,手中拿着一妇人用的冠带,从后院来到前厅。闻得大厅有谈论声,便三两步登上厅来,见了程颢也没什么礼节,只是直直地问他父亲:“阿父所谈何事?”王安石道:“正为新法颁行,人多阻挠,所以与程先生谈论此事。”王雱闻言,不由两目圆睁,大声说道:“这又何必争议,但将韩琦、富弼二人斩首示众,不怕新法行不通。”王安石见他如此,便对他说:“儿说错了,还不给我退下。”王雱那里肯听。方欲再说。那程颢乃做道德学问的人,刚才见王雱那副形状已然生厌,当下又听了王雱的这几句言语,更觉忍耐不住。便对王雱说:“方与参政谈论国事,你个孩子家,不便说三道四。”王雱从来未受过任何人指责,今忽然听到这样的话,竟气得额头印堂青筋突出,只见他挽起袖袍,握了拳头就要打那程颢。王安石见状,忙以制止,王雱这才哼了一声走了。由此而知,有文名不定知礼节,犹见王安石家教欠缺。

不久,王安石为推行新法,便起用更多的年轻人。一日王雱对他说:“你门下人多半得到重用,难道我不及他们?”王安石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执政,你是我儿子,不能领选官职。这是朝廷早定下的规矩。你父我虽执朝中政事,但也不能随便擅改法度。”王雱笑道:“阿父这般顾忌,所以新法不能尽快推行。”王安石沉默多时,问道:“你所作的策议及《老子训解》都还保存着吗?”王雱道:“都存着好好的。”王安石道:“你去拿了来,我有用处。”王雱到他的书房中取了书稿来交给父亲。王安石便安排家人拿去印刷。印刷成书便拿到市上廉价出售。那两本书一经面市,便引起了一个轰动效应。一是王安石是首相又正在变法,二则王雱在朝野早有文名。人们便争相购阅。辗转间这书便入了皇宫。而这正是王安石的如意算盘处。赵顼看后颇为叹赏,又加上邓绾、曾布二人乘机推荐,说那王雱如何大才,如何饱学,乃当代文豪,一时无俩。于是赵顼便召王雱入见。王雱拜见皇帝,便侃侃而谈,说了如何下大力气推行新法,是国家富强的当务之急。这些话正符合赵顼的心思。当下便叫王雱担任太子中允及宗政殿说书,即负责向皇室和大臣讲解经书要义和治国之道。

王雱平生崇拜秦国变法的商鞅。他说:要想推行新法,必须除掉一切反对意见。为达到这一目的,他在征得赵顼的同意后,便设立了京城巡逻司,巡逻司的役卒遇有谤议时政的人,不问贵贱一律拘禁。这样一来,原本就“万马齐喑”的局面更是在表面上听不到一点声响了。

儿子在前清除障碍,父亲便在后抓紧行动。王安石遂请朝廷颁发施行“市易法”“保马法”。朝臣虽有枢密使文彦博,副枢密使吴充和枢密承旨李评反对,但已无济于事。而每当有大臣向皇帝提出反对施行新法的意见时,赵顼只要一犹疑,王安石便以辞职相要挟。赵顼便不准他辞职,且又得以好话抚慰。这样一来二去,障碍基本清除。王安石又向朝廷提出了巩固边疆的意见。赵顼听从王安石的意见,兵分三路巩固疆界。一路有章惇为湖北察访使,他软硬兼使,趁南方的少数民族内乱之机逐个将他们收服,得胜班师,回朝报捷。另一路为戎州通判熊本为帅,征伐卢夷。这卢夷在西南缴外,地近泸水,因名卢夷。熊本素守边疆,熟知夷情。他知夷豪喜财,遂用重金玉帛为诱饵将夷豪百余人诱到泸州,一并斩首,悬竿示众。众夷见了这般惨状,均表示愿意内附宋朝。接着又征伐渝州,收溱州地五百里,在此创置南平军。熊本因此晋升为知制诰。至此,东南均平息无乱。第三主将王诏,以仁义收降蕃将俞龙珂。然后向西继续进兵,入图武胜州。蕃邦首领抹耳,舒克巴据险抗争,宋军主将王诏顶盔贯甲,督兵迎战,宋军奋勇,大破蕃众,武胜州遂被宋军占领。王诏又将城池加固建为镇洮军。然后,王诏又向洮、岷二州发起进攻。岷州首领叫做木令征的闻风而降,洮州亦降。接着是宕叠三州均来归附。王诏自奉旨西征,前后共计五十四天,行途一千八百里,得五州,斩敌数千名,获牛马羊万余头。告捷书送到朝廷。赵顼在紫宸殿受贺。高兴之时,竟将自己的佩带赐与王安石,并进封王诏为左谏议大夫兼端明殿学士。此次三边巩固,除王诏等善用兵外,亦是这几处少数民族势单力薄的结果。

忽报少华山发生山崩,老臣文彦博(历史上真实的文彦博,其实是个反面人物。王安石变法,极大地侵犯了以司马光、文彦博为代表的大官僚、大地主的利益,因而遭到他们激烈反对,最终导致变法失败,也最终导致了北宋的灭亡。王安石变法后过了一点日子,其效果已经显现,受到百姓欢迎。一词,神宗对文彦博说起变法对百姓有好处,文彦博立即反驳说,陛下是与士大夫治天下,还是与百姓治天下?在文彦博看来,只要士大夫的利益不受损失,百姓存亡是不必考虑的。因而从之一角度说,王安石变法的失败,实际上是一次百姓向官僚集团抗争的失败。当然,王安石推行变法的初衷可能不是为了百姓着想,而是从维护宋王朝的统治出发。他也只是从“载舟覆舟”的原理去思考问题。而仅仅这一点,他已比司马光、文彦博高明何止百倍!今天,从王安石变法的主要内容看,大部分应该说是正确的,之所以最终失败,当然是有王安石个人因素——譬如性格问题、用人问题、执行中的具体办法等等,但最主要的还是旧党的反对与破坏。莫说王安石变法存在一些问题,再好的政策也要好好地执行)上疏朝廷,说这是老百姓对推行新法所产生的怨气所致。这种说法现在看来是无稽之谈,但在一千余年前的北宋确实为一种不祥之兆。王安石具有一定的唯物主义思想,或者出于维护他变法的主张不致沾上天怒人怨的恶名,对文彦博的这一论调大加驳斥。文彦博无意再争,坚决要求不干枢密使这个官了。赵顼便又叫他出任河东节度使,不久又叫他驻防大名府。自赵顼的熙宁六年初秋到熙宁八年初夏,天未落雨,稼禾不生,赤地千里。赵顼为此终日忧虑,宫廷内外上下人等就把这干旱的自然灾害归咎于王安石推行的新法。这些议论自然也传到赵顼的耳里,心中竟有了罢除新法的意念。王安石也听到了朝野上下的怨言,急忙向赵顼奏道:“水旱常数,尧汤时尚且不免,陛下即位以来累年丰收,至今数月不雨,当没有什么大害。如果我们想得到天帝庇护的话,也不过做一些人事变动就是了。”赵顼皱着眉头说:“我现在怕的是人事未修,所以忧虑。现在搞的免役钱太重,致使怨声载道,就是朝中的近臣及皇后等族众也无不说这是弊政所引起的。如此看来不如罢免新法为好。”赵顼的这些话使当时在朝的大臣冯京随声附和“臣亦有怨声”。王安石不待冯京说完,即气愤地说:“士大夫不得志,所以就说新法的坏话。你冯京偏又听了这些坏话,这证明你与那些对朝廷有意见的人有来往。我也有耳目在外,为啥没听到这样的话呢?”

过了几天,赵顼有诏旨传出广求直言,诏书中语言恳切,痛责自己。一日,有银台司呈上急奏,赵顼当即审阅。见是大臣郑侠的奏章,郑侠此奏章及图,把久旱等自然灾害归咎于王安石变法,在王安石尚在世时即已被正人所驳斥,在今天看来更是荒诞不经,其实质就是给变法泼脏水,内容大致是这样的:去年大蝗,秋冬亢旱,麦苗焦枯,五谷不种。饥饿的人们把地上的草、水中的鱼都当了充饥的东西,如此下去,必然酿成民变,到时不好收拾。乞愿陛下打开国库,赈济贫乏百姓。同时把不道之政一一罢去。这样一来希冀下诏和气,上应天心,以延百姓垂死之命。臣现将每天所见的惨状绘了一图,呈给圣上,你一经眼目,亦或也感到痛心,而社会上真实的情景当比我画的这图上还要凄惨。如果陛下采纳我的意见,十日无雨,可将我斩于宣德门外,以正欺君之罪。(www.xing528.com)

赵顼看完奏章,又将附在奏章内的那图展开一看,图中所绘统是流民惨状:有的啼饥,又的号寒,有的嚼草根,有的啃树皮,有的卖儿卖女,有的瘦骨病疲,还有的身带枷锁。有的奄奄一息,将毙道旁。另有一班悍吏怒目横眉,状貌凶暴。赵顼看看绘图,看看奏章,反复审视,禁不住心中也生发出一些悲情,不由长叹数声,带图入内,一宿辗转吁嗟,彻夜难眠。翌日早朝颁布谕旨,一、命开封府酌收免役钱。二、三司罢察市易。三、司农开常平仓放赈。四、裁减熙河兵额。五、令诸州救济贫困百姓。六、青苗免役不再追逼,方田、保甲并行罢免。共计一十八事。正当此时天变,居然雾集云升,一霎时电光闪闪,雷声隆隆,大雨倾盆而下。只一会便把一年多的干涸气涤荡净尽,直直下了一天一夜。龟裂的土地得到滋润,川流成溪,塘湾皆满,大旱彻底解除。一班朝臣乘机献计,纷纷上疏祝贺。赵顼道:“你们知道此雨的由来吗?”众朝臣齐声道:“这是陛下盛德感天,所以降此喜雨。”赵顼说:“朕不敢当此语。”说着取出那图,叫众大臣观看道:“这是郑侠所上的流民图。民苦如此,哪能不惹天怒。今日我暂罢新法,便得了这救命的甘霖,可见这新法是不宜行呢!”王安石闻听此说,忿不可遏,高声说道:“郑侠欺君罔上,瞒着阁门,私呈此图。臣只闻新法行后,人皆称便,哪里来的这种惨状。”赵顼也不与他辩解,只是说:“你且去察访一下,再行立议。”王安石退朝回家。又上表章辞职,今次报到赵顼那里,被搁起来不理。但郑侠的这一举措却惹恼了拥护新法的一伙大臣,他们找上御史,治他越级上访之罪。

这郑侠原本福清人,进士及第后经王安石推荐入京为官,到京后接触的新法,他亦感到不妥,便劝王安石青苗、免役、保甲、市易、边疆用兵,还是不行的好。王安石不答。过了几天郑侠又对王安石说新法病民的话,气得王安石原本要推荐他担任检讨的官职,一气之下便叫当了个监管宫门的小差使。这郑侠见天气亢旱,百姓凄苦,遂绘流民图,并写了奏文投到阁门(宰相办公处),却被拒绝不纳,他便假说急密,绕过中书省直接上递银台司。这银台司是直接为皇帝服务的秘书处。大宋有规定,如确系密报是不必通过中书省的。所以郑侠上的流民图及奏章,辅臣一无所闻。过了一段时间,吕惠卿、邓绾又上疏请赵顼批准仍旧施行新法。赵顼听了无所表示,实际内心是有所触动。吕惠卿又说:“陛下数年来,废寝忘食,成此美政,天下方在歌颂皇帝的恩泽,今若信狂夫之言,把新政罢废,岂不可惜。”说着竟自抽泣起来。那邓绾也在旁陪着流泪。赵顼当下竟应允他们再行新法。二人领旨出朝,饬令朝野再行新法。一时什么“苛虐如故,百姓怨恣亦如故”的议论使深居后宫的太皇太后也有所闻。一日赵顼进宫问安,老太后便对赵顼说:“祖宗法度不宜轻改。青苗、免役法,民间很是痛苦,何不一并罢除?”赵顼道:“这是利民,并非苦民。”老太后又说:“我听说各种新法的始作甬者为王安石。此人虽有才学,但他违民意而行政,惹起民怨,你如果爱惜他,不如调他外任。这样对他、对朝廷都能两全。”赵顼说:“群臣之中惟王安石一人能任国事,不能叫他走了。”老太后见孙儿不听话,不禁流泪道:“王安石必乱天下,老天呀,这叫我怎么办!”赵顼见奶奶如此,方才说道:“且待我找了宰相人选,再把他外调便了。”

再说王安石自知郑侠上疏后,他很明智地向赵顼提出辞职,及至从内监那里听到太皇太后对他的这番言语,更坚定了他退职的决心。赵顼对王安石是有感情的,但又不好违了老太后的意见。便叫王安石自找“替工”。于是,王安石推荐了两个人。一个是前相韩绎,一个是他的得力助手吕惠卿。王安石领赵顼之命到江宁府任知府去了。

韩、吕二人感王安石推荐之恩,自然遵守王安石的法度,因而朝中的一切秩序与王安石当政时,没有多大变动。偏那三司使曾布与吕惠卿有成见,又加上吕惠卿的族人吕嘉问仗势凌人,他便向朝廷奏言:“市易病民,吕嘉问又贩私盐,倒卖布帛,这样奸人贻笑朝野。”赵顼对此尚未表示态度,吕惠卿便上疏说曾布阻挠新法。赵顼便不再问,就把曾布与吕嘉问一块贬到京外为官。

而此时,吕惠卿又用其弟吕和卿的办法,创行所谓“手实法”——就是令民间的田亩、物宅、资货、畜产据实估价,然后由政府酌量抽税。如隐匿不报或所报不实,则从重处罚,对举报的有重赏。这法一行,民家的木、椽、尺土都要交钱,就是养的鸡、猪、牛、羊亦须交税。百姓苦不堪言。郑侠就借古讽今,把唐朝的宰相分作忠奸两类。以魏征、姚崇、宋璟为正人君子,以李林甫、卢杞为奸邪小人,又以本朝的冯京比为君子,吕卿惠比为小人,援古证今汇呈皇帝赵顼。吕惠卿知道后非常气恨,遂上疏说郑侠谤讪朝廷应以大不敬论。御史张璪又上章弹劾冯京与郑侠朋比为奸。赵顼又是老办法,不问青红皂白,把郑侠窜往英州,将冯京罢去参政之职,到亳州任知州。王安石的二弟王安国时任“秘阁校理”,对兄长王安石的新法素有看法,今次也说吕惠卿实是一佞人。吕惠卿竟说他与郑侠有交往,被撵回老家去了。

吕惠卿排挤走了冯京、郑侠等人,竟自横行无忌,就连他的恩师王安石,他也设法陷害。亏得韩绎一面暗中袒护王安石,一面密见赵顼,要他重新起用王安石。韩绎的这一提议正中赵顼心思,便立即下诏叫王安石入朝。王安石接到诏命,日夜兼程用了七天时间从南京赶到开封,立即去见赵顼。赵顼仍命他为同平章事。大臣们见换了宰相,就有御史蔡禧上疏说吕惠卿“欺君玩法,立党肆奸”。就连那与吕惠卿曾经一个观点的邓绾也说吕惠卿与三司使章惇“同恶相济”。赵顼又是对好人、歹人统用一法,将吕惠卿外放陈州,将章惇出知潮州。那为王安石复出出了大力的韩绛在处理政事的观点上与王安石不尽一致,便“托疾求去”,出知许州。至此,赵顼朝廷的大权由王安石一人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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