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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争,曹拐子出手,崇德无力反抗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躺倒在床的崇德,摇晃着手臂表示拒绝。“胡说?明儿你回家就自个儿看到喽!再说咱娘……,咱娘?我娘姓孟,你娘姓孔。那孔氏太太是你娘,不是我娘!”一身黑衣装束的曹拐子,已窜到众匪徒面前。曹拐子闻言似乎哭笑不得,作出恨不得扇他一巴掌的样子。崇德的反抗丝毫无用,很快即束手就擒。曹拐子冷冷说完,摆手做出撤离的手势。

父母之争,曹拐子出手,崇德无力反抗

如意客栈内,崇仁一夜无眠。

发生姜嫄殿巧遇的那一幕后,崇仁惆怅不已地回到了全如意客栈。

晚饭时分,崇仁又去了那家面馆,独自吃了几碗岐山臊子面。面,还是昨天那般“薄、精、光”;汤,还是昨天那般“油、煎、汪”;味,还是昨天那般“酸、辣、香”。但吃到崇仁嘴里,感觉却大不相同,引不起多少食欲。“未见其人”的遗憾巧遇、三弟崇德的迟迟不归、即将返家的激动兴奋,使得他颇为心神不宁。

天色暗黑之后,仍不见崇德返回客栈。崇仁不免有些焦躁,三番五次走出客栈门外,引颈候望。但次次都是久候不见人影,只得无奈独自返回。

直至子夜时分,客房内的油灯依然燃亮着。崇仁和衣入睡,辗转反侧,睁着眼睛等待着。旁边崇德的睡铺处,还是空空如也。

又过了约一个时辰,“咣”的一声门响,稍带酒意的崇德进入客房。他门也不关,径直倒向了自己的睡铺。

和衣而卧的崇仁,起身关门,然后走近崇德,准备为其解衣脱鞋。

似乎发现情况不对,崇仁贴近崇德脸部,使劲嗅了嗅,不满地小声指责。

“看你这一身酒气味!啥时辰了,才回来!不知道明儿要起早赶路么!”

“赶路?……去哪儿?”崇德似乎还在迷糊的状态,口齿不清地嘟哝着。

“还能去哪儿?回家!”崇仁有些不高兴了,提高音量回应着。

躺倒在床的崇德,摇晃着手臂表示拒绝。

“回家……我不想回。……我还要在这儿多住几日。”

崇仁有些火了:“你这一路上拧拧疵疵的,是咋咧?也不想想咱爹咱娘……”

“咱爹咱娘……,咱爹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我还没死哩,听说府里牌位都摆下咧!”崇德说着,索性从床上坐起身来。

崇仁忍无可忍,发起火来:“你胡说!听谁满嘴喷粪哩!”

“胡说?明儿你回家就自个儿看到喽!再说咱娘……,咱娘?我娘姓孟,你娘姓孔。那孔氏太太是你娘,不是我娘!”崇德在床边站起,一只手还指指点点着。

“你混蛋!”崇仁气极,一只手抓住了崇德还在指指点点的那条胳膊,一只手甩了他一个大耳光。

崇德手捂被打的脸颊,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打得好!我该打!谁让咱是庶子么!妾室生下的娃!”

说完之后,崇德扭头跑出屋去。

崇仁一时愣住。

崇仁看看自己刚才失控打人的手,脸上激愤的神情尚未褪去,却又增添了些许后悔内疚的感觉。

此刻已近寅时,土匪预定动手的时间就要到了。

众匪徒陆续从客舍中走出,会聚在歪脖树下。

“咋不见二当家的人哩?一晚上都没见他在客舍休息么。”有土匪问道。

“约定的时辰还没到么,急啥?”一撮毛时时忘不了维护二当家的威信。

说话间,只见远处有一黑影快速窜来。

“来咧!二当家的来咧!说是个拐子,但你们看!他赶路的架势,就是说书中的那个那个啥——飞檐走壁么!”一撮毛兴奋地比画着。

一声猫叫。一身黑衣装束的曹拐子,已窜到众匪徒面前。

虽然曹拐子在“全如意”客栈孟氏住房已有一番“鏖战”,但此时仍精神头不减。人刚到,便开门见山地一伸手:“准备好了没有?”

一撮毛赶紧递过已写好的勒索纸条。

大字不识几个的曹拐子把纸条横过来竖过去看了一番,不满地责问着:“这写毬的是个啥么!”

一撮毛讨好地将纸条放正,并大声念了出来。

大洋300,上山赎人。”

曹拐子不满地瞪了一撮毛一眼。(www.xing528.com)

“唉——,我真想把你脸上的那一撮黑毛揪下来,临时做个毛笔用一下,但这一时半会儿也寻不下个墨汁来。”

说着,曹拐子向一撮毛招招手:“你过来。”

一撮毛赶紧趋至曹拐子近前。

曹拐子一手握着匕首,一手将一撮毛战战兢兢的一根手指拉了过来。

一刀下去,一撮毛的手指顿时冒出血来。

曹拐子拉着一撮毛那只冒血的手指,在勒索纸条的“大洋300”后加添了一个“0”。

一撮毛疼得龇牙咧嘴,但仍忍不住发出提醒。

“大洋3000?这要价也太高得离谱了吧?我们跟踪了两天,那人天天只吃面条,看作派也不像个多有钱的主儿……”

曹拐子得意自负地一笑。

“这一招叫虚张声势。能到手百八十的,就已经是咱的造化了。加添一个‘0’,不过是让他们见点儿血,吓唬吓唬而已。”

又是几声猫叫。负责监视的匪徒赶来报告:“出来了一个,在客栈外瞎转哩。”

“这就是机会,马上动手!”曹拐子即刻发出命令。

一撮毛用另一手按压着出血的手指,赶上前献殷勤。

“二当家的,我带几个弟兄去把留在客栈里的那人也给绑了来吧?就是那个那个啥——一网打尽么!”

曹拐子闻言似乎哭笑不得,作出恨不得扇他一巴掌的样子。

一撮毛吓得又倒退了几步。

曹拐子晃了晃手中的那张勒索纸条。

“唉——,你懂个锤子!一网打尽?一网打尽了,这个留给谁?谁来给咱交款送钱?”

夜色笼罩下的街巷,空无一人。

崇德独自漫无目标地晃荡着。

郁闷中,崇德举起双臂,仰面朝向夜空,仿佛在向老天爷求主意。

“老天爷呀!我该咋办呀?没有路了,我就上山当土匪去呀!”

话音刚落,即刻就有人接口调侃。

“想当土匪?那容易得很么!”

接话者就是曹拐子。

曹拐子一挥手。众土匪一哄而上,打算将崇德捆绑起来。

崇德一边挣扎反抗,一边急于表白。

“我不去!我说的是气话,咋能真当土匪么?我不去!”

崇德的反抗丝毫无用,很快即束手就擒。

“不去?去呀不去,也由不得你!”曹拐子冷冷说完,摆手做出撤离的手势

崇德跑出客房后,崇仁稍稍怔愣了片刻,即拔腿出去寻找。客栈庭院各处,不见崇德的人影。客栈外的街巷,空旷静谧,仿佛什么人也没有来过,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崇仁找了很久。晨曦朦胧,无眠之夜过去。寻弟无果的崇仁,残存着一丝的希望。“也许三弟已经自个儿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一进客房,残存的希望即刻破灭。崇仁并没有看到三弟崇德,却看到了一张勒索纸条。

纸条上写着:“大洋3000,上山赎人。老爷岭郭。”其中“3000”中的最后一个“0”,系暗红色,与前面两个“0”有明显反差。拿近嗅嗅,可以闻到一股血腥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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