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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知事震怒,自扇耳光!遣散费狠掏腰包!县城大事令人振奋!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就在县署门前突然“多了一尊碑”的当日早晨,马知事获知此事,在县署大堂内大发脾气。马知事一下愣住,气恨至极,狠狠自扇了一个耳光。马知事在苟师爷的威逼下,当场自掏腰包,拿出了作为遣散费的银票。县城同日发生的两件大事,确实大快人心。崇仁新婚宴尔,与妻子伊人的关系日渐亲密。崇德忘情地双手握住了孟氏的一只手:“在这个家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马知事震怒,自扇耳光!遣散费狠掏腰包!县城大事令人振奋!

就在县署门前突然“多了一尊碑”的当日早晨,马知事获知此事,在县署大堂内大发脾气。此时,当然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免职的公文藏掖在苟师爷手中,他还以为头上的乌纱帽戴得很稳。

苟师爷大摇大摆地走近马知事,拍了拍他的肩头。

“老马,县署大门对面的那尊碑你看了吧?那碑文上还说,要把咱种的土药消除净尽,乃可杜绝病根!”

马知事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苟师爷神态、称呼、语气上的变化,只顾着为立碑之事发火。

“何人如此大胆!本大人刚刚发出告示,要推广土药种植,他竟敢叫嚣要消除净尽!这些话是谁说的?赶紧多派几名团丁先把他抓起来!把本大人惹急了,直接就砍了他的脑袋!”

苟师爷不以为然地看了马知事一眼,一副轻慢的口吻。

“老马你给谁耍威风哩?那人你抓不了,更砍不了他的头!”

马知事一副蛮横的口气:“为啥不能?本大人有权……”

苟师爷略带嘲讽地将马知事摆谱的话打断。

“这些话,是前朝先贤林则徐林大人说的。林大人早已过世六七十年了,咋抓他的人?咋砍他的头?”

马知事颇有些尴尬和泄气,但仍强撑着架子。

“那也不能把这块石碑立在县署大门对面么!等于在扇咱的脸么!派人去把那碑给我砸了!”

苟师爷已经不把马知事放在眼里。他轻蔑地一笑,戏弄地用手压了压马知事的肩头。

“让本师爷先看看你姓马的肩头能担多沉?要砸碑,你自己动手去砸……看众人不把你先给砸扁了!”

马知事这才感受到了苟师爷前恭后倨的态度变化,不禁大为恼火,开口训斥起来。

“你!你放肆!你不想吃这碗饭了?”

苟师爷索性公开翻脸:“姓马的,你以为这碗饭有多香哩!告诉你,老子今日是来辞职、来要遣散费的!好说好散便罢,不让老子满意了,小心我把你的那些黑账全部给亮出去!”

马知事一下愣住,气恨至极,狠狠自扇了一个耳光。

“我咋瞎了眼,错认了你这个狗东西!”

苟师爷阴阳怪气地嘲弄着:“扇!扇么!使劲扇!以为自己的脸面多值钱哩!袁大总统的皇帝梦恐怕做不安稳,陆督军被撵出省城是早晚的事。他们的脸面哩?没有了他们的脸面,哪有你的什么脸面!告诉你吧,老子已经另攀高枝喽!”

马知事在苟师爷的威逼下,当场自掏腰包,拿出了作为遣散费的银票。

银票到手后,苟师爷将私自藏掖的免职公文一把掼到马知事脸上,然后扬长而去。

苟师爷其人,善于见风使舵、投机钻营。他的身份后多有变易,他的事迹还将出现在后面的故事中。

马知事在看到自己免职公文的那一刻,才知道又被苟师爷耍弄了。无奈掏出“遣散费”,原本想借此堵住苟师爷的嘴,以免影响自己的“乌纱帽”。早知道“乌纱帽”已经没有了,何必再出这个冤枉钱。自己的“遣散费”,还不知该从哪里去讨哩!马知事很郁闷。

马知事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这个人物也在故事中彻底销声匿迹了。

县城同日发生的两件大事,确实大快人心。姬府大老爷姬秉礼当然也很高兴。大少爷姬崇仁趁着父亲心情不错的时机,委婉地提出建议:希望父亲亲自出面,找老三崇德好好谈谈。

三少爷姬崇德自回府之后,自觉无颜见人,整天钻在自己屋内,极少出门。姬老爷对他还是不理不睬,正眼都很少瞧上一眼。吕管家及府中下人们对其则是敬而远之,颇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崇仁新婚宴尔,与妻子伊人的关系日渐亲密。但他并没有沉耽于自己的幸福而忘了他那不争气的三弟。他曾几次主动找崇德谈心议事,却屡屡碰壁。

在崇德的住屋内,崇仁苦口婆心地劝导。

“三弟,你回来都多长时间了,总不能老是这样一蹶不振吧?咱府中的好些个事,都指望着你能给哥搭把手么。当下,咱周原的民众禁烟的热情高涨,你也该到外面……”

“我啥事都不想干,哪儿也不想去!咱爹叫我闭门思过么!”崇德负气的口吻,一口回绝。

崇仁忽然警觉地嗅了嗅室内的味气,注意看了看崇德的脸色,迟疑地提出了告诫。

“你自己闻闻这屋里的味气,你可千万不敢再做什么瞎瞎事!”

崇德顿时紧张起来,顺手拿起把蒲扇在屋内挥舞扇动着,并压低了说话的声量。(www.xing528.com)

“哥吔!小声着点儿!要让咱爹听见误解了,还不把我给零刀碎剐咧!”

“你知道就好!三弟呀,一进腊月,说话间爹的寿诞就到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那事?你说咋办就咋办。”崇德一副事不关己、不感兴趣的神情。

几次劝说无效,崇德依然颓丧如故。崇仁无奈,只得趁父亲高兴时,再次提起这个话题。

“我三弟外出回来都多长时间了,爹还没有好好跟他谈谈吧?”

姬老爷余怒未消:“一提起他,我就来气!他这趟外出,两手空空回来,说是货款被劫,自己落入长江。听着就是谎话么,漏洞百出!钱财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唉!家有孽子啊!”

话虽如此,孽子也是子。老爷强咽下一口气,勉强打起精神,打算前去登门教子。谁知这一去,又让老爷看到了令人害眼堵心的一幕。

屋内,崇德慵懒无聊地和衣斜躺在床上。

门外响起轻微的敲门声。崇德听了听,以为又是孔氏前来嘘寒问暖,便没有搭理,索性翻身换个方向,背朝门外躺着。

房门被轻轻推开,又被来人反身掩闭,但门未关严。

来人走到床边,将手抚在崇德肩头。

崇德头也不回,不耐烦地扭动肩头,企图将那只抚在肩头的手抖落。

“哟!三少爷你是咋咧?怎么连好坏人也不分呐!”来人却是姬府姨太太孟氏。

“你来干啥?”崇德闻言,知是孟氏,这才翻身坐了起来,冷冷发问。

孟氏顺势在崇德身边坐下,又往近里靠了靠。

“三少爷你忘了吗?和你亲娘一样,姨娘我也姓孟!”

崇德斜瞅一眼,不屑地回问:“你算哪门子的姨娘?”

孟氏抬手搭在崇德的肩头,故作关切的口吻。

“三少爷,何必同那些人怄气?我哥说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哩。只要……,还愁没有三少爷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吗?”

崇德另有所图,急切地打断孟氏的话语。

“你去和你哥说,给我多弄点那个来。上回你拿来的那些,我已经用完了。”

崇德边说边做出吸食大烟的动作。

孟氏故作好人地一口应允:“没麻达么!一两天我就给送来。”

崇德忘情地双手握住了孟氏的一只手:“在这个家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孟氏一副娇态:“哟!听了三少爷这话,我心里真是暖暖的、甜甜的、亲亲的,……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

前来登门教子的姬老爷,心有不愿地慢吞吞走近崇德的住屋,就在他犹豫不决打算伸手推门时,听到屋内有人说话。缩回手,停下脚步,从没有关闭严实的门缝中,正好看到了屋里两人拉拉扯扯的那一幕。

一瞬间,姬老爷首先感到的是尴尬,十分的尴尬,似乎进退两难。继而他又感到了疑惑和恶心。他似不愿惊动屋内之人,迅速轻步离开了房门处。直至走出一段距离后,他才大声咳嗽一声,重新向房门处走去。

房门打开。孟氏扭腰扭胯地从门里走出。

姬老爷原地站立不动。待孟氏迎面走近时,老爷不搭正眼地教训了几句。

“太太身体不好,你没事时多去看看。有这到处瞎逛的工夫,你就应该到太太屋里端个茶,递个药,干点儿正事!”

孟氏不服气地一撇嘴:“端茶、递药,我又不是使唤丫头!再说我也不是瞎逛,是来看三少爷。没人疼、没人爱的娃,可怜着哩!”

姬老爷没有继续搭理孟氏,径直向崇德住处走去。但尚未走近房门,老爷就改变了主意。他没有进屋,转身去往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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