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过了一个时期，直隶督办褚玉璞下台，财政厅长换了人，陈彦老的挂名差事也没有了，这时，叶庸方请陈老来津教他谭派唱腔，给他租了一所上海式一楼一底的房子，陈老夫妇带了儿子陈富年住进去。于是韩慎先和我每天到他家学谭腔。一九三〇年，我移家上海，不久陈老以学生许良臣邀他到上海，安排了住处，陈老夫妇和富年都到了上海。倪秋萍、陆镕斋是跟陈老学胡琴的，镕斋常到我家为我吊嗓。我受宠若惊，因为陈老从来没有这样称赞过学生。
过了一个时期，直隶督办褚玉璞下台，财政厅长换了人，陈彦老的挂名差事也没有了，这时，叶庸方请陈老来津教他谭派唱腔，给他租了一所上海式一楼一底的房子，陈老夫妇带了儿子陈富年住进去。于是韩慎先（夏山楼主）和我每天到他家学谭腔。
慎先的嗓子能唱正工调，我只能唱六字调，但我的嗓音比他宽，陈老喜欢拉高调门，所以慎先吊嗓的时间比我多。
我们学了《空城计》、《洪羊洞》、《卖马》、《捉放曹》、《碰碑》、《乌盆记》、《桑园寄子》、《骂曹》……十几出谭派唱腔。有一次百代公司请陈老灌唱片，他推荐夏山楼主，就灌了《朱砂痣》“二黄”“借灯光对娇娘用目观望……”，《定军山》“西皮二六”“师爷说话言太差……”。陈老还小声唱了《空城计》等零段。(www.xing528.com)
一九三〇年，我移家上海，不久陈老以学生许良臣邀他到上海，安排了住处，陈老夫妇和富年都到了上海。许良臣是杭州许，和我是本家兄弟，我称他八兄，他是北京名票，我在天津办堂会，曾请他唱《卖马》，这时，他娶了巨商薛宝润的小姐，带来一笔可观的嫁妆。陈老住的房子在张家花园，与良臣对门，就是八嫂的产业。
这时我每天到陈老家中玩，常去的有罗亮生、苏少卿，以后与良臣处得不融洽，又搬了家。倪秋萍、陆镕斋是跟陈老学胡琴的，镕斋常到我家为我吊嗓。有一次，电台找我录音，我请镕斋伴奏，唱的是《卖马》“店主东带过了黄骠马……。”那天嗓子很痛快，第二天，陈老来信云“昨聆卖马，颇有英秀韵味……。”（谭鑫培名英秀堂）我受宠若惊，因为陈老从来没有这样称赞过学生。我以后登台彩唱，都是陆镕斋为我操琴。镕斋逝世后，黎秋觉为我操琴，赵喇嘛（济羹）也曾在台上为我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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