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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问题解决能力:解决压力与心理痛苦

时间:2023-09-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问题解决的压力模型还包括个体应对压力事件的方式会影响他们体验某种心理痛苦及其持续的时间。Nezu和Roman在三个月中对150名大学生进行压力事件、抑郁和问题解决的测量。两个问题解决问卷的结果表明:时间1的问题解决分数可以作为时间2抑郁分和压力-心理痛苦关系的调节变量。Davey采用MEPS和PSI所得到的结果表明担心与问题解决时信心不足及自我调控能力有关。

大学生问题解决能力:解决压力与心理痛苦

问题解决的压力模型还包括个体应对压力事件的方式会影响他们体验某种心理痛苦及其持续的时间。Kant(1997)的研究表明,问题解决能力是压力事件和心理痛苦之间显著的调节变量。在相同水平的高压力下,问题解决能力差的个体相比能力强的个体会体验到更高水平的心理痛苦,如抑郁((Brack,LaClave,& Wyatt,1992;Cheng,2001;Frye & Goodman,2000;Goodman et al.,1995;Miner & Dowd,1996;Nezu,Nezu,Faddis,DelliCarpini,& Houts,1995;Nezu,Nezu,Saraydarian,Kalmar,& Ronan,1986;Nezu & Ronan,1988;Priester & Clum,1993)和焦虑(Miner & Dowd,1996;Nezu,1986b)。这说明有效解决问题的能力可以削弱压力带来的消极影响。研究者采用不同的测量方法(PSI、MEPS、SPSI-R)在不同的样本(包括大学生、儿童和青少年、临床的抑郁症个体和成年癌症病人)验证了这一结论。

Nezu和Roman(1988)在三个月中对150名大学生进行压力事件、抑郁和问题解决的测量。研究者采用了一些控制方法来提高研究的效度:同时采用PSI和MEPS来测量问题解决能力;对部分被试进行结构访谈来确定个体对于压力生活事件的准确反应;删除与所有可能混淆产生抑郁的相关事件(如睡眠习惯的改变)相关的项目;将时间1的抑郁得分作为数据分析中的协变量。两个问题解决问卷的结果表明:时间1的问题解决分数可以作为时间2抑郁分和压力-心理痛苦关系的调节变量。

Dixon、Heppner、Burnett、Anderson和Wood(1993)采用纵向研究发现无效的问题解决是预测将来抑郁症状,同时个体处于抑郁状态的时候也会出现暂时性的问题解决缺乏。更进一步地,Dixon(2000)的研究采用PSI结果表明问题解决能力可以预测从抑郁事件中恢复的程度,能够有效地解决问题的个体更容易从抑郁的事件中恢复。Marx和Schulze(1991)发现抑郁的大学生和非抑郁的大学生相比更少采用有效的问题解决方式。对成年抑郁症患者(Marx,Williams,& Claridge,1992)和小学生的研究(Sacco & Graves,1984)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Nezu和Ronan(1988)虽然没有发现这种显著的差异,但是抑郁的大学生对其问题解决结果期望更低,对自己的能力评估也偏低。(www.xing528.com)

与抑郁的研究类似,研究者在采用了一系列的社会性问题解决方法考察社会性问题解决与焦虑之间的关系。研究者采用PSI对于大学生的研究为问题解决和焦虑、担忧的相关提供了重要的证据(Davery & Lery,1999;Nezue,1986;Zebb & Beck,1988)。Davey(1994)采用MEPS和PSI所得到的结果表明担心与问题解决时信心不足及自我调控能力有关。此外,在临床样本中,Nezue和Carnrule(1987)考察了PTSD和问题解决的关系,结果表明PTSD组表现出更差的问题解决能力。Ladouceur和Blais(2002)最近用SPSI和PSI研究泛虑症患者,发现这些病人与正常人相比尽管没有表现出问题解决技能的差异,但却存在更消极的问题取向。

总之,以上关于问题解决的各种变量和消极情感之间的联系以及问题解决作为调节与压力有关的抑郁和焦虑的调节变量模型的研究表明:社会性问题解决被验证为一个可以缓解各种大大小小生活压力事件对身体健康造成的负面影响的重要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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