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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大学名教授谷书堂先生的签名本,马蹄湖边忆旧游

时间:2023-09-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三月二十八日一早,传来一个消息:“谷书堂先生昨天晚上去世了。”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此前并没有听到有关谷先生患病的消息。二〇〇三年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大约十点钟,我和一位同事如约来到谷先生的家。刊物一出版,我们就在第一时间给谷先生寄去了几本样刊。谷先生著述丰厚,桃李满天下,以九十一岁高龄遽归道山,可谓功德圆满,但他的离去,依然令人感到遗憾,我保存的留有谷先生手泽的签名本,也就成为永久的纪念。

南开大学名教授谷书堂先生的签名本,马蹄湖边忆旧游

三月二十八日一早,传来一个消息:“谷书堂先生昨天晚上去世了。”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此前并没有听到有关谷先生患病的消息。但是,的确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谷先生了。

我和谷先生面对面的交谈只有两次。那是在二〇〇三年,我在《天津财税》做编辑部主任。在年初改版的时候,我提议开设一个“经济学人访谈录”的栏目,大家都表示赞同。于是,我们分别采访了财政学家王亘坚教授、发展经济学家杨敬年教授、《资本论》研究专家魏埙教授,之后,就是政治经济学家谷书堂教授,由此,也便有了和谷先生的第一次会面。

二〇〇三年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大约十点钟,我和一位同事如约来到谷先生的家。谷先生在客厅内迎候我们,只见他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没有客套,更没有表示出热情。看来,他不欢迎记者的采访,也许,他不胜其烦,也许,他曾经上过记者的当,因此对记者没有好感。他冷冷地看着我们,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等着我们的提问。对于如此严肃的被采访者,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竟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准备好的一些问题也乱了顺序。好在我们很有诚意,也没有给他提任何要求,因此采访进行得还算顺利。谷先生谈了很多平时在文章中没有提到的话和一些史实,很是珍贵。由于在交谈中引发了谷先生几个感兴趣的话题,他的谈话也逐渐变得轻松随意起来。谷先生似乎对我们也产生了好感,主动从书房中拿出两本书送给我们每人一册,这本书的书名是《一个经济学人的足迹——谷书堂教授学术生涯纵横谈》,是一九九八年七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书上署了一个很陌生的名字“学群”,我问谷先生:“‘学群’是谁?”谷先生笑了笑说:“就是‘一群学生’的意思!”我们请谷先生签名,谷先生翻开扉页,一挥而就写下了“刘运峰先生:谷书堂2003.1.23”,字迹挺拔刚劲,颇有骨力。

谷书堂先生题字

采访之后不久,就是过春节,之后是参加出国前的培训,紧接着就是“非典”的爆发,一时人心惶惶,很难静下心来做事。待到一切恢复常态,又急着编发其他的稿子,直到九月初,才把采访谷先生的稿子写完。九月八日那天,我们带着访谈稿再次来到谷先生家中请他过目。谷先生看得很细,改动了几处时间上的差错,随手做了一些文字上的调整,说:“可以,就这样发吧!”

那次来谷先生家,我特意带了几本谷先生的著作。第一次访谈后,我就比较留心搜集谷先生的书,而且那时也有心搞经济学的研究,谷先生的著作很有参考价值。我把那几本书拿出来,对谷先生说:“想请您签个名。”谷先生很痛快地说:“可以。”我说:“您最好写句话。”谷先生回答:“好!”在《政治经济学》(社会主义部分)一书上,谷先生这样写道:“不唯书,不唯上,只为实。”在《中国市场经济的萌发与体制转换》一书上,谷先生写了这样一句话:“事物变化是永恒的,不变和停顿是暂时的。”在《社会主义经济学新论》上,谷先生题写了“刘运峰同志共勉:学然后知不足。”末尾均署“谷书堂 2003.9.8”。这几句话,既是谷先生信奉和实践的准则,也是对年轻人的勉励,可谓言简意赅,语重心长。(www.xing528.com)

《社会主义经济学新论》书影

对谷先生的访谈,题为《以实事求是为灵魂的经济学家——记谷书堂教授》,发表在《天津财税》二〇〇三年第十期。刊物一出版,我们就在第一时间给谷先生寄去了几本样刊。过了几天,我给谷先生打了一个电话,问刊物收到没有,谷先生说:“收到了,很好,谢谢你们!”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显然,他不喜欢也不习惯太多的客套,他有许多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和人闲聊。

后来,随着工作的变动,环境的改变,我和经济学渐行渐远,也就没有再和谷先生联系。回到母校任教后,也没有机会见到谷先生,有时翻看过去的照片和自己写的访谈,会不时想到谷先生,也曾想去拜访他,但一想到他不喜欢热闹,不希望别人打扰,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谷先生著述丰厚,桃李满天下,以九十一岁高龄遽归道山,可谓功德圆满,但他的离去,依然令人感到遗憾,我保存的留有谷先生手泽的签名本,也就成为永久的纪念。

2016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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