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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名家郭全宝的趣闻和艺术风格揭秘

时间:2023-10-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相声名家郭全宝与侯宝林、刘宝瑞搭档多年,以捧哏见长、以活泼火爆为艺术色调。一次,郭在露天表演自说自话,许多包袱不响,郭已竭尽全力,无奈便乞求说:“我这就得!后面还有大戏。”去干校前郭已接受洗礼,与此前判若两人了。于是我们就又有了“郭全宝睡觉——瓢正西”的谜语兼歇后语。比如,他还补充另一歇后语是“郭全宝午睡——不脱”,说“这还是你编的呢,怎么忘了?”

相声名家郭全宝的趣闻和艺术风格揭秘

相声名家郭全宝与侯宝林、刘宝瑞搭档多年,以捧哏见长、以活泼火爆为艺术色调。他和天津的白全福是师兄弟——都是“滑稽大王”云里飞的徒弟。乃师表演夸张,无论语言或动作都起伏跌宕,线条鲜明。郭结合自己天真灵动的性格,拓展了乃师“原生艺术”的风范。他单口也好,《借火儿》、《底露》等是其拿手节目。

20 世纪60 年代起便常有下乡体验生活、参加“社教”一类的活动,与社员“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吃则轮流派饭。饥肠辘辘的他又胆小怕事,一次,在主家喝粥,桌上有腌白菜一碟。桌旁有一痴少年观阵:不时令其“吃菜”并询问“白不白?”郭立即吃菜,连声答道:“白,很白!”与此同时,每说一“白”字少年则加盐一撮儿。复问:“还白?”最后郭忍无可忍,强笑曰:“白是很白,就是太咸。我还是喝粥吧。”少年大笑,原来此地方言谓“白不白”为“淡不淡”,“白”即是淡义。此说不无下乡同事加工取笑的成分,或竟是移花接木张冠李戴?但初下乡时知识分子的窘态却可见一斑。当时农村缺少文化生活,即使京郊也少有相声演员下乡。一次,郭在露天表演自说自话,许多包袱不响,郭已竭尽全力,无奈便乞求说:“我这就得!后面还有大戏。”从此,“这就得”不仅成了笑柄,也成了他“一世英雄走麦城”的败笔,“文革”大批判更成了他“污蔑贫下中农”的一条罪状。

去干校前郭已接受洗礼,与此前判若两人了。原来爱说爱笑、稚气十足、善耍活宝的他,已然是不言不语、呆若木鸡,什么都“一旁忍着”了。三年多同窗,我不记得他多会儿舒展过眉头,多会儿开朗笑过,只记得一发生活费我们就先后跑到小卖部买足至少四条烟。为了寻开心,班里另类也常逗他:比如睡觉他怕风吹就戴着帽子,并且总是面朝东。于是我们就又有了“郭全宝睡觉——瓢正西”(朴正熙——当时韩国总统)的谜语兼歇后语。此话虽然有趣,但终不能博其粲然一笑。(www.xing528.com)

1980年侯、郭和我等一行四人应日中友协邀请赴大阪、东京等地考察民间艺术。此时,他已焕然一新,西装笔挺,精神抖擞。由头至尾就数他话多、乐儿多,不仅在盛宴后历数着干校的一粥一饭,连那些岁月的细水微澜他都镌刻于心。比如,他还补充另一歇后语是“郭全宝午睡——不脱”(布托,当时巴基斯坦总统),说“这还是你编的呢,怎么忘了?”真是:昔日的阶下囚今天的坐上宾,天上人间!他还与资助此行的爱国华侨郭光甲先生合说相声,那种竞技状态简直是一生中最好的。现在我们看到他与侯的相声录像,便是干校归来“抢救”的资料。

20世纪90年代侯大师去世以后,他还与郭光甲先生来津看我,往事如烟,过去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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