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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学家安继民论点:命题是逻辑学的基础

时间:2023-10-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金认为逻辑的“原子”不仅仅是命题,而且应该包括类(名词)、关系以及论域。[13]在明确区分了逻辑学和知识论上的“真假”后,金先生笔锋一转,就从名词概念的讨论,一跃跨过关于“判断”的讨论,直奔演绎系统的出发点:命题。[14]为什么现代逻辑要把主宾词(类)逻辑的判断改造为命题呢?“从这一点看来,命题比名词或者更为根本。此处根本两字仅表示由命题推到类或名词,比由类或名词推到命题或者容易一点。”

逻辑学家安继民论点:命题是逻辑学的基础

金在后面专门说到逻辑系统的“原子”,这其实就是在讨论逻辑的出发点问题。金认为逻辑的“原子”不仅仅是命题,而且应该包括类(名词)、关系以及论域。在金看来,这都是逻辑的出发点或前提。事实上在“传统的演绎逻辑”这里,金正是按传统逻辑的惯例,在开宗明义的“直接推论”部分,先讲“名词”。

在金看来,逻辑上讲名词,包括了“特殊名词”“普遍名词”“具体名词”“抽象名词”等,可金接着即指出:“各种名词与演绎方面的推论——无论旧式与新式——均没有多大关系。”[7]这里说的“旧式”,就是指的传统逻辑。为什么说没关系呢? 原因有二:一是从形式逻辑方面讲,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就用符号,现代数理逻辑或说符号逻辑,无非是把符号运用得更加充分而已。二是名词在数理逻辑中被当作类词看待,同类的用相同符号表示,不同类的用不同符号表示。所以说没关系,可以不理。传统逻辑说到名词往往又叫概念。说概念就有概念的“内包与外延”问题。现代数理逻辑(主要指罗素、怀特海的系统)不仅把逻辑和数学接通,使之充分符号化,而且把传统注重“内包”的逻辑改造为“外延”的逻辑。这种外延的逻辑也就是以数为类词(类的类)的逻辑。20 世纪30年代“仍然有所谓内包逻辑与外延逻辑。主张内包逻辑的人几乎免不了以为外延逻辑根本不是逻辑,而是算学”。但在金看来,主张外延逻辑的罗素P.M 系统虽然在事实上注重算学,“但他们的系统在形式方面仍是逻辑”[8]。主张内包逻辑的刘易斯批评罗素的外延逻辑不能算是逻辑,这在“蕴涵”方面确实有很深的意义,可金认为,这“与逻辑哲学的关系深,我们在这里不过提及而已”[9]

在名词的定义方面,金也指出了传统逻辑与现代逻辑的区别。在传统逻辑中,给名词下定义就是写出它的内涵。传统定义的规律虽也有许多,可金认为只要指出一条就行了,那就是“定义不要绕圈子”[10]。在现代逻辑看来,符号的定义完全就是“化复杂为简单”,只是运算的方便而已,既“无所谓真假”可言,定义时引用符号也是完全“自由”的。[11]为什么是这样的呢? 金说:“从历史方面着想,逻辑最初就与知识论混在一块。”而逻辑和知识论这两个词,在古希腊“本来是由Logos 变出来的”[12]。“最大的关键似乎是把逻辑里的命题当作知识论里的判断。……谈名词就谈到官觉,谈命题就谈到判断,愈注重在求知识的实际上的应用,愈不能得抽象的进步,愈注重实质,愈忽略形式;其结果是形式方面的对与不对的问题无形之中变成了真与不真的问题。”[13]在明确区分了逻辑学和知识论上的“真假”后,金先生笔锋一转,就从名词概念的讨论,一跃跨过关于“判断”的讨论,直奔演绎系统的出发点:命题。(www.xing528.com)

在演绎系统的出发点问题上,命题是现代逻辑和传统逻辑的交叉点。但正如金先生所指出的那样:传统逻辑里的命题都是主宾词式的命题。这就是讲传统的演绎系统要从“名词”讲起的内在原因。对此,金批评说:“主宾词的形式既为命题的普遍形式,传统逻辑一方面范围狭,另一方面又混沌。”[14]为什么现代逻辑要把主宾词(类)逻辑的判断改造为命题呢? 金认为,这是因为命题逻辑可以包括主宾词逻辑,反之,则不能。“从这一点看来,命题比名词或者更为根本。此处根本两字仅表示由命题推到类或名词,比由类或名词推到命题或者容易一点。”[15]金说:“从范围方面说,表示关系的命题就发生困难。‘A 比B 长,B 比C长,所以A 比C 长’这样的推论在三段论的推论中就发生问题。此推论是很明显地靠得住,可它不守三段论式法,而其所以不守三段论式法者是因为这个推论中的命题根本就不是主宾词式的命题。即强为解释成主宾词式的命题,它们的推论仍违三段论式的规律。把命题限制到主宾词式,其不遵守此式者传统逻辑无法应付。”[16]据此金得出结论说:“无论如何,即此两端已经表示逻辑中的命题不能限于主宾词式的命题,而传统逻辑有此限制。”[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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