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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意识形态供给的稀释和遮蔽:传媒泛娱乐化批评研究成果

时间:2023-11-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传媒泛娱乐化通过故事构思、偶像塑造、绯闻制造甚至图片PS、色情细描等手段,程式化地展示出一幅幅碎片化的社会图景,挤占着“主流意识形态”观念传播的时间和空间,遮蔽着社会大众对社会重大公共事件的关注,稀释着“主流意识形态”供给的浓度。

主流意识形态供给的稀释和遮蔽:传媒泛娱乐化批评研究成果

家庭媒介(特别是电视)及其规律性的日常行为模式已经成为公众与社群和国家乃至国际之间的重要纽带。大众传播媒介利用仪式的象征意义,将集体价值具象化,让大众在私人领地进入群体仪式情境,感觉集体性的神圣或权威

国家、民族和家园等一整套象征符号,通过大众传播媒介的重复与强化传播,日历式的循环再现与意义挖掘,贯穿在民众的整个日常生活之中,不断形成或巩固着大众对现有国家、民族、家园及其合法性的认同和对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的遵循与贯彻,起到唤醒集体记忆和整合社会的巨大作用。

传媒泛娱乐化通过故事构思、偶像塑造、绯闻制造甚至图片PS、色情细描等手段,程式化地展示出一幅幅碎片化的社会图景,挤占着“主流意识形态”观念传播的时间和空间,遮蔽着社会大众对社会重大公共事件的关注,稀释着“主流意识形态”供给的浓度。社会公众在对这幅图景的观赏和阅读的过程中,对内容的审美异化为对内容的消费,对内容的关注异化为对自身的关注。因为泛娱乐化的内容并不能给公众带来什么娱乐,因此,什么样的内容也就无关紧要,反而荧屏中的话题、热点和偶像是什么变得至关重要,因为周边的人们所谈论的、所争议的、所关注的都来自荧屏的引导,否则,就过时了、落伍了。一种怕被社会和时代抛弃的紧迫感催促着大众,在沉默的螺旋中,跟在所谓“流行”的后面,与芸芸众生亦步亦趋,与大小荧屏紧密相连。

传媒泛娱乐化对符号“象征性”意义的抽空和颠覆,对“公共领域”的转换和泯灭,对“主流意识形态”观念的稀释和遮蔽,以流行为取向,以噱头为内容,以搞笑为快感,以广告为追求,旋风式地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媒介景观,使金钱万能、不劳而获、一夜成名、投机钻营、铤而走险等腐朽的思想大行其道,破坏了媒体的教育功能,腐蚀了人们的价值观念,粉碎着人们原有的信仰,乃至离散整个社会的注意力,同时也使得媒体的多功能扁平化为单一的功能——娱乐功能。(www.xing528.com)

传媒泛娱乐化的仪式化偏失及其向其他领域的蔓延,无疑建构了一个全面娱乐化的场域。西方电视运作的经验宣告:现在已然进入了一个信息娱乐化和教育娱乐化的年代,传媒和娱乐产业以其无所不在的影响正逐渐渗透到经济增长、文化演进以及人们日常生活之中。尼尔·波兹曼指出:“娱乐”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元媒介”,由印刷机开创的“阐释时代”已让位给由电视机开创的“娱乐业时代”,[35]“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娱乐是电视上所有活动的超意识形态。”[36]

中国传媒业的竞争,也同样培育了泛娱乐化的土壤,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进入了一个被娱乐主宰的全民狂欢时代。一个媒体所制造的娱乐化媒介事件,往往在媒体“联动”的名义下,扩散再扩散,在媒体融合的新时代背景下,就演绎成多媒体共同参与的媒介事件,“影响”的范围和深度不断放大,其破坏性难以预料。因此,如何对传媒泛娱乐化这种伪仪式进行拯救,从而来实现传媒功能的再造?本书通过对传媒泛娱乐化近30年来典型案例的梳理和成因与危害的具体分析,借鉴媒介批评的研究路径,以西方传媒批判理论为指向,并结合马克思主义新闻观中国化视域,融合新闻学传播学政治学政治经济学社会学伦理学、文化学、性别主义、后现代主义现代文明等理论和知识对传媒泛娱乐化的历史背景、符号结构、传播者、传播内容、传播形式、传播目的、受众心理、社会危害等进行理性诠释和学理批判之后,理论联系实际,在“传媒仪式拯救与功能再造”的责任担当中,寻求具体的纠偏范式和可行性的拯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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