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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林少数族群文化认同:教育史学前沿研究

时间:2023-11-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以多元文化视角来看,斯普林对美国教育史上的族群文化关系做出了重新定位。文化战争的残酷经历意味着美国教育史上少数族群遭受的某种文化剥夺,偏见与歧视是美国教育史不容否认的阴暗面。这里的声音很大部分源自多少被斯普林放大了的美国少数族群的教育史心声。这种身份意识和文化归属无疑是斯普林更能看到和尊重美国历史和文化中的边缘和少数的关键动因。

斯普林少数族群文化认同:教育史学前沿研究

斯普林的《美国学校》是美国激进主义教育史学阵营的一部重要作品,同样是讲述美国学校的故事,但立场和写作与卡伯莱大不相同。以多元文化视角来看,斯普林对美国教育史上的族群文化关系做出了重新定位。美国四大少数族群的经历与故事占据了美国教育史的重多篇幅,美国学校成为文化战争的重要场所。斯普林的故事发出了更多的边缘声音,展现了更丰富的少数族群的教育史画面。文化战争的残酷经历意味着美国教育史上少数族群遭受的某种文化剥夺,偏见与歧视是美国教育史不容否认的阴暗面。通过为少数族群发声,在呈现某种教育史真相之外,斯普林冀望新的教育史故事能够启发读者的反思,为美国教育史的种族问题寻找批判性思考的答案。斯普林彰显的美国教育史多元文化世界是一个有根本价值转向的教育史世界。

斯普林注意到社会政治和经济力量是如何形成现代社会的观念,而“学校是许多企图操纵社会中观念传播的机构的一种”。[25]在斯普林的教育史故事中,学校成了观念传递和价值形成的一个场所,一个容器。观念、价值、文化和利益都可以也必然在其中交涉、竞争乃至厮杀决斗,最后获得胜利的总是那些最有力量和最有活力的利益集团与文化群体。让这些原本处于暗箱操作的过程显现出来,是斯普林所认为的一种美国教育史。所以,斯普林教育史学及其故事讲述偏向一种政治属性和维度。围绕美国学校的利益争夺和权力支配,政府与市场,行政、立法与司法,学校、社区、家长、教育委员会、基金会……各方粉墨登场,主流价值和弱势群体,中心与边缘,在斯普林看来,美国学校简直就是美国社会的缩影。斯普林认为,学校教育“并不总是有利于个人或社会”[26]

不像卡伯莱和克雷明对教育抱有更多的信心和更深的情怀,斯普林的学校故事有着更多的血和泪,更多的冲突与不平。这种不如克雷明“和谐”,也没有卡伯莱“进步”的教育史故事,蕴含和传递的观念价值显然不是美国社会的主流价值。相反,斯普林的学校故事所传达的正是冲击和反抗美国传统主流价值观念的不同声音。这里的声音很大部分源自多少被斯普林放大了的美国少数族群的教育史心声。一个不容忽视的直接因素就是,斯普林具有纯正的印第安人血统,并有明确的自我认知,非常强调自己的“血统”和“登记在册”的美国印第安人身份,[27]由此可见斯普林对自我身份和文化的认同与骄傲。这种身份意识和文化归属无疑是斯普林更能看到和尊重美国历史和文化中的边缘和少数的关键动因。他对自己的族裔抱有深切的自我认同,渴望得到主流价值和主流文化的尊重和认同。斯普林的“激进主义”教育史学与传统教育史学和温和修正派教育史学有着截然不同的立场和态度。(www.xing528.com)

(冯 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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