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利用新技术进入他人梦境,揭露阴谋计划!

利用新技术进入他人梦境,揭露阴谋计划!

时间:2023-11-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很多电影都喜欢用这样一个画面:主人公出现在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梦境中,然后在冷汗淋漓中突然惊醒。利用一种新的发明,他能够进入人们的梦境,骗取他们交出财产秘密。当罪犯进入睡觉做梦人的梦境中时,阴谋计划就很快升级了。在我们一生的时间中,平均有6年在做梦。这些网络系统在过量的学习之后经常会饱和,不再继续处理信息,而是进入“梦境”的状态。另外,一些梦能够将睡眠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件纳入其中。

利用新技术进入他人梦境,揭露阴谋计划!

未来属于相信梦之美的那些人。

——埃莉诺·罗斯福(Eleanor Roosevelt)

梦可以决定命运。

也许,古代最著名的梦发生在公元312年。那一年,罗马帝国的皇帝君士坦丁参加了平生非常重要的一次战役。面对数量两倍于自己的敌军,他意识到自己第二天很可能在战场上死去。但在前一天的梦中,一个天使出现在他面前,手持十字架,意味深长地说道:“凭此徽章,你将胜利。”于是,他立即命令把部队的盾牌镶嵌上十字架徽章。

历史记载,第二天他取得了胜利,巩固了他对罗马帝国的统治。他发誓要向这种还籍籍无名的宗教——基督教——报恩。之前的罗马帝国皇帝已经迫害基督教长达几个世纪,基督教徒常被扔进斗兽场喂狮子。他签署了法律,最终为基督教成为罗马帝国(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帝国之一)的官方宗教奠定了基础。

千百年来,自王侯将相至下里巴人无不对梦怀有好奇之心。古人把梦看作未来的预兆,因此历史上有着数不清的解梦的故事。《圣经·创世纪41》记载了约瑟发迹的故事,在几千年前他正确地解释了埃及法老的梦。法老梦到七只肥牛后面跟着七只瘦牛,他十分困惑,找来整个王国的文士和术士来阐明这个梦的含义。这些人都没能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最后只有约瑟说出这个梦意味着埃及将有七年丰收,之后是七年干旱和饥荒。因此,约瑟说,埃及必须现在就开始储存粮食和物资,以备日后之困顿。当这一切果然发生时,约瑟被立为先知

长久以来,人们把梦与预兆联系在一起,但在近世,梦也因激励科学发现而为人所知。药剂师奥托·勒维(Otto Loewi)在梦中获得了神经递质能够促进信息通过突触的想法,这成为了神经科学的基础。同样,奥古斯特·凯库勒(August Kekulé)在1865年做了一个关于苯的梦。在梦中,苯的碳原子构成一个链条,首尾相接,形成环状,就像一只咬着自己尾巴的蛇。这个梦揭示了苯分子的物质结构。他最后说:“让我们学习做梦吧!”

梦还被视作理解我们真实思想和意图的窗口。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作家、散文家米歇尔·德·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写道:“我相信梦是我们好恶的真实反映,但厘清并理解梦是一门学问。”后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提出了解释梦的起源的理论。在他的代表作《梦的解析》(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中,他提出梦是我们潜在欲望的表达,当我们清醒时,这些欲望通常受到心灵的压制;当我们睡觉时,它们被释放出来。梦并不是我们活跃的想象中的随机片断,它能够揭示关于我们自己的深层秘密和真相。“梦是通向无意识的皇家大道。”他如此形容。自此之后,人们汇集了各种各样的观点,都宣称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揭示了令人不安的画面背后所隐藏的含义。

好莱坞也利用了我们对梦的持续好奇。很多电影都喜欢用这样一个画面:主人公出现在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梦境中,然后在冷汗淋漓中突然惊醒。在电影大片《盗梦空间》(Inception)中,莱奥纳多·迪卡普里奥(Leonardo DiCaprio)饰演的小偷从梦这个最不可能的地方盗取秘密。利用一种新的发明,他能够进入人们的梦境,骗取他们交出财产秘密。公司花费上百万美元保护商业机密和专利,亿万富翁们费尽心机地用复杂的密码保护财富,而他的工作就是盗取这些秘密。当罪犯进入睡觉做梦人的梦境中时,阴谋计划就很快升级了。于是,这些罪犯不断地深入到多层潜意识中。

尽管梦一直困扰和迷惑着我们,但科学家们仅仅在过去10年左右的时间里已经揭开梦的奥秘。事实上,科学家们现在所做的一些事曾经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他们可以用磁共振成像(MRI)仪拍下梦的模糊图像和影像。也许有一天,你可以通过观看自己昨夜的梦的视频了解自己的潜意识。也许,经过适当的训练,你可以有意识地控制自己梦的样子。或许,你甚至可以利用先进的技术像迪卡普里奥所扮演的角色那样进入别人的梦境里。

尽管梦是神秘的,但梦并非是多余的奢侈品,更非大脑空闲下来产生的无用思想。事实上,梦对于生存至关重要。大脑扫描可以告诉我们某些动物也有类似梦一样的大脑活动。如果不让这些动物做梦,它们死去的速度通常要比因饥饿而死去的速度快,因为没有梦会严重地打乱它们的新陈代谢。不过科学还无法确切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做梦也是我们睡眠循环的一个重要特征。我们晚上睡觉时,大约有两个小时在做梦,每个梦持续5~20分钟。在我们一生的时间中,平均有6年在做梦。

梦也是整个人类物种的普遍现象。科学家们在不同的文化中发现了类似的梦的主题。心理学教授卡尔文·霍尔(Calvin Hall)在40年的研究中记录了5万个梦,后续又从大学学生那里得到了1000个梦的报告。不出意外,他发现大部分人的梦是相似的,比如前一天或上个星期的个人经历。(然而,动物做梦的方式与我们明显不同。例如,海豚睡觉时只有一个大脑半球入睡,以防溺水,毕竟它们不是鱼,而是呼吸空气的哺乳动物。所以它们的梦很可能只在一个大脑半球中进行。)

正如我们看到的,大脑并不是一台数字计算机,而是某种神经网络,在学习到新技能后不断重构。致力于研究神经网络的科学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这些网络系统在过量的学习之后经常会饱和,不再继续处理信息,而是进入“梦境”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当神经网络试图消化新材料时,随机的记忆有时会漂移并结合在一起。因此,梦就像“打扫房间”,大脑在梦的状态下试图用更连贯的方式组织记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所有神经网络,包括所有具有学习能力的生物体,都可能进入梦的状态进行记忆清理。所以梦很可能有其目的性的。一些科学家推测,这可能意味着能够从过去的经历中进行学习的机器人最后也会做梦。)

神经学研究似乎支持这一结论。研究表明,在活动和测验之间加入充足的睡眠可以改善记忆力。神经成像显示,睡眠时激活的大脑区域与学习新技能所涉及的大脑区域相同。做梦也许对于巩固新信息有所帮助。

另外,一些梦能够将睡眠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件纳入其中。但多数梦会涉及几天前的记忆。例如,实验表明,如果给一个人戴上玫瑰色的眼镜,他的梦境在几天后才会呈现玫瑰色。

大脑扫描正在揭示梦的某些奥秘。正常情况下,当我们清醒时,脑电波扫描会显示大脑释放出稳定的电磁波。但当我们逐渐入睡时,我们的脑电波信号的频率开始改变。最后当我们做梦时,从脑干发出的电能波急剧升高,上升到大脑的皮层区域,特别是视觉皮层。这说明视觉图像是梦的重要部分。最后,我们进入梦的状态,我们脑电波的典型表现是快速眼球运动(REM)(由于一些哺乳动物也进入快速眼球运动睡眠[REM sleep,又称“快波睡眠”],我们可以推测它们也可能做梦。)

在大脑的视觉区域表现活跃的同时,其他涉及嗅觉、味觉和触觉的区域基本关闭。身体处理的几乎所有图像和感觉都由自我生成,它们来自于我们脑干中的电磁振动,而非来自外部刺激。整个身体基本与外界隔绝。另外,当我们做梦时,我们几乎处于瘫痪状态。(也许,这种瘫痪是为了防止我们把自己的梦付诸实施,一旦实施就可能是灾难性的。大约6%的人患有“睡眠瘫痪”紊乱症,他们从睡梦中苏醒后仍处于瘫痪状态。通常,这些人醒来时感到惊恐,认为自己被捆住了手脚。维多利亚时期的油画中有这样的画面,妇女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一个面目可憎的妖怪站在自己胸口上,怒视着自己。一些心理学家认为,睡眠瘫痪能够解释外星人绑架综合征的来源。)

在我们做梦时海马体保持活跃,这说明梦调用了我们的记忆存储。杏仁核和前扣带也是活跃的,这意味着梦可能高度情绪化,经常伴随恐惧。

但更有启发性的是大脑中那些关闭的区域,包括背外侧前额叶皮层(大脑的指挥中心)、眶额叶皮层(用于审查或事实核查)和颞顶区(处理知觉运动信号和空间意识)。

当背外侧前额叶皮层关闭时,大脑不能进行理智的筹划。这样,我们在梦中漫无目的地游荡,视觉中枢为我们提供图像,不受理智的控制。眶额叶皮层或事实核查区同样处于不活跃状态。因此,梦可以自由地发展,不受物理规律或常识的束缚。利用眼睛和内耳信号帮助我们协调方位感的颞顶叶也同样关闭,这解释了我们做梦时灵魂出窍的体验。

正如我们所强调的,人类的意识主要表现为大脑不断地构建外部世界的模型和模拟进入未来。这样,梦就代表了模拟未来的另一种方式,在这种方式中自然规律和社会交往互动都暂时停止。

然而,这留下一个问题:是什么生成了我们的梦?世界梦研究权威之一,哈佛大学医学院的精神病学家艾伦·霍布森(Allan Hobson)博士几十年致力于解开梦的奥秘。他认为,梦,特别是“快速眼动”(REM)睡眠(即“快波睡眠”),可以在神经学层面进行研究,当大脑试图理解脑干发出的基本上是随机的信号时就产生了梦。

在我对他的采访中,他告诉我通过几十年来对梦的分类记录,他发现了5个基本特点:

1.强烈的情感——这是由于杏仁核的激活,引起了诸如恐惧的情感。

2.不合逻辑的内容——不管逻辑怎样,梦可以快速地从一个场景转换为另一个场景。

3.明显的知觉印象——梦可以给我们虚假的感觉,这些感觉由内部生成。

4.对梦境事件不加辨别地接受——我们不加辨别地接受不合逻辑的梦。

5.难于记忆——在醒来几分钟之内,梦很快被忘记。

霍布森博士与罗伯特·麦卡利(Robert McCarley)博士一起提出了“激活整合理论”(activation synthesis theory),是对弗洛伊德梦的理论的第一个正式挑战,创造了历史。1977年,他们提出梦来源于脑干发出的随机神经信号,这些信号进入大脑皮层,而大脑皮层试图理解这些随机信号。(www.xing528.com)

梦的关键在于脑干中的节点。脑干是大脑中最古老的部分,它释放出被称为肾上腺素的特殊化学物质,能够使我们保持清醒。当我们入睡时,脑干激活另外一个系统——胆碱能系统,它释放出的化学物质使我们进入梦的状态。

当我们做梦时,脑干中的胆碱能神经元开始工作,释放出不稳定的电能脉冲,称为PGO波(桥脑-膝状体-枕叶波,pontine-geniculate-occipital waves)。这些波经过脑干进入并刺激视觉皮层,使其制造梦境。视觉皮层中的细胞每秒进行成百上千次的不规则共振,这有可能是梦有时并不连贯的原因。

这个系统释放的化学物质还能将大脑中控制理智和逻辑的部分分离开。没有了来自前额叶皮层和眶额叶皮层的核查,加之大脑对游离的思想变得极度敏感,这就可以解释梦的光怪陆离的性质。

研究表明,在不做梦时也可以进入胆碱能状态。阿肯色大学的埃德加·加西亚-里尔(Edgar Garcia-Rill)博士宣称,冥想、忧虑或被放置于一个隔离箱内都会引起这种胆碱能状态。那些连续多个小时面对着一成不变的挡风玻璃的飞行员和司机也有可能进入这种状态。他在研究中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脑干中的胆碱能神经异常地多,这可以说明他们的某些幻觉

为使研究更有效率,艾伦·霍布森博士让受试者戴上一种可以在梦的过程中记录数据的特殊睡帽。睡帽上连接的一个传感器记录下头部的运动(因为当梦结束时通常会发生头部运动),另一个传感器测量眼睑的运动(因为快速眼动[REM]睡眠会使眼睑发生运动)。当受试者醒过来时,他们立即记录下梦到的事情,并把睡帽提供的信息录入电脑

霍布森博士用这种方法积累了关于梦的大量信息。因此,我问他梦的意义是什么?他并不理会被他称之为“幸运饼干解梦的神秘”,因为他不认为梦的宇宙中有什么隐藏的意义。

相反,他认为在PGO波(桥脑-膝状体-枕叶波)从脑干进入皮层区域后,皮层试图理解这些奇怪的信号,最后得出一种对这些信号的表述:一个梦。

过去,多数科学家都不愿意研究梦,因为它们太主观,总是与术士和巫师相联系。但现在有了磁共振成像(MRI)扫描,梦的奥秘开始呈现出来。事实上,由于控制梦的大脑区域几乎等同于控制视觉的大脑区域,因此完全有可能为梦拍照。在日本京都,高级电信研究所(ATR)计算神经科学实验室的科学家进行了这项开创性的工作。

首先将受试者置于磁共振成像(MRI)机中,让他们观看400张黑白图像,每张包含一组在10×10像素框架内的点。每放映一张图像,MRI就记录下大脑对该像素组的反映。与脑-机接口(BMI)领域的其他团队一样,这些科学家最后绘制了大量的图像,每个图像对应一个特殊的MRI形态。这里,科学家们可以进行反向研究,从对受试者做梦时的MRI大脑扫描中正确地重建那些自生的图像。

ATR(高级电信研究所)首席科学家神谷之康(Yukiyasu Kamitani)说:“这项技术也可以应用到视觉以外的其他的感觉。未来,还可能阅读情感和复杂的情绪状态。”事实上,只要建立起与给定心智状态对应的MRI扫描图谱,大脑的任何心智状态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进行成像,包括梦。

京都的科学家们致力于分析心灵生成的静态图像。在第3章,我们看到由杰克·加兰特(Jack Gallant)博士开创的一种相似的方法,他用一种复杂的方程,从大脑3D磁共振成像(MRI)扫描出的立体像素中重建眼睛所看到的真实图像。用类似的技术,加兰特博士和他的团队可以粗略地构建原始梦的影像。在参观伯克利的实验室时,我与一位博士后员工,西本真治(Shinji Nishimoto)博士进行了交谈,他让我观看了他自己梦的一段影像,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批梦的影像之一。我看到一连串人脸从电脑屏幕上闪过,这说明受试者(也就是西本博士自己)梦见的是人,而不是动物或物体。这真是太奇妙了。不过这项技术还不够完善,无法看到梦中人物的准确面部特征。因此,下一步要做的是提高像素以获得更为复杂的图像。另外一个方向是用彩色图像代替黑白图像。

我之后问了西本博士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如何确定影像是精确的?你怎么知道这些不是机器本身制造的产物?他有些羞怯地回答说,这是该项研究中的薄弱环节。一般情况下,当你醒来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去记录梦。之后,大部分梦都会消失在我们意识的迷雾中,因此,验证这些结果并不容易。

加兰特博士告诉我,记录梦境影像的研究还在进行中,这是还不能予以发布的原因。距离我们能看到昨天夜里的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科学家们还研究了一种曾经被认为很神秘的一种梦:清醒梦,在神志清醒状态下做的梦。这在字面上看好像有些矛盾,但这种梦得到了大脑扫描的验证。在做清醒梦时,做梦的人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能够有意识地控制梦的发展方向。虽然科学直到最近才开始进行清醒梦的实验,但这种现象在几个世纪前已被提及。例如,佛教的一些典籍就提到了清醒梦者,并教授了训练自己成为清醒梦者的方法。在几个世纪时间里,欧洲有几个人详细地记载了自己的清醒梦。

清醒梦者的大脑扫描显示这种现象真实存在。在快速眼动(REM)睡眠中,他们的背外侧前额叶皮层是活跃的,而正常人做梦时该区域通常处于休眠状态,这说明做梦的人处于部分清醒状态。事实上,梦越是清晰,背外侧前额叶皮层就越是活跃。由于背外侧前额叶皮层是大脑中与清醒意识相关的部分,这些人在做梦时肯定是有意识的。

霍布森博士告诉我,所有人都能通过特定练习学会做清醒梦。具体而言,做清醒梦的人应该记录下自己的梦。在入睡前,他们应该提醒自己会在梦的进行中“醒来”,并发现自己存在于梦的世界中。在睡前保持这种想法十分重要。因为在快速眼动(REM)睡眠中人体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做梦的人很难向外界发出自己已经进入梦境的信号。不过斯坦福大学的斯蒂芬·拉伯奇(Stephen LaBerge)博士研究了一些可以在做梦时向外界发出信号的清醒梦者(包括他自己)。

2011年,科学家第一次利用磁共振成像(MRI)机和脑电图(EEG)传感器探知了梦的内容,甚至与正在做梦的人进行了沟通。在慕尼黑和莱比锡的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里,科学家们招募了清醒梦者,在他们头上装上脑电图传感器,来确定进入快速眼动睡眠的时刻,然后将他们置于MRI机中。在入睡前,这些梦者同意做梦时启动一套眼部活动和呼吸模式,像一个摩尔斯电码。科学家告诉他们,当他们开始做梦时,他们应该先握紧右拳,然后紧握左拳10秒钟。这就是他们在做梦的信号。

科学家们发现,受试者进入梦的状态后大脑知觉运动皮层(负责控制运动行为,如紧握拳头)立即被激活。MRI扫描探知拳头的确被握紧,并且知道哪只拳头先被握紧。然后,另一个传感器(一种近红外光谱仪)确认了控制运动的大脑区域的活动开始增加。

“我们的梦并不是一部‘睡眠电影’,我们不仅仅是事件的被动观察者,做梦时活动的大脑区域与梦的内容相关,”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团队的负责人迈克尔·齐施奇(Michael Czisch)说。

如果我们能够与做梦的人交流,那么是否有可能从外部改变别人的梦呢?很有可能。

首先,我们看到,科学家们已经在记录梦的影像方面迈出了第一步,在未来几年,我们很可能得到更为精确的梦的图像和影像。既然科学家们已经能够在清醒梦者的真实世界和幻想世界之间建立起联系,那么理论上,科学家可以有意识地改变梦的走向。假设科学家正在通过磁共振成像机实时地观看一部展开中的梦的影像。随着做梦人在梦境中游荡,科学家能够识别出他走向哪里,并能够对他发出指令,使其改变方向。

因此,在不远的将来,我们也许可能观看梦的影像并真的改变梦的大致方向。但在电影《盗梦空间》中,莱奥纳多·迪卡普里奥能做得更多。他不仅能观察另外一个人的梦,而且能进入这个梦中。这可能吗?

我们之前看到,做梦时我们是瘫痪的,这样我们就不能把自己的梦中幻想付诸实施,实施它们有可能是灾难性的。然而,梦游的人通常眼睛是张开的(虽然他们的眼睛有些呆滞),梦游者处于一种混合的世界中,部分是真实的,部分是梦境。很多实例记载了人们在现实和幻想混合之中游荡的例子,一些人在自己的房子周围散步,一些人开车、伐木,甚至还有人自杀。因此,眼睛看见的真实的物理世界很可能可以与睡梦时大脑中的虚幻世界自由互动。

这样,让受试者戴上能够将画面直接投射到视网膜的隐形眼镜,用这种方法可能可以进入他人梦境。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已经着手开发互联网隐形眼镜的原始模型。如果一个观察者想进入受试者的梦境,那么他应先坐进一间工作室,由一架摄影机对他录像。然后,他的图像投射到做梦人的隐形眼镜上,构成一种复合的画面(观察人的图像加在大脑生成的幻想画面之上)。

当观察者在这个梦的周围徘徊时,他真的能够看到这个梦的世界,因为他也可以戴上互联网隐形眼镜。受试者梦境的MRI图像经过计算机的解码后可以直接投射到观察者的隐形眼镜上。

另外,你甚至可以改变所进入的梦的发展方向。当你在空空的工作室中四处走动时,你可以从隐形眼镜上看到梦的展开,这样你就可以与梦中出现的物体和人物进行互动了。这种经历肯定很奇妙,因为背景会毫无征兆地发生变化,图像毫无原因地出现或消失,物理规律在这里不再适用。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在更远的未来,甚至能够通过直接连接两个沉睡的大脑,进入另外一个人的梦境。每个大脑都与磁共振成像(MRI)扫描仪相连,而MRI连接在中心计算机上,可以将两个梦合并为一个。首先,计算机将两个人的MRI扫描结果解码为视频影像。然后,将一个人的梦传输到另一个大脑的知觉区域,这样,后者的梦就能与第一个人的梦合并了。然而,这一切成为可能须依赖于先进的梦的造影和解释技术。

但这引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改变一个人的梦是可能的,那么除了控制一个人的梦之外,控制一个人的心灵是否可能呢?在冷战期间,苏联和美国进行着一场生死较量,这个问题变得十分严肃,双方都试图用心理学技术控制对方的意志。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