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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预言真相揭秘:大数据时代中魔鬼数学的力量

时间:2023-11-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结果他们发现,采用一组新称谓后,一些令人惊讶的现象发生了。《托拉》似乎再也无法预言这些著名的拉比们的生卒日期了,但是,希伯来语的《战争与和平》却完成了这项使命,准确地给出了相关日期,其效果堪比魏茨滕论文中的《创世记》。此外,他还找到卓思宁本人将遇刺身亡的信息。魏茨滕、芮普斯与罗森博格强调他们的做法与共同基金公司不同,后者向公众展示的仅仅是那些于实验期取得最佳收益的基金。

古老预言真相揭秘:大数据时代中魔鬼数学的力量

当然,圣经密码的编码者并没有把他们的论文复制1万份,然后寄送到1万种统计学杂志那里。因此,乍一看,我们似乎很难发现他们的情况与巴尔的摩股票经纪人的把戏有什么相似之处。

但是,等到数学家着手解决凯斯在杂志序言中提出的“挑战”、为圣经密码寻找不同于“上帝为之”的其他解释时,他们发现这件事并不像魏茨滕及其合作伙伴所说的那么简单。在这方面率先做出突出贡献的是澳大利亚计算机学家布伦达·马凯(Brendan McKay),以及希伯来大学教授、以色列数学家德罗尔·巴纳丹(Dror Bar-Natan)。他们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中世纪的拉比们没有护照,也没有出生证明,因此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人们用称谓来称呼他们,而且不同的作者对他们可能会使用不同的称谓。比方说,假设德维恩·“洛克”·约翰逊是一位著名的拉比,那么我们在《托拉》中寻找他的出生日期预言时,这位拉比的姓名应该采用德维恩·约翰逊、“洛克”、德维恩·“洛克”·约翰逊、D·T·R·约翰逊,还是所有这些称谓一起用呢?

模棱两可的姓名为密码搜寻提供了回旋余地,我们以拉比亚伯拉罕·本·多夫·波尔·弗雷德曼为例。这位18世纪哈希德教派的神秘主义者生活在乌克兰一个名叫法斯托夫的犹太人聚居的小镇,魏茨滕、芮普斯与罗森博格在称呼他时用的是“亚伯拉罕拉比”和“哈马拉齐”。但是,马凯与巴纳丹提出疑问:人们也经常把这位拉比称作“拉比亚伯拉罕·哈马拉齐”,但是他们只使用了“哈马拉齐”,而没有使用“拉比亚伯拉罕·哈马拉齐”,这是为什么呢?

马凯与巴纳丹发现,如果姓名的选择存在回旋余地,将会导致分析结果发生显著变化。他们在针对这些拉比进行分析时采用了不同的称谓,而且在圣经学者们看来,这些称谓与魏茨滕选用的那些同样合理(一位拉比说这两组称谓“同样令人敬畏”)。结果他们发现,采用一组新称谓后,一些令人惊讶的现象发生了。《托拉》似乎再也无法预言这些著名的拉比们的生卒日期了,但是,希伯来语的《战争与和平》却完成了这项使命,准确地给出了相关日期,其效果堪比魏茨滕论文中的《创世记》。

这个发现意味着什么?我敢肯定,这并不意味着列夫·托尔斯泰(Leo Tolstoy)在创作这部小说时把这些拉比的姓名隐藏其中,目的仅仅是等到现代希伯来语发展成形,人们把世界上的经典文学作品翻译成希伯来语时,让人们发现这个秘密。我认为这个发现说明,马凯与巴纳丹关于回旋余地所起作用的观点,具有很强的说服力。借助回旋余地,那位巴尔的摩的股票经纪人为自己的成功创造了大量机会,共同基金公司在判断秘密孵化的基金孰优孰劣时可以使自己处于不败之地,马凯与巴纳丹则提出了一组适合对《战争与和平》进行密码分析的拉比的姓名。因此,如果我们试图从小概率事件中得出可靠的参考信息,回旋余地就是我们应当规避的大敌。

马凯与巴纳丹随后又发表了一篇文章,请犹太法典教授西姆奇·伊曼纽尔(Simcha Emanuel,当时在特拉维夫大学任教)列出了另外一组拉比的姓名,但这个名单的目的不是研究这些姓名与《托拉》或《战争与和平》的兼容性。基于该名单的分析表明,《托拉》中拉比姓名与生卒日期的匹配程度略高于正常水平(而《战争与和平》的情况则没有提及)。

任意选择一组姓名,在《创世记》中都能与这些拉比生卒日期高度匹配的可能性的确很低,但是姓名的选择方法良多,因此,找到一种可以使《托拉》显示出超强预测能力的方案,是完全有可能的。只要机会足够多,找到这些密码就不是一件难事,而且,卓思宁寻找密码的方法不讲科学,要实现这个目的更加轻而易举。卓思宁回应密码怀疑论者:“如果批评者能从《白鲸记》(Moby-Dick)中找到某位总理的遇刺信息,我就接受他们的批评。”结果,马凯很快就从《白鲸记》中找到了一些等距字母序列,当中包含了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英迪拉·甘地(Indira Gandhi)、列夫·托尔斯泰等人遇刺的信息。此外,他还找到卓思宁本人将遇刺身亡的信息。尽管有这样的预言,但直到我撰写本书时,卓思宁还舒舒服服地活在人世间,而且正在创作他的第三本关于圣经密码的书。2010年12月,在他的第二本书问世之际,他在《纽约时报》上刊登了一个整版广告,警告奥巴马总统:从《圣经》中隐含的信息来看,本·拉登(Osama bin Laden)可能拥有核武器

魏茨滕、芮普斯与罗森博格强调他们的做法与共同基金公司不同,后者向公众展示的仅仅是那些于实验期取得最佳收益的基金。他们声称,在所有测试程序启动之前,他们就预先拟定了准确的名单。他们的这个说法可能是真的,然而即便如此,也只不过是为圣经密码取得令人惊诧的成功,给出了一个不同的解释。在《托拉》(以及《战争与和平》)中成功找到拉比的姓名,这件事并不神奇。如果真有神奇的地方,就在于魏茨滕及其同事做出了非常精确的选择,所采用的拉比姓名使《托拉》取得了最佳预测成绩。(www.xing528.com)

不过,这件事还留有一个令我们感到棘手的尾巴。马凯与巴纳丹经过充分的论证,得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观点:因为魏茨滕的实验在设计上留有足够的回旋余地,所以他在解释圣经密码时可以做到游刃有余。但是,魏茨滕在论文中使用的是标准的统计学检验方法,科学家们在判断各种(包括医药与经济政策等)论断是否正确时采用的正是这种方法。这也是《统计科学》杂志刊发这篇论文的原因之一。如果这篇论文能顺利地通过统计学检验,那么,无论其结论看上去多么超自然,我们是不是都应该接受呢?换言之,如果我们能够坦然地拒绝魏茨滕通过研究得出的这些结论,那么,我们将标准的统计学检验的可靠性置于何地呢?

因此,我们在使用标准的统计学检验方法时应该小心谨慎。事实上,早在魏茨滕运用统计学检验方法来验证从《托拉》中找出的等距字母序列之前,科学家与统计学家就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注释】

[1]卓思宁当时预测世界末日会在2006年到来。

[2]该计算方法中隐含着一个非常有用的原则,即乘法定则。甲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是p,乙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是q,且甲事件、乙事件相互独立(甲事件的发生不会对乙事件的发生概率产生任何影响),那么,甲事件与乙事件同时发生的概率是p×q。

[3]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寄出1万份邮件是一个大工程,需要复制1万份实体文件,然后一份一份地装订起来。但是,在当今这个时代,这种邮件可以通过电子邮箱群发,而且几乎不需要任何成本,因此这种做法更加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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